2024年1月31日 星期三

阿含經-690

 

中阿含經卷第四十九

 

第五一日誦名後誦

(有三品半,合有三十六經)

 

說智阿夷那 拘樓明聖道 東園論小空 大空最在後

(說智經、阿夷那經、在拘樓的明聖道經、在東園論小空經、大空經最為在於後)

 

一八七、說智經第一

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告訴諸比丘,有關於與梵行已立者的問答法。所謂若有自稱已得漏盡的人的話,就當受其說而奉行,並作如是之間:如來說(1)五監盛、(2)四食(摶食、更樂、意念、識等食)、(3)四說(見見、聞聞、識識、知知)(4)內六處、(5)六界、(6)內識外相諸一切我、我所、慢使斷知之法,要云何知?云何見?如果是梵行已立的漏盡比丘,應作如是之答:(1)五盛陰是無常變易之法,如離而不可染著,就會得知無所取,為漏盡心解脫。一一作答而至於(6),故發心出家,而修禁戒,斷十惡業,乃至斷五蓋、心穢、穢用,而得漏盡。

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勝林給孤獨園。

那時,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:「如果有一位比丘來向你說他已得到的智慧(所得之智)而說:『我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都已辦,不再更受後有,知如真。』的話,你們聽到後,應當要贊為善,為然可(欣然納受),要歡喜奉行。為善,為然,而可於彼,而歡喜奉行後,就應當又問那位比丘而說:『賢者!世尊曾說五盛陰(五取陰);所謂色盛陰、覺(受)、想、行、識等盛陰。賢者!要怎樣而知,怎樣而見此五盛陰,而得以知道為無所受(不執取),而知為漏盡,而知為心解脫呢?』

漏盡的比丘,已得知梵行,已成立法的人,應該要作如是的回答:『諸位賢者!色盛陰並不是果,為空虛,而不可以欲,不為恒有,不可以倚,為變易之法,我所知的就是如是。如果對於色盛陰有欲,有染、有著、有縛、有縛著使的話,他就會盡除而為無欲,而消滅,而息止,就這樣的得知為無所受(不執取),漏已盡,而心解脫。像如是的對於覺(受)、想、行、識等盛陰,都知道為非果,為空虛,而不可欲,不是恒有,不可倚,為變易之法,我所知的就是如是。如果對於識等盛陰(包括受想行)有欲,有染、有著、有縛,而縛著使的話,他就會把它除盡,而無欲,而消滅,而息止,這樣的得知為無所受(不執取),而漏盡,而心解脫。諸位賢者!我乃如是而知,如是而見此五盛陰,而得知為無所受,而漏盡,而心解脫。』漏盡的比丘,得知梵行,而建立法的話,就應如是而回答!你們聽後,當為善,而然可,而歡喜奉行。為善,而然可,而歡喜奉行後,當又作如是的問那位比丘:

『賢者!世尊曾說有四種食。眾生都以此,而得以保存長養的。那四食呢?第一叫做摶食粗細(段食,物質的飲食物,可分為多少餐次段落),第二叫做更樂食(觸食,根、境、識之三和合而生之諸觸,對所取之境而生喜樂等為資益心),第三叫做意念食(思食,於第六意識思所欲之境,而生希望之念,以資諸根),第四叫做識食(有取識執取身心,眾生的生命才能維持),賢者!要怎樣知,怎樣見此四種食,得以知道無所受,而漏盡,而心解脫呢?』

漏盡的比丘,已得知梵行,已立法的話,就應作如是的回答:『諸位賢者!我對於摶食,意已不高、不下,不倚、不縛,不染、不著,得解、得脫,盡得解脫,心已離開顛倒,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已不再更受後有身,而知如真(如實而知道已解脫)。像如是的,對於更樂食(觸食)、意念食、識食等食,都同樣的已不高、不下,不倚、不縛,不染、不著,而得解、得脫,而盡得解脫,心已離開顛倒,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後有,知如真。諸位賢者!我乃如是而知,如是而見此四食,而得知己無所受,已漏盡,而心解脫。』漏盡的比丘,得知梵行,已建立法的話,就應作如是的回答!

2024--01-31 肌力教學

 











2024年1月30日 星期二

阿含經-689

 

如果有作如是之說:『那位尊者樂於行,而非恐怖,離欲而不行欲,欲已滅盡的了。』便應該問他而說:『賢者!您到底有甚麼行?有甚麼力?有甚麼智?能使賢者您自己正觀而作如是之說呢?所謂:那位尊者樂於行,而非恐怖,離欲而不行欲,其欲已滅盡了呢?』他如果作如是之答:『賢者!我並不知道其心,也不知其餘之事的。然而那位尊者或者獨住之時,或者在大眾當中,或者在集會時,或者有善逝,或者為善逝所化,而為宗主,由於食,而可以見到那位賢者。我乃不是自己知道的,我乃從那位尊者所聞,而在於其面前諮受這樣的:我乃樂於行,而非恐怖,離欲,而不行欲,欲都已滅盡了。賢者!我有這種行,有這種力,有這種智,使我自己能正觀而作如是之說:那位尊者乃樂於行,而不是恐怖,離欲,而不行欲,其欲都已滅盡了。』如果這樣說的話,就中,就應當再問其有關於如來之法,所謂:

如有穢汙法,而被眼與耳所知之法,有彼處(在於如來之處),對於此法,是否滅盡而無餘了嗎?如有雜法,而被眼與耳所知之法,有彼處(在於如來之處),此法是否滅盡無餘了嗎?如有白淨之法,有彼處(在於如來處),此法是否滅盡而無餘嗎?如來為他回答而說:『如有穢汙之法,為眼與耳所知之法,有彼處(在於如來處),對於此法,已滅盡無餘了;如有雜法,為眼與耳所知之法,有彼處(在於如來處),此法乃滅盡而無餘;如有穢汙之法,為眼與耳所知之法,如來對於此法已滅斷,而拔絕其根本,終究不會再復生;如有雜法,被眼與耳所知之法,如來對於此法,已滅斷而拔絕其根本,終究不會再復生;如有白淨之法,而被知之法,像如是之法,正為我白淨之法(我就是如是的白淨的),像如是就是我的境界,像如是為之沙門,我乃如是而成就此正法與律。』

有信心的弟子,往見如來,奉侍如來,從如來而聞法。如來乃為他說法,為上又上之法,妙而又妙之法,善除黑白之法(南傳為黑白兼備之法)。如來為他說法,說上而又上之法,妙而又妙之法,善除黑白之法的話,則如是如是的聽其法後,就知斷一法,對於諸法能得究竟,而淨信世尊,會信那位世尊為正盡覺的。

又應問他而說:『賢者!到底有甚麼行,有甚麼力,有甚麼智,而使賢者知斷一法,對於諸法得證究竟,淨信世尊,信那位世尊為正盡覺呢?』他乃作如是之回答而說:『賢者!我乃不知世尊之心,也非由餘事而知的,我乃由於對於世尊有如是之淨信,世尊曾為我說法,說那上而又上,妙而又妙,善除黑白之法。賢者!如是如是的,世尊為我說法之故,我乃如是如是而聽聞其法,如來為我所說之法,乃為上而又上,妙而又妙,善除黑白之法。像如是如是的,我聽聞其法後,知斷一法,對於諸法乃得究竟,而淨信世尊,信那位世尊為正盡覺的。賢者!我乃有如是之行,有如是之力,有如是之智,使我知斷一法,對於諸法得證究竟,淨信世尊,信那世尊為正盡覺的。』如果有此行,有此力,深著於如來(抓住如來而不放),信根已建立的話,就是所謂的信見本不壞,與智相應(堅固的信,以見為本的信)。所有的沙門、梵志、天,以及魔、梵,和其餘世間,都不能取奪。像如是的求解如來,像如是的正知如來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那些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中阿含經卷第四十八完

 

 

2024年1月29日 星期一

阿含經-688

 

.世尊垂告說:「如是!如是!長鬼天!諸跋耆人已得大善利了,所謂現在有世尊及三位族姓子-尊者阿那律陀、難提、金毘羅在於此處。長鬼天!地神們聽到你的聲音後,便放出高大的音聲而說:『大仙人!諸跋耆人已得大善利,所謂現在有世尊及三位族姓子-尊者阿那律陀、難提、金毘羅在此之故。』從地神處聽其聲音後,繼之而虛空天、四天王天、三十三天、焰摩天、兜率哆天、化樂天、他化樂天等天也同樣的放出同樣之聲,在須臾之間,其聲響徹而至於梵天,都為這樣之聲:『大仙人!諸跋耆人,能得大善利,所謂現在有世尊,及三位族姓子-尊者阿那律陀、難提、金毘羅在此之故。』長鬼天!如果其三族家,對於此三位族姓子之剃除鬚髮,著袈裟衣,由於至信而舍家,而為無家庭牽累的去出家學道,而其三族家,能憶此三族姓子之所因、所行的話,他們也就能於長夜得大善利,安隱快樂的(對此三位族姓子生起淨信而憶念不忘的話,就能由於此,而永遠得到大善利,而安隱快樂。)

如果那些村邑,以及天、魔、梵、沙門、梵志,從人至於天,能憶此三族姓子之所因、所行的話,他們也同樣的長夜能得大利僥益,安隱快樂。長鬼天!此三位族姓子,乃有如是的大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此三位族姓子,以及長鬼天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  

一八六、求解經第五(第四分別誦)

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告訴諸比丘:應當要以眼知色、耳聞聲之二事,去求解於如來,正知於如來之法。

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拘樓瘦的劍摩瑟曇,拘樓國的都邑。

那時,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:「如果緣於其意,而不知他心如真(不如實而知他心)的話,則他對於世尊的正盡覺,乃不始知(不能知)。這怎麼能求解於如來之法呢?」(怎麼能瞭解佛法呢?)

這時,諸比丘白世尊說:「世尊為法之本,世尊為法之主,法乃由世尊而證的,唯願世尊解說!我們聽後,得以廣知其義。」佛陀便告訴他們說:「比丘們!要諦聽!聽後要善思念其義,我當會為你們作詳細分別解說。」這時,諸比丘們,乃受教而聽。

世尊告訴他們說:「如果緣於其意,而不能了知他心如真的話,應當要以二事去求解如來。第一就是眼知色,第二就是耳聞聲(所謂由眼睛和耳朵來識別了知如來之法)。如有穢汙之法,而被眼與耳所知之法,這是那位尊者所有,或者為無的呢?如尋求時,就會知道所有的穢汙之法,被眼與耳所知之此法,乃為那尊者所沒有的。如果沒有此法的話,當應再尋求。如有雜法,為眼與耳所知之法,這是那位尊者所有的呢?或者為沒有的呢?如果尋求時,就會知道所有的雜法,為眼與耳所知之法,此法乃那位尊者所沒有的。如果沒有此法的話,就應當更尋求。如果有白淨之法,為眼與耳所知之法,這法為那尊者所有呢?或者為無呢?如尋求時,就會知道所有的白淨之法,為眼與耳所知之法,這種法,乃為那位尊者保有之法。如有此法的話,當應一再的尋求。那位尊者為長夜行持此法,或者是暫行此法呢?如尋求時,就會知道那位尊者都長行此法,並不是暫行此法。如為常行的話,當應一再的更求。那位尊者是否為了名譽而作的呢?或者是為了利義而入於此禪的呢?或者不是為了名譽,不是為了利義而入於此禪的呢?如尋求時,就會知道那位尊者非為災患之故,而入於此禪的(其意為:這位尊者比丘,有好的名譽,然而是否會有其災患嗎?是不會存有任何的災患的。經文過於咯,而致其義有些不同)

2024年1月28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687

 

世尊讚歎他說:「善哉!善哉!阿那律陀!捨棄此住止,超過於此,度過於此之外,是否更有其餘的得達人上之法,而有差降安樂住止之法嗎?」

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說:「世尊!捨棄此住止,超過於此,度過於此之外,更又有其餘的得達人上之法,而有差降安樂的住止的。世尊!我們度一切色想,乃至得達非有想非無想處成就而遊止其中。世尊!捨棄此住止,超過於此,度過於此之外,所謂更有此餘之人,得達人上之法,而有差降安樂住止的。」

世尊讚歎而說:「善哉!善哉!阿那律陀!捨棄此住止,超過於此,度過於此之外,是否更有其餘的得達人上之法,而有差降安樂住止的嗎?」

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說:「世尊!舍此住止,超過於此,度過於此之外,更有其餘的得人上之法,而有差降安樂住止的。世尊!我們得證如意足、天耳智、他心智、宿命智、生死智(天眼通),諸漏已盡,而得無漏,而心解脫、慧解脫,在於現法當中自知自覺,自作證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所謂: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。世尊!舍此住止,過於此,於此之外,所謂更有此餘的得達人上之法,而有差降安樂之住止的。」

世尊讚歎說:「善哉!善哉!阿那律陀!舍此住止,過於此,度於此之外,是否更有其餘的得達人上之法,而有差降安樂住止嗎?」

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說:「世尊!捨棄此住止,而超過於此,度過於此之外,已更沒有其餘的得達人上之法,而有差降安樂住止的了。」

於是,世尊便作如是之念:諸位族姓子之所遊行的境地,乃為安隱快樂,我現在寧可為他說法。世尊作此念後,就為尊者阿那律陀、尊者難提、尊者金毘羅們說法,而勸發其渴仰,成就其歡喜。用無量的方便為他們說法,勸發他們更起渴仰,成就究竟的歡喜後,就從座位起而回去。於是,尊者阿那律陀、難提、金毘羅們,就奉送世尊,隨著其近遠之處,然後便還回住處。

尊者難提、尊者金毘羅稱歎尊者阿那律陀說:「善哉!善哉!尊者阿那律陀!我們始終並不聽過尊者阿那律陀您說過如是之義。說我們有如是的大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之事。然而尊者阿那律陀您,乃盡向世尊,極為稱譽我們的成就。」

尊者阿那律陀也讚歎尊者難提、金毘羅而說:「善哉!善哉!尊者們 !我也是同樣的,在初始之時,未曾從諸位賢者們之處聽過:尊者們有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之事。然而我乃長夜以心而知道尊者們之心(積我久來的靈感,而知道的)。知道尊者們有大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,因此之故,我乃向世尊作如是如是的報告的。」

於是(在於此時,有一位),長鬼天(長藥叉),其形體極為妙好,光明巍巍,在於夜將向於旦晨之時,往詣於佛所,到後,稽首佛足,然後退住在一邊,祂白世尊說:「大仙人!諸跋耆族的人,能獲得大善利了,所謂現在有世尊,以及三位族姓子-尊者阿那律陀、尊者難提、尊者金毘羅,在於此地啊!」地神(地居天)從長鬼天聽到其所說,也放高大的音聲而說:「大仙人!諸跋耆人能得大善利了,所謂現在有世尊,以及三位族姓子-尊者阿那律陀、難提、金毘羅住在於此之故。」從地神聽到其聲音,則虛空天(空居天)、四王天(第一層天)、三十三天(忉利天,第二層天)、焰摩天(時分天,第三層天)、兜率哆天(知足天,第四層天)、化樂天(第五層天)、他化樂天(第六層天)等諸天也同樣的發出音聲,在須臾之頃,其聲乃徹至於梵天(色界天),都這樣的說:「大仙人!諸跋耆人能得大善利了,所謂現在有世尊,以及三族姓子-尊者阿那律陀、難提、金毘羅在於此處之故!」

 

2024-01-28pm2:00-3:30心經導讀

 


經文:

              觀自在菩薩。行深波若波羅蜜多時。照見五蘊皆空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度一切苦厄。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舍利子。色不異空。空不異色色即是空。空即是色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受想行識。亦復如是。



        


2024年1月27日 星期六

阿含經-686

 

世尊讚歎他說:「善哉!善哉!阿那律陀!捨棄此住止,超過於此,度過於此之外,是否更有其餘的得達人上之法,而有差降安樂住止之法嗎?」

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說:「世尊!捨棄此住止,超過於此,度過於此之外,更又有其餘的得達人上之法,而有差降安樂的住止的。世尊!我們度一切色想,乃至得達非有想非無想處成就而遊止其中。世尊!捨棄此住止,超過於此,度過於此之外,所謂更有此餘之人,得達人上之法,而有差降安樂住止的。」

世尊讚歎而說:「善哉!善哉!阿那律陀!捨棄此住止,超過於此,度過於此之外,是否更有其餘的得達人上之法,而有差降安樂住止的嗎?」

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說:「世尊!舍此住止,超過於此,度過於此之外,更有其餘的得人上之法,而有差降安樂住止的。世尊!我們得證如意足、天耳智、他心智、宿命智、生死智(天眼通),諸漏已盡,而得無漏,而心解脫、慧解脫,在於現法當中自知自覺,自作證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所謂: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。世尊!舍此住止,過於此,於此之外,所謂更有此餘的得達人上之法,而有差降安樂之住止的。」

世尊讚歎說:「善哉!善哉!阿那律陀!舍此住止,過於此,度於此之外,是否更有其餘的得達人上之法,而有差降安樂住止嗎?」

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說:「世尊!捨棄此住止,而超過於此,度過於此之外,已更沒有其餘的得達人上之法,而有差降安樂住止的了。」

於是,世尊便作如是之念:諸位族姓子之所遊行的境地,乃為安隱快樂,我現在寧可為他說法。世尊作此念後,就為尊者阿那律陀、尊者難提、尊者金毘羅們說法,而勸發其渴仰,成就其歡喜。用無量的方便為他們說法,勸發他們更起渴仰,成就究竟的歡喜後,就從座位起而回去。於是,尊者阿那律陀、難提、金毘羅們,就奉送世尊,隨著其近遠之處,然後便還回住處。

尊者難提、尊者金毘羅稱歎尊者阿那律陀說:「善哉!善哉!尊者阿那律陀!我們始終並不聽過尊者阿那律陀您說過如是之義。說我們有如是的大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之事。然而尊者阿那律陀您,乃盡向世尊,極為稱譽我們的成就。」

尊者阿那律陀也讚歎尊者難提、金毘羅而說:「善哉!善哉!尊者們 !我也是同樣的,在初始之時,未曾從諸位賢者們之處聽過:尊者們有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之事。然而我乃長夜以心而知道尊者們之心(積我久來的靈感,而知道的)。知道尊者們有大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,因此之故,我乃向世尊作如是如是的報告的。」

於是(在於此時,有一位),長鬼天(長藥叉),其形體極為妙好,光明巍巍,在於夜將向於旦晨之時,往詣於佛所,到後,稽首佛足,然後退住在一邊,祂白世尊說:「大仙人!諸跋耆族的人,能獲得大善利了,所謂現在有世尊,以及三位族姓子-尊者阿那律陀、尊者難提、尊者金毘羅,在於此地啊!」地神(地居天)從長鬼天聽到其所說,也放高大的音聲而說:「大仙人!諸跋耆人能得大善利了,所謂現在有世尊,以及三位族姓子-尊者阿那律陀、難提、金毘羅住在於此之故。」從地神聽到其聲音,則虛空天(空居天)、四王天(第一層天)、三十三天(忉利天,第二層天)、焰摩天(時分天,第三層天)、兜率哆天(知足天,第四層天)、化樂天(第五層天)、他化樂天(第六層天)等諸天也同樣的發出音聲,在須臾之頃,其聲乃徹至於梵天(色界天),都這樣的說:「大仙人!諸跋耆人能得大善利了,所謂現在有世尊,以及三族姓子-尊者阿那律陀、難提、金毘羅在於此處之故!」

 

 

2024年1月26日 星期五

阿含經-685

 

世尊讚歎說:「善哉!善哉!目犍連!誠如舍梨子比丘所說的。為甚麼呢?因為舍梨子比丘乃能隨用其心而自在之故(能使心,而不會被心所轉。)

於是,尊者舍梨子,即從其座位站起,偏袒著衣,叉手而向佛,而白佛說:「世尊!我,及諸位賢者,作如是之說後,我又告訴目犍連賢者說:『賢者目犍連!我,以及諸賢,都已各自說其隨所了知之事。賢者目犍連!我們寧可共和諸賢,往詣佛所,去向佛表自剛才所論的此事,就能得以知道誰最為善說的了。』世尊!我們當中,到底是誰最為善說的呢?」

世尊回答說:「舍梨子!你們所說的,一切都皆為善。為甚麼呢?因為這些諸法,都是盡述我所說的。舍梨子!且聽我所說,如是的比丘,乃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。舍梨子!如果有比丘,隨所依住於城郭村邑,他們過夜至於平旦,著衣持鉢,入村去乞食,而善守護其身,善收斂其諸根,善立其念。他乞食已畢,過日中後,收舉其衣鉢,澡洗其手足,以尼師壇(座具)著在於肩上,或者至於無事處,或者至於樹下,或者至於空安靜之處,敷其尼師壇,而結跏趺坐,而願不解其結跏趺坐,乃至於漏盡。他便不解其結跏趺之坐,乃至於漏盡。舍梨子!像如是的比丘,乃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那些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  

一八五、牛角娑羅林經(下)第四(第四分別誦)

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阿那律、難提、金毘羅三人,住在於牛角娑羅林中,佛往問之,各人都說安隱,並說人上之法,佛陀乃贊許他們。此時長鬼天們,乃輾轉讚歎,其聲乃徹至於梵天。

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那摩提瘦(那提迦國),住在於犍祁精舍(為一棟天所造的精舍)

那時,世尊過其夜,至於翌日的平旦之時,著衣持鉢,進入於那摩提,去行乞食。令事完畢,在於中午之後,即往詣牛角娑羅林。

那時,牛角娑羅林裡,有三位族姓子,共在於其中而住,為尊者阿那律陀、尊者難提(乞食耐辱、不避寒暑第一)、尊者金毘羅(獨處靜坐、專意念道第一)是。諸位尊者們,所行的就是如是!如果他們在乞食後,已先還回的話,便要敷床汲水,要提出洗足之器,要安洗足的子,以及拭腳之巾,也應準備水瓶、澡罐。如果所乞的食物,能盡食的話,便盡吃食,假若有殘餘的話,就盛在器裡,而蓋覆安放。食訖後,就收鉢,澡洗手足,將尼師壇(坐具)著在於肩上,而入室去燕坐。如果那些出去乞食的比丘,有人後還的話,則能盡食的,也都盡食。假若不足的話,就取前留的餘食,食到飽足為止。如果有餘的話,便倒瀉在於淨地,以及無蟲的水中。將其食器,淨洗拭後,舉放在一邊,然後收卷床席,拾起洗足的櫈子,收拾拭腳之巾,舉放洗足之器,以及水瓶、澡罐。維之而掃灑食堂,將糞穢之物淨除之後,就收舉衣鉢,澡洗手足,將尼師壇著在於肩上,進入室內去燕坐。諸位尊者等至於晡時(申時,夕時),如果有比丘先從座起來的話,看見水瓶、澡罐都空無有水時,就持之而去取水。如果自己能抬舉得起的話,便舉持而來,而安著在於一邊。假如不能勝舉的話,就便以手招一位比丘來,兩人共舉,持放在一邊,各不相談話,各不相問。諸位尊者們,都經五天集在一處,或者互相說法,或者作神聖的默然。

阿含經-684

 

尊者舍梨子白佛說:「世尊!賢者迦旃延作如是之說後,我又問說:『尊者大迦葉!賢者迦旃延比丘已說其隨所了知之事,我現在又問尊者大迦葉你:此牛角娑羅林,乃甚為可愛樂,夜間有明月的出現,諸娑羅樹都皆敷放妙香,有如天華那樣。尊者大迦葉!到底那一種比丘,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呢?」尊者大迦葉就回答我而說:『賢者舍梨子!如有比丘,自己能無事,而稱說無事,自有少欲,而稱說少欲,自有知足,而稱說知足,自樂在於遠離處獨住,而稱詭樂在於遠離處獨住,自修行精勤,而稱說修行精勤,自立正念正智,而稱說自立正念正智,自得定,而稱說得定,自有智慧,而稱說智慧,自己的諸漏已盡,而稱說諸漏已盡,自勸發渴仰,成就歡喜,而稱說勸發渴仰,成就歡喜。賢者舍梨子!像如是的比丘,就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的。」

世尊讚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舍梨子!如大迦葉比丘所說的那樣。為甚麼呢?因為迦葉比丘乃常行無事之故。」

尊者舍梨子白佛說:「世尊!尊者大迦葉作如是之說後,我又問而說:『賢者目犍連!尊者大迦葉已說其隨所了知之事了,我現在又問賢者目犍連你,此牛角娑羅林,乃甚為可愛樂,夜間有明月的出現,諸娑羅樹也都盡皆敷放妙香,有如天華。賢者目腱連!到底那一種比丘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呢?』賢者大目犍連就回答我而說:『尊者舍梨子!如有比丘,有大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,能自在的行無量的如意足。他行無量的如意足,而能變一為眾,合眾物而為一物,一則住於一,有知而有見,能徹過石壁,有如在空中那樣的無礙,出入於地中,則猶如入於水中那樣,履水乃如在地面行走而不會陷沒,上升於虛空,而能在那裡結跏趺坐,有如飛鳥那樣。現在此日月,有大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,他乃能以手去捫摸,借之而身至於梵天。尊者舍梨子!像如是的比丘,乃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。』」

世尊讚歎說「「善哉!善哉!舍梨子!如目犍連比丘所說的那樣。為甚麼呢?因為目犍連比丘,乃有大如意足之故。」

於是,尊者大目犍連,就從其座位站起,偏袒著衣,叉手向佛而說:「世尊!我和諸位尊者說如是之語後,便向尊者舍梨子而說:『尊者舍梨子!我及諸尊,都已各自說其隨所了知之事了。我現在要問尊者舍梨子您:此牛角娑羅林,乃甚為可愛樂、夜間有明月的出現,諸娑羅樹也都盡皆敷放妙香,有如天華那樣。尊者舍梨子!到底那一種比丘,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呢?』尊者舍梨子即回答我而說:『賢者目犍連!如有比丘,能隨其所願而用心自在,而不會隨其心所轉,他如欲得隨所住止,在於中午前遊行,即他就能住止,而在於中午前遊行,他如果欲得隨所住止,而在於日中(中午),或在於晡時(申時,夕時)遊行時,即他就能住止,而在於日中,在於晡時遊行。賢者目犍連!猶如國王、王臣,其衣服乃非常的多,有若干種的雜妙色衣,他如果欲得在於中前(午前)穿著的話,就能取而穿著它,他如欲得在於日中(中午),或晡時穿著的話,就能取而穿著它。賢者目犍連!像如是的,如有比丘,能隨其所願而用心自在,而不會被其心隨所輾轉,他如欲得隨所住止,而在於中午前遊行,即他就能住止,而在中午前遊行,他如欲得隨所住止,而在於日中(中午),或在於晡時(申時、夕時)遊行,即他就能住止,而在於日中(中午),或晡時遊行。賢者目犍連!像如是的比丘,乃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。』」

2024年1月24日 星期三

阿含經-683

 

尊者舍梨子白佛說:「世尊!今天賢者目犍連、尊者大迦葉、賢者大迦旃延、尊者阿那律陀,賢者離越哆,賢者阿難,都過了其夜,至於平旦之時,到了我所住的地方來。我遙見諸位賢者之來臨後,就由於他們諸賢之故,而說:「善來!賢者阿難!善來!阿難!你是世尊的侍者,能瞭解世尊之意,常被世尊所稱譽,以及諸位有智的梵行人所讚歎的。我現在問賢者阿難你:此牛角娑羅林乃甚為可愛樂,夜間有明月,諸娑羅樹皆敷放妙香,猶如天華那樣。賢者阿難!到底那一類比丘,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呢?」賢者阿難,就回答我而說:『尊者舍梨子!如果有比丘,為廣學多聞,守持不忘,積聚博聞。所謂其講說法時,則初也妙,中也妙,竟也妙,有義而有文,是具足清淨,而顯現梵行。像如是的,對於諸法,乃廣學而多聞,翫習至千(學習不厭),其意所惟觀的,乃為明見深達。他所說之法,乃為簡要而捷疾。都與正法相應,而欲斷諸結。尊者舍梨子!像如是的比丘,乃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。」」世尊讚歎而說:「善哉!善哉!舍梨子!實在是如阿難比丘所說的。為甚麼呢?因為阿難比丘乃成就多聞之故。」

尊者舍梨子白佛說:「世尊!賢者阿難像如是而說後,我就再問而說:『賢者離越哆!賢者阿難比丘已說其隨所了知之事,我現在再問賢者離越哆你:此牛角娑羅林乃甚為可愛樂的地方,夜間有明月之出現,諸娑羅樹都皆敷放妙香,猶如天華那樣。賢者離越哆!到底那一種比丘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呢?』賢者離越哆即回答我而說:『尊者舍梨子!如有比丘,樂於燕坐,內心已行止息,不廢棄其坐禪,成就於觀,常好於閒居,喜樂於安靜之處的話,則舍梨子尊者!像如是的比丘,乃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。』」

世尊讚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舍梨子!誠如離越哆比丘所說的。為甚麼呢?因為離越哆比丘乃為常樂於坐禪。」

尊者舍梨子白佛說:「世尊!賢者離越哆,作如是之說後,我又問而說:『賢者阿那律陀!賢者離越哆比丘已經說其隨所了知之事了,我現在又問賢者阿那律陀你:此牛角娑羅林乃甚可愛樂的地方,夜間有明月之出現,諸娑羅樹都皆敷放妙香,猶若天華那樣。賢者阿那律陀!到底那一種比丘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呢?』賢者阿那律陀就回答我而說:『尊者舍梨子!如有比丘,能逮得天眼,成就天眼,對於千世界,他即略施少方便,就能在須臾之間盡見其一切。尊者舍梨子!猶如有明目的人,住在於高樓上,在下面的露地裡有千的土塹,他即以少方便,就能在須臾之間盡見其事那樣。尊者舍梨子!像如是的,如有比丘,逮得天眼,成就天眼,對於千的世界,略施微少的方便,須臾即能盡見其事。尊者舍梨子!像如是的比丘,就能起發這牛角娑羅林。』」

世尊讚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舍梨子!如阿那律陀比丘所說的那樣。為甚麼呢?因為阿那律陀比丘乃成就天眼了。」

尊者舍梨子白佛說:「世尊!賢者阿那律陀詭如是之語後,我又問而說:『賢者迦旃延!賢者阿那律陀比丘已說其隨所了知之事了,我現在又問賢者迦旃延你:此牛角娑羅林,乃甚為可愛樂,夜間有明月之出現,諸娑羅樹都皆敷放妙香,有如天華那樣。賢者迦旃延!到底那一種比丘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呢?』賢者迦旃延就回答我而說:『尊者舍梨子!猶如二位比丘法師,共論甚深的阿毘曇那樣,他們所問之事,都能善解悉知,回答時也無礙,說法都辯捷。尊者舍梨子!像如是的比丘,乃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。』」

世尊讚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舍梨子!如迦旃延比丘所說的。為甚麼呢?因為迦旃延比丘,乃為分別法師(善於詳細分別解說的法師)之故。」

2024--01-25 肌力教學

 












2024年1月23日 星期二

阿含經-682

 

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尊者舍梨子!如果有一位比丘,已逮得天眼,成就天眼,對於千世界,他則以少方便,就能在於須臾之間,盡得看見。尊者舍梨子!猶如有目的人(明眼人),住在於高樓之上,對於在下面的露地,有千的土塹,他乃以少方便,則能在於須臾之間,盡得看見。尊者舍梨子!像如是的,如有比丘逮得天眼,成就天眼,對於千世界,他則能以少方便,而在於須臾之間,盡皆看見。尊者舍梨子!像如是的比丘,就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。」

尊者舍梨子又問而說:「賢者迦旃延!賢者阿那律陀比丘,已說其隨所了知之事了,我現在再問賢者迦旃延你:此牛角娑羅林,乃甚為可愛,夜間有明月,諸娑羅樹都皆敷放妙香,有如天花那樣。賢者迦旃延!到底那一種比丘,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呢?」

尊者大迦旃延回答說:「尊者舍梨子!猶如二位比丘法師,共論甚深的阿毘曇(無比法,勝法),他們所問之事,都喜解而悉知,回答也無礙,說法都才辯而敏捷。尊者舍梨子!像如是的比丘,就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。」

尊者舍梨子又問說:「尊者大迦葉!賢者迦旃延比丘,已說其隨所了知之事了,我現在又問尊者大迦葉你:此牛角娑羅林,乃甚為可愛樂,夜間有明月,諸娑羅樹都皆敷放妙香,有如天華那樣。尊者大迦葉!到底那一種比丘,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呢?」

 

 

尊者大迦葉回答說:「賢者舍梨子!如果有比丘,自己為無事,而稱說無事,自己有少欲,而稱說少欲,自己有知足,而稱說知足,自己樂在於遠離處獨住,而稱說樂在於遠離處獨住,自己修行精勤,而稱說修行精勤,自己立於正念正智,而稱說正念正智,自己得定,而稱說得定,自己有智慧,而稱說智慧,自己的諸漏已盡,而稱說諸漏已盡,自己勸發渴仰,成就歡喜,而稱說勸發渴仰,成就歡喜。賢者舍梨子!像如是的比丘,乃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。」

尊者舍梨子又問說:「賢者目犍連!尊者大迦葉已說其隨所了知之事了,我現在再問賢者目犍連你:此牛角娑羅林,乃甚為可愛樂,夜間有明月,諸娑羅樹都皆敷放妙香,猶若天華那樣。賢者目犍連!到底那一種比丘,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呢?」

尊者大目犍連回答說:「尊者舍梨子!如果有比丘,他有大如意足(大神通)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,有自在無量的如意足。他行其無量的如意足,變一為眾,合眾為一,一則住於一,有知而有見,能徹過石壁,有如對於虛空,無阻無礙,出入於地中,猶如水中,履水乃如大地,而不會陷沒,上升於虛空,在那裡結跏趺坐,則猶如飛鳥那樣。現在此日月,有大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,而以手去捫摸,身至於梵天(從此地上,舉手撫摩日月,而化大其身,至於梵天)。尊者舍梨子!像如是的比丘,就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。」

尊者大目犍連問舍梨子說:「尊者舍梨子!我,以及諸位尊者,各人都已自說其隨所了知之事了,我現在問尊者舍梨子你:此牛角娑羅林,甚為可愛樂,夜間有明月,娑羅樹都皆敷放妙香,猶若天華那樣。尊者舍梨子!到底那一種比丘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呢?」

2024年1月22日 星期一

阿含經-681

 

一八四、牛角娑羅林經(上)第三(第四分別誦)

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遊行在跋耆國,住在於牛角娑羅林。舍梨子和阿難們,都各說起發(增輝)此林之法,佛陀都讚歎他們。佛陀並說:不解結跏趺坐,乃至漏盡,就是起發此林。

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跋耆瘦(跋耆國),住在於牛角娑羅林(牛師子園),以及諸多的知識上尊的比丘,佛陀的大弟子們,如尊者舍梨子,尊者大日犍連,尊者大迦葉,尊者大迦旃延,尊者阿那律陀,尊者離越哆(離婆多,求此星而得的名。坐禪入定,心不雜亂第一),和尊者阿難是。像如是的比丘,為多知識的上尊比丘大弟子們,也遊行在於跋耆瘦(跋者國),都住在於牛角沙羅林,並且都同樣的近於佛陀所住的葉屋(樹葉茸成的家屋)的邊緣而住。

於是,尊者大目犍連、尊者大迦葉、尊者大迦旃延、尊者阿那律陀,過夜至於翌日的平旦,乃往詣於尊者舍梨子之處。尊者阿難遙見他們諸位尊者都欲往詣舍梨子之處,就對離婆多說:「賢者離越哆!當知!此尊者大目犍連、尊者大迦葉、尊者大迦旃延、尊者阿那律陀過夜至於平旦,都欲往詣於舍梨子之處。賢者離越哆!現在你我可以共與他們諸尊,同時往詣尊者舍梨子之處,倘能由於他們的緣故,而從尊者舍梨子處,多多少少可以聞到其說法。」於是,尊者大目犍連、尊者大迦葉、尊者大迦旃延、尊者阿那律陀、尊者離越哆、尊者阿難,過夜平旦,都往詣尊者舍梨子之處。

尊者舍梨子遙見諸位尊者們之來到後,尊者舍梨子就由於他們諸位尊者的緣故而說:「善來!賢者阿難!善來!阿難!善來!阿難!世尊的侍者,善解世尊之意,常被世尊之所稱譽,以及諸位有智的梵行人之所稱歎的。我現在問賢者阿難你:此牛角娑羅林,乃甚為可愛樂,夜間有明月,諸娑樹都會敷放妙香,猶如天花一般。   

賢者阿難!到底是那一位比丘能起發(增輝)此牛角娑羅林呢?」

尊者阿難回答說:「尊者舍梨子!如果有一位比丘,乃為廣學多聞,守持而不忘,都積聚博聞。所說之法,都初也妙,中也妙,竟也妙,有義而有文,而具足清淨,顯現梵行的人,則像如是的對於諸法廣學多聞,翫習至千(研習不厭),而至於其意所觀的,則唯為明見深達,他所說之法,簡要而捷疾,與正法相應,而欲斷諸結的話,則,尊者舍梨子!像如是的比丘,乃能起發(增輝)此牛角娑羅林的。」

尊者舍梨子又問說:「賢者離越哆!賢者阿難比丘已說其所隨知之事了,我現在問賢者離越哆你:此牛角娑羅林,乃甚為可愛樂,夜間有明月,諸娑羅樹都敷放妙香,有如天花那樣。賢者離越哆!到底那一種比丘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呢?」

尊者離越哆回答說:「尊者舍梨子!如果有比丘,非常的樂於燕坐,使內心已行止息,不廢坐禪,成就於觀,常好於閒居,喜歡於安靜之處的話,則,尊者舍梨子!像如是的比丘,乃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的。」

尊者舍梨子又問說:「賢者阿那律陀!賢者離越哆比丘已說隨其所知的了,我現在再問賢者阿那律陀你:此牛角娑羅林,乃甚為可愛樂,夜間有明月,諸娑羅樹都敷放妙香,有如天華那樣。賢者阿那律陀!到底那一種比丘,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呢?」

2024年1月21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680

 

像如是的那些無衣(裸形外道)、編發(結髮外道)、不坐(常站立之行)、一食(日中一食)、常揚水(常水浴)、持水(苦行者)等人,也是同一道理的。如持水的人,我乃說其為非沙門。如持水的人,有貪伺時,則息止貪伺,有恚,則息其恚,有瞋,則息其瞋,有不語,則息其不語,有結,則息其結,有慳,則息其慳,有嫉,則息其嫉,有諛諂,則息諛諂,有無慚,則息無慚,有無愧,則息無愧,有惡欲,則息惡欲,有邪見,則息邪見,這樣的話,則他的諸親親朋友們,會往詣其處而說:『賢者!你應當持水。持水後,如有貪伺,就息止其貪伺,有恚,則息其恚,有瞋,則息其瞋,有不語,則息不語,有結,則息其結,有慳,則息其慳,有嫉,則息其嫉,有諛諂,則息諛諂,有無慚,則息無慚,有無愧,則息無愧,有惡欲,則息惡欲,有邪見,則息邪見。』如果我看見持水的人,有貪伺,有恚,有瞋,有不語,有結,有慳,有嫉,有諛諂,有無慚,有無愧,有惡欲,有邪見的話,則由於此緣故,雖然是持水的人,我也會說他並不是沙門。這叫做非沙門道跡,叫做非是沙門。

甚麼叫做沙門道跡,甚麼叫做非不沙門呢?如果有貪伺,就息止其貪伺,有恚,就息止其恚,有瞋,就息止其瞋,有不語,就息止其不語,有結,就息止其結,有慳,就息止其慳,有嫉,就息止其嫉,有諛諂,就息止其諛諂,有無慚,就息止其無慚,有無愧,就息止其無愧,有惡欲,就息止其惡欲,有邪見,就息止其邪見。對於此沙門之嫉,沙門之諛諂,沙門之詐偽,沙門之曲等,會趣至於惡處之事,都已盡之學,就是沙門的道跡,並非不是沙門。這叫做沙門的道跡,而不是非沙門(正真正銘的沙門)。

他像如是而成就戒,其身清淨,口與意也清淨,並沒有貪伺,心中無恚,沒有睡眠,沒有掉悔、憍傲,已斷疑度惑,正念而正智,而沒有愚癡,他的心與慈而俱在,而遍滿於一方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像如是的,也遍滿於二三四方,四維上下,普周於一切,其心都與慈俱在,而無結無怨,無恚無諍,極廣而甚大,無量的善修,遍滿於一切世間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像如是的,悲與喜也同樣的道理(心與悲俱,心與喜俱)。同時,其心與舍俱在,而無結無怨,無恚無諍,極廣而甚大,無量的善修,遍滿於一切世間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他會作如是之念:有粗、有妙、有想,對於來上的出要,能知如真(如實而知道向上,向解脫之道)。他像如是而知,如是而見後,則欲漏心解脫,有漏心解脫,無明漏心解脫。解脫之後,便知解脫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後有,知如真。

猶如離開村不遠之處,有好的浴池,有清泉流盈,有青翠的草蓋被於岸上,四周都有花樹那樣。或者東方有一人來,他乃極為饑渴,而很疲極,就脫棄其衣,放在於岸上,而進入於池中去快浴,去棄垢除熱,也除棄其渴乏。像如是的,在於南方、西方、北方,也同樣的有一人來,他們都饑渴而疲極,也脫去其衣服,放在於岸上,進入於池中去快浴,去棄垢除熱,也除去其渴乏。

像如是的,剎利族姓子,剃除其鬚髮,著袈裟衣,由於至信而舍家,而為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去學道,而行於內行之止,使得內止(止息其內心)。內止的人,我就說他就是沙門,說他就是梵志,說他就是聖者,說他就是淨浴(淨行的人)。像如是的,那些梵志、居士、工師等族姓子,也剃除鬚髮,著袈裟衣,由於至信而舍家,而為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去學道,而行於內行之止,使其得達內止。內止的人,我就說他為沙門,說他為梵志,說他為聖者,說他為淨浴(淨行者)。

甚麼叫做沙門呢?所謂息止諸惡不善之法,息止諸漏穢汙,息止那些為當來之有之本,息止那些煩熱苦報,息止那些生老病死之因,就叫做沙門。甚麼叫做梵志呢?所謂遠離諸惡不善之法,遠離諸漏穢汙,遠離為當來之有之本,遠離煩熱苦報,遠離生老病死之因,就叫做梵志。甚麼叫做聖者呢?所謂遠離諸惡不善之法,遠離諸漏穢汙,遠離為當來之有之本,遠離煩熱苦報,遠離生老病死之因,就叫做聖者。甚麼叫做淨浴呢?所謂淨浴諸惡不善之法,淨浴諸漏穢汙,淨浴為當來之有之本,淨浴煩熟苦報,淨浴生老病死之因,就叫做淨浴。這就是所謂的沙門,就是所謂的梵志,就是所謂的聖者,就是所謂的淨浴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那些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