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5月4日 星期六

阿含經-774

 

於是,阿難尊者乃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世尊!甚奇!甚特!世尊為諸比丘,依於依,立於依,而說捨離諸漏,而說度過於漏。然而諸比丘卻不速得無上,所謂不能完全究竟而盡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如是!阿難!如是!阿難!甚奇!甚特!我為諸比丘,依於依,立於依,而說捨離漏,而說度過漏,然而諸比丘卻不速得無上,所謂完全究竟而盡。為甚麼呢?因為人有勝如(有勝有劣)之故,修道便會有精粗。修道有精粗之故,人便會有了勝與如。阿難!因此之故,我說人有勝與如。」

佛陀所說的為如是,尊者阿難,及諸比丘們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六、心穢經第五(第五後誦)
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告訴諸比丘:須拔除心中的五穢。所謂疑佛、疑法、疑戒、疑教、疑梵行者。並須要解除心中的五縛。所謂身縛、欲縛、說縛、聚會縛、升進縛。其次應修五法。所謂四如意足,及堪任。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勝林給孤獨園。

那時,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:如果比丘、比丘尼,不拔除其心中的五穢,不解除其心中的五縛的話,就是所謂比丘、比丘尼的必退之法。甚麼叫做不拔除心中的五穢呢?或者有一人,懷疑世尊,對於世尊起猶豫而不開意、不解意,意不靜。如果有一人,懷疑世尊,對於世尊起猶豫、不開意、不解意、意不靜的話,就叫做不拔除第一種的心穢,所謂對於世尊之事(懷疑、疑惑世尊,不傾心、不淨信世尊。所謂不熱心、不專修、不堅忍、不精勤。可知其心為荒蕪未舍)。像如是的,對於法、戒、教,也是同樣的道理。如果有諸梵行者,乃被世尊所稱譽的話,他就會責數此人,會輕易此人,觸嬈此人,侵害此人,而不開意,不解意,意會不靜(對於梵行者會瞋怒、不悅意,而懷著打擊之心,生起有礙之念),這叫做第五種不拔除心中之穢,所謂對於梵行者是(心中五穢為1.疑佛,2.疑法,3.疑戒、4.疑教、5.疑梵行者)。

甚麼叫做不解除心中的五縛呢?或者有一人,對於身中,並不離染,不離欲,不離愛,不離渴(身縛)。如果有人對於其身並不離染、不離欲、不離愛、不離渴的話,則其心定不會趣向,不會靜,不會住,不會解,自會方便而斷絕其燕坐。如果有人,其心不趣向,不靜,不住,不解,而自方便去斷絕其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一種不解心縛,所謂對於身是(身縛)

又次,對於欲,不離染,不離欲,不離愛,不離渴。如果有人,對於欲,不離染,不離欲,不離愛,不離渴的話,其心就不會趣向,不靜,不住,不解,會自方便而斷絕其燕坐。如果有此心不趣向,不靜,不住,不解,而自方便的斷絕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二種不解心縛,所謂對於欲是(欲縛)

又次,有一人,其所說的都和聖義相應,柔軟而無疑蓋,所謂說戒、說定、說慧、說解脫、說解脫知見、說損、說不聚會、說少欲、說知足、說斷、說無欲、說滅、說燕坐、說緣起是。像如是的,比丘!對於沙門所說的法,他的心都不趣向、不靜、不住、不解,而自方便的斷絕其燕坐。如果有此心不趣向,不靜、不住、不解,而自方便的斷絕其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三種之不解心縛,所謂對於說而言是(說縛)

又次,數數(常常)道與俗共會,而掉亂、憍傲,而不學不問。如果有此數與道俗共會,而掉亂、憍傲、不學問的話,則其心就不會趣向,而不靜、不住、不解,而自方便的斷絕其燕坐。如果此心不趣向,不靜、不住、不解,而自方便的斷絕其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四種不解心縛,所謂對於聚會而說的(聚會縛)

 

2024-05-04 pm2:00--3.30阿含經導讀

 






2024年5月2日 星期四

阿含經-773

 

阿難!猶如山中之水,甚深而極廣,長流而駛疾,多有被所漂的,其中並沒有船,也沒有橋樑。或者有人來到於彼岸,由於有事,就便求度過去。他求度過去之時,曾作如是之念:現在此山水,乃甚深而極廣,為長流駛疾,多有被所漂的。其中並沒有船,也沒有橋樑可以度過的。我在於彼岸有事,而欲度過去。當用甚麼方便才能使我安隱的至於彼岸呢?又作如是之念:我現在寧可在於此岸之邊,去收聚草木,去縛作椑栰,乘此栰而度過去吧。就這樣的,他便在於岸邊收聚草木,縛作椑栰,乘此栰而度河,而安隱的到達於彼岸。像如是的,阿難!如有比丘攀緣於厭離,依於厭離,住於厭離,止息其身之惡之故,心入於由於離之定之故,而離欲,離惡不善之法,有覺而有觀,由於離而生之喜與樂,而得初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他依於此處,而觀覺的興衰,他依此處,而觀覺的興衰後,住於彼,而必得漏盡。假如住於彼處,而不得漏盡的話,必定當會升進,而得止息之處。

甚麼叫做升進而得止息處呢?他的覺與觀已息,已內靜,而一心,而無覺無觀,而由於定而生的喜與樂,而得第二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他就依於此處(境地),觀覺的興衰。他依此處觀覺的興衰後,安住於其境地,而必定能得漏盡。假如他安住於其境界,而不得漏盡的話,也必定當會升進而得止息之處。甚麼叫做升進而得止息處呢?他離開喜欲,為舍而無求,而游止於其中,正念而正智,而身覺樂,所謂聖者所說,聖者所舍,聖者所念、樂住、空,而得第三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他就這樣的依於此處,而觀覺的興衰。他依此處,而觀覺的興衰後,安住於其處,而必得漏盡。假如住於其境界而不得漏盡的話,也必定會升進而得止息之處。甚麼叫做其升進而得止息處呢?他的樂已滅,苦已滅,喜與憂本來就已滅,而不苦不樂,而舍、念、清淨,而得第四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他依於此處,而觀覺的興衰。他依此處,而觀覺的興衰後,安住於其處,而必定會得漏盡。假如住於其處而不得漏盡的話,也必定當會升進而得止息之處。

甚麼為之其升進而得止息之處呢?他度脫一切的色想,滅除有礙之想,不念若干之想,為無量之空,是無量空處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他就這樣的依於此處,而觀覺的興衰。他依於此處而觀覺的興衰後,安住於其處,而必定能漏盡。假如住於其處,而不得漏盡的話,也必定當會升進而得止息處。甚麼為其升進而得止息之處呢?他度過一切的無量空處,為無量識,是無量識處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他依於此處,而觀覺的興衰。他依此處,而觀覺的興衰後,安住其境界,而必得漏盡。假如安住於其處而不得漏盡的話,也必定當會升進而得止息之處。甚麼為其升進而得止息之處呢?他度脫一切的無量識處,為無所有,是無所有處而成就游止於其中。他如有所覺,或者為樂,或者是苦,或者不苦不樂。他觀此覺之無常,觀察其興衰,觀察其無欲,觀察其滅、觀察其斷、觀察其舍。他像如是的觀察此覺為無常,觀察其興衰,觀察其無欲,觀察其滅,觀察其斷,觀察其舍後,便不受此世間。不受此世間後,便不會恐怖。由於不恐怖之故,便會般涅槃。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。

猶如離開村裡不遠之處,有一株大芭蕉。如人持斧去破斷其芭蕉樹,破斫為片,破斫為十分,或者作為百分。破斫為十分,或者作為百分後,便擗(折斷)其一葉一葉而已,並不見得其節,更何況能見到其樹實(樹心)呢?阿難!像如是的,比丘如有所覺,或者為樂,或者為苦,或者不苦不樂。他觀察此覺為無常,觀察其興衰,觀察其無欲,觀察其滅,觀察其斷,觀察其舍。他如是而觀察此覺為無常,觀察其興衰,觀察其無欲,觀察其滅,觀察其斷,觀察其舍後,便不受此世間。不受此世間後,便不恐怖。由於不恐怖後,便般涅槃。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。」

2024-05--02 瑜珈教學

 












阿含經-772

 

這時,世尊面前訂責鬘童子後,也默然而住。那時,尊者阿難站立在於世尊之後面,執扇而扇佛。於是,尊者阿難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世尊!現在正是時候。善逝!現在正是時候。如世尊為諸比丘說五下分結之法的話,則諸比丘們從世尊之處聽聞之後,定會善受善持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阿難!你們要諦聽!聽後要善思念其義。」尊者阿難白佛說:「唯然!當受教而諦聽!」

佛陀說:「阿難!或有一人,被欲所纏,其欲心生起後,則不知舍如真(不知應捨棄的真理)。他不知舍如真後,其欲心就會輾轉而熾盛,而不可以制除,這就是下分結(下界,欲界之分的煩惱)。阿難!或者有一人,被恚所纏,恚心生起後,並不知道舍如真(不能如實而知道應捨棄)。他不知舍如真後,其恚心就會輾轉而熾盛,而不可能制除,這就是下分之結。阿難!或者有一人,被身見所纏,其身見之心生起後,乃不知其舍如真。他既不知其舍如真後,其身見便會轉盛,而不可制除,這就是下分結。阿難!或者有一人,被戒取所纏,其戒取之心生起後,乃不知舍如真。他既不知舍如真後,其戒取心就會轉盛。而不可以制除,這就是下分結。阿難!或者有一人,被疑所纏,其疑心生起後,乃不知舍如真。他既不知舍如真後,其疑心便會轉盛,而不可以制除,這就是下分結。

阿難!如果依道、依跡的話,就能斷除五下分結。他們如果不依此道,不依此跡,而能斷五下分結的話,終究不會有這道理的。阿難!猶如有人,欲得求樹實。為了求樹實之故,就持斧而入於林中。那個人看見樹,成就根、莖、枝、葉,以及其實,那個人看見後,如不截根與莖,而能得樹實(樹之精,之心)而歸者,終究不會有此道理的。像如是的,阿難!如果依道、依跡的話,就能斷除五下分結。假如不依此道,不依此跡,而能斷除五下分結者,終究不會有此道理的。阿難!如果依於道,依於跡,而能斷除五下分結,他們能依此道,依於此跡,去斷除五下分結者,必定會有如是的道理的。阿難!猶如有人,欲得求樹實,為了求樹實之故,而持斧入林。那個人看見樹已成就其根、莖、枝、葉,以及其實,那個人就截根與莖,而得樹實而歸者,必定會有如此的道理。像如是的,阿難!如果依於道,依於跡,就能斷除五下分結,依於此道,依於此跡,而斷除五下分結者,必定會有如此的道理的。

阿難!到底要依於甚麼道,依於甚麼跡,而能斷除五下分結呢?阿難!或者有一人,不被欲所纏,如生欲纏時,就知道舍如真。他知道舍如真後,其欲纏便會消滅。阿難!或者有一人,不被恚所纏,如生恚纏之時,即知舍如真,他知道舍如真後,其恚纏便會消滅。阿難!或者有一人,不被身見所纏,如生身見之纏的話,就知道舍如真。他知道舍如真之後,其身見之纏便會消滅。阿難!或者有一人,不被戒取所纏,如生戒取之纏之時,即知舍如真。他知道舍如真後,其戒取便會消滅。阿難!或者有一人,不被疑所纏,如生疑纏之時,即知舍如真,他知道舍如真之後,其疑纏便會消滅。阿難!依於此道,依於此跡,而能斷除五下分結。

阿難!猶如恒伽河,其水溢盈於河岸,如果有人到了彼岸,由於有事,而欲得度過其河。他曾作如是之念:此恒伽河,其水乃溢於岸。我在於彼岸有事要做,故須度過此河,然而我身並沒有甚麼力,可使我安隱的浮至於彼岸。阿難!當知!那個人乃沒有力。像如是的,阿難!如果有人,對於覺與滅,以及涅槃,其心都不向,也不清淨,不住於解脫的話,阿難!當知!這一種人,有如那位羸弱的人,並沒有力那樣。阿難!猶如恒伽河,其河水乃盈溢於岸,如果有人到了其岸,由於有事而欲得度過其河。他曾作如是之念:此恒伽河,其水乃盈溢於岸,我在於彼岸有事,而欲度過去,我身現在有力量,可使我安隱的浮至於彼岸。阿難!當知!那個人乃有能力的。像如是的,阿難!如有人對於覺與滅,以及涅槃,其心乃向於彼,而且又清淨,而住於解脫,阿難!當知!此人乃如那位有力之人那樣。

2024年4月30日 星期二

阿含經-771

 

五比丘!猶如在無事無人民之處,在那個地方有野鹿,能自在而行,自在而住,自在而坐,自在而臥。為甚麼呢?因為那些野鹿不在於獵師的境界,因此之故,能夠自在而行,自在而住,自在而坐,自在而臥。像如是,五比丘!比丘之漏(煩惱)已盡,而得無漏(已無煩惱可漏),而心解脫、慧解脫,自知自覺自作證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。他在於那個時候,能夠自在而行,自在而住,自在而坐,自在而臥。為甚麼呢?因為他乃自見自己的無量之惡不善之法都已滅盡,因此之故,他乃能自在而行,自在而住,自在而坐,自在而臥。五比丘!這叫做無餘解脫,叫做無病的無上安隱涅槃,叫做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安隱涅槃。』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尊者阿難,以及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  

五、五下分結經第四(第五後誦)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告訴諸比丘:人都被五下分結(欲、恚、身見、戒禁取見、疑)纏其心,如不知舍的話,五結就會轉盛。因此而舉果實,乃至栰等譬喻,以示人們當依此道此跡去斷絕五下分結。並說得四禪,住四無色定,更進而至於得解脫。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勝林給孤獨園。

那時,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:「我曾經說過五下分結之法,你們是否受持過嗎?」諸比丘們都默然不回答。世尊又再三的告訴諸比丘們說:「我曾經說過五下分結之法,你們受持過嗎?」諸比丘們也再三的默然不回答。

那時,尊者鬘童子(舍衛城毘舍種,長大出家,後聽佛說法而入佛門,而得六神通),也在於那些大眾當中。於是,尊者鬘童子就從其座起,偏袒著衣,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世尊曾經闡述過五下分結之法,我乃受持其法。」

世尊問他說:「鬘童子!我曾經說過五下分結之法,你受持過嗎?」尊者鬘童子回答說:「世尊曾經說過『欲』為初下分結,我就受持其法,說『恚、身見、戒取、疑』等,為世尊所說的第五(指最後之疑),下分結,我就受持其法。」

世尊訶責而說:「鬘童子!你是怎樣的受持我所說的五下分結之法呢?鬘童子!你是從何口而受持我所說的五下分結之法呢?鬘童子!是否為眾多的異學之到來,而以嬰孩童子,去責數你,去教喻你,去詰責你嗎?鬘童子!嬰孩乃幼小,而柔軟,而仰眠,其意並沒有欲之想,更何況會有甚麼欲心之纏住呢?然而他乃性使(有欲貪隨眠的潛在性能)之故,說他也有欲使(使為煩惱)。鬘童子!嬰孩乃幼小,而柔軟,而仰眠,並沒有眾生之想,更何況有甚麼恚心之纏住呢?然而他乃性使(天性帶來的煩惱)之故,說他也有恚使。鬘童子!嬰孩乃幼小,而柔軟,而仰眠,並沒有自身之想,更何況又有甚麼身見之心之纏住呢?然而他乃性使之故,說他也有身見之使。鬘童子!嬰孩乃幼小,而柔軟,而仰眠,並沒有甚麼戒之想,更何況又有甚麼戒取之心之纏住呢?然而他乃性使之故,說他也有戒取之使。鬘童子!嬰孩乃幼小,而柔軟,而仰眠,並沒有甚麼法之想,更何況又有甚麼疑心之纏住呢?然而他乃性使之故,說他也有疑使。鬘童子!這不是眾多的異學之到來,而以此嬰孩童子來責數你,教喻你,詰責你嗎?」於是,尊者鬘童子被世尊所面訶責喻後,內心懷著憂戚,低頭而默然,失辯而無言,如有所伺的樣子。

2024年4月29日 星期一

阿含經-770

 

我在於那時,就告訴他們說:『五比丘!當知!有二種邊行,為諸行道的人所不當學的。第一叫做著於欲樂的下賤之業,凡人之所行,第二叫做自煩自苦,不是賢聖之法,為無與義相應。五比丘!捨棄此二邊,而有取中道,成明成智,成就於定,而得自在,而趣於智,趣於覺,趣於涅槃,所謂八正道,也就是正見,乃至正定,就為之八。我就意欲隨順而教化五比丘。教化二人之時,則其餘的三人就去乞食,三人乞食而持食回來,足夠六人之食。教化此三人時,其餘的二人就去乞食,二人去乞食而持食回來,也足夠六人之食。我就像如是的教,如是的化他們。他們求無病無上的安隱的涅槃,而得無病無上的安隱涅槃。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的安隱涅槃,而得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的安隱涅槃。都生知生見(正知正見),決定於道品法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(如實而知真理)。

於是,世尊又告訴他們說:『五比丘!世上有五欲的功德(功能),為可愛、可樂、可意所念,善與欲相應的。那五種呢?所謂眼知色,耳知聲,鼻知香,舌知味,身知觸是。五比丘!愚癡的凡夫,而不多聞,不見善友,不知聖法,不御聖法。他們都觸染貪著,憍傲而受入,並不預見有災患,不見出要之道,而取用五欲。當知!他們乃隨著弊魔(惡者波旬),也自作弊魔,墮入於弊魔之手中,為魔網所纏,被魔羂所羂,不能脫離魔羂。五比丘!有如野鹿,被羂所羂那樣,當知牠們乃隨著獵師,自作獵師,墮入於獵師之手中,被獵師之所網纏,獵師來後,就不能得脫。像如是的,五比丘!愚癡的凡夫,乃不多聞,不見善友,不知聖法,不御聖法。他們被此五欲的功德觸染貪著,憍傲而受入,並不看見後來的災患,也不看見其出要,而取用此五欲。當知!他們乃隨著弊魔,自作弊魔,墮入於弊魔的手中,被魔所網纏,被魔羂所羂,不能脫離魔羂。

五比丘!多聞的聖弟子,常見善知識,而知聖法,又能御聖法。他們對於此五欲的功德,乃不觸、不染、不貪、不著,也不憍傲,不受入,能見災患,能見出要,而取用它。當知!他們乃不隨於弊魔,不自作魔,不墮入於魔手,不被魔網所纏,不被魔羂所羂,便即解脫魔羂。五比丘!有如野鹿之得脫於羂,當知!牠乃不隨獵師,不自作獵師,不墮入於獵師之手,不被獵師之網所纏,獵師來後,則能得以脫免其災。像如是的,五比丘!多聞的聖弟子,常見善知識,而知聖法,又能御聖法。他對於此五欲的功德,乃不觸、不染、不貪、不著,也不憍傲,不受入,能見災患,能見出要,而取用它。當知!他乃不隨弊魔,不自作魔,不墮入於魔的手中,不被魔網所纏,不被魔羂所羂,便能解脫魔羂。

五比丘!如果有時如來出而興於世間,為無所著、等正覺、明行成為(明行足)、善逝、世間解、無上士、道法御(調御丈夫)、天人師,號為佛,為眾佑。他乃至斷除五蓋,斷除心穢、慧羸,而離欲、離惡不善之法(初禪的境界),乃至得第四禪成就而遊止其中。他像如是的定心清淨,無穢無煩,柔軟而善住,而得不動心,修學漏盡智通而作證(證漏盡通)。他知道此苦如真,知道此苦集如真,知道此苦滅如真,知道此苦滅道如真(如實而知道四諦的真理)。知道此漏如真,知道此漏集如真,知道此漏滅如真,知道此漏滅道如真。他如是而知,如是而見,而欲漏心解脫,有漏心解脫,無明漏心解脫,解脫後,便知道解脫,所謂: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。他在於那個時候,能自在而行,自在而住,自在而坐,自在而臥。為甚麼呢?因為他乃自見自己的無量之惡不善之法都已滅盡,因此之故,他乃能自在而行,自在而住,自在而坐,自在而臥的。

2024-04-29 原始點教學

 













2024年4月28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769

 

我當初覺證無上的正盡覺後,曾作如是之念:我應當要為誰首先講說此法好呢?我又作如是之念:往昔之時,有五比丘為我執勞,所.行饒益效勞於我。我在苦行之時,五比丘們都承事於我,我現在寧可為五比丘先說此法?我又作如是之念:往昔的五比丘現在住於何處呢?我就用清淨的天眼,出過於人之眼,去看見五比丘現在乃住在於波羅捺,為仙人住處的鹿野園中(有好多賢者仙人在此修過苦行,故名!)我就隨意而住於覺樹下,攝衣持鉢,往詣波羅捺,迦尸的都邑。那個時候,有一位異學,名叫優陀(優波迦),遙見我之來到,就對我說:『賢者瞿曇!你的諸根清淨,形色極妙,面光照耀。賢者瞿曇!你的師甫是誰?你跟從甚麼人學道?為信誰的法呢?』我在於那個時候,就為優陀說偈回答他說:

我最上最勝 不著一切法 諸愛盡解脫 自覺誰稱師

(我乃為最上最勝的覺者,已不執著於一切法。諸愛欲都悉盡而解脫。我乃自己覺證的,還有甚麼人能為我之師呢?〔無師自悟〕。)

無等無有勝 自覺無上覺 如來天人師 普知成就力

(已經沒有人能和我平等,沒有人能勝過我了。我乃自己覺悟無上的正覺的。我乃為如來,為天人師,具有了普知,而成就之力!)

優陀又問我說:『賢者瞿曇!你自稱優勝於一切嗎?』我就再用偈回答他說:

勝者如是有 謂得諸漏盡 我害諸惡法 優陀故我勝

(優勝一切的人,有了如是之事:所謂得證諸漏已盡〔已沒有煩惱〕。我已毀害〔消滅〕諸惡法。優陀!因此之故,我乃勝過於一切。)

優陀又問我說:『賢者瞿曇!您欲往何處呢?』我於那時,也用偈回答他而說:

我至波羅捺 擊妙甘露鼓 轉無上法輪 世所未曾轉

(我將往詣波羅捺〔仙人住處鹿野苑〕。將在那個地方為五比丘打擊微妙的甘露法之鼓,而大轉無上的法輪,為世間所未曾轉過的法輪。)

優陀聽後對我說:『賢者瞿曇!或者有可能是這樣。』說如是之語後,他就徑由邪道(曲道),便即還去,我就自往至於仙人住處鹿野園中。這時,五比丘遙見我之來到,就各各相約敕而立制說:『諸位賢者!當知沙門瞿量之來到。此人已變為多欲多求,都食妙飲食,好的粳糧之飯,以及麨酥蜜,以麻油塗其體,現在又向這邊來。你們只管坐著,千萬不可起來迎接他,也不可以向他作禮,只豫留一座,但是也不可以請他就坐。如果到來後,就對他說:卿!欲坐的話,就自己隨便所欲吧。』我於那時,到達五比丘之處,這時,五比丘對於我,乃不堪於我的極妙的威德,就從他們的座位站起,有的持我的衣鉢,有的為我敷床座,有的為我去取水,有的欲來洗我的腳。我曾作如是之念:這些愚癡的人!為甚麼沒有牢固之心,自己既立制度,還要違背其本誓呢?我知道他們的心情後,就坐在五比丘為我所敷之座上。

這時,五比丘仍然呼我的姓字,以及以卿(朋友、尊者,限於平輩或以下的尊稱)來稱我。我就對他們說:『五比丘!我已成為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,你們不可稱我本來的姓字,也不可以用卿來稱我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求無病無上安隱的涅槃,而得無病無上安隱的涅槃。我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無上安隱的涅槃,而得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無上安隱的涅槃。我已生正知正見決定有道品法(解脫無疑)。我的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了(如實而知真理)。』他們就對我說:『卿瞿曇!你本來如是而行,如是的道跡,如是的苦行,尚且不能得到人上之法之差降聖知聖見(超人之法的殊勝的最聖智見),更何況你現在已變為多欲多求,好食妙的飲食,好的粳糧飯,以及麨酥蜜,也以麻油塗在於體上呢?』我又對他們說:『五比丘!你們本來之時,曾經看見過我有如是的諸根清淨,光明照耀過嗎?』這時,五比丘又回答我說:『我們本來並不看見過卿這樣的諸根清淨,這樣的光明照耀。卿瞿曇!.現在你的諸根清淨,形色極妙,面光照耀啊!』

2024年4月27日 星期六

阿含經-768

 

我又作如是之念:此法雖好,但還不是真正趣智之法,不是趣於覺,不是趣於涅槃。我現在寧可捨棄此法,更求無病無上安隱的涅槃,更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,無上的安隱涅槃。我就這樣的捨棄此法,便去求無病無上的安隱涅槃。我欲再去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安隱的涅槃之事已決定後,就往詣鬱陀羅羅摩子(鬱頭藍弗,仙人,佛出家後,曾學其法)之處。到後,問他說:『鬱陀羅!我欲在於你法當中學習,是否可以嗎?』鬱陀羅羅摩子回答我說:『賢者!我無不可,你欲學習便可以學習。』我又問說:『鬱陀羅!你的父親羅摩(鬱陀羅為羅摩之子),自知自覺自作證甚麼法呢?』鬱陀羅羅摩子回答我說:『賢者!為度過一切無所有處,而得非有想非無想處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賢者!我父羅摩,乃自知自覺自作證,就是指此法。』

我又作如是之念:不但羅摩獨有此信,我也是有此信:不但是羅摩獨有此精進,我也是有此精進;不但是羅摩獨有此慧,我也是有此慧。羅摩自知自覺自作證此法,我為甚麼緣故,不得自知自覺自作證此法呢?我為了欲證此法之故,便獨住在於遠離之處,獨住在於空安靜之處,心無放逸,精勤的修行。我獨住在於遠離、空安靜之處,心無放逸,精勤的修行後,不久之間,就得證其法。證其法之後,又往鬱陀羅羅摩子之處,去問他而說:『鬱陀羅!你父羅摩,對於此法自知自覺自作證,所謂度脫一切無所有處,而得非有想非無想處成就而游止於其中嗎?』鬱陀羅羅摩子回答我而說:『賢者!我父羅摩,對於此法,乃自知自覺自作證,所謂度過一切無所有處,而得非有想非無想處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』鬱陀羅又對我說:『如我父羅摩對於此法作證那樣,你也是一樣的。如你對於此法作證那樣,我父也是同樣的。賢者!你可以來共領此大眾。』如鬱陀羅羅摩子同於師處那樣,我也如師那樣,乃為最上的恭敬、最上的供養、最上的歡喜。

我又作如是之念:此法雖妙,但是並不是趣於智,不是趣於覺,不是趣於涅槃。我現在寧可舍此法,更求無病無上安隱的涅槃,更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安隱的涅槃。我就這樣的捨棄此法,欲求無病無上安隱的涅槃。我欲更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安隱的涅槃之心已決定後,就到了象頂山(尼連河旁,為象頸山)的南方的鬱鞞羅梵志之村,林名叫做斯那。這裡乃一令人可愛樂,山林很鬱茂,尼連禪河的清流乃盈滿於岸邊。我看見其處後,便作如是之念:此地乃令人極為可愛樂,山林很鬱茂,尼連禪河的清流乃盈滿於岸邊,如果族姓子欲有學修的話,可以在於其中去修學,我也應當要學習,我現在寧可在於此中學習。就這樣的執持草,而往詣於覺樹(菩提樹)。到後,就布下草,在其上面敷尼師檀(坐具),而結跏趺而坐。我曾發願:如不正覺,就必定不解坐(不起坐),必定至得漏盡為止。我就這樣的坐下而不解坐,至得漏盡。我求無病無上的安隱涅槃,便得無病無上安隱的涅槃。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無上的安隱涅槃,便得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安隱的涅槃。我乃生正知正見,定道品法(我的道品法,也就是解脫,必定無誤)。我的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(已解脫生死,已如實而知見真理)。

我當初覺證無上的正盡覺後,便作如是之念:我首先應當為誰講說此法好呢?我又作如是之念:我現在寧可為阿羅羅伽羅摩仙人先說此法?那個時候,有天神住在於虛空中,對我而說:『大仙人!當知!阿羅羅伽羅摩,其壽命終了到今天,已經七日了。』我也自知阿羅羅伽羅摩,其命終以來,已經七天。我又作此念:阿羅羅伽羅摩,其人已長衰而不能聞此法,如果聽聞此法的話,就能速知法次法(法的次第)。我當初覺此無上的正盡覺後,又作如是之念:我應當要為誰先說此法好呢?我現在寧可為鬱陀羅羅摩子,先說此法?天神又住虛空,而對我說:『大仙人!當知!鬱陀羅羅摩子,命終已來,已經二七日(十四天)了。』我也自知鬱陀羅羅摩子之命終已來,已經二七日了。』我就又作如是之念:鬱陀羅羅摩子,其人已長衰,已不能聽到此法,如果聽到此法的話,就能速知法次法!

2024-04-28 pm2:00--3.30阿含經導讀

 







2024年4月26日 星期五

2024-04-27 pm2:00--3.30阿含經導讀

 







阿含經-767

 

世尊感歎而說:「善哉!善哉!比丘集坐時,應當要行二種事。第一就是說法,第二叫做默然。為甚麼呢?我也要為你們說法,你們要諦聽!要注意的聽!聽後要善思念其義。」這時,諸比丘向佛說:「唯然!當受教而聽。」

佛陀說:「有二種求,第一叫做聖求,第二為之非聖求。甚麼叫做非聖求呢?有一種實病法,而卻仍會去求病法,實在為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,而仍求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,實在為穢汙法,而仍求穢汙法。甚麼叫做實病法,仍求病法呢?甚麼為病法呢?兒子、兄弟就是病法。象馬、牛羊、奴婢、錢財、珍寶、米穀就是病害之法。眾生都在於其中觸染貪著,都為之憍傲而受入,並不見其有甚麼災患,不見其應如何出要,而去取用這些。甚麼叫做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、穢汙之法呢?兒子、兄弟就是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、穢汙之法。象馬、牛羊、奴婢、錢財、珍寶、米穀就是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、穢汙之法、有害之法。眾生都在於其中染觸貪著,憍傲而受入,並不見其有甚麼災患,不見其出要,而取用這些。那些人欲求沒有病,欲求無上的安隱涅槃,而想得無病,想得無上的安隱涅槃,終究不會有如此之事。欲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的安隱涅槃,而想得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的安隱涅槃,終究不會有如此之事。這叫做非聖求。

甚麼叫做聖求呢?有一種人,曾作如是之念:我自己實在為病法,而無辜的求病法。我自己實在就是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、穢汙法,而無辜的求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、穢汙法。我現在寧可去求無病的無上之安隱涅槃,去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之法的無上安隱的涅槃。那個人便這樣的去求無病無上的安隱涅槃,而得無病無上的安隱涅槃,是必定會有之事。那個人去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的安隱涅槃,而得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安隱的涅槃,是必定會有之事。

我本來還未覺證無上的正盡覺之時,也曾經作如是之念:我自己實在為有病之法,而無辜的去求病法。我自己實在為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、穢汙法,而無辜的去求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、穢汙之法。我現在寧可去求無病的無上之安隱涅槃,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安隱的涅槃?我在那個時候為一年少的童子,為清淨而頭長青發(黑髮),為盛年之期,年齡為二十九。那個時候有極多的樂戲,都莊飾而遊行。我在於那個時候,雖知父母在啼哭,諸親戚都不樂之下,我乃剃除鬚髮,著袈裟衣,由於至信而舍家,而為無家累的出家去學道。我出家後,乃護此身命為清淨,護此口與意命為清淨。我成就此戒身後,欲求無病無上的安隱涅槃,欲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安隱的涅槃之故,就更往阿羅羅伽羅摩(仙人,佛出家後,曾學其法)之處。我問他說:『阿羅羅!我欲在於你所修之法當中學習其梵行,是否可以嗎?』阿羅羅回答我說:『賢者!我並沒不可,你欲行便行吧!』我又問說:『阿羅羅!為甚麼您的此法為自知自覺自作證呢?』阿羅羅回答我說:「賢者!我乃度脫一切識處,而得無所有處成就游止於其中,因此之故,我之法乃自知自覺自作證。」

我又作如是之念:不但是阿羅羅仙人獨有此信,我也有此信:不但阿羅羅獨有此精進,我也是有此精進;不但阿羅羅獨有此慧,我也有此慧。阿羅羅對於此法乃自知自覺自作證,我也欲證此法之故,便獨住在於遠離之處,在於空安靜之處,心無放逸,精勤的修行。我獨住在於遠離處,在於空安靜之處,心無放逸,而精勤的修行後,不久便得證悟其法。證其法之後,又詣阿羅羅伽羅摩之處,問他而說:『阿羅羅!此法乃自知自覺自作證,謂度過一切無量識處,而得無所有處成就游止於其中嗎?』阿羅羅伽羅摩回答我說:『賢者!我的此法,乃自知自覺自作證,謂度過無量識處,而得無所有處成就游止於其中的。』阿羅羅伽羅摩又對我說:『賢者!這叫做如我的此法作證那樣,你也是同樣的。如你對於此法作證那樣,我也是一樣的。賢者!你可以來共領此大眾。』這就是在於阿羅羅伽羅摩師之處,我乃和他同等,為受最上的恭敬,最上的供養,最上的歡喜。

2024年4月25日 星期四

阿含經-766

 

那些諸沙門、梵志們,都用濡軟柔和之語,而對我說:『唯然!賢者晡利多!你乃離俗、斷俗,舍諸俗事的人。』世尊!我在於那個時候,不知他們實沒有智慧,而安著在於智處,實在是沒有智祠,又沒有智食,實為無智,而奉事如有智慧的人。世尊!我從今天起,在諸比丘眾,以及世尊的弟子中,知道此實有智,都安著在於智慧之處,實在為有智祠,又有智食,實有智而可以奉事的智慧之人。世尊!我現在一再的自歸依於佛與法,以及比丘眾,唯願世尊受我為優婆塞!從今日起,終身自歸依,乃至命盡。世尊!我本來所信而敬重的外道沙門、梵志,都從今日起已斷。世尊!我現在三次自歸依佛與法,以及比丘眾,唯願世尊受我為優婆塞!從今日起,終身自歸依,乃至命盡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晡利多居士,以及諸比丘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五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六

四、羅摩經第三(第五後誦)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為諸比丘說聖求、非聖求之法。並自述自二十九歲出家以來,至於成道後,度五比丘等事。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東園鹿子母堂。

那時,世尊就在於晡時,從燕坐起,由堂上下來,而告訴尊者阿難說:「我現在和你一同到阿夷羅婆提河(跋提河,譯為無勝,五大河之一。中印度拘尸那揭羅國之河名,佛陀在河的西岸入滅的)去沐浴。」尊者阿難白佛說:「唯然!」

尊者阿難乃先執持戶鑰,遍詣於諸屋而彷徉(徘徊),看見諸比丘時,便作如是之語而說:「諸位賢者!可共詣梵志羅摩之家。」諸位比丘聽後,便共往詣梵志羅摩之家。世尊就帶尊者阿難前往阿夷羅婆提河,到後,脫衣,而將衣放在於岸上,便進入水中去沐浴。沐浴後,由水中還出,拭幹其身體後,將衣穿上。

那時,尊者阿難立在於世尊的身後,執扇而扇佛。於是:阿難乃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世尊!梵志羅摩之家,乃整頓的極為嚴好,非常的令人可愛樂,唯願世尊,由於慈愍之故,往至於梵志羅摩之家!」世尊為了尊者阿難之請願,就默然而接受。於是,世尊就率尊者阿難前往梵志羅摩之家。

那時,梵志羅摩之家,有眾多的比丘,集坐而說法,佛陀住在於門外,在等待諸比丘們之說法之完畢。眾多的比丘不久即說法完畢後,都默然的住在那裡。世尊知道後,乃聲欬而敲門,諸比丘們聽到後,就去開門,世尊便進入梵志羅摩之家,在於比丘眾之前敷座而坐。世尊問他們說:「諸比丘們!你們剛才是在說甚麼法?為甚麼事的緣故,集坐在於這裡呢?」諸比丘回答說:「世尊!剛才說法,都為了此法之事,而集坐在這裡的。」

2024-04--25 瑜珈教學

 













2024年4月24日 星期三

阿含經-765

 

居士!猶如有人,假借樂具那樣(不是自己之物)。或者是假借宮殿樓閣,或者是園觀浴池,或者是象馬車乘,或者是繒綿之被,或者是指環、臂釧,或者是香瓔珞、頸鉗,或者為金寶、華鬘,或者為有名之衣,上好的服,很多的人看見之後,都共歎而說:『像如是的,為善!像如是的,為快!如果有財物的話,就應該作如是的極自娛樂為是。』而其物的主人,因為東西是他之物之故,乃隨其所欲,而奪回,或者教人去奪回,物主即使自己去奪回,或者叫人去奪回。那時有好多人看見,大家就共議論而說:『那個人所謂擁有的財物,都是假借他人之物,實在是欺誑他人,說他不是假借別人之物。』為甚麼呢?因為那位財物的主人,乃能隨其所欲而奪回其物,或者是叫人去奪回其物,他便能夠自己奪回其物,或者教人去奪回其物。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,同樣的也會作如是的思惟:欲乃有如假借的,世尊曾說欲乃有如假借的,為樂少而苦多,為多有災患,應當要遠離它。如果有人能夠對此而捨離其欲,而離惡不善之法的話,則所謂對此一切世間的飲食,都為永盡無餘,應當要修習它。

居士!猶如離開村裡不遠之處,有一大的果樹,此樹常時都有很多美好的果實。如有人到這裡來,由於饑餓羸乏,欲得令其果實。他曾作如是之念:此樹常時都有很多美好的果實,我現在非常的饑餓羸乏,欲得食其果實。然而此樹的樹下並沒有自落的果實可得飽食,以及可執持歸去的果實。我能緣樹,我現在寧可攀上此樹,而到樹上去吧?作此念後,便爬上樹頂。又有一個人來,他也是饑餓羸乏,也欲得食此果實,就執持極利之斧。他曾作如是之念:此樹常時都有很多美好的果實,然而在此樹下並沒有自落的果實可得飽食,以及可供持歸去的果實。我又不能緣樹,我現在寧可斫倒此樹為是嗎?就這樣的把那棵樹斫倒。在於居士你的意見如何?假如樹上之人,不快速的下來之時,其樹如被斫倒在地時,是否會折害其臂,或者其餘的肢體嗎?」居士回答說:「唯然!瞿曇!」

佛陀說:「在於居士你的意見為如何呢?如果在樹上之人快速下來的話,假如此樹倒地時,是否會折損其臂,或者其餘的肢體嗎?」居士回答說:「弗也!瞿曇!」

佛陀說:「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也同樣的會作如是的思惟:欲乃有如樹上之果實,世尊曾說欲乃有如樹上的果實,為樂少苦多,為多有災患,應當要遠離它。如果有人對此而能舍,而能離欲,離惡不善之法的話,則所謂對於此世間的飲食,都永盡而無餘,應當要修習它。這叫做在聖法與律當中,更有此八支斷絕俗事,而得作證的。

居士!他有覺、有觀,乃至覺、觀都已息止,而內靜,而一心,而為無覺、無觀(無粗細之尋伺),由於定而生的喜與樂,而得第二禪成就而遊止其中。他已經離開喜欲,已舍而無求,而游止於其中,正念正智,而身覺樂,所謂聖所說,聖所舍、念、樂住、空,而得第三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他的樂已滅,苦也已滅,喜與憂本來就已滅,而為不苦不樂、舍、念、清淨,而得第四禪成就而遊止其中。他已如是的定心而清淨,而無穢無煩,柔軟而善住,而得不動之心,而修學漏盡,智通作證。他已知此苦如真,知此苦集如真,知此苦滅如真,知此苦滅道如真(如實而知道四諦的真理)。他知道此漏如真,知道此漏集如真,知道此漏滅如真,知道此漏滅道如真。他如是而知,如是而見,而欲漏心解脫,有漏心解脫,無明漏心解脫。他解脫此三漏(欲、有、無明)後,便知解脫的實相。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。」

佛陀說此法時,晡利多居士乃遠塵離垢,諸法的法眼,乃由之而生。於是晡利多居士見法而得法,而覺白淨之法,而斷疑度惑,更沒有餘尊,不再由於他人,並沒有猶豫,已住於果證,在於世尊之法當中得到無所畏,就稽首佛足,白佛而說:「世尊!我現在要自歸依於佛與法,以及比丘眾(僧),唯願世尊受我為優婆塞!從今日起,終身自歸依,乃至命終。世尊!我本來穿著白淨衣,以白巾裹在頭上,拄杖而執蓋,以及穿著俗屣,從某園至於另一園,從觀至於另一觀,從林至於另一林,都普遍的遊行而彷徉(徘徊)。如遇見諸沙門、梵志的話,便作如是之語而說:『諸位賢者!我已離俗、斷俗,已舍諸俗事的人。』

2024--04-24 肌力教學

 















2024年4月23日 星期二

阿含經-764

 

佛陀又問說:「在居士你的意見如何呢?如果此烏鵄能夠快速的捨棄此小肉臠的話,其餘的烏鵄鳥們當會再來競爭追逐嗎?」居士回答說:「弗也!瞿曇!」

佛陀說:「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同樣的會再作如是的思惟:貪欲乃如肉臠,世尊說欲有如肉臠,為樂少而苦多,為多有災患,應當要遠離它。如有人能舍此,而離欲,離惡不善之法的話,則所謂對於此一切世間的飲食,會永盡而無餘,當應修習其法。居士!猶如有人,其手把持火炬,向於風所吹來之處而行,則在居士你的意見為如何呢?假如此人不快速的捨棄火炬的話,必定會燒著其手,會燒著其餘的肢體嗎?」居士回答說:「唯然!霍曇!」

佛陀說:「在居士你的意見如何呢?如果叫此人快速的捨棄此炬的話,當會燒著其手,當會燒著其餘的肢體嗎?」居士回答說:「弗也!瞿曇!」

佛陀說:「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同樣的會再作如是的思惟:貪欲有如火炬,世尊乃說貪欲如火炬,為樂少苦多,為多有災患,應當要遠離它。如有人對於此而能捨離,能離惡不善之法的話,就是所謂對於此一切世間的飲食永盡無餘,當應修習它。居士!猶如離開村裡不遠之處,有大的火坑,火坑裡充滿著火,而沒有煙焰。如果有人經過其處,其人為不愚不癡,也不顛倒,自住於其本心,為自由自在,都用樂而不用苦,非常的憎惡其苦。用活而不用死,非常的憎惡其死。在於居士你的意見如何呢?這個人寧可當會入於火坑嗎?」居士回答說:「弗也!瞿曇!為甚麼呢?因為他看見火坑,便作如是的思惟:如果墮入火坑的話,必定會死無疑。假如不死的話,必定也會受著極苦的。他看見火坑,便想遠離,願求捨離的。」

佛陀說:「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同樣的也會再作如是的思惟:貪欲有如火坑,世尊乃說貪欲有如火坑,為樂少而苦多,為多有災患,應當要遠離它。如果有人對於此而能舍,能離欲,能離惡不善之法的話,則所謂對於此一切世間的飲食,為永盡無餘,當應修習於它。居士!猶如離開村裡不遠之處,有一大的毒蛇,為至惡苦毒(劇為毒害),全身都是黑色而令人可怖畏。如果有人到這裡來,此人乃不愚不癡,也不顛倒,都自住其本心,為自由自在,都用樂而不用苦,非常的憎惡苦事,都用活而不用死,非常的憎惡其死。在居士你的意見為如何呢?此人是否當會用手授給其蛇,以及其餘的肢體,而作如是之說:『請蜇我!蜇我!』嗎?」

居士回答說:「弗也,瞿曇!為甚麼呢?因為他看見毒蛇時,便作如是的思惟:如果我用手,以及其餘的肢體,使毒蛇蜇我的話,我就會必死無疑。假使不死的話,必定也會受著極苦的。他看見毒蛇時,便思遠離,願求捨離其處啊!」

佛陀說:「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,同樣的也會作如是的思惟:貪欲有如毒蛇,世尊說欲如毒蛇,為樂少苦多,為多有災患,應當要遠離它。如果有人對此而舍,而離欲,離惡不善之法的話,就是所謂對於一切世間的飲食,都永盡無餘,當應修習它。居士!猶如有人作夢,而夢得具足五欲而自娛樂,然而如果寤醒起來之後,其娛樂的情形,連一項都看不見那樣。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同樣的也會作如是的思惟:貪欲乃有如作夢那樣,世尊曾說欲如作夢,為樂少苦多,都多有災患,應當要遠離它。如果有人對於此而能舍,而能離欲,離惡不善之法的話,則所謂對於此一切世間的飲食,都永盡無餘,應當要修習它。

2024年4月22日 星期一

阿含經-763

 

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到底是怎樣的依無貪著、斷除貪著呢?多聞的聖弟子都作如是的思惟:貪著的人必定會受惡報於現世,以及後世。我如貪著的話,便當會自害,也會誣謗於他人。諸天及諸有智的梵行的人,都會道說我戒(會誹毀我,說我犯戒)。諸方面的人都當會聽到我的惡名,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至於惡處,會生於地獄之中。像如是的,貪著的人會受如此的惡報於現世,以及後世。我現在怎麼可以不依無貪著、斷貪著呢?就這樣的依於無貪著、斷除貪著,像如是的多聞的聖弟子,乃依無貪著、斷貪著的。

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到底是怎樣的依無害恚、斷害恚呢?多聞的聖弟子乃作如是的思惟:如果起害恚的話,必定會受惡報於現世及後世。如我起害恚之心的話,便當會自害,也會誣謗他人。諸天及諸有智的梵行者,都會道說我戒(誹毀我為犯戒的人),諸方面均會聽到我的惡名,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至於惡處,會生於地獄之中,像如是的,起害恚的心的人,必定會受此惡報於現世及後世,我現在怎麼可以不依無害恚、斷害恚呢?就這樣的依於無害恚、斷害恚。如是的多聞的聖弟子,就依無害恚、斷害恚的了。

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到底是怎樣的依於無憎嫉惱、斷除憎嫉惱呢?多聞的聖弟子都作如是的思惟:起憎嫉惱的人,必定會受惡報於現世及後世。

如果我起憎嫉懊惱的話,便當會自害,也會誣謗他人。諸天及諸有智的梵行者,都會道說我戒(誹毀我,說我已犯戒),諸方面的人都會聽到我的惡名,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至於惡處,會生於地獄之中。像如是的,起憎嫉懊惱的人,會受此惡報於現世,以及後世,我現在怎麼可以不依無憎嫉懊惱、斷除憎嫉懊惱呢?就這樣的依無憎嫉懊惱、斷除憎嫉懊惱。像如是的,多聞的聖弟子,乃依無憎嫉懊惱,斷除憎嫉懊惱的了。

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到底是怎樣的依無增上慢、斷除增上慢呢?多聞的聖弟子都作如是的思惟:增上慢的人,必定會受惡報於現世,及後世,如果我起增上慢的話,便當會自害,也會誣謗他人,諸天及諸有智的梵行者,都會道說我的戒(會毀誹我為犯戒者),諸方面的人也都會聽到我的惡名,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至於惡處,會生於地獄之中,像如是的,如起增上慢的話,定會受此惡報於現世,以及後世,我現在寧可依無增上慢、斷增上慢為是!因此,便依無增上慢、斷增上慢。像如是的多聞的聖弟子,乃依沒有增上慢、斷除增上慢的了。這叫做聖法與律當中,有八支能夠斷絕俗事哩!」

居士又問說:「瞿曇!在聖法與律當中,唯有這斷俗事之事呢?或者還更有其他的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在聖法與律當中,不但有這斷絕俗事之事,更有八支能夠斷絕俗事,而得以作證的。」晡利多居士聽後,便脫棄其頭上的白巾,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瞿曇!在聖法與律當中,到底更有甚麼八支能夠斷絕俗事,而能得以作證的嗎?」

世尊回答說:「居士!猶如有一隻狗,由於饑餓羸乏,而到了屠牛處。那些屠牛師、屠牛的弟子,淨摘牛肉,除了肉外,就將牛骨擲給與狗。狗得牛骨後,就拖至處處(各處)去咬齧,咬至於破壞其唇,損缺其齒,或者會傷害其咽喉,然而其狗還不能以得此物而除其饑的。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,也作如是的思惟:貪欲乃如骨鎖那樣,世尊乃說欲貪有如骨鎖,為樂少苦多,為多有災患,應當要遠離它。如果有人能夠捨離貪欲,離惡不善之法的話,則所謂此一切世間的飲食,為永盡無餘,應當要修習其法。居士!猶如離開林裡不遠之處,有一塊小肉臠墮在露地上,或者被烏,或者被鵄,將其肉臠持去,其餘的烏鵄鳥們,都來競爭而追逐牠。在居士你的意見如何呢?假如這只烏鵄如果不快速的捨棄此小肉臠的話,是否會導致其餘的烏鵄會來競爭而追逐嗎?」居士回答說:「唯然!瞿曇!」

20240422 原始點教學

 











2024年4月21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762

 

世尊回答說:「你的相貌標幟(外貌、征相),都有如居士,因此之故,我乃喚你:『居士!有座位,欲坐便坐吧!』」世尊乃如是又至於再三告訴他說:「居士!有座,欲坐便坐。」

晡利多居士也至於再三的白佛而說:「瞿曇!此事為不然!,此事為不可。我乃離俗、斷俗,我乃舍諸俗事,而沙門瞿曇您,為甚麼喚我為居士呢?」世尊又回答說:「你有相標幟(你的外貌征相),都如居士,因此之故,我才喚你:『居士!有座,欲坐便坐。』」

世尊乃問他而說:「你為甚麼離俗、斷俗,舍諸俗事呢?」晡利多居士回答說:「瞿曇!我的家裡的一切所有的財物,都盡持以惠施給與兒子了。我乃變為一位無為無求而遊行,唯有往取於食,以存生命而已,像如是的,我乃離俗、斷俗,舍諸俗事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居士!聖法與律當中,並不像如是的斷絕俗事。居士!聖法與律當中,乃有八支之斷俗事。」於是,晡利多居士乃捨棄其杖,棄卻其蓋,以及脫棄俗屣,叉手向佛,問佛而說:「瞿曇!在聖法與律當中,到底是那八支去斷俗事的呢?」

世尊回答說:「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,乃依離殺、斷殺,依離不與取、斷不與取,依離邪淫、斷邪淫,依離妄言、斷妄言,依無貪著、斷貪著,依無害恚、斷害恚,依無憎嫉惱、斷憎嫉惱,依無增上慢、斷增上慢。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,到底是怎樣的依離殺、斷殺的呢?多聞的聖弟子都作如是的思惟:殺生的話,必定會受其惡報,會在於現世,以及後世受報。如我殺生的話,便當於自害一樣,也是誣謗他人的了。諸天及諸有智的梵行者,必定會道說(毀誹)我的戒律,諸方面均會聽到我的惡名。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至於惡處,會生在於地獄之中。像如是的,如殺生的話,必定會受此惡報,會報於現世,及與後世。我現在為甚麼不依離殺生,斷除殺生呢?就這樣的便依離開殺生、斷除殺生。像如是的,多聞的聖弟子,乃依離殺生、斷除殺生。

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,是怎樣的離開不與取、斷除不與取的呢?多聞的聖弟子都作如是的思惟:如果人家不與你,而你卻去取的話(偷盜),就必定會受惡報,會在於現世,以及後世受其報的。如果我不與而取的話,便當自害,也是誣謗他人,諸天及諸有智的梵行者,會道說我的戒(會毀誹我為不守戒的人),諸方面當會聽到我的惡名,身壞命終之時,必定會至於惡處,會生於地獄之中,像如是的,如不與取的話,就會受此惡報的,會在現世,及後世去受其果報。我現在怎麼可以不依於離開不與取、斷除不與取呢?他便依離不與取、斷除不與取。像如是的,多聞的聖弟子,乃依離不與取,斷除不與取的。

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到底是怎樣的依離邪淫、斷除邪淫的呢?多聞的聖弟子乃作如是的思惟:如果行邪淫的話,必定會受其惡報,會在現世及後世得其應報之報。如我行邪淫的話,便當會自生害,也是誣謗他人,諸天及諸有智的梵行者都會道說我的戒(會誹毀而說我犯戒),諸方面均當傳聞我的惡名,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轉生於惡處,會生在於地獄之中。像如是的,如行邪淫的話,就會受此惡報,在於現世及後世。我現在寧可依離邪淫、斷離邪淫,怎麼不這麼做呢?就這樣的依於離開邪淫、斷除邪淫。像如是的多聞的聖弟子,乃依離邪淫、斷除邪淫的了。

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,到底是怎樣的依離妄言、斷除妄言的呢?多聞的聖弟子都作如是的思惟:如果講妄言的話,必定會受其惡報於現世,以及後世。如我講妄言的話,便當會自害,也會誣謗他人。諸天以及諸有智慧的梵行者都會道說我戒(會誹毀而說我犯戒),諸方面都當會聽到我的惡名,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至於惡處,會生在於地獄之中。像如是的,如妄言的話,就會受這種惡報,於現世及後世。我現在怎麼可以不依離妄言、斷妄言呢?他就這樣的依於離妄言、斷妄言。像如是的,多聞的聖弟子,乃這樣的依離妄言、斷妄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