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5月16日 星期四

阿含經-787

 

那時,毘舍佉優婆夷,曾往詣於法樂比丘尼(法授比丘尼,其夫也為毘舍佉,皈佛為優婆塞後,她也請求出家,毘舍佉就用黃金之轎送她去出家)之後,到後,稽首禮足,然後退坐在一邊。她白法樂比丘尼說:「賢聖!我欲有所請問,是否聽許我之問嗎?」法樂比丘尼回答說:「毘舍佉!欲問就便問,我聽後當會思其義。」

毘舍佉優婆夷便問說:「賢聖!自身(有身),說為自身,甚麼叫做自身呢?」法樂比丘尼回答說:「世尊曾說五盛陰(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識,也就是組成有情之身心的五法)。說自身為色盛陰、覺(受)、想、行、識盛陰,就叫做世尊之說五盛陰。」毘舍佉優婆夷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聖!」毘舍佉優婆夷稱歎後,歡喜奉行!

又問而說:「賢聖!甚麼叫做自身見(有身見)呢?」法樂比丘尼回答說:「不多聞的愚癡的凡夫,並不認見善知識,而不知聖法,不御聖法(不契於聖法)。這種人看見色,認為是神(神我),認見神我有色,認見神我之中有色,認見色中有神我。認見覺(受)、想、行、識,認為是神我,認見神我有識(包括看見神我有受、想、行),認見神我中有(受、想、行)識,看見(受、想、行)識中有神我,這就叫做自身見。」毘舍佉優婆夷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聖!」毘舍佉優婆夷稱歎後,歡喜奉行!

又問而說:「賢聖!甚麼叫做無身見呢?」法樂比丘尼回答說:「多聞的聖弟子,都參見善知識,都知道聖法,都能善於調御聖法(契於聖法)。他不會看見色而認為是神(我),不會認見神我中有色,不認見色中有神我。不認見覺(受)、想、行、識是神,不認見神我有識(包括不認見神我有受、想、行),不認見神我中有識,不認見識中有神我,這叫做無身見。」毘舍佉優婆夷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聖!」毘舍佉優婆夷稱歎後,歡喜奉行!

又問說:「賢聖!甚麼叫做滅自身呢?」法樂比丘尼回答說:「對於色盛陰,把它斷滅而沒有殘餘,而舍,而吐,而盡,而不染,而滅,而息,而沒。對於覺(受)、想、行、識等盛陰,都斷除而無餘,都舍、吐、盡、不染、滅、息、沒,這叫做自身滅。」毘舍佉優婆夷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聖!」毘舍佉優婆夷稱歎後,歡喜奉行!

又問說:「賢聖!陰叫做陰盛,陰叫做盛陰,陰即是盛陰,盛陰即是陰呢?或者為陰異、盛陰異呢?」法樂比丘尼回答說:「或者陰即是盛陰,或者陰並不是盛陰的。甚麼叫做陰即是盛陰呢?如果色有漏、有受,覺、想、行、識有漏有受的話,就叫做陰即是盛陰。甚麼叫做陰並不是盛陰呢?假如色已無漏而無受,覺、想、行、識已無漏而無受的話,這就叫做陰非盛陰。」毘舍佉優婆夷聽後,稱歎而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聖!」毘舍佉優婆夷稱歎後,歡喜奉行!

又問說:「賢聖!甚麼叫做八支聖道呢?」法樂比丘尼回答說:「八支聖道就是所謂正見,乃至正定,就是為之八,就是叫做八支聖道。」毘舍佉優婆夷聽後,稱歎而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聖!」毘舍佉優婆夷稱歎後,歡喜奉行。

 

2024-05--16 瑜珈教學

 













2024年5月15日 星期三

阿含經-786

 

迦旃!譬喻如果由於油,由於炷(燈心),而燈燃那樣,然而如果無人添益油,也不易炷的話,則前油已盡,後面並不更益添,就無所受後,自然會速滅的。像如是的,迦旃!我乃作如是之說:『且置前際,且置後際。』假如使其不憶起一生,我的弟子比丘之來,並不諛諂、不欺誑,而質直的話,我就教化他。如果隨我的教化,而如是而行的話,必定能得知道正法的。迦旃!猶如十木聚,或二十、三十、四十、五十、六十等之木聚,以火去燒它,而會洞然俱熾,遂見其火焰。然而後來並沒有人更益草、木、糠、糞掃的話,則前薪已盡,後面沒有更益,就無所受後,自會速滅的。像如是的,迦旃!我乃作如是之說:『且置前際,且置後際。』假如使其不能憶起一生,我的弟子比丘之來,而不諛諂、不欺誑;而質直的話,我就會教化他。如果隨我的教化,而像如是而行的話,必定會得知道正法的。」

說此法之時,異學鞞摩那修,乃遠塵離垢,而生諸法的法眼。於是,異學鞞摩那修乃見法而得法,而覺白淨之法,更沒有餘尊,不再由於他,已斷疑度惑,而沒有猶豫,已住於果證,對於世尊之法,得到無所畏,就稽首佛足,白佛而說:「世尊!我願得從佛陀您出家學道,而受具足戒,而得為比丘,行持梵行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善哉!比丘!而行梵行吧!」這位異學,就從佛而得以出家學道,即受具足戒,得成為比丘,而行梵行。尊者鞞摩那修出家而學道,而受具足戒後,知法而見法,乃至於得證阿羅訶。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尊者鞞摩那修,以及諸比丘們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。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七完

  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八

 

二一、法樂比丘尼經第九(第五後誦)

  大意:本經敘述毘舍佉優婆夷,往詣請教法樂比丘尼,比丘尼乃一一答復其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問。其後比丘尼曾將此事稟告佛陀,佛陀即為之印可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衛國,   住在於勝林給孤獨園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 

 

2024--05-13 肌力教學

 


















2024年5月14日 星期二

阿含經-785

 

世尊告訴他說:「迦旃!有好多的諸天。現在的這日月雖然有如意足,有大的威德,有大的福佑,有大的威神,然而其光明仍然如故,乃不及於諸天的光明的。我在於往昔之時,曾經和諸天共集,和他共同論事,我之所說的,都可彼天意(契於天心),然而我並不作如是之說:『彼為妙色,為最妙之色,他們的色為最勝,他們之色為最上。』迦旃!然而你卻對於螢火蟲的光色,還為最弊最醜(連螢火蟲也不如,比螢火蟲之光明,還差的很遠)的精金,說它為妙色,為最妙色,說其色為最勝,其色為最上,問後,你卻說不知。」於是,異學鞞摩那修,被世尊所當面訶責後,就內懷憂戚,低頭默然,失辯而無言,如有所伺的樣子。

於是,世尊當面訶責後,又使其歡悅,而告訴他說:「迦旃!有五欲的功德,為可喜,於意念樂,與欲相應,而快樂。所謂眼知色,耳知聲,鼻知香,舌知味,身知觸是。迦旃!色或者為有愛的,或者令人不愛的。如有一人,他對於此色為可意,為稱意、樂意、足意、滿願意。而他對於其餘之色,雖為最上、最勝的,也不欲、不思、不願、不求,他唯有對於此色,認為最勝、最上的。迦旃!像如是的,對於聲、香、味、觸也是一樣的道理。迦旃觸,或者有愛者,或者令人不愛者。如有一人,他對於此觸,為可意、稱意、樂意、足意、滿願意。而對於其餘之觸,雖為最上、最勝的,也不欲、不思、不願、不求,他對於此觸,認為是最勝、最上的。」

於是,異學鞞摩那修,乃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瞿曇!甚奇!甚特!沙門瞿曇為我而用無量的方便,講說欲樂、欲樂第一。瞿曇!猶如由於草火而燃大木,由於木火而燃草火那樣。像如是的,沙門瞿曇為了我而以無量的方便,闡說欲樂、欲樂第一之法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止!止!迦旃!你長夜(常時)抱著異見、異忍、異樂、異欲、異意之故,不得盡知我所說之義。迦旃!所謂我的弟子,初夜(下午五點至九點)、後夜(零晨一點至五點),都常不眠臥,正定而正意,而修習道品,而至於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(如實而知道已解脫生死)。他們才能盡知我所說的。」(眠臥4時)

於是,異學鞞摩那修,向於佛而瞋恚,而生憎嫉不可之意,而欲誣謗世尊,欲墮世尊。像如是的誣謗世尊,像如是的欲墮世尊而對佛說:「瞿曇!有沙門、梵志,並不知道世間的前際之事,也不知道世間的後際之事,不知無窮的生死,而卻記說已證得究竟智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。瞿曇!我曾作如是之念:為甚麼此沙門、梵志,並不知道世間的前際之事,也不知道世間的後際之事,不知無窮的生死,而卻記說已得究竟智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呢?」

於是,世尊便作如是之念:這位異學鞞摩那修,向於我而起填恚,而生憎嫉而不可意,欲誣謗於我,欲墮於我,像如是的誣謗我,像如是的墮於我,而對我說:「瞿曇!有一沙門梵志,並不知道世間的前際,也不知道世間的後際,不知無窮的生死,而卻記說為已得究竟智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呢?」

世尊知道其心意後,就告訴他說:「迦旃!如有沙門、梵志,並不知道世間的前際,也不知道世間的後際,不知無窮的生死,而卻記說為已得究竟智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的話,他就應該要作如是之說:『且置世間的前際,且置世間的後際。』迦旃!我乃作如是之說:『且置世間的前際,且置世間的後際。』假如使其不能記憶一生,我的弟子比丘到此來時,不談諂、沒有欺誑,而質直的話,我就教化他。如果隨我的教化,如是而行的話,必定能得知道正法。迦旃!猶如嬰孩童子那樣,為少年而柔軟,而仰,而向臥。父母就縛他的手足。他在於後來輾轉而長大,諸根也已成就,父母就解開他的手足。他唯記憶解縛之時,而不記憶被縛之時。像如是的,迦旃!我乃作如是之說:『且置世間之前際,且置世間的後際。』假如使其不憶起一生,我的弟子比丘之來,並不諛諂、不欺誑,而質直的話,我就會教化他。如果隨我的教化,而如是而行的話,必定能得知道正法的。

2024年5月13日 星期一

阿含經-784

 

那時,異學鞞摩那修,在於中午之後,彷徉(徘徊)而往詣於佛所,互相問訊後,問佛而說:「瞿曇!最上之色,最上之色!瞿曇!最上之色!」

世尊問他說:「迦旃(鞞摩那修之姓)!你是指甚麼色呢?」異學鞞摩那修回答說:「瞿曇!如果有一種色,更沒有色比它為最上、最妙、最勝的話,瞿曇!那種色,就是最勝,那種色就是最上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迦旃!如有人,作如是之說:『如在此國裡,有一位女人,為最妙的,我欲得到她。』對於此人,如果有人作如是之言而問說:『你知道在國中裡,有一位女人為最妙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名,如是之生(出身)嗎?到底為長短(高的,或矮的),為麄,為細(粗骨,或纖細)呢?為白、黑呢?為不白不黑呢?為剎帝利女呢?為梵志、居士、工師之女呢?為東方、南方、西方、北方呢?』那個人回答說:『我不知道啊!』又問他說:『你不知、不見國中裡有女人為最妙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名,如是之生,為長短麄細,白、黑,不白不黑,為剎帝利女,為梵志戶居士、工師女?為東方、南方、北方的女人,而作如是之說:我欲得那位女人呢?』像如是的,迦旃!你作如是之說:『那個妙色為最妙之色,那個色為最勝,那個色為最上。』然而問你有關於其色之時,你卻說為不知。」

異學鞞摩那修白佛說:「瞿曇!猶如紫磨的極妙的金精,為金師善磨,而瑩治,使其清淨,藉用白練,安著在於日中,其色極妙,而光明照耀。像如是的,瞿曇!我說那個妙色為最妙之色,那個色為最勝,那個色為最上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迦旃!我現在問你,你就隨你所知的解答出來。迦旃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紫磨金精,藉用白練,安著在於日中,其色為極妙,為光明照耀。這和螢火蟲在於夜闇中的光明照耀,在此二者當中的光明,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的呢?」

異學鞞摩那修回答而說:「瞿曇!螢火的光明,對於紫磨金精的光明來說,為最上、為最勝的。」世尊問他說:「迦旃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螢火蟲在於夜闇中的光明照耀,和燃油燈在夜問中的光明照耀,此二者當中的光明,到底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鞞摩那修回答說:「瞿曇!燃燈的光明,比較螢火蟲的光明,為最上,為最勝的。」

世尊問他說:「迦旃!你的意見為如何呢?所謂燃油燈在於夜闇中時的光明照耀,和燃大木積之火之在於夜間中之光明照耀,在此二者當中的光明,到底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辨摩那修回答說:「瞿曇!燃大木積之火的光明,比較燃油燈之光明,乃為最上,乃為最勝的。」

世尊問他說:「迦旃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燃大木積之火之在於夜闇中之光明照耀,和太白星(曉星)之在於平旦無曀,而光明照耀,在此二者當中的光明,到底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鞞摩那修回答說:「瞿曇!太白星之光,和燃大木積之火的光明來說,乃為最上,乃為最勝的。」

世尊又問說:「迦迦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太白星在平旦無曀,而光明照耀,和月殿之光在於夜半無曀而光明照耀,在此二者當中的光明,到底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鞞摩那修回答說:「瞿曇!月殿的光明,對於太白星之光明來說,乃為最上,乃為最勝的。」

世尊又問說:「迦旃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月殿之光,在夜半為無曀而光明照耀,和日殿的光明在於秋時的向中(中午)之時,天淨而無曀,而光明照耀,在此二者當中的光明,到底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鞞摩那修回答說:「瞿曇!日殿的光明,對於月殿的光明來說,為最上,為最勝的。」

 

2024年5月12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783

 

異學箭毛又問說:「瞿曇!世中之一向之安樂,唯此為極的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世中一向安樂,不但此為之極。優陀夷!更有一種道跡,一向而作世證的。」異學箭毛問而說:「瞿曇!甚麼叫做更有一種道跡,而一向為作世證的呢?」

世尊回答他說:「優陀夷!比丘離欲,離惡不善之法,有覺、有觀,由於離而生的喜與樂,而得初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而得共同於那些天的戒等、心等、見等。其次,其覺與觀都已息,內靜而一心,而無覺、無觀,由於定而生的喜與樂,而得第二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而得共同於那些天之戒等、心等、見等。其次,他乃離開喜欲,舍而無求,而游止於其中,正念而正智,而身覺樂,所謂具有了聖者所說的聖者所舍、念、樂住、空,而得第三禪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而得共同於那些天的戒等、心等、見等是。優陀夷!這叫做有一種道跡,一向而作世證的。」

異學箭毛問而說:「瞿曇!沙門瞿曇的弟子,為了此世間的一向之樂之故,為了此一道跡,一向而作世證之故,從沙門瞿曇您,而學習梵行的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優陀夷!我的弟子並不為了世間一向之樂之故,也不是為了一道跡,一向作世證之故,才從我學習梵行的。優陀夷!更有為了最上、最妙、最勝之作證之故,我的弟子才會從我學習梵行的。」

於是,其大眾,都放高大的音聲而說:「他們是為了其最上、最妙、最勝之作證之故,沙門瞿曇的弟子,才會從沙門瞿曇而學習梵行的。」於是,異學箭毛,乃敕令自己的大眾,叫他們默然,然後,向佛而說:「瞿曇!甚麼為之最上、最妙、最勝?而為了此作證之故(為了證悟這種真理之故),沙門瞿曇的弟子,才會從沙門瞿曇您學習梵行的呢?」

世尊回答說:「優陀夷!一位比丘,乃為樂滅、苦滅,喜與憂本來就已滅,而不苦不樂,而舍、念、清淨,而得第四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優陀夷!這叫做最上、最妙、最勝,而為此作證之故,我的弟子才會從我來學習梵行的。」

於是,異學箭毛,就從其座位站起,欲稽首佛足。於是,異學箭毛的諸弟子們,異學的梵行者們,乃白異學箭毛而說:「師尊!您現在應該作師之時,而卻欲作為沙門瞿曇的弟子嗎?師尊!不應作師之時,而作為沙門瞿曇的弟子呢?」這叫做異學箭毛的諸弟子之學習梵行者,為了異學箭毛而作為障礙,所謂從世尊學習梵行之事。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異學箭毛聽佛所說,乃歡喜奉行!

  

九、鞞摩那修經第八(第五後誦)

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訶責異學鞞摩那修,說他並不自知最勝之色,而自樂於五欲功德,而不發最上最勝之願求。異學就憎佛,而謗佛,說佛不知世間之前際後際,而記說得究竟智。佛說已知,置世前際,置世後際,設不憶一生。如有弟子質直老實,而從佛教化如是之行的話,必定可得知道正法。說此法之時,異學遂生法眼,而從佛出家學道。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勝林給孤獨園。

 

阿含經-782

 

世尊又問說:「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月殿的光明,在於夜半為無曀的光明照耀,以及日殿的光明在於秋天時,向中(中午),天淨而無曀的光明照耀,在於此二者之中的光明,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的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日殿的光明,對於月殿的光明來說,是為最上,是為最勝的了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有好多的諸天。現在此日月雖然有大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,然而其光明,仍然如故的不及於諸天的光明的。我在往昔之時,曾與諸天共集會,和他們共同論事,我所說的,可彼天意(都適可於天意,契於天心),然而我並不作如是之說:『其色乃超過於色,其色為最勝,其色為最上。』優陀夷!而你所指的色(指紫金色)之光,比起螢火蟲之光色來說,為最弊最醜,卻說其色乃超過於色,說其色為最勝,其色為最上,問後,也說不知。」異學箭毛白佛說:「世尊!悔過此說!善逝!悔過此說!」

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!你為甚麼作如是之說:『世尊!悔過此說!善逝!悔過此說!』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我作如是之說:『其色超過於色,其色為最勝,其色為最上。』而沙門瞿曇您,現在乃善於檢發我,善教而善訶,使我為虛妄而無所有(使我所立的為虛妄,而不是實在。)瞿曇!因此之故,我乃如是之說:『世尊!我悔過此說!善逝!我悔過此說!』」

異學箭毛又語說:「瞿曇!後世有一向之樂,有一種道跡,一向而作世證的。」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!甚麼為之後世之一向之樂?甚麼為之有一道跡,一向而作世證呢?」異學箭毛說:「瞿曇!或者有一人,乃為離開殺生,斷除殺生,同時也離斷不與取、邪淫、妄言,乃至離開邪見,而得正見。瞿曇!這就是後世之一向之安樂,就是有一道跡,一向為作世證的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我現在問你,你就隨你所知的解答於我。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如果有一人,離開殺生,斷除殺生的話,他到底為一向樂呢?為混雜苦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是雜苦啊!」佛陀又說:「如有一人,離開不與取,離開邪淫、離開妄言,乃至離開邪見而得正見的話,他為一向樂呢?為雜苦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是雜苦啊!」

世尊問而說:「優陀夷!這不是像如是的雜於苦,而樂於道跡,而作世證嗎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像如是的,為雜於苦,樂於道跡,而作世證的。」

異學箭毛白佛說:「世尊!悔過此說!善逝!悔過此說!」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!你為甚麼緣故,作如是之說:「世尊!悔過此說!善逝!悔過此說!」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我剛才說後世有一向樂,有一道跡,一向為作世證。沙門瞿曇現在善於檢發我,善教而善訶,使我為虛妄而無所有。瞿曇!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說:『世尊!悔過此說!善逝!悔過此說!』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世間有一向安樂,有一種道跡,可一向而作為世證的。」異學箭毛問而說:「瞿曇!甚麼叫做世間之一向安樂?甚麼為之一種道跡,而一向可以作世證呢?」

世尊回答說:「優陀夷!如果有時如來出現於世間,為無所著、等正覺、明行成為(明行足)、善逝、世間解、無上士、道法御(調御丈夫)、天人師,號為佛,為眾佑。他乃至斷除五蓋、心穢、慧羸,離欲、離惡不善之法。有覺、有觀,由於離而生的喜與樂,而得初禪成就游止於其中。而不共同於那些天之戒等、心等、見等的。其次,其覺與觀都已息止,而內靜、一心,而無覺(無粗尋)、無觀(無細伺),由於定而生的喜與樂,而得第二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不共同於那些天之戒等、心等、見等的。其次,他離開於喜欲,而舍,而無求;而游止於其中,正念正智,而身覺樂,所謂聖者所說,聖者所舍、念、樂住、空,而得第三禪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不共同於那些天之戒等、心等、見等的。優陀夷!這叫做世間一向為安樂。」

2024年5月10日 星期五

阿含經-781

 

世尊就問而說:「優陀夷!你從師學其法,到底是學甚麼法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他說(我師說)色乃超過於一切色的,其色乃為最勝,其色乃為最上的(外道都說是最上之色,是最勝之色)。世尊問說:「優陀夷!到底是甚麼色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如果色,更沒有其他之色,能比其色更最上最妙的話,就為之最勝的了。則那種色就是最勝,那個色就是最上的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猶如有人,曾作如是之說:『如在此國裡,有女人為最妙的,那人,我乃欲得到她。』對於他,如有人如是的問他而說:『你知道在此國裡,有女人,為最妙的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名,如是之生嗎?又生長的為長、為短(高矮)?麄、細(麄大、細小的形體)?為白的,或黑的呢?或者為不白不黑呢?為剎帝利女(王族)呢?為梵志(婆羅門)、居士(毘舍)、工師(一般的勞工)之女呢?住在於東方、南方、西方、北方呢?』那個人回答說:『我不知道。』又問那個人說:『你不知道,又不看見在國裡有女人為最妙(有最美麗的女人)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名,如是之生,為長、短、麄、細、白、黑、不白不黑,為剎帝利女,為梵志、居士、工師等族之女,住在東方,或南方、西方、北方的話,而卻作如是之言:我欲得那位女人呢?』像如是的,優陀夷!你所作之說,就是:『那位師父說色超過於色,其色為最勝,其色為最上。』然而我問你,有關於其色的問題時,你卻不知道。」

異學箭毛白佛說:「瞿曇!猶如紫磨之金那樣,為極妙的金精。經過金師善於磨練,瑩治而令其清淨。藉用白練,安著在於日中,其色乃為極妙,其光明會照耀。像如是的,瞿曇!我說其色,乃超過於其他之色,其色為最滕,其色為最上的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我現在問你,你就隨你所瞭解的回答於我。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紫磨的金精,藉以白練,安著在於日中,其色為極妙,會有光明照耀,以及那些螢光蟲,在於夜闇之中,光明照耀,其中的光明,到底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螢火的光明,比較紫磨的金精的光明來說,為最上、為最勝的。」

尊又問說:「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螢光蟲在於夜間之中的光明照耀,以及那些燃油之燈,在於夜闇之中的光明照耀,在此二者的光明當中,到底那一種為最上,那一種為最勝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燃燈的光明,對於螢火蟲的光明來說,乃為最上,乃為最勝的。」

世尊問他而說:「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燃油燈在於夜闇中的光明照耀,以及燃大木積之火,在於夜闇中之光明照耀,在此中的光明,到底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的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燃大木積之火之光明,對於燃油燈的光明來說,是為最上,是為最勝的了。」

世尊問他而說:「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燃大木積之火,在於夜闇之中,光明照耀,以及太白星(金星,曉時的明星),在於平旦時,為無曀(天不陰沈),會光明照耀,在於此二者之中的光明,到底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太白星之光明,對於燃大木積的火光來說,乃為最上,乃為最勝的。」

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!在你的意見為何呢?所謂太白星在於平旦為無曀(天不陰沈),而光明照耀,以及月殿的光明,在於夜半之時為無曀(天不陰沈),而光明照耀,在此二者之中的光明,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月殿的光明,對於太白星的光明來說,乃為最上,乃為最勝的了。」

2024年5月9日 星期四

阿含經-780

 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止!止!你乃長夜(常時)抱著異見、異忍、異樂、異欲、異意之故,不得盡知我所說之義。優陀夷!我有弟子,因為有因有緣,故能憶起無量的過去的本昔(宿世)所生之事。所謂過去的一生、二生、百生、千生、成劫、敗劫(世界成立的時期為『成劫』,有生物生存在其上的時期為『住劫』,世界再次破壞的時期為之『敗劫』,世界空無的時期就為之『空劫』)、無量的成敗劫是。在這些時期當中的眾生名叫甚麼?我曾經出生在於那個地方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字,如是之生,如是的飲食,如是的受苦樂,如是的長壽,如是的久住,如是的壽訖。在此死後,又轉生在於另一個地方,在那個地方死後,又轉生在於這裡。我轉生在這裡時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字,如是之生,如是之飲食,如是之受苦樂,如是之長壽,如是之久住,如是之壽訖。他來問我有關於過去之事時,我就回答其過去的事,我也到他那邊去問他的過去之事,他也回答我有關於過去的事;我隨所問他的事,他也回答我隨所問的事。

其次,優陀夷!我有弟子,具有了所謂清淨的天眼,超出過於人之眼,見此眾生的死時生時,為好色或為惡色,妙或不妙,往來善處,以及不善之處,隨著此眾生之所作之業,都見其如真(都能如實而見到)。如果此眾生成就身的惡行,成就口的惡行,成就意的惡行,誣謗聖人,為邪見,成就邪見之業的話,則他就會因緣於此事,在於其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至於惡處,會生在於地獄之中。假若這位眾生,乃成就身的妙行,成就口的妙行,成就意的妙行,也不誣謗聖人,為正見,而成就正見之業的話,他就會因緣於此事,在其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升上於善處,會得往生於天中。他來問我有關於未來事之時,我就回答其未來的事。我也到他之處去問他有關於未來的事時,他也回答我未來之事。我隨所問他之事時,他也回答我隨所問的事。」

異學箭毛白佛說:「瞿曇!如果為如是之說的話(照這道理以推),則我乃愈轉為不知,我乃愈轉為不見,愈轉於癡。而墮於癡的了。所謂沙門瞿曇的如是之說:『優陀夷!止!止!你乃長夜(常時)為異見、異忍、異樂、異欲、異意之故,不得盡知我所說之義。優陀夷!我有弟子,因為有因有緣,能回憶無量的過去的本來往昔(宿世)所生之事。所謂一生、二生、百生、千生、成劫、敗劫、無量的成敗劫等事。在其中間的眾生名叫甚麼?我曾經轉生為某某人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字,如是之生,如是的飲食,如是的受苦樂,如是的長壽,如是的久住,如是的壽訖。在此死後,轉生於彼,在彼死後,轉生於此,我生在於此時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字,如是之生,如是之飲食,如是的受苦樂,如是的長壽,如是的久住,如是的壽訖。他來問我有關於過去之事時,我就回答其過去之事。我也到其處,去問他有關於過去事時,他也回答我有關於過去之事。我隨所問他之事,他也回答我隨所問之事。

又次,優陀夷!我有弟子,具有了所謂清淨的天眼超過於人之眼,能見此眾生的死時生時,好色或惡色,妙,或為不妙,往來於善處,以及不善之處,隨著此眾生之所作之業,能見其如真(如實而知見)。如果這位眾生成就身的惡行,成就口的惡行,成就意的惡行,而誣謗聖人,為邪見,而成就邪見之業的話,他就會因緣於此,在其身壞命終之時,必定會轉生至於惡處,而生在於地獄之中。如果這位眾生,成就身的妙行,成就口的妙行,成就意的妙行,不誣謗聖人,為正見,而成就正見之業的話,他就會因緣於此,在其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升上善處,會得往生於天中。他來問我有關於未來之事時,我就回答他有關於未來之事。我也到於他所住之處,去問他未來之事時,他也回答我未來之事。我隨所問他有關於種種事時,他也回答我隨所問的事。』

瞿曇!我在於這一生當中,作本來所作的,得本來所得(無論所作所得的那一種),尚且不能記憶,更何況能憶起由於有因有緣的無量本昔(宿世)所生之事呢?瞿曇!我尚且不能看見飄風鬼,何況清淨的天眼超出過於人之眼,而能見此眾生之死時、生時,善色、惡色,妙與不妙,趣至於善處,及不善處,隨著此眾生之所作業,能見其如真呢?瞿曇!我曾作如是之念:如果沙門瞿曇,問起我的從師學法之事的話,儻(或者)能回答他,使其可意的。」

2024-05--09 瑜珈教學

 


















2024年5月8日 星期三

阿含經-779

 

(4)又次,優陀夷!我有弟子,所謂討厭愛箭(被苦所苦惱,形容愛欲如箭),而來問我說:『甚麼叫做苦就是苦,集就是集,滅就是滅,道就是道?」我就回答他而說:『苦即是苦,集即是集,滅即是滅,道即是道(苦集滅道四諦的真理)。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來問我,我回答其問,而使其可意(適合其聽),使其歡喜而奉行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,而為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於我而不離的了。

(5)又次,優陀夷!我為弟子,或說宿命智通作證明達,或說漏盡智通作證明達(宿命通,或漏盡通。)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,在於此正法與律當中,得受得度,得至於彼岸,無疑無惑,對於這些善法當中,沒有猶豫的話,他就由於此,而為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而不離於我的了。優陀夷!這就是所謂我乃更有五法,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而不離於我的了。」

於是,異學的箭毛,即從其座位站起,偏袒而著衣,叉手而向佛,白佛而說:「瞿曇!甚奇!甚特!善說妙事,潤澤我的身體(指身心),有如甘露那樣。瞿曇!猶如天降大雨,使此土地的高下,都普得潤澤那樣。像如是的,沙門瞿曇您乃為我們善說妙事,潤澤我的身體,猶如甘露那樣。世尊!我已瞭解了,善逝!我已了知了。世尊!我現在要自歸依於佛與法,以及比丘眾(僧),唯願世尊受我為優婆塞!從今天開始,終身自歸依,乃至命盡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異學箭毛,聽佛所說,歡喜奉行!

八、箭毛經()第七(第五後誦)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為箭毛異學說天眼、宿命等通之事,箭毛則述邪師所說的上色,佛陀則輾轉以螢火、星、月、日、天光等去駁破它,並為說四禪的道跡。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這樣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王舍城,住在於竹林迦蘭哆園。

那時,世尊過其夜,至於翌日的平旦,乃著衣持鉢,進入於王舍城,去行乞食。行乞食之事完畢後,就收舉衣鉢,澡洗其手足,將尼師檀(坐具)放著在於肩上,而往至於孔雀林,異學的園中。

那個時候,在孔雀林異學園中,有一位異學,名叫箭毛,為一位有名德的宗主,為眾人所師,而有大的名譽,被眾人所敬重,領有大徒眾,被其五百名異學之所尊的。他這時在大眾當中,喧鬥嬈亂,放高大的音聲,正在說種種畜生之論(無腳於學道之論)。所謂論王、論賊、論鬥、論食、論衣服、論婦人、論童女、論淫女、論世間、論空野、論海中、論國人民等事。他和大眾共集,而坐說如是比類的畜生之論。異學箭毛遙見佛陀向這邊來,就命令其徒眾說:「你們要默然而住,那位沙門瞿曇將到這裡來,他的徒眾都為默然之眾,都常樂於默然,稱說默然。他如果看見此眾也是默然的話,或者會到這裡來相見的。」異學箭毛命令其徒眾默然之後,自己也默然而住。

世尊乃往詣異學箭毛之處,異學箭毛就從其座站起,偏袒著衣,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善來!沙門瞿曇!沙門瞿曇久不到這裡來,願您坐此座。」世尊便坐在異學箭毛所敷之座。異學箭毛便與世尊共相問訊,然後,退坐在一邊。

世尊問他而說:「優陀夷!剛才在論甚麼事?由於何事之故,你們都共集而坐在於這裡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而說:「瞿曇!且置此論,此論並不是甚麼妙的。沙門瞿曇如果欲聞此論的話,嗣後再聞,乃為不難的事。」世尊乃如是再三的問他而說:「優陀夷!你們剛才是在共論甚麼事?為甚麼事之故,而共集坐在於此呢?」

異學箭毛也再三的回答說:「瞿曇!且置此論,此論並不是甚麼妙之論。沙門瞿曇如欲聞此論的話,以後再聞,為不困難之事。沙門瞿曇如果再三的欲聞其論的話,現在當會說出。瞿曇!我乃有策慮,有思惟,為住於策慮之地,住於思惟之地,有智慧,有辯才。而對方如自說他實在有薩雲然(一切智),為一切知,一切見,無餘知,無餘見的話,我則往詣其處去問種種事時,然而他卻說不知。瞿曇!我曾作如是之念:此到底是甚麼呢?」

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!你說你有策慮,有思惟,住於策慮地,住於思惟地,有智慧,有辯才。如有甚麼人說他實在有薩雲然(一切智),一切知,一切見,無餘知,無餘見的話,你即往詣去問其事時,而他卻說不知嗎?」

異學箭毛說:「瞿曇!所謂不蘭迦葉是。為甚麼呢?瞿曇!那位不蘭迦葉,曾自說其實有薩雲然(一切智),一切知,一切見,無餘知,無餘見的。而我有策慮,有思惟,住於策慮地,住於思惟地,有智慧,有辯才。我乃往詣去問事,然而他卻說不知。瞿曇!因此之故,我曾作如是之念: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?像如是的,對於那些摩息迦利瞿舍利子、婆若鞞羅遲子、尼犍親子、波復迦旃、阿夷哆雞舍劍婆利等人,也是同樣的道理。瞿曇!阿夷哆雞舍劍婆利,曾自說他實有薩雲然(一切智),一切知,一切見,無餘知,無餘見。而我有策慮,有思惟,住於策慮地,住於思惟地,有智慧,有辯才。我乃往詣去問事,然而他卻說不知。瞿曇!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這到底是甚麼一回事呢?瞿曇!我又作如是之念:如果我當往詣沙門瞿曇之處,去問其有關於過去事的話,沙門瞿曇必定能回答我,有關於過去之事的。我當往詣沙門瞿曇之處,去問其有關於未來之事的話,沙門瞿曇必定能回答我,有關未來之事的。又次,如我隨所問沙門瞿曇甚麼事的話,沙門瞿曇也必定會回答於我所隨所問之事的。」

2024--05-08 肌力教學

 















2024年5月7日 星期二

阿含經-778

 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我並不是以此五法,去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於我,而不離的。優陀夷!(1)我所持之衣,乃隨著聖力去割截,然後染汙為惡色、像如是的,聖衣乃污染惡色的。優陀夷!或者我的弟子所謂盡形壽,衣(穿)人所棄舍的糞掃之衣,也作如是之說:『我的世尊,乃麄衣而知足,都稱說麄衣知足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由於麄衣知足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(此事)之故,為之不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也不相隨於我的了。

(2)其次,優陀夷!我乃食粳糧的成熟的,為無面(屑皮)而有無量的雜味的。優陀夷!或者我的弟子,盡其形壽而行乞食人家所棄舍的食物,也作如是之說:『我的世尊,乃麄食而知足,都稱說麄食知足。」優陀夷!如果我的弟子,由於麄食知足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則他乃因此處之故,而為不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也不相隨於我的了。

(3)又次,優陀夷!我乃食如一鞞羅(果實名,如木瓜)之食,或者如一半之鞞羅之食。優陀夷!或者我的弟子,食如一拘拖(盛食之器,指鉢),或者如一半之拘拖之食,也作如是之說:『我的世尊乃少食,都稱說少食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乃由於少食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則他乃由於此處之故,為不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也不相隨於我的了。

(4)又次,優陀夷!我或者住在高樓,或者住在於棚閣(城上的哨樓,指能遮風雨與日的架舍)。優陀夷!或者我的弟子在那個地方住過了九個月、十個月,或者一夜之間宿在於覆處,也作如是之言:『我的世尊乃麄住止於床座而知足,都稱說麄住止於床座而知足。』優陀夷!如果我的弟子,由於麄住止床座而知足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之故,為不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也不相隨於我的了。

(5)其次,優陀夷!我常作鬥比丘、比丘尼、優婆塞、優婆夷(如住在山林等靜處的,也須半個月一次,入於大眾裡去誦戒)。或者我的弟子經過半個月,為了誦戒而入於大眾裡,為了法的清淨之故。也作如是之說:『我的世尊乃常燕坐,都稱說燕坐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乃由於燕坐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會由於此處之故,而為不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也不相隨於我的了。優陀夷!我並沒有此五法,去使諸弟子們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不離的。

優陀夷!我更有五法,會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而不離於我的。那五法呢?優陀夷!(1)我有弟子,所謂由於無上戒之故,而稱說我:『世尊乃行持戒,行持大戒,都如所說的,其所作的也是一樣,如所作的那樣,其所說的也是那樣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,乃由於無上戒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(此事,此法,此理),而為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而不離於我的。

(2)又次,優陀夷!我有弟子,所謂由於無上的智慧,而稱說我:『世尊乃行智慧,行極大的智慧。如果有人來談論,而相對的話,必定能降伏他,所謂對於正法與律不可說的話,則對於自己所說的也不可得說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,因為無上的智慧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,而為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於我而不離的了。

(3)又次,優陀夷!我有弟子,所謂由於無上的知見,而稱說於我:『世尊乃為遍知,並不是不知;為遍見,而不是不見。他為弟子說法,都有因,並不是沒有因,有緣,並不是沒有緣,可答,並不是不可答,有離,並不是無離等法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,乃由於無上的知見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,而為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於我而不離的了。

2024年5月6日 星期一

阿含經-777

 

瞿曇!往昔之時,這位不蘭迦葉,都數數(常常)在其弟子眾之前,舉手大喚:『你們可住,並沒有人來問你們之事,人問我事,你們都不能斷此事,而我能斷此事。』然而其弟子則在其中間更論其他之事,並不等待其師說事完畢。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:像如是的,這位不蘭迦葉,不被其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都被其弟予以法罵所罵,眾多的弟子都難詰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便舍其師而去。像如是的,那些摩息迦利潤舍利子、婆若鞞羅遲子、尼犍親子、波復迦旃、阿夷哆雞舍劍婆利等人,也是經過同樣的道理。我們乃作如是之念:此阿夷哆雞舍劍婆利(包括其他六師外道),不被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被其弟子以法罵所罵,眾多的弟子都詰難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便舍其師而去。瞿曇!往昔之時,阿夷哆雞舍劍婆利,都數數(常常)在其弟子眾之前,舉手大喚而說:『你們可住!不會有人會來問你們之事,人都會來問我其事的。你們不能決斷此事,我能決斷此事的。』然而弟子們卻在於其中間,更論其他之事,都不待其師說完事。

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:像如是的,此阿夷哆雞舍劍婆利,不被其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都被弟子們以法罵所罵,眾多的弟子都難詰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便舍其師而去。

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:此沙門瞿曇,乃被弟子們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不會被其弟子以法罵所罵,也沒有弟子會難詰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就舍其師而去。瞿曇!往昔之時,沙門瞿曇,數數(常常)在大眾,無量百千之眾圍遶而說法,在其當中有人,鼾眠作聲,又有一人對那個人說:『不可鼾眠作聲!你不欲聞世尊說微妙之法,有如甘露嗎?』那個人就即時默然無聲。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:像如是的,這位沙門瞿曇乃被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而不被弟子以法罵所罵,也沒有弟子會難詰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便舍師而去。」

世尊聽後,問異學箭毛說:「優陀夷!依你之見,我有幾法,會使諾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而常隨不離呢?」

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我見瞿曇有五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不離的。那五法呢?沙門瞿曇乃(1)粗衣而知足,稱說粗衣而知足。如沙門瞿曇粗衣而知足,稱說粗衣而知足之事,就叫做我見沙門瞿曇有此第一種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而不離。

(2)其次,沙門瞿曇乃粗食而知足,稱說粗食而知足。如沙門瞿曇之粗食而知足,稱說粗食而知足之事,就是所謂我所見的沙門瞿曇有此第二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而不離的。(3)其次,沙門瞿曇乃以少食,稱說少食。如沙門瞿曇乃以少食,稱說少食之事,就是所謂我所見的沙門瞿曇有此第三種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而常隨不離的。(4)其次,沙門瞿曇乃以粗的住止床座而知足,稱說粗的住止床座知足。如沙門瞿曇以粗的住止床座為知足,稱說粗的住止床座而知足之事,就是所謂我所見的沙門瞿曇之有此為第四種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而不離的。(5)又次,沙門瞿曇,都常燕坐,稱說燕坐。如沙門瞿曇常燕坐,稱說燕坐之事,就是所謂我所見的沙門瞿曇之有此第五種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不離的。這就是我所見的沙門瞿曇有此五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不離的。」

2024-05-06 原始點教學

 














2024年5月5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776

 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七

 

七、箭毛經(上)第六(第五後)

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箭毛異學說瞿曇有五法,使其諸弟子恭敬不離。所謂粗衣、粗食、少食、粗臥具、燕坐。佛陀則告訴他,並不因此五法,佛教乃以無上戒、無上慈、無上知見、說四諦、宿命智通作證,或漏盡智通作證等五法,使諸弟子恭敬不離的。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王舍城,住在於竹林迦蘭哆園,和大比丘眾俱在。為千二百五十人,都在那裡俱受夏坐(結夏安居)

那時,世尊過了其夜,至於翌日的平旦(朝晨),著衣持鉢,進入於王舍城去乞食。行乞食完畢後,就收舉衣鉢,澡洗其手足,將尼師檀著在於肩上,往至於孔雀林,為異學之園中(飼養孔雀之園,為遊行者之園)

那個時候,在孔雀林,也就是異學園中,有一位異學,名叫箭毛(善生優陀夷),為一位有名德的宗主,被眾人所尊為師,有很大的好名譽,都被大眾所敬重,領有大徒眾,受其五百名異學所尊重的人。此時,他在大眾裡,乃喧鬥嬈亂,放高大的音聲,說種種畜生之論(遮道濁亂之言)。所謂論王事,論賊事,論鬥事,論食事,論衣服、論婦人、論童女、論淫女、論世間、論空野、論海中、論國人民。他們共集而坐論如是之比類的畜生之論(無關於學道之論)。異學箭毛遙見佛陀到這邊來,就命令其大眾說:「你們應該默然而住(大家要肅靜),那位沙門瞿曇已向這邊來了。他的徒眾都為默然之眾,都稱說默然。他如果看見此眾都默然的話,或者會來相見。」異學箭毛使他們的徒眾默然之後,自己也默然而住。

世尊這時往詣異學箭毛之處,異學箭毛就從其座站起,偏袒著衣,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善來!沙門瞿曇!沙門瞿曇久不到此,請坐此座。」世尊便坐在異學箭毛所敷之座。異學箭毛就和世尊共相問訊,然後退坐在一邊。

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(箭毛異學)!你們剛才在論甚麼?由於何等事,而共集坐於此處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且置此論,此論不是妙論。沙門瞿曇如欲聞此論的話,嗣後能聽聞,乃為不難之事。」世尊乃如是再三的問他而說:「優陀夷!你剛才所論的是甚麼?為了甚麼事之故,而共集坐在這裡的呢?」

異學箭毛也再三的回答說:「瞿曇!且置此論,此論不是甚麼妙論。沙門瞿曇如欲聽聞此論,嗣後得以聽到,為不難之事。沙門瞿曇如果一再的欲聽聞而知其事的話,現在當會說出來。瞿曇!我們和拘薩羅國的眾多的梵志,都共集而坐在於拘薩羅的學堂,正在論說此事:鴦伽摩竭陀國(鴦伽國和摩竭陀國,當時在政治上乃相聯合,故有合稱之句)之人,有大的善利,鴦伽摩竭陀國的人,得大善利了。因為有如此的大福田之眾,都在王舍城共受夏坐,所謂不蘭迦葉(六師外道之一)是。為甚麼呢?瞿曇!因為不蘭迦葉乃為有名德的宗主,為眾人所師,有大的名譽,被大眾所敬重,領有大徒眾,為五百名異學所尊重的,現在於此王舍城共受夏坐。像如是的,那些摩息迦利瞿舍利子(六師外道)、沙若鞞羅遲子(六師外道)、尼犍親子(六師外道)、波復迦旃(六師外道)、阿夷哆雜舍劍婆利(六師外道),也同樣的在此結夏安居。

瞿曇!阿夷哆雜舍劍婆利,乃為有名德的宗主,為眾人所師,有大的名譽,為大眾所敬重,領有大徒眾,被其五百名異學所尊重的,現在都在此王舍城共受夏坐。剛才也論到沙門瞿曇,這位沙門瞿曇,乃為有名德的宗主,為眾人所師,有大的名譽,為眾人所敬重,領有比丘眾,為一千二百五十人所尊重的,也在於此王舍城共受夏坐。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 :現在這些尊賢的沙門、梵志們,到底那一位為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呢?那一位不被其弟子以法罵所罵,也沒有弟子會難詰其師而說:『此一向為不可,為不相應,為不等說』,然後,便舍其師而去的嗎?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:這位不蘭迦葉曾經不被其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曾經被其弟子以法罵而罵,眾多的弟子難詰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便舍其師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