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5月31日 星期五

阿含經-802

 

又次,世尊!我曾經看見有一類沙門梵志(指外道),為聰明而有智慧。乃自稱為聰明而有智慧,為博聞決定、諳識諸經,制伏強敵,談論覺了,名德流布,一切世間沒有不聞知,所遊行而至之處,都能壞諸見的宗師,輙自立論,而作如是之說:『我們往至於沙門霍曇之處,去問如是如是之事,如能解答的話,當難詰他;假如不能解答的話,也應難詰他後,捨棄其處而去。』他們聽到世尊遊行在於某村邑,就往至佛所,去問世尊之事,世尊乃為之解答。他們聽到世尊的解答後,便得歡喜,就從世尊求願出家而學,而受具足戒,而得比丘之法。佛陀便度他們而授與具足戒,而得成為比丘之法。

如他們諸尊出家學道而受具足戒,而得比丘法後,就獨住於遠離處,在那裡,心不放逸,精勤的修行。他們獨住於遠離處,在那裡,心不放逸,精勤的修行後,如族姓子所為的:剃除鬚髮,著袈裟衣,由於至信而舍家,而為無家庭牽累的學道者,唯修無上的梵行後,在於現法當中,自知自覺,自作證而成就游止於其中。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後有,知如真。如他們諸尊賢知法後,乃至於得阿羅訶(阿羅漢)。得阿羅訶後,便作如是之念:諸位賢者!我本來幾乎滅了(滅亡),幾乎遺失(破滅而失去)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本來並不是沙門,而自稱為沙門,非梵行而自稱為梵行,非阿羅訶,而自稱為阿羅訶。我們現在才是真正的沙門,真正的梵行,真正的阿羅訶,這就是所謂我對於佛,而認為有法靜,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所說之法為善,世尊的弟子眾,都善於趣向的。

又次,世尊!我自己如居在國內時,將那些並沒有罪過的人,使令殺害,有罪過的人,同然也使令殺害,然而在此的人都是坐著的(任宰不能抵抗者)。我乃因此之故,不得作如是之說:『你們都並住,沒有人過問於你們之事,人都問我之事。你們不能斷此事,我能斷此事。』在於其中間,都競論其餘之事,不等待前論之完畢。我乃數見(常見)世尊被大眾圍繞,而為他們說法,其中有一人鼾眠而作聲,就有人對他說:『你不可以鼾眠作聲!你不用聽聞世尊之說法,有如甘露嗎?」那個人聽後,就便默然不再發聲音。我就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、眾調御士,乃為甚奇!甚特!為甚麼呢?因為佛教,並沒有用刀杖,皆能使人都自如法,而安隱快樂。這就是所謂我之對佛而有法靜,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所說之法為善,世尊的弟子眾都善於趣向的。

又次,世尊!我對於仙餘,以及宿舊二位大臣,都出錢財賞賜給與,也常常稱譽他們,他們之命,都由於我(操在我手),然而卻不能使仙餘,以及宿舊二位大臣下意的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如為世尊下意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那樣(二臣都虔敬佛)。這就是所謂我對於佛認為有法靜之處。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所說之法為善,世尊的弟子眾,都善於趣向的。

又次,世尊!我在往昔之時,曾經去出征(出戰),夜宿在於一小屋中。我欲試探仙餘、宿舊二大臣,要知道他們之頭到底向於何處而眠呢?到底是向於我?或者是向於世尊呢?於是,仙餘、宿舊二位大臣,則在於初夜(下午五點至九點)結跏趺之坐,默然而燕坐,至於中夜(下午九點至翌日一點),聽說世尊在於某方處(某某地方),便將頭向於那個地方,將其足向於我。我看見後,曾作如是之念:此仙餘,以及宿舊二位大臣,乃不在於現在的勝事,因此之故,他們並不下意的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如為世尊而下意恭敬、敬重、供養、奉事那樣。這就是所謂我對於佛,認為有法靜,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所說之法為善,世尊的弟子眾,都善於趣向的。

又次,世尊!我也為國王,世尊也為法王;我也是剎帝利出身的,世尊也是剎帝利種姓;我也在於拘薩羅,世尊也在於拘薩羅;我的年齡為八十歲,世尊的年齡也是八十歲。世尊!以這些事之故,我乃堪耐為世尊盡形壽,下意的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。世尊!我現在還有好多事待辦,欲還而請辭。」(就此要告假。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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