異學箭毛又問說:「瞿曇!世中之一向之安樂,唯此為極的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世中一向安樂,不但此為之極。優陀夷!更有一種道跡,一向而作世證的。」異學箭毛問而說:「瞿曇!甚麼叫做更有一種道跡,而一向為作世證的呢?」
世尊回答他說:「優陀夷!比丘離欲,離惡不善之法,有覺、有觀,由於離而生的喜與樂,而得初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而得共同於那些天的戒等、心等、見等。其次,其覺與觀都已息,內靜而一心,而無覺、無觀,由於定而生的喜與樂,而得第二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而得共同於那些天之戒等、心等、見等。其次,他乃離開喜欲,舍而無求,而游止於其中,正念而正智,而身覺樂,所謂具有了聖者所說的聖者所舍、念、樂住、空,而得第三禪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而得共同於那些天的戒等、心等、見等是。優陀夷!這叫做有一種道跡,一向而作世證的。」
異學箭毛問而說:「瞿曇!沙門瞿曇的弟子,為了此世間的一向之樂之故,為了此一道跡,一向而作世證之故,從沙門瞿曇您,而學習梵行的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優陀夷!我的弟子並不為了世間一向之樂之故,也不是為了一道跡,一向作世證之故,才從我學習梵行的。優陀夷!更有為了最上、最妙、最勝之作證之故,我的弟子才會從我學習梵行的。」
於是,其大眾,都放高大的音聲而說:「他們是為了其最上、最妙、最勝之作證之故,沙門瞿曇的弟子,才會從沙門瞿曇而學習梵行的。」於是,異學箭毛,乃敕令自己的大眾,叫他們默然,然後,向佛而說:「瞿曇!甚麼為之最上、最妙、最勝?而為了此作證之故(為了證悟這種真理之故),沙門瞿曇的弟子,才會從沙門瞿曇您學習梵行的呢?」
世尊回答說:「優陀夷!一位比丘,乃為樂滅、苦滅,喜與憂本來就已滅,而不苦不樂,而舍、念、清淨,而得第四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優陀夷!這叫做最上、最妙、最勝,而為此作證之故,我的弟子才會從我來學習梵行的。」
於是,異學箭毛,就從其座位站起,欲稽首佛足。於是,異學箭毛的諸弟子們,異學的梵行者們,乃白異學箭毛而說:「師尊!您現在應該作師之時,而卻欲作為沙門瞿曇的弟子嗎?師尊!不應作師之時,而作為沙門瞿曇的弟子呢?」這叫做異學箭毛的諸弟子之學習梵行者,為了異學箭毛而作為障礙,所謂從世尊學習梵行之事。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異學箭毛聽佛所說,乃歡喜奉行!
二○九、鞞摩那修經第八(第五後誦)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訶責異學鞞摩那修,說他並不自知最勝之色,而自樂於五欲功德,而不發最上最勝之願求。異學就憎佛,而謗佛,說佛不知世間之前際後際,而記說得究竟智。佛說已知,置世前際,置世後際,設不憶一生。如有弟子質直老實,而從佛教化如是之行的話,必定可得知道正法。說此法之時,異學遂生法眼,而從佛出家學道。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勝林給孤獨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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