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問說:「賢聖!如果入於滅盡定,以及入於無想定,此二者,到底有甚麼差別呢?」法樂比丘尼回答說:「如果比丘入於滅盡定的話,則其想,以及其知,都會滅,而入於無想定的話,則其想,其知,不會滅。如入於滅盡定,以及入於無想定,此二者,就是有此差別。」(無想定為欲生於第四禪之無想天而修的外道之定)。毘舍佉優婆夷聽後,稱歎而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聖!」毘舍佉優婆夷稱歎後,歡喜奉行!
又問說:「賢聖!如果從滅盡定起,以及從無想定起的,則此二者,到底有甚麼差別呢?」法樂比丘尼回答說:「比丘如果從滅盡定起時,並不會作如是之念:我將從滅盡定而起。如果比丘從無想定起時,就會作如是之念:我為有想,我為無想。如果從滅盡定起者,以及從無想定起者,這就是其差別之處。」毘舍佉優婆夷聽後,稱歎而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聖!」毘舍佉優婆夷稱歎後,歡喜奉行!
又問說:「賢聖!比丘如果入於滅盡定之時,會作如是之念:我將入於滅盡定嗎?」法樂比丘尼回答說:「比丘將進入於滅盡定之時,並不會作如是之念:我入於滅盡定。然而這就是其本來作如是的修習其心的(本來修習滅盡受與想,而成就滅受想之定),由於此的緣故,而為如是的趣向。」毘舍佉優婆夷聽後,稱歎而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聖!」毘舍佉優婆夷稱歎後,歡喜奉行!
又問說:「賢聖!比丘如果從滅盡定起時,會作如是之念:我從滅盡定而起嗎?」法樂比丘尼回答說:「比丘如果從滅盡定起時,並不會作如是之念:我從滅盡定起。然而由於有了此身,以及六處,而緣於命根,因此之故,從其定而起的。」毘舍佉優婆夷聽後,稱歎而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聖!」毘舍佉優婆夷稱歎後,歡喜奉行!
又問說:「賢聖!比丘如果從滅盡定起後,其心有甚麼所樂?有甚麼所趣?有甚麼所順呢?」法樂比丘尼回答說:「比丘如果從滅盡定而起後,其心會樂於離,會趣於離,會順於離。」毘舍怯優婆夷聽後,稱歎而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聖!」毘舍佉優婆夷稱歎後,歡喜奉行!
又問說:「賢聖!有幾種覺(受)呢?」法樂比丘尼回答說:「有三種覺(受),所謂樂覺(樂受)、苦覺(苦受)、不苦不樂覺(捨受)。這些為緣於甚麼而有的呢?乃緣於更樂(觸)而有的。」毘舍佉優婆夷聽後,稱歎而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聖!」毘舍佉優婆夷稱歎後,歡喜奉行!
又問說:「賢聖!甚麼叫做樂覺?甚麼叫做苦覺?甚麼叫做不苦不樂覺呢?」法樂比丘尼回答說:「如果為樂的更樂所觸而生的話,則身心就會有樂的善覺(有快樂而好的覺受),這種覺,叫做樂覺(樂受)。如果為苦的更樂,所觸而生的話,則其身心會為苦,而為不善之覺,這種覺,叫做苦覺(苦受)。如果為不苦不樂的更樂所觸而生的話,則其身會不苦不樂,為非善,非不善之覺,這種覺,叫做不苦不樂之覺(不苦不樂受-捨受)。毘舍佉優婆夷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聖!」毘舍佉優婆夷稱歎後,歡喜奉行!
又問說:「賢聖!樂覺者,為甚麼有樂,為甚麼有苦,為甚麼為無常,為甚麼有災患,為甚麼為使呢?苦覺者,為甚麼有樂,為甚麼為苦,為甚麼為無常,為甚麼為災患,為甚麼為使呢?不苦不樂者,為甚麼有樂?為甚麼為苦?為甚麼為無常?為甚麼為災患?為甚麼為使呢?」法樂比丘尼回答說:「所謂樂覺者,即生起時為樂,纏住時也為樂,然而其變易時,就一變而為苦,其無常在,就是其災患,其欲,就是使(欲望每使人盲目的追求而浮沉於生死中。)所謂苦覺者,一生起就是苦,纏住時也是苦,其有變易就為樂,其無常者,即是災患,有恚,就為之使。不苦不樂之覺的話,即不知為苦,不知為樂,其無常者,即是其變易,無明就是其使。」毘舍佉優婆夷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聖!」毘舍佉優婆夷稱歎後,歡喜奉行!
又問說:「賢聖!一切的樂覺,都是欲使嗎?一切的苦覺,都為恚使嗎?一切不苦不樂之覺,都為無明使嗎?」法樂比丘尼回答說:「並不是一切樂覺均為是欲使的,也不是一切苦覺均為是恚使的,同時不是一切不苦不樂之覺悉為是無明啊!為甚麼樂覺不是欲使呢?如比丘離欲,離惡不善之法,有覺、有觀,由於離而生的喜與樂,而得初禪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這叫做樂覺不是欲使。為甚麼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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