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5月31日 星期五

2024-06-01 pm2:00--3.30阿含經導讀

 







阿含經-802

 

又次,世尊!我曾經看見有一類沙門梵志(指外道),為聰明而有智慧。乃自稱為聰明而有智慧,為博聞決定、諳識諸經,制伏強敵,談論覺了,名德流布,一切世間沒有不聞知,所遊行而至之處,都能壞諸見的宗師,輙自立論,而作如是之說:『我們往至於沙門霍曇之處,去問如是如是之事,如能解答的話,當難詰他;假如不能解答的話,也應難詰他後,捨棄其處而去。』他們聽到世尊遊行在於某村邑,就往至佛所,去問世尊之事,世尊乃為之解答。他們聽到世尊的解答後,便得歡喜,就從世尊求願出家而學,而受具足戒,而得比丘之法。佛陀便度他們而授與具足戒,而得成為比丘之法。

如他們諸尊出家學道而受具足戒,而得比丘法後,就獨住於遠離處,在那裡,心不放逸,精勤的修行。他們獨住於遠離處,在那裡,心不放逸,精勤的修行後,如族姓子所為的:剃除鬚髮,著袈裟衣,由於至信而舍家,而為無家庭牽累的學道者,唯修無上的梵行後,在於現法當中,自知自覺,自作證而成就游止於其中。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後有,知如真。如他們諸尊賢知法後,乃至於得阿羅訶(阿羅漢)。得阿羅訶後,便作如是之念:諸位賢者!我本來幾乎滅了(滅亡),幾乎遺失(破滅而失去)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本來並不是沙門,而自稱為沙門,非梵行而自稱為梵行,非阿羅訶,而自稱為阿羅訶。我們現在才是真正的沙門,真正的梵行,真正的阿羅訶,這就是所謂我對於佛,而認為有法靜,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所說之法為善,世尊的弟子眾,都善於趣向的。

又次,世尊!我自己如居在國內時,將那些並沒有罪過的人,使令殺害,有罪過的人,同然也使令殺害,然而在此的人都是坐著的(任宰不能抵抗者)。我乃因此之故,不得作如是之說:『你們都並住,沒有人過問於你們之事,人都問我之事。你們不能斷此事,我能斷此事。』在於其中間,都競論其餘之事,不等待前論之完畢。我乃數見(常見)世尊被大眾圍繞,而為他們說法,其中有一人鼾眠而作聲,就有人對他說:『你不可以鼾眠作聲!你不用聽聞世尊之說法,有如甘露嗎?」那個人聽後,就便默然不再發聲音。我就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、眾調御士,乃為甚奇!甚特!為甚麼呢?因為佛教,並沒有用刀杖,皆能使人都自如法,而安隱快樂。這就是所謂我之對佛而有法靜,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所說之法為善,世尊的弟子眾都善於趣向的。

又次,世尊!我對於仙餘,以及宿舊二位大臣,都出錢財賞賜給與,也常常稱譽他們,他們之命,都由於我(操在我手),然而卻不能使仙餘,以及宿舊二位大臣下意的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如為世尊下意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那樣(二臣都虔敬佛)。這就是所謂我對於佛認為有法靜之處。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所說之法為善,世尊的弟子眾,都善於趣向的。

又次,世尊!我在往昔之時,曾經去出征(出戰),夜宿在於一小屋中。我欲試探仙餘、宿舊二大臣,要知道他們之頭到底向於何處而眠呢?到底是向於我?或者是向於世尊呢?於是,仙餘、宿舊二位大臣,則在於初夜(下午五點至九點)結跏趺之坐,默然而燕坐,至於中夜(下午九點至翌日一點),聽說世尊在於某方處(某某地方),便將頭向於那個地方,將其足向於我。我看見後,曾作如是之念:此仙餘,以及宿舊二位大臣,乃不在於現在的勝事,因此之故,他們並不下意的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如為世尊而下意恭敬、敬重、供養、奉事那樣。這就是所謂我對於佛,認為有法靜,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所說之法為善,世尊的弟子眾,都善於趣向的。

又次,世尊!我也為國王,世尊也為法王;我也是剎帝利出身的,世尊也是剎帝利種姓;我也在於拘薩羅,世尊也在於拘薩羅;我的年齡為八十歲,世尊的年齡也是八十歲。世尊!以這些事之故,我乃堪耐為世尊盡形壽,下意的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。世尊!我現在還有好多事待辦,欲還而請辭。」(就此要告假。)

 

2024-05-31 原始點助理教學

 













2024年5月30日 星期四

阿含經-801

 

世尊!我看見世尊的弟子,諸比丘眾,都樂於行端正,面色都悅澤(滋潤),形體都淨潔,無為、無求,護他妻食如鹿(食他人所佈施的,都如鹿之柔軟,如野獸之自由心),都自盡形壽修行梵行。我看見後,曾作如是之念:這些尊賢,為甚麼緣故,而樂行端正,面色悅澤,形色淨潔,無為無求,護他妻食如鹿,自盡形壽修行梵行呢?此諸尊賢,或者得離欲,或者得增上心,在於現法樂居,容易而不難得,因此之故,此諸位尊賢們,才樂行端正,面色悅澤,形色淨潔,無為而無求,護他妻食如鹿,自盡形壽修行梵行的。如行欲(發輝)樂行端正的話,我應該會樂行於端正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得五欲功德(五性能),乃容易而不難得。如此諸尊賢之得離欲,得增上心,在於現法當中樂居,容易而不難得,因此之故,此諸尊賢,乃樂行端正,面色悅澤,形體淨潔,無為而無求,護他妻食如鹿,自盡形壽修行梵行。這就是所謂我對於佛而有法靜,因此之故,我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所說之法為善,世尊的弟子眾,都善於趣向。

又次,世尊!我曾經看見有一類的沙門梵志(指外道),聰明而有智慧,而自稱為聰明而有智慧,說他自己為博聞而決定,諳識(熟識)諸經,制伏強敵,談論覺了,其名德乃流布,一切世間沒有不聞知的。其所遊行而至的地方,都能壞諸見之宗師,輙自立論,而作如是之說:『我們往至於沙門瞿曇之處,去問他如是如是之事,如果能回答的話,當難詰他;假若不能回答的話,也應難詰後,捨棄其處而去。』他們聽到世尊正遊行於某村邑時,就往至於佛所,然而尚不敢問於世尊事,更何況又欲難詰世尊呢?這就是我對於佛而認為有法靜,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所說之法為善,世尊的弟子眾,都善於趣向的。

又次,世尊!我曾經看見有一類的沙門梵志(指外道),為聰明而有智慧,乃自稱為聰明而有智慧,自稱博聞決定,諳識諸經,能制伏強敵,談論覺了,名德流布,一切世間,沒有不聞知,所遊行而至之處,都能壞諸見之宗帥,輙自立論,而作如是之說:「我們往至於沙門瞿曇之處,去問如是如是之事,如能回答的話,當難詰他;假如不能回答的話,也應難詰後,才捨棄其處而去。」他們聽到世尊遊行在於某村邑,就往至於佛所,問世尊之事,世尊都能為之作答。他們聽到世尊的解答後,便得歡喜,便稽首佛足,繞佛三匝後離去。這就是所謂我對於佛,而有法靜,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所說之法為善,世尊的弟子眾,都善於趣向的。

又次,世尊!我曾經看見有一類沙門梵志(指外道),聰明而有智慧,就自稱為聰明而有智慧,博聞而決定,諳識於諸經,能制伏強敵,談論覺了,名德流布,一切世間沒有不聞知,所遊行而至之處,都能壞諸見之宗師,輙自立論,而作如是之說:『我們往至於沙門瞿曇之處,去問如是如是之事,如果能回答的話,當難詰他;假如不能回答的話,也應難詰之後,捨棄其處而去。』他們聽到世尊遊行在於某村邑,就往至其所,去問世尊之事,世尊都為之解答。他們聽世尊之解答後,便得歡喜,就自歸依佛與法,以及比丘眾(僧),世尊就受他為優婆塞,終身都自歸依,乃至於命盡。這就是所謂我對於佛而有法靜,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所說之法為善,世尊的弟子眾,都善於趣向的。

2024-05--30 瑜珈教學

 














2024年5月29日 星期三

阿含經-800

 

那時,在彌婁離的門外,有好多的比丘,都在露地經行,拘薩羅王波斯匿乃往詣諸比丘之處,而問說:「諸尊!世尊現今在於何處作晝行呢?」眾多的比丘回答說:「大王!那棟東向的大屋,開窗而閉戶,世尊現今正在於其中晝行。大王!欲拜見世尊,使可往詣於其處,到後,就住在於屋外,首先聲欬、敲戶,世尊聽到後,必定會為您開門戶的。」

拘薩羅王波斯匿,就便下車。如有王剎帝利之受灌頂者,而來,而得人處,而教令大地的,其身上有五種儀飾,所謂劍、蓋、華鬘,以及珠柄之拂、嚴飾之屣,他都一一盡脫而舍,然後授與長作將軍。長作念而說:天王現在必定是要獨自一人進入,我們應共住在此等待大王為是。

於是,拘薩羅王波斯匿,被其眷屬圍遶,步往而至於東向的大屋。到後,住立在門外,開始聲欬、敲戶。世尊聽後,就為他開戶,拘薩羅王波斯匿,便進入其屋內,而趨前至於佛所,稽首佛足,再三的自稱其姓名而說:「我是拘薩羅王波斯匿,我是拘薩羅王波斯匿。」世尊回答說:「如是!大王!你是拘薩羅王波斯匿,你是拘薩羅王波斯匿。」拘薩羅王波斯匿再三自稱自己的姓名後,稽首佛足,然後退坐在一邊。

世尊問他說:「大王!你見到我有甚等義,而自下意的稽首佛足,供養承事於我呢?」拘薩羅王波斯匿回答說:「世尊!我對於佛,認為佛有法靜。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,所說之法為善,世尊的弟子眾,都善於趣向。世尊!我坐下來,而都坐下來時(冷靜時),看見人母與其子諍,人子與其母諍,父子、兄弟、姊妹、親屬,都輾轉而共諍。他們在鬥諍時,母說其子之惡,子說其母之惡,父子、兄弟、姊妹、親屬,都更相說對方之惡,更何況又是他人呢?(對他人還要厲害)。我看見世尊的弟子,諸比丘眾,從世尊行梵行,其中,或者有比丘生起多少的諍,而舍戒罷道的,然而他們並不會說佛之惡,不說諸法之惡,不說眾惡,唯有自己責數而說:我為惡,我為無德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不能從世尊之處,自盡形壽的修行梵行之故。這就是所謂我乃對於佛而認為有法之靜。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所說之法為善,世尊的弟子眾,乃善於趣向的。

又次,世尊!我曾經看見有一種沙門梵志(指外道),或者九個月,或者十個月,多少學習行持梵行,到後來,卻捨棄而隨本來之服,又再為欲所染,染欲而著欲,而被欲所縛,而憍傲,而受入,並不看見甚麼為之災患,不能得見出要之道,而樂於行欲。世尊!我見世尊的弟子,諸位比丘眾,都自盡形壽修行梵行,乃至於億數(永恆)的時間。我除了此之外,並不看見有如是的清淨梵行,如世尊之家那樣的了。這就是所謂我對於佛,而認為有法靜,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所說之法為善,世尊的弟子眾都善於趣向!

又次,世尊!我曾經看見有一種沙門梵志(指外道),為羸瘦憔悴,形色極為惡,身上生白皰,他人都不喜見他。我就作如是之念:這些尊賢們,為甚麼會羸瘦憔悴,形色極為惡,身上生白皰,他人都不喜見呢?這些諸位尊賢們,必定並不樂行梵行,或者身上有病患,或者在屏處(闇處)作惡,因此之故,諸位尊賢乃會羸瘦憔悴,形色極惡,身生白皰,他人都不喜見他。我曾經去問他們:『諸位尊賢!為甚麼緣故會這麼羸瘦憔悴,形色極惡,身生白皰,他人不喜見呢?諸尊是否不樂於行持梵行呢?或者身上有病患呢?或者在屏處作過惡業呢?因此之故,諸尊才會這麼的羸瘦憔悴,形色極惡,身生白皰,他人不喜見呢?』他們回答我說:『大王!大王!我是生白病(黃疸)。大王!我是生白病啊!』

2024--05-29 肌力教學

 














2024年5月28日 星期二

阿含經-799

 

拘薩羅王波斯匿聽後,稱歎說:「阿難所說的,乃如師教,阿難所說的,有如善師。(瞿曇!)我欲更有所問,能聽允我之請問嗎?」世尊告訴他說:「大王!欲問,就恣意所問好了。」

拘薩羅王波斯匿問佛說:「瞿曇!是否有梵天嗎?」世尊問王而說:「大王!為甚麼問有梵天與否呢?大王!如我施設有梵天的話,那梵天就是清淨的。」

世尊和拘薩羅王波斯匿,在於其中間論此事之時,那位使者將想年少吉祥子帶引回來,而詣拘薩羅王波斯匿之處,他白大王說:「天王!想年少吉祥子已帶來在這裡了。」拘薩羅王波斯匿聽後,問想年少吉祥子說:「前些日,王我,和大眾會坐時到底是誰最先發言而說:『沙門瞿曇曾作如是之說:本來沒有,當來也不會有,現在當然也是沒有。如有其餘的沙門、梵志為一切知、一切見者。』呢?」

想年少吉祥子回答說:「天王!鞞留羅大將首先說的。」鞞留羅大將聽後,白王說:「天王!是這位想年少吉祥子首先說的。」像如是的,他們二人更互共諍此論之時,在於其中間,那位御者就便嚴駕,而至於拘薩羅王波斯匿之處,白王說:「天王!嚴駕已到了,天王當知時宜(應回去了)。」

拘薩羅王波斯匿聽後,白世尊說:「我請問瞿曇您,有關於一切知之事時,沙門瞿曇乃回答我有關於一切知之事。我請問沙門瞿曇您,有關於四種清淨之事時,沙門瞿曇乃回答我有關於四種清淨。我請問沙門霍曇您,有關於所得之事時,沙門瞿曇乃回答我有關於所得之事。我請問沙門瞿曇您,有關於梵天之事時,沙門瞿曇乃回答我有關於梵天之事。如果我更問其餘之事的話,沙門瞿曇您必定會回答我有關於其餘之事的。瞿曇!我現在還有好多事待辦,我欲還去,就此請辭了。」

世尊回答說:「天王!您自當知時!」拘薩羅王波斯匿,聽世尊所說,乃善受持誦,就從其座位站起,繞世尊三匝後離去。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拘薩羅王波斯匿、尊者阿難,以及一切大眾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  

二一三、法莊嚴經第二(第五後誦)

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波斯匿王在城外的園觀,看見諸樹下都寂無音聲,遂憶念佛陀,乃命駕車前往彌婁離,去拜訪佛陀。見佛後,說十一法靜,而稱歎佛陀。王離去後,佛陀乃集眾比丘,說波斯匿王所說之法,並名之為『法莊嚴經』,令弟子們受持誦習。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釋迦族中,住在於釋迦家繫的都邑,名叫彌婁離(釋迦族的城邑)

那時,拘薩羅王波斯匿,和長作(大王的將軍),同為有所事之故,同為出詣於邑名城(出舍衛城)。拘薩羅王波斯匿,到達其園觀,一見諸樹下都寂無音聲,為遠離,為無惡,沒有人民,只可隨順而燕坐。大王見此情景後,就憶念起世尊。拘薩羅王波斯匿乃告訴他的隨從說:「長作!現在此樹下,乃寂無音聲,為遠離,為無惡,沒有人民,只可隨順而燕坐,在於此處,我乃憶起數(常)往見佛陀之事。長作!世尊現在住在於甚麼地方呢?我欲往見世尊!」

長作回答說:「天王!我聽說世尊遊行在於釋迦族中,住在於釋家的都邑,城名叫做彌婁離。」拘薩羅王波斯匿又問說:「長作!釋家的都邑名叫彌婁離,離開這裡好遠呢?」長作回答說:「天王!離開這裡為三拘婁舍(可聽到一牛鳴叫之聲之遠),為一拘婁舍。」拘薩羅王波斯匿告訴他說:「長作!可敕嚴駕(快去叫人嚴飾駕車),我欲往詣佛陀。」長作受教後,就敕人嚴駕,然後白王說:「天王!嚴駕已完畢,可隨天王之意了。」拘薩羅王波斯匿就升在其乘(御車),而出城外,往至於釋家的都邑,名叫彌婁離。

2024年5月27日 星期一

阿含經-798

 

拘薩羅王波斯匿回答說:「瞿曇!所謂那些若干種姓的人,取若干種的幹木,作為火母,用鑽去攢其木,而使其生火,在火的裡面,或者有人放著乾燥的草木,而致有生煙、生焰、生色。瞿曇!我並不說這些煙與煙,焰與焰,色與色,有甚麼差別的。」

佛陀說:「如是,大王!此有四種姓,所謂剎利、梵志、居士、工師,其一切都是平等,都是同樣能得斷(等斷,平等而求得),並沒有勝如、沒有差別於斷。」(對於斷,都平等,不能說有勝劣、差別不同之分)。拘薩羅王波斯匿聽後,稱歎說:「沙門瞿曇所說的都如師教,沙門瞿曇所說的都如善師。我欲更有所問,能聽允我之問嗎?」世尊告訴他說:「大王!欲問的話,就恣意發問好了。」

拘薩羅王波斯匿請問說:「瞿曇!有天嗎?」世尊問他說:「大王!何意(為甚麼)問有天與否呢?」拘薩羅王波斯匿回答說:「瞿曇!如果有天,而有諍,而樂於諍的話,他就應該會來此世間。假如有天,為無諍,不樂於諍的話,他就不應該來此世間。」

那時,鞞留羅大將,正住在於拘薩羅王波斯匿的後面,乃執拂而拂王,鞞留羅大將白佛說:「瞿曇!如有天,為無諍,不樂於諍的話,就不來此世間之事,就暫且擱置那位天之事不談。如有天為有諍,樂於諍,而來此世間的話,沙門瞿曇必定會說那位天為福勝,為梵行勝,此天能得自在而退卻其天,而能遣使其天的了。」

那個時候,尊者阿難在世尊的後面,正在執拂而侍佛。於是,尊者阿難曾作如是之念:這位鞞留羅大將,是拘薩羅王波斯匿之子,我是世尊之子(由佛法所生之子),現在正是時候,為子與子共論之時了。

於是,尊者阿難對鞞留羅大將說:「我欲問你,你就隨你所知的來回答我。大將!你的意見如何呢?拘薩羅王波斯匿所有的境界(國界),其教令所及的地方,拘薩羅王波斯匿之福為勝,梵行為勝之故,寧得自在的退去、遣去嗎?」鞞留羅大將回答說:「沙門!如果為拘薩羅王波斯匿所有的境界,其教令所及的地方,則拘薩羅王波斯匿之福勝、梵行勝故,能得自在的退去、遣去的。」

阿難說:「大將!你的意見如何呢?如果不是拘薩羅王波斯匿所有的境界,其教令所不及的地方,則拘薩羅王波斯匿,雖為福勝、梵行又勝之故,其意能得自在的退卻那些地方,遣使那些地方嗎?」鞞留羅大將回答說:「沙門!如果不是拘薩羅王波斯匿所有的境界,其教令所不及的地方的話,則拘薩羅王波斯匿的福勝,梵行又勝之故,也不得自在的退於彼、遣使於彼的。」

尊者阿難又問說:「大將!是否聽聞有三十三天嗎(忉利天,為第二層天)。」鞞留羅大將回答說:「我和拘薩羅王波斯匿遊戲之時,聽聞有三十三天之事。」阿難說:「你的意見如何呢?拘薩羅王波斯匿的福勝、梵行又勝之故,寧得自在的退卻那三十三天,遣使那三十三天嗎?」鞞留羅大將回答說:「沙門!拘薩羅王波斯匿尚且不能得見三十三天,更何況又能退卻、遣使三十三天之事,終究不會有的道理。」阿難說:「像如是的,大將!如有天,為無諍,不樂於諍,而不來於此世間的話,則此天之福勝、梵行又勝的。如果有此天,為有諍,為樂於諍,而來此世間的話,則此天,對於彼天(指無諍、不樂諍之天),尚且不能得見,更何況又能退卻遣使彼天呢?如能退卻遣使彼天的事,終究不會有這道理的。」

於是,拘薩羅王波斯匿問佛說:「瞿曇!這位沙門名叫甚麼呢?」世尊回答說:「大王!這位比丘名叫阿難,是我的侍者。」

 

 

財團法人雲長文教基金會協辦驗光師教育

 













2024年5月26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797

 

此有四種族姓,所謂剎利、梵志、居士、工師,他們當中,如有人成就此五斷支的話,必定能得善師-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,必定能得可意,沒有不可意,也能在於長夜得義饒益,安隱而快樂。此有四種族姓,所謂剎利、梵志、居士、工師,這就是所謂其有勝如,就是所謂有差別於後世!」

拘薩羅王波斯匿聽後,稱歎說:「沙門瞿曇所說的如師的教言,沙門瞿曇所說的如善師。我欲更有所問,是否能聽允我之問嗎?」世尊告訴他說:「大王!如欲問,就恣意發問好了。」

拘薩羅王波斯匿,問佛說:「瞿曇!此有四種姓,所謂剎利、梵志、居士、工師,這對於斷行(精勤之行)有勝如嗎?有差別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此有四種姓,所謂剎利、梵志、居士、工師,這對於斷行,乃有勝如,乃有差別的。大王!你的意見如何呢?如有信者所斷的,而為不信所斷者,終究不會有此道理的(有信者能勤勉而求,無信者即不能)。如少病之人所斷,而為多病之人所斷者,終究不會有此道理(少病者能勤勉而求,多病則不可能)。如不諂不誑者所斷,而為諂誑之人所斷者,終究不會有此道理(不諂誑人,能勤勉而求,會諂誑人,就不能)。如精勤者所斷,而為懈怠者所斷者,終究不會有此道理(精勤的人能勤勉而求得,懈怠的人是不可能的)。如有智慧者所斷,而為惡慧的人所斷者,終究不會有此道理的(有智慧的人能勤勉而求得,邪慧的人則不可能。)

猶如四調御那樣,所謂象御、馬御、牛御、人御是。就中,二種御,不可以調、不可以御,二種御可以調、可以御。大王!你的意見如何呢?如果此二種御為不可以調、不可以御的,他卻來調地(調御的狀狀-調御地)、御地(調御的階段-調御地),納受其調御之事者,終究不會有如此的道理(朽木不可雕,絕對不可能之義)。如其中之二種調御可以調、可以御的,而有人來至而調地(調御地-調御的狀況)、御地(調御地,調御的階段),而接受其調御之事者,必定會有如此的道理的。像如是的,大王!你的意見如何呢?如有信的人所能斷的(勤勉而求得),而說是不信的人能斷嗎?終究不會有此道理的。如少病的人所斷的(勤勉而能求得),而是多病的人所能斷嗎?終究不會有這道理的。如不諂不誑者所能斷的,而是諂誑之人所能斷的嗎?終究不會有這道理的。如精勤的人所能斷的,而是懈怠的人所能斷的嗎?終究不會有這道理的。如有智慧的人所能斷的,而是惡慧的人所能斷的嗎?終究不會有這道理的。像如是的,此四種姓,所謂剎利、梵志、居士、工師,這是所謂其斷行有勝如,就是所謂其斷行有差別的。

拘薩羅王波斯匿聽後,稱歎而說:「沙門瞿曇所說的,乃如師教,沙門瞿曇所說的,有如善師。然而我欲更有所問,能聽允我之問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大王!如欲問,就恣意發問好了。」

拘薩羅王波斯匿請問說:「瞿曇!此有四種族姓,所謂剎利、梵志、居士、工師,這些人有勝如、這些人有差別,所謂對於斷之事嗎。」(四種姓對於斷,也就是勤勉而求得真理,是否有勝劣?是否有差別?)

世尊回答說:「此有四種姓,所謂剎利、梵志、居士、工師,他們雖有種姓之不同,然而對於斷來說,就是平等(等斷),而沒有所謂勝如,沒有所謂差別,也就是對於勤勉而求得真理之斷,都一樣可以成就。大王!猶如東方的剎利童子之來到那樣。他取幹的娑羅木(娑羅-堅固樹的薪木)作為火母,用鑽去攢其木而使其生火。南方的梵志童子到來,他也取幹的娑羅木作為火母,也用鑽去攢其木而使其生火。西方的居士童子之到來,他乃取幹的旃檀木作為火母,用鑽去攢其木而使其生火。北方的工師童子之來到,他則取幹的鉢投摩木(優曇婆羅-瑞應樹,所謂稀有開花之樹)作為火母,用鑽去攢其木而使其生火。大王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那些若干種姓的人,執持若干種的幹木作為火母,用鑽去攢其木而使其生火。就中(火內),或有人放著乾燥的草木在裡面,而生煙、生焰、生色(火的色相)。大王!對於煙與煙,焰與焰,色與色,你說有甚麼差別嗎?」

2024年5月25日 星期六

阿含經-796

 

世尊回答說:「大王!現在賢,以及月二位姊妹們安隱快樂,現在的天神,以及人、阿修羅(非天)、犍塔和(嗅香,樂神)、羅剎(暴惡鬼神),和其餘的若干身(眾生),都安隱快樂吧!」

於是,拘薩羅王波斯匿,與佛共相問訊,然後退坐在一邊,而白佛說:「瞿曇!我欲有所問,如聽允,乃敢陳述。」世尊告訴他說:「大王!欲問的話,就恣您之意說出來吧!」拘薩羅王波斯匿,便問而說:「霍曇!我聽說沙門瞿曇您乃作如是之說:本來沒有(過去時並沒有出現過),當來也不有,現在也沒有,如有其餘的沙門、梵志,自稱為是『一切知者』、『一切見者』(無人敢說他自己為完全的知見者)。瞿曇!您憶起曾說如是之說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大王!我不憶起作如是之說:本來沒有,當來也不有,現在也沒有:如有其餘的沙門、梵志,自稱其為一切知者、一切見者。」

那時,鞞留羅大將(太子),正住在於拘薩羅王波斯匿的後面,在執拂而拂王。於是,拘薩羅王波斯匿,乃顧,而告訴鞞留羅大將說:「前日,王我和大眾坐在一起時,到底是誰最先而說:『沙門瞿曇曾作如是之說:本來沒有,當來也不有,現在也沒有,如有其餘的沙門、梵志自稱其為一切知者、一切見者。』呢?」鞞留羅大將回答說:「天王!那位想年少吉祥子(婆羅門之名,王的臣之一),先作如是之說的。」

拘薩羅王波斯匿聽後,告訴一使用人說:「你往至想年少吉祥子之處,去作如是之言:『拘薩羅王波斯匿,現在叫你。』」那人受教後,就到想年少吉祥子之處,去作如是之言:「年少!拘薩羅王波斯匿,叫你去!」

那位使用人去後,於是,拘薩羅王波斯匿,乃白世尊說:「沙門瞿曇!是否有異說異受,沙門瞿曇你,能憶起你所說的嗎?」(你所說過的,是否可以再說出來嗎?)

世尊回答他說:「大王!我憶起曾作如是之說:「本來沒有,當來也不會有,現在也沒有,如有其餘的沙門、梵志,一時(有時)知一切,一時(有時)見一切的人。大王!我乃憶起曾作如是之說的。」拘薩羅王波斯匿聽後,稱歎說:「沙門霍曇所說的,乃如師之教言,沙門瞿曇所說的,如善師之教言。我欲更有所問,能聽許我之問嗎?」世尊告訴他說:「大王!如欲問,就恣意所問好了。」(隨你欲問的,都把它講出來好了。)

拘薩羅王波斯匿問佛說:「瞿曇!這裡有四種姓,所謂剎利、梵志、居士、工師,到底為有勝如(勝劣)、有差別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這裡有四種姓,所謂剎利、梵志、居士、工師,這是有勝如、有差別的。剎利(王族)、梵志(婆羅門、淨裔)二種姓,這在人間,乃為最上德的人。居士、工師二種姓,這在人間為下德之類。此有四種姓,所謂剎利、梵志、居士、工師等種姓,就是為之有勝如,為之有差別的。」拘薩羅王波斯匿聽後,稱歎說:「沙門瞿曇所說的,有如師言,沙門瞿啻所說的,有如善師。」

拘薩羅王波斯匿白佛說:「瞿曇!我不但請問現世之義,我也想請問於後世之義,能聽許我之問嗎?」世尊告訴他說:「大王!欲問,就恣意所問吧!」

拘薩羅王波斯匿問佛說:「瞿曇!這有四種姓,所謂剎帝、梵志、居士、工師,這些有勝如、有差別於後世嗎?」

世尊回答說:「這有四種姓,所謂剎利、梵志、居士、工師,這些乃有勝如、有差別,所謂對於後世之事的。此有四種姓,所謂剎利、梵志、居士、工師,如果成就此五斷支(五種勤勉而求的性質)的話,必定能得善師-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,必定能得可意,沒有不可意,也能在於長夜得義而饒益,而安隱快樂。那五種呢?

(1)多聞的聖弟子,信著於如來,根生而定立,而沒有人能奪的。所謂沙門、梵志、諸天,以及惡魔、梵天,和其餘世間的一切眾生。這就是其第一斷支。

(2)又次,大王!多聞的聖弟子,少病、無病,成就等食道,不熱不冷,正樂於不諍,所謂食飲消,正安隱而消,這就是其第二斷支。

(3)又次,大王!多聞的聖子,無諂、無誰,而質直,現行如真的世尊,以及諸梵行,這就是其第三斷支。

(4)又次,大王!多聞的聖弟子,常行精進,斷除諸惡不善,修諸善法,恒自起意(常發心),專一堅固,為諸善之本,不捨方便,這就是其第四斷支。

(5)又次,大王!多聞的聖弟子,修行智慧,觀察興衰之法,而得如此之智,聖慧明達,分別曉了,以正盡苦,這就是其第五斷支。

2024-05-26 pm2:00--3.30阿含經導讀

 






2024-05-25 pm2:00--3.30阿含經導讀

 







2024年5月24日 星期五

阿含經-795

 

那時,拘薩羅王波斯匿(和悅,勝軍。為人和悅,篤信佛教,佛陀的大護法),聽聞沙門瞿曇,遊行在於鬱頭隨若,住在於普棘剌林。拘薩羅王波斯匿聽後,告訴其臣中的一人說:「你往詣沙門瞿曇之處,為我而向他問訊,問候其聖體康強,安快無病,起居輕便,氣力如常與否?你就作如是之語:『拘薩羅王波斯匿,問訊您的聖體康強,安快無病,起居輕便,氣力如常嗎?』又應作如是之語而說:『拘薩羅王波斯匿,欲來這裡和您相見!』」

那個人受教後,就往詣佛所,到後,共相問訊,然後退坐在一邊。他白佛說:「瞿曇!拘薩羅王波斯匿,問訊您的聖體康強,安快無病,起居輕便,氣力如常嗎?拘薩羅王波斯匿,欲到這裡來相見。」

世尊回答說:「現在拘薩羅王波斯匿,安隱快樂!現在,天及人,和阿修羅(非天)、犍塔和(乾闥婆,嗅香,樂神)、羅剎(暴惡鬼神),以及其餘若干身(眾生),都安隱快樂!拘薩羅王波斯匿,如果要到這裡來的話,自可以隨意而來(非常的歡迎其光臨)。」那時,那位國王的使者,聽佛所說,乃善受持誦,就從其座位站起,繞佛三匝後,離去。

那個時候,尊者阿難住在於世尊的後面,正在執拂而奉侍於佛。那位使者離開後,於是,世尊乃廻顧阿難,而告訴他說:「阿難!你來,同到向東的大屋,將其窗開啟,將其門戶關閉,我們就住在於那個密處。因為今天拘薩羅王波斯匿,乃一心無亂(誠心誠意),欲來聽受正法!」尊者阿難白佛說:「唯然!」

於是,世尊乃率尊者阿難,到那東向的大屋,開其窗,閉其戶,在那密處佈置座位,敷尼師檀(坐具)在座位之上,結跏趺而坐在那裡。

那時,使者還回去詣拘薩羅王波斯匿之處,報告大王說:「天王!我已經通知沙門瞿曇了,沙門瞿曇現在正在等待天王您,唯願天王自當知時!」拘薩羅王就命令御者說:「你快去嚴駕,我現在欲往見沙門瞿曇。」御者受教後,就去莊嚴駕車。

那時,名叫賢,以及名叫月的姊妹(均為王的妹妹,都為優婆夷),和拘薩羅王波斯匿,同在一處坐食之時,聽聞今天拘薩羅王波斯匿,將往見佛之事後,白王而說:「大王!如果您今天去見世尊的話,願為我們稽首世尊,問訊佛陀的聖體康強,安快無病,起居輕便,氣力如常與否?而作如是之語說:『弟子賢,以及月,我們二姊妹,要稽首世尊,問訊世尊的聖體康強,安快無病,起居輕便,氣力如常嗎?』」拘薩羅王波斯匿,為了賢,以及月二姊妹所托之事,乃默然而納受。

那時,御者已將車馬莊嚴完畢,就報告大王說:「天王!嚴駕已辦完,可隨天王之意了。」這時,大王聽後,就便乘其車,從鬱頭隨若城出來,而往至於普棘剌林。那時,普棘剌林的門外,有眾多的比丘,正在露地經行,拘薩羅王波斯匿,乃往詣諸比丘之處,而問他們說:「諸位賢者!沙門瞿曇現在甚麼地方呢?我欲往見他。」諸比丘們回答說:「大王!那邊東向的大屋,開窗閉戶的,世尊正在其裡面,大王欲見的話,可到那棟大屋,就在於門外停住下來,然後,聲欬,而敲其門戶。世尊聽後,必定會為你啟開門戶的。」

拘薩羅王波斯匿,就便下其車,被其眷屬圍繞,而步行,而至於那棟東向的大屋。到達後,住立在於外門,發聲聲欬,而敲門戶。世尊聽後,就為其開門,拘薩羅王波斯匿,就進入其屋內,前詣佛所,白佛而說:「瞿曇!賢,以及月,二位姊妹,請我代她們向世尊稽首,問訊世尊的聖體康強,安快無病,起居輕便,氣力如常與否?」世尊問王說:「賢,以及月,二姊妹們,更沒有其他的人可請托而使用嗎?」(為甚麼勞動大王你呢?)

拘薩羅王波斯匿白佛說:「瞿曇!當知!今天賢,及月二姊妹,和我共坐食時,聽聞我將欲往見佛陀您,便對於我說:『大王!你如往見佛陀的話,當代為我們稽首世尊,問訊世尊的聖體康強,安快無病,起居輕便,氣力如常吧!』因此之故,我乃在此告白世尊!賢,以及月二位姊妹托我代為她們稽首世尊,問訊聖體康強,安快無病,起居輕便,氣力如常吧!」

 

 

 

 

阿含經-794

 

又問說:「賢者大拘絺羅!有幾種因,幾種緣,而生無想定呢?」尊者大拘絺羅回答說:「有二種因二種緣,而生無想定的。那二種呢?第一就是不念一切想,第二就是念無想界,這就是所謂二因二緣,而生無想定。」尊者舍梨子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者大拘絺羅!」尊者舍梨子稱歎後,歡喜奉行!

又問說:「賢者大拘絺羅!有幾種因,幾種緣,而住於無想定呢?」尊者大拘絺羅回答說:「有二種因二種緣,而住於無想定。那二種呢?第一就是不念一切想,第二就是念無想界,這就是所謂二因二緣住於無想定。」尊者舍梨子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者大拘絺羅!」尊者舍梨子稱歎後,歡喜奉行!

又問說:「賢者大拘絺羅!有幾種因,幾種緣,從無想定而起呢?」尊者大拘絺羅回答而說:「有三種因,三種緣,而從無想定而起。那三種呢?第一就是念一切想,第二就是不念無想界,第三就是因於此身,因於六處,而緣於命根。這叫做由於三因三緣,而從無想定起的。」

像如是的,他們二位尊者,乃更相稱歎:善哉!善哉!更互所說,都歡喜奉行,然後乃從座起而去。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八完

  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九 

例品第十八:(有十一經)(第五後誦) 

一切智法嚴 鞞訶第一得 愛生及八城 阿那律陀二

諸見箭興喻 比例最在後

(一切智經、法莊嚴經、鞞訶提經、第一得經、愛生經,以及八城經,阿那律陀經有二經,〔諸〕見經、箭〔興〕喻經,〔比〕例經乃在於最後的)


二一二、一切智經第一 

大意:本經敘述波斯匿王,以及鞞留羅大將,聽佛來遊化的消息後,就往詣佛所,問佛有關於下列的問題:

1.一切智,2.四種姓的勝如,3.四種姓後世的差別,4.斷行之勝如,5.四種姓的求得真理之勝如,6.天之存否?

7.三十三天之有無?8.梵之有無?佛陀和阿難,均以方便回答他。就中,尚有波斯匿王太子鞞留羅大將與阿難尊者的問答。阿難並受大王的稱歎。

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鬱頭隨若(拘薩國之城市),住在於普棘剌林(金盤鹿野林)

 

2024年5月22日 星期三

阿含經-793

 

又問說:「賢者大拘絺羅!如果死,以及入於滅盡定,此二者,到底有甚麼差別呢?」尊者大拘絺羅回答說:「所謂死,乃為壽命已滅而終,溫暖已逝去,諸根已敗壞。而比丘之入於滅盡定的話,其壽命並不滅完,溫暖也不逝去,諸根也不敗壞。所謂死,以及入於滅盡定,就是有此差別的。」尊者舍梨子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者大拘絺羅!」尊者舍梨子稱歎後,歡喜奉行!

又問說:「賢者大拘絺羅!如果入於滅盡定,以及入於無想定,此二者,到底有甚麼差別呢?」尊者大拘絺羅回答說:「比丘之入於滅盡定的話,則其想,以及其知,都已滅。比丘之入於無想定的話,則其想與知都不滅。如入於滅盡定,以及入於無想定的話,這就是其差別。」尊者舍梨子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者大拘絺羅!」尊者舍梨子稱歎後,歡喜奉行!

又問說:「賢者大拘絺羅!如果從滅盡定起,以及從無想定起時,到好有甚麼差別呢?」尊者大拘絺羅回答說:「比丘如從滅盡定起時,並不會作如是之念:我乃從滅盡定起。比丘如果從無想定起時,會作如是之念:我為有想?我為無想?從滅盡定起,以及從無想定起之時,這就是其差別處。」尊者舍梨子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者大拘絺羅!」尊者舍梨子稱歎後,歡喜奉行!

又問說:「賢者大拘絺羅!比丘入於滅盡定時,會先滅甚麼法?到底是身行呢?為口行、意行呢?」尊者大拘絺羅回答說:「比丘如入於滅盡定之時,首先會滅除身行,其次會滅口行,最後會滅意行。」尊者舍梨子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者大拘絺羅!」尊者舍梨子稱歎後,歡喜奉行!

又問說:「賢者大拘絺羅!比丘從滅盡定起時,到底會先生那一法?為身行呢?或者為口行?意行呢?」尊者大拘絺羅回答說:「比丘從滅盡定起時,首先會生意行,其次會生口行,最後才生身行。」尊者舍梨子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者大拘插羅!」尊者舍梨子稱歎後,歡喜奉行!

又問說:「賢者大拘絺羅!比丘從滅盡定起時,會觸幾種觸呢?」尊者大拘絺羅回答說:「比丘如從滅盡定起時,會觸三種觸。那三種呢?第一為不移動觸,第二為無所有觸,第三為無相觸。比丘從滅盡定起時,所觸的就是此三觸。」尊者舍梨子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者大拘絺羅!」尊者舍梨子稱歎後,歡喜奉行!

又問說:「賢者大拘絺羅!所謂空、無願、無相,此三法到底是異義、異文嗎?或者同為一義,而有異文而已呢?」尊者大拘絺羅回答說:「空、無願、無相,此三決,乃為異義(不同之義)、異文啊!」尊者舍梨子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者大拘絺羅!」尊者舍梨子稱歎後,歡喜奉行!

又問說:「賢者大拘絺羅!有幾種因,幾種緣,而生不移動定呢?」尊者大拘絺羅回答說:「有四種因,四種緣,而生不移動之定的。那四種呢?如比丘離欲,離惡不善之法(初禪),乃至得第四禪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這就是所謂四因四緣,而生不移動定。」尊者舍梨子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者大拘絺羅!」尊者舍梨子稱歎後,歡喜奉行!

又問說:「賢者大拘絺羅!有幾種因,幾種緣,而生無所有定呢?」尊者大拘絺羅回答說:「有三種因三種緣,而生無所有定的。那三種呢?如比丘已度一切色想(空無邊處,四空天之一),乃至得無所有處(四空天之第三)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這就是所謂三種因三種緣,而生無所有定。」尊者舍梨子聽後,稱歎說:「善哉!善哉!賢者大拘絺羅!」尊者舍梨子稱歎後,歡喜奉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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