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2月4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694

 

一八八、阿夷那經第二(第五後誦)

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由於異學阿夷那之故,而為諸比丘略說知法、非法、義、非義,使後學能如法如義。諸比丘往詣阿難,請其廣釋。阿難乃說邪見,乃至邪智為非法,因此而生不善的惡法為非義。正見等為法,由之而生之善法為義。

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東園的鹿子母堂,(位於城之東,為東園。長者彌伽羅,本信外道,後來被其媳毘舍佉所化,而皈依佛。他嘗言:「毘舍佉雖然是我的媳,然而實為我之母。時人就稱譽毘舍佉為彌伽羅之母。彌伽羅譯為鹿,故為鹿母。此精舍為毘舍佉所捐獻的,故名鹿子母堂)。

那時,世尊則在於晡時(申時,夕時),從其燕坐起,由堂上而下來。在堂影中,露地而經行,也為諸比丘廣說甚深微妙之法。那時,有一位異學,名叫阿夷那,為沙門蠻頭(賢人)的弟子。他遙見世尊,從燕坐起,由堂上下來,而在於堂影中的露地經行,而為諸比丘廣說甚深微妙的法。異學阿夷那,這位沙門蠻頭的弟子,乃往詣佛所,到後,共相問訊,隨在佛後而經行。世尊顧而問說:「阿夷那!沙門蠻頭是否實在思五百人之思(心處):如果有異沙門、梵志,為一切知、一切見的話,他就自稱為我有無餘,而知道無餘,見其有過咎時,會自稱為有過咎嗎?」

異學的阿夷那,這位沙門蠻頭的弟子,回答而說:「瞿曇!沙門蠻頭實在思五百人之思(心處):如果有異沙門、梵志為一切知,為一切見的話,就會自稱為我有無餘,我知無餘,見其有過咎時,也會自稱有過咎的。」世尊又問而說:「阿夷那!怎樣的沙門蠻頭,甚思念五百人的思(心念):如有異沙門、梵志為一切知,為一切見的話,他就會自稱為我有無餘,我知無餘;見其有過咎,就自稱為有過咎呢?」

異學阿夷那,這位沙門蠻頭的弟子回答說:「瞿曇!沙門蠻頭曾作如是之說:或者是行,或者是住,或者是坐,或者是臥,或者是眠,或者是寤,或者是晝,或者是夜,都常為無礙而知見。有時遇逢奔象、逸馬、奔車、叛兵、走男、走女;或者行如是之道,而遇惡象、惡馬、惡牛、惡狗:或者值遇蛇聚,或者得擲塊,或者得杖打,或者墮溝瀆,或者墮廁中,或者乘臥牛,或者墮深坑,或者入刺中,或者見村邑而問名問道,見男見女而問姓問名,或者觀空舍,或者如是而入於族中,他既入後,而問我說:『尊(賢者)!要從何而行?』(要到甚麼地方去?)我回答他而說:『諸位賢者!我乃趣於惡道的。』瞿曇!沙門蠻頭,乃作如是之比類的五百思而思,如有異沙門、梵志為一切知,為一切見的話,他就自稱為我有無餘,我乃知無餘,而見其有過咎的。」

於是,世尊乃離開經行處,而至於經行的道頭,在那裡敷尼師檀(坐具),而結跏趺而坐,而問諸比丘們說:「我所說的智慧之事,你們是否受持嗎?」那些諸比丘們,都默然而不回答。世尊又至於再三的問而說:「諸比丘們!我所說的智慧之事,你們是否受持嗎?」諸比丘們也至於再三的默然不回答。

那個時候,有一位比丘,就從其座位站起,偏袒而著衣,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世尊!現在正是時候,善逝!現在正是時候。如世尊為諸比丘們說智慧之事的話,則諸比丘們,從世尊而聞後,當會善予受持的。」

世尊告訴他們說:「比丘!你們要諦聽!.聽後要善思念其義,我當會為你們圓具的分別而說。」這時,諸比丘們白佛說:「唯然!當會受教而聽。」

(配合春節休息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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