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3年3月8日 星期三

阿含經463

 

世尊又對他說:「無恚!我現在有一種法,是善,而與善相應,為彼彼(各各)解脫之句,而能以之而作證,如來乃以此而自稱為無畏。諸位比丘為我的弟子以來,都沒有諛諂,不會欺誑,質直而無虛,隨我的教訓後,必定能得究竟智。無恚!如果你作如是之念:沙門瞿曇乃貪著為人之師之故,而說法。則你千萬不可作如是之念!以師號還給與你,我還是為你說法。無恚!如果你作如是之念:沙門瞿曇乃貪著弟子之故而說法。

你不可作如是之念:弟子還給與你,我還是為你說法,無恚!如果你作如是之念:沙門瞿曇乃貪著人家之供養之故而說法。你不可作如是之念!供養還皈於你,我還是為你說法,無恚!如果你作如是之念:沙門瞿曼乃貪稱譽之故,而說法.你不可以作如是之念:稱譽還給與你,我仍然為你說法。無恚!如果你作如是之念:我若有法,為善的,而與善相應,彼彼解脫之句,能用以之而作證,而那位沙門瞿曼乃奪我而滅我的話。你則不可以作如是之念!我乃以法還你,我仍然為你說法。」

於是,大眾乃默然而住。為甚麼呢?因為他們乃被魔王所制持之故。那時,世尊告訴實意居士說:「你看此大眾,都默然而住。為甚麼呢?因為他們乃被魔王所制持之故。魔王乃使異學之眾,沒有一異學作如是之念:我試在於沙門瞿曇之處,去修行梵行。」

世尊知道此事後,乃為實意居士說法,勸發其渴仰於法,成就其歡喜之念。以無量的方便為他說法,勸發其渴仰,成就其歡喜後。就從座起,便接實意居士之臂,用神足而飛,乘虛空而去。

佛陀所說的為如是,實意居士聽佛所說,乃歡喜奉行!  

五、願經第九(第二小土城誦)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一位比丘希望能得佛陀慰勞他,和他共語,為他說法,而能得具足戒,而不廢禪。能成就觀行在於空靜之處。佛陀乃為諸比丘廣說比丘所希望之願之法。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勝林給孤獨園。

那時,有一位比丘在遠離處獨住,在那閒居的靜處宴坐思惟,心乃作如是之念:願世尊能慰勞我,而共我語言(和我談話),為我說法,使我能得具足戒,而不廢於禪,能成就觀行在於空靜之處。於是,這位比丘作如是之念後,就在於晡時,從宴坐而起,而往詣佛所。

世尊遙見那位比丘之來到,而由於那位比丘的緣故,乃告訴諸比丘們說:「(1)你們當願世尊,慰勞於我,共我語言,為我說法,使我得具足戎,而不廢禪,而成就觀行於空靜之處。

(2)比丘!當願我有親族,都由於我,而能使他們在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升上善處,乃往生於天上。而令我得具足戒,而不廢禪,而能成就觀行於空靜之處。

(3)比丘!當願諸佈施我的衣被、飲食、床榻。湯藥、諸生活具的人們,能使他們此佈施有大功德,有大光明,而獲大的果報。使我得具足戒而不廢禪。成就觀行於空靜之處。

(4)比丘!當願我能忍耐饑渴、寒熱、蚊虻、蠅蚤、風日所逼,也能忍耐惡聲、捶杖。身遇諸疾,極為苦痛,而至於身命欲絕等種種不可樂之事時,都能堪以忍耐。使我得具足戒而不廢禪,成就觀行於空靜處。

(5)比丘!當願我堪以忍耐不樂之事,如果生不樂時,心終不會執著,而能得具足戒,而不廢於禪,而成就觀行於空靜處。

(6)比丘!當願我堪以耐忍恐怖,如果生恐怖時,心終不於執著,而得具足戒,而不廢於禪,而成就觀行於空靜處。

2023年3月6日 星期一

2023-03-06 原始點教學

 
















阿含經-462

 

(11)又次,無恚!或者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不妄言、不兩舌、不粗言、不綺語、不具惡戒。無恚!如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不妄言、不兩舌、不粗言、不綺語、不具惡戒的話,這叫做,無恚!為行苦行者的無穢。

(12)又次,無恚!或者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沒有不信、不懈怠,有正念正智,無有惡慧。無恚!如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無不信、不懈怠,有正念正智,而無惡慧的話,這叫做,無恚!為行苦行者的無穢。無恚!我不是為你解說此不了結而可憎惡之具足行,怎樣才不為無量之穢所汙之法了嗎?」

異學的無恚回答說:「如是!瞿曇!您乃為我解說此不了結而可憎惡具足之行,怎樣才不為無量之穢所汙之法了。」異學無恚又問說:「瞿曇!此不了結可憎惡之行,是否可得第一、可得真實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無恚!此不了結可憎惡之行,不能得第一,也不得真實。然而有二種:可以得皮、得節。」異學無恚又問說:「瞿曇!怎樣此不了結可憎惡之行,可得表皮呢?」

世尊回答說:「無恚!在此,或有沙門梵志行四種行,所謂1.不殺生、不教人殺生、不贊同人殺生,2.不偷盜、不教人偷盜、不贊同人偷盜,3.不取他人的女人(不淫)、不教人取他人的女人,不贊同取他人的女人,4.不妄言、不教他人妄言、不贊可妄言是。他行此四種行,樂而不進(停住於樂此道,而增長而不退轉),其心和慈俱在一起;而遍滿於一方,成就而遊止其中。像如是的,遍滿於二三四方,四維上下,普周於一切,其心都與慈俱而無結、無怨、無恚、無諍,極廣而甚大,而無量的善修,而遍滿於一切世間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像如是的心與悲及喜,也同樣之理。而心也與舍俱,而無結、無怨、無恚、無諍,極廣而甚大,無量的善修,遍滿於一切世間,成就而遊止其中。無恚!你的意見如何呢?像如是的此不了結可憎惡之行,能得其表皮嗎?」

無恚回答說:「瞿曇!像如是的!此不了結可憎惡之行,乃能得其表皮的。瞿曇!怎樣此不了結可憎惡之行,能得其節呢?」

世尊回答說:「無恚!或者有一沙門、梵志,能行此四行:所謂1.不殺生、不教人殺生、不贊同人殺生,2.不偷盜、不教人偷盜、不贊同人偷盜,3.不取他人的女人,不教他人去取他人的女人,不贊同取他人的女人,4.不妄言、不教人妄言、不贊同人妄言。他行此四種行,樂而不進(住於安樂,增長其安樂行)。他乃有了行,有了相貌,而能憶念其本來無量的往昔所經歷的,或者是一生。或者是二生、百生、千生、成劫、敗劫(壞)、無量的成敗劫前的那些眾生的名字,那些人的往昔的更曆,我曾生在於那些地方,為如是之姓、如是之字、如是之生、如是的飲食、如是之受苦樂、如是的長壽、如是的久住、如是的壽命已訖。而在此死,而生於彼,在彼死,而生於此,我生在於此,乃為如是之姓、如是之字、如是之生、如是的飲食、如是的受苦樂、如是的長壽、如是的久住、如是的壽命已訖等事(所謂得宿命通)。無恚!你的意見如何呢?像如是的此不了結可憎惡之行,能得其節嗎?」

無恚回答說:「瞿曇!像如是的不了結而可憎惡之行,乃能得其節的。瞿曇!怎樣此不了結可憎惡之行,能得第一,能得真實呢?」

世尊回答說:「無恚!或者有一位沙門、梵志,能行此四種行,所謂:1.不殺生、不教人殺生、不贊同人之殺生,2.不偷盜、不教人偷盜、不贊同人偷盜,3.不取他人的女人、不教他人取他人的女人,不贊同取他人的女人,4.不妄言、不教人妄言、不贊同人妄言。他行此四種行,樂而不進(安樂於此四行),他就能以清淨的天眼超出過於人眼,而能徹見此眾生的死時、生時,好色惡色(美醜),妙與不妙,往來於善處,以及不善之處,隨此眾生之所作之業,見其如真(能如實而見)。如果此眾生成就身的惡行,口與意的惡行,誹謗聖人,由於邪見。

而成就邪見之業的話,他就因於此緣於此,在其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至於惡處,會轉生於地獄之中。如果此眾生成就身的妙行,口與意的妙行,而不誹謗聖人,由於正見而成就正見之業,則他乃因於此緣於此,在其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能升上善處,乃能往生於天上(所謂得天眼通)。無恚!你的意見如何呢?像如是的,此不了結而可憎惡的行,能否得第一,能否得真實嗎?」

2023年3月3日 星期五

阿含經-461

 

異學無患回答說:「如是,瞿曇!你乃為我說此不明了,而可憎惡的具足之行,乃被無量之穢所汙。」佛陀又說:「無恚!我再為你說此不明了,而可憎惡的具足之行,不會被無量之穢所汙之法。」異學無恚又問而說:「甚麼為瞿曇你,要為我說此不明了,而可憎惡的具足之行,不會被無量之穢所汙呢?」

(1)世尊回答說:「無恚!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不惡欲、不念欲。無恚!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不惡欲、不念欲的話,這就是,無恚!為行苦行者的無穢。

(2)又次,無恚!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不視日光,不服太陽之氣。無恚!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不仰視日光,不服太陽之氣的話,這就是,無恚!為行苦行者的無穢。

(3)又次,無恚!或者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不貢高,而得清苦之行的苦行之後,心不繫著。無恚!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之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不貢高,而得清苦之行的苦行後,心不繫著的話,這就是,無恚!叫做行苦行者的無穢。

(4)又次,無恚!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不自責、不輕賤他人。無恚!如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不自貴、不輕賤他人的話,這就是,無恚!叫做行苦行者的無穢。

(5)又次,無恚!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不到家家(每一家)去自稱說:『我乃行清苦之行,我所行的為非常的困難!』無恚!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不到家家去自稱說:『我乃行清苦之行,我所行的為甚難!』的話,這就是,無恚!叫做行苦行者的無穢。

(6)又次,無恚!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如果看見沙門、梵志為他人所敬重、供養、禮事時,並不起嫉妬而說:『為甚麼要敬重、供養、禮事那些沙門、梵志呢?應該要敬重、供養、禮事於我才對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乃行苦行啊!』無恚!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若見沙門、梵志被他人所敬重、供養、禮事時,並不起嫉妬而說:『為甚麼要敬重、供養、禮事那些沙門、梵志呢?應該要敬重、供養、禮事於我才對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乃行苦行啊!』這樣的話,這就是,無恚!叫做行苦行者的無穢。

(7)又次,無恚!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若見沙門、梵志被他人所敬重、供養、禮事時,不會面訶此沙門、梵志而說:『你為甚麼要受人敬重、供養、禮事呢?你乃多欲、多求、常食,食根的種子、樹的種子、果的種子、節的種子、種的子的五種種子。有如暴雨,多所傷害五穀的種子那樣,會嬈亂畜生,以及人民那樣。像如是的,那些沙門、梵志,都數入他人之家,也是同樣之事。』無恚!如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若看見沙門、梵志被人所敬重、供養、禮事時,並不面訶此沙門、梵志而說:『你為甚麼受人的敬重、供養、禮事呢?

你乃多欲、多求、常食,都食根的種子、樹的種子、果的種子、節的種子、種的子等五類的種子。有如暴雨,多所傷害五穀的種子,嬈亂畜生,以及人民那樣。像如是的,那些沙門、梵志之數入他人之家,也是同樣的事。』的話,這就是,無恚!叫做行苦行者之無穢。

(8)又次,無恚!或者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不愁癡恐怖,不恐懼密行,不疑恐失名,不增伺放逸。無恚!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不愁癡恐怖,不恐懼密行,不疑恐失名,不增伺放逸的話,這就是,無恚!叫做行苦行者的無穢。

(9)又次,無恚!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不生身見、邊見、邪見、見取、不難為,意無節限,都為諸沙門/梵志可通之法而通。無恚!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不生身見、邊見、邪見、見取、不難為,意無節限,都為諸沙門、梵志可通之法而通的話,這叫做,無恚!為行苦行者的無穢。

(10)又次,無恚!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無瞋、無纏,無不語結、不慳、不嫉、不諛諂、不欺誑、不無慚、不無愧。無恚!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無瞋、無纏、無不語結、不慳、不嫉、不諛諂、不欺誑、不無慚、不無愧的話,這叫做,無恚!行苦行者的無穢。

2023年3月2日 星期四

阿含經-460

 

(7)又次,無恚!或者有一清苦的行者,而行苦行,因此清苦的行苦行,如見沙門、梵志被他人所敬重、供養、禮事的話,便會面訶這些沙門、梵志而說:『你憑甚麼去受人敬重、供養、禮事呢?你乃多欲、多求、常食,食根的種子、樹的種子、果的種子、節的種子、種的子,都以此五種的子為食,猶如暴雨,多所傷害五穀的種子,也嬈亂畜生,以及人民那樣。像如是的,你們這些沙門、梵志,數入(屢次進入)他人之家,也是如是(如暴雨之害人害物,那有資格受人敬重等事呢)?』

無恚!如果有一清苦之行苦行的人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如見沙門、梵志被他人所敬重、供養、禮事的話,便會面訶此沙門、梵志而說:『你們為甚麼被人所敬重、供養、禮事呢?你們乃多欲、多求、常食,都食根的種子、樹的種子、果的種子、節的種子、種的子。都食此五種子,猶如暴雨之多所傷害五穀的種子,嬈亂畜生,以及人民那樣,像如是的,你們這些沙門、梵志,數入他人之家,也是如是。』的話,這就是,無恚!為行苦行者的穢。

(8)又次,無恚!或者有一位清苦的行者,修行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有愁癡、恐怖、恐懼、密行、疑恐、失名、增伺(貪欲)、放逸。無恚!如果有一位清苦的行者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有愁癡、恐怖、恐懼、密行、疑恐、失名、增伺、放逸的話,這就是,無恚!行苦行者之穢。

(9)又次,無恚!或者有一位清苦的苦行者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生身見(有身見,於五陰中,妄計為我)、邊見(執常存,或斷滅都是一邊)、邪見(不信因果,邪心取理之見)、見取(非真法中,謬計為涅槃,心生取著)、難為(戒禁取見之難行,如學狗牛等行),其意並無節限的話,則為諸沙門、梵志可通之法,而他卻不通。無恚!如果有一位清苦之行的苦行者,因此清苦之行之苦行,而生身見、邊見、邪見、見取、難為,而意乃無節限,而為沙門、梵志可通之法而不通的話。這就是,無恚!為行苦行者之穢。

(10)又次,無恚!或者有一位修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生瞋、生纏、不語結、慳、嫉、諛諂、欺誑、無慚、無愧。無恚!若有一位修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生瞋、生纏、不語結、慳、嫉、諛諂、欺誑、無慚、無愧的話,這就是,無恚!為行苦行者的穢。

(11)又次,無恚!或者有一位修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說妄言、兩舌、粗言、綺語,而具惡戒。無恚!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發妄言、兩舌、粗言、綺語,而具惡戒的話,這就是,無恚!為行苦行者之穢。

(12)又次,無恚!或者有一人,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生不信、懈怠、無正念正智,而有惡慧。無恚!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,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,而生不信、懈怠、無正念正智,而有惡慧的話,這就是,無恚!行苦行者之穢。無恚!我不是為你說此不明了,而可憎惡的具足之行,乃為無量之穢所汙之法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