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3月7日 星期四

阿含經-717

 

尊者跋陀和利聽此語後,就詣佛所,到後,稽首佛足,白佛而說:「世尊!我實在有罪過!我實在有罪過!我乃如愚如癡,如不了,如不善!為甚麼呢?因為世尊為比丘眾施設一坐食之戒,諸比丘們都遵奉而學此戒,以及世尊的境界、諸微妙之法。唯我一人說不堪任,就從座起而去。為甚麼呢?因為不學具戒,以及世尊的境界、諸微妙之法之故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跋陀和利!你在於那時,不知道眾多的比丘、比丘尼,都在於舍衛國,而受夏坐(結夏安居),他們知我、見我而說:有比丘名叫跋陀和利,為世尊的弟子,並不學習具戒,以及世尊的境界、諸微妙之法。跋陀和利!你在於那時,不知如此之事嗎?跋陀和利!你在於那時不知眾多的優婆塞、優婆夷,居在於舍衛國,他們知我,見我而說:有一位比丘,名叫跋陀和利,為世尊的弟子,並不學習具戒,以及世尊的境界、諸微妙之法。跋陀和利!你在於那時不知如此之事嗎?跋陀和利!你在於那時不知眾多的異學沙門、梵志,在於舍衛國,而受夏坐,他們知道我,而見我而說:有一位比丘名叫跋陀和利,為沙門瞿曇的弟子,有名德,然而不學習具戒,以及世尊的境界、諸微妙之法。跋陀和利!你在於那時,不知如此之事嗎?跋陀和利!如有比丘俱解脫(除定與慧之障礙)的話,我就會對他說:『汝來入泥!』(你為我倒臥於污泥之上,當作橋樑吧!)跋陀和利!你的意見如何呢?我教那位比丘,那位比丘寧當可住,而移,而避嗎?」尊者跋陀和利回答說:「弗也!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跋陀和利!如有比丘,假如不是俱解脫,而是慧解脫(除智慧之障礙),假如不是慧解脫,而為有身證者(身證不還果。修滅盡定,為無心定,是依身而證得,故名),假如不是有身證,而為見到者(見得,自我披見經典,隨其教法而行者,在修道位)假如不是見到,而為信解脫(信他人的言教而入於修道位者),假如不是信解脫,而為有法行者(自依聖法而行,見道位),假如不是法行,而為有信行者(信他教而行,見道位),我就對他而說:『你來入泥!』跋陀和利!你的意見如何呢?我教導那位比丘,那位比丘,寧當可住,而移避嗎?」尊者跋陀和利回答說:「弗也!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跋陀和利!你的意見如何呢?你在那個時候,是否已得信行、法行,信解脫、見到,身證、慧解脫、俱解脫的那一種嗎?」尊者跋陀和利回答說:「弗也!」世尊告訴他說:「跋陀和利!你在於那個時候,非如空屋嗎?」(為空無所得,是空虛而陷入於錯誤)。

於是,尊者跋陀和利被世尊當面呵責後,內懷憂戚,乃低頭而默然,而失辯無言,如有所伺(思)的樣子。

於是,世尊當面呵責尊者跋陀和利後,又欲使其歡喜,而告訴他說:「跋陀和利!你當於那個時候,對於我,並沒有信法靜,也沒有愛法靜,沒有諍法之靜。為甚麼呢?我為了比丘眾,而施設一坐食之戒,諸比丘眾都能遵奉學戒,以及世尊之境界、諸微妙之法,唯有你說不堪任,就從座起而去。為甚麼呢?因為你不學具戒,以及世尊的境界、諸微妙之法之故。」

尊者跋陀和利白佛說:「實在是的!為甚麼呢?因為世尊為比丘眾施設一坐食之戒,諸比丘眾皆能遵奉而學戒,以及世尊的境界、諸微妙之法,唯有我說不堪任,而從座起而去。為甚麼呢?因為不學具戒,以及世尊的境界、諸微妙之法之故,唯願世尊納受我的過失!我見自己之過失後,當會自悔過,從今以後會護持其戒,不會再更作此過失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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