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2年2月15日 星期二

阿含經-254

 又有烏鳥之飛來,梵志看見後,問牠而說:『善來!烏鳥!你到底是從甚麼地方來的呢?又欲到甚麼地方去呢?』回答說:『梵志!你乃強額癡狂之人。你為甚麼問我而說:你到底從甚麼地方來,到底欲到甚麼地方去呢?』那時,烏鳥面向梵志(當面罵梵志幾聲)後,便捨棄而去,梵志則仍然坐在那樹下。

又有狌狌(猩猩)獸之來到,梵志看見後,問牠而說:『善來,狌狌獸!你到底是從甚麼地方來,又欲到甚麼地方去呢?』回答說:『梵志!我從一個園到達另一個園,從一個有觀的地方,到了另外一個有觀的地方,從一個林,而至於另一個林,都是欲飲清泉之水,食好的果實而來。我現在又要到另一個地方去了,並不怎麼怖畏人類。』那只狌狌獸和這位梵志共論這些話後。便捨棄而去。」

佛陀告訴諸比丘們說:「我說這些喻,乃欲使你們能夠瞭解個中的意義的,你們對於此說所含有的義理,應當要知道!那時的那只獺獸和這位梵志共論其事後,就捨棄而去一事,吾說的此喻,到底有甚麼意義呢?聽我道來吧!如有比丘依靠村邑而行之事那樣。該比丘在於平旦時著衣持鉢,入村內去乞食,而不護持其身,不守攝諸根,不立正念。然而他所說法,或依佛所說,或假聲聞所說,由於此而得利那些衣被、飲食、床褥、湯藥;以及諸生活所需之具。他得此利益後,就染著而觸猗(依),不見有甚麼災患之來臨,不能捨離這些得來的利益,而隨意所欲而用。


這位比丘既行惡戒(唯利是圖),成就惡法,最在於其邊際,而生弊腐敗。不是梵行而稱為是梵行,不是沙門而稱為是沙門,猶如梵志看見獺獸後,而問牠說:『善來!獺獸!你從何處來?欲到何處去?』回答說:『梵志!此池本時為一清泉盈溢,饒藕而多華,魚龜也充滿在池中,是我往昔所依之處,而現在已枯槁了。梵志當知!我欲捨棄它而到別處去。準備入於那大河去,我今欲去了,唯怖畏於人啊:』我說這類比丘也是如是。


因為入於惡不善的穢汙之法中,為當來之有(眾生)之本的煩熱的苦報,是地道的生老病死之因。因此,比丘們!不可行如獺獸那樣,不可依賴非法去自維持你的生命。當應清淨身行,清淨口行、意行,而住於無事中(閒靜處),應著糞掃衣,應常行乞食。應依次第乞食,而少欲知足,樂住於遠離而習精勤,立正念、正智、正定、正慧,要恒常的當習遠離之法,應學如是之法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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