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5月8日 星期三

阿含經-779

 

(4)又次,優陀夷!我有弟子,所謂討厭愛箭(被苦所苦惱,形容愛欲如箭),而來問我說:『甚麼叫做苦就是苦,集就是集,滅就是滅,道就是道?」我就回答他而說:『苦即是苦,集即是集,滅即是滅,道即是道(苦集滅道四諦的真理)。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來問我,我回答其問,而使其可意(適合其聽),使其歡喜而奉行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,而為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於我而不離的了。

(5)又次,優陀夷!我為弟子,或說宿命智通作證明達,或說漏盡智通作證明達(宿命通,或漏盡通。)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,在於此正法與律當中,得受得度,得至於彼岸,無疑無惑,對於這些善法當中,沒有猶豫的話,他就由於此,而為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而不離於我的了。優陀夷!這就是所謂我乃更有五法,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而不離於我的了。」

於是,異學的箭毛,即從其座位站起,偏袒而著衣,叉手而向佛,白佛而說:「瞿曇!甚奇!甚特!善說妙事,潤澤我的身體(指身心),有如甘露那樣。瞿曇!猶如天降大雨,使此土地的高下,都普得潤澤那樣。像如是的,沙門瞿曇您乃為我們善說妙事,潤澤我的身體,猶如甘露那樣。世尊!我已瞭解了,善逝!我已了知了。世尊!我現在要自歸依於佛與法,以及比丘眾(僧),唯願世尊受我為優婆塞!從今天開始,終身自歸依,乃至命盡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異學箭毛,聽佛所說,歡喜奉行!

八、箭毛經()第七(第五後誦)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為箭毛異學說天眼、宿命等通之事,箭毛則述邪師所說的上色,佛陀則輾轉以螢火、星、月、日、天光等去駁破它,並為說四禪的道跡。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這樣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王舍城,住在於竹林迦蘭哆園。

那時,世尊過其夜,至於翌日的平旦,乃著衣持鉢,進入於王舍城,去行乞食。行乞食之事完畢後,就收舉衣鉢,澡洗其手足,將尼師檀(坐具)放著在於肩上,而往至於孔雀林,異學的園中。

那個時候,在孔雀林異學園中,有一位異學,名叫箭毛,為一位有名德的宗主,為眾人所師,而有大的名譽,被眾人所敬重,領有大徒眾,被其五百名異學之所尊的。他這時在大眾當中,喧鬥嬈亂,放高大的音聲,正在說種種畜生之論(無腳於學道之論)。所謂論王、論賊、論鬥、論食、論衣服、論婦人、論童女、論淫女、論世間、論空野、論海中、論國人民等事。他和大眾共集,而坐說如是比類的畜生之論。異學箭毛遙見佛陀向這邊來,就命令其徒眾說:「你們要默然而住,那位沙門瞿曇將到這裡來,他的徒眾都為默然之眾,都常樂於默然,稱說默然。他如果看見此眾也是默然的話,或者會到這裡來相見的。」異學箭毛命令其徒眾默然之後,自己也默然而住。

世尊乃往詣異學箭毛之處,異學箭毛就從其座站起,偏袒著衣,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善來!沙門瞿曇!沙門瞿曇久不到這裡來,願您坐此座。」世尊便坐在異學箭毛所敷之座。異學箭毛便與世尊共相問訊,然後,退坐在一邊。

世尊問他而說:「優陀夷!剛才在論甚麼事?由於何事之故,你們都共集而坐在於這裡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而說:「瞿曇!且置此論,此論並不是甚麼妙的。沙門瞿曇如果欲聞此論的話,嗣後再聞,乃為不難的事。」世尊乃如是再三的問他而說:「優陀夷!你們剛才是在共論甚麼事?為甚麼事之故,而共集坐在於此呢?」

異學箭毛也再三的回答說:「瞿曇!且置此論,此論並不是甚麼妙之論。沙門瞿曇如欲聞此論的話,以後再聞,為不困難之事。沙門瞿曇如果再三的欲聞其論的話,現在當會說出。瞿曇!我乃有策慮,有思惟,為住於策慮之地,住於思惟之地,有智慧,有辯才。而對方如自說他實在有薩雲然(一切智),為一切知,一切見,無餘知,無餘見的話,我則往詣其處去問種種事時,然而他卻說不知。瞿曇!我曾作如是之念:此到底是甚麼呢?」

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!你說你有策慮,有思惟,住於策慮地,住於思惟地,有智慧,有辯才。如有甚麼人說他實在有薩雲然(一切智),一切知,一切見,無餘知,無餘見的話,你即往詣去問其事時,而他卻說不知嗎?」

異學箭毛說:「瞿曇!所謂不蘭迦葉是。為甚麼呢?瞿曇!那位不蘭迦葉,曾自說其實有薩雲然(一切智),一切知,一切見,無餘知,無餘見的。而我有策慮,有思惟,住於策慮地,住於思惟地,有智慧,有辯才。我乃往詣去問事,然而他卻說不知。瞿曇!因此之故,我曾作如是之念: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?像如是的,對於那些摩息迦利瞿舍利子、婆若鞞羅遲子、尼犍親子、波復迦旃、阿夷哆雞舍劍婆利等人,也是同樣的道理。瞿曇!阿夷哆雞舍劍婆利,曾自說他實有薩雲然(一切智),一切知,一切見,無餘知,無餘見。而我有策慮,有思惟,住於策慮地,住於思惟地,有智慧,有辯才。我乃往詣去問事,然而他卻說不知。瞿曇!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這到底是甚麼一回事呢?瞿曇!我又作如是之念:如果我當往詣沙門瞿曇之處,去問其有關於過去事的話,沙門瞿曇必定能回答我,有關於過去之事的。我當往詣沙門瞿曇之處,去問其有關於未來之事的話,沙門瞿曇必定能回答我,有關未來之事的。又次,如我隨所問沙門瞿曇甚麼事的話,沙門瞿曇也必定會回答於我所隨所問之事的。」

2024--05-08 肌力教學

 















2024年5月7日 星期二

阿含經-778

 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我並不是以此五法,去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於我,而不離的。優陀夷!(1)我所持之衣,乃隨著聖力去割截,然後染汙為惡色、像如是的,聖衣乃污染惡色的。優陀夷!或者我的弟子所謂盡形壽,衣(穿)人所棄舍的糞掃之衣,也作如是之說:『我的世尊,乃麄衣而知足,都稱說麄衣知足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由於麄衣知足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(此事)之故,為之不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也不相隨於我的了。

(2)其次,優陀夷!我乃食粳糧的成熟的,為無面(屑皮)而有無量的雜味的。優陀夷!或者我的弟子,盡其形壽而行乞食人家所棄舍的食物,也作如是之說:『我的世尊,乃麄食而知足,都稱說麄食知足。」優陀夷!如果我的弟子,由於麄食知足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則他乃因此處之故,而為不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也不相隨於我的了。

(3)又次,優陀夷!我乃食如一鞞羅(果實名,如木瓜)之食,或者如一半之鞞羅之食。優陀夷!或者我的弟子,食如一拘拖(盛食之器,指鉢),或者如一半之拘拖之食,也作如是之說:『我的世尊乃少食,都稱說少食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乃由於少食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則他乃由於此處之故,為不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也不相隨於我的了。

(4)又次,優陀夷!我或者住在高樓,或者住在於棚閣(城上的哨樓,指能遮風雨與日的架舍)。優陀夷!或者我的弟子在那個地方住過了九個月、十個月,或者一夜之間宿在於覆處,也作如是之言:『我的世尊乃麄住止於床座而知足,都稱說麄住止於床座而知足。』優陀夷!如果我的弟子,由於麄住止床座而知足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之故,為不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也不相隨於我的了。

(5)其次,優陀夷!我常作鬥比丘、比丘尼、優婆塞、優婆夷(如住在山林等靜處的,也須半個月一次,入於大眾裡去誦戒)。或者我的弟子經過半個月,為了誦戒而入於大眾裡,為了法的清淨之故。也作如是之說:『我的世尊乃常燕坐,都稱說燕坐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乃由於燕坐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會由於此處之故,而為不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也不相隨於我的了。優陀夷!我並沒有此五法,去使諸弟子們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不離的。

優陀夷!我更有五法,會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而不離於我的。那五法呢?優陀夷!(1)我有弟子,所謂由於無上戒之故,而稱說我:『世尊乃行持戒,行持大戒,都如所說的,其所作的也是一樣,如所作的那樣,其所說的也是那樣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,乃由於無上戒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(此事,此法,此理),而為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而不離於我的。

(2)又次,優陀夷!我有弟子,所謂由於無上的智慧,而稱說我:『世尊乃行智慧,行極大的智慧。如果有人來談論,而相對的話,必定能降伏他,所謂對於正法與律不可說的話,則對於自己所說的也不可得說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,因為無上的智慧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,而為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於我而不離的了。

(3)又次,優陀夷!我有弟子,所謂由於無上的知見,而稱說於我:『世尊乃為遍知,並不是不知;為遍見,而不是不見。他為弟子說法,都有因,並不是沒有因,有緣,並不是沒有緣,可答,並不是不可答,有離,並不是無離等法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,乃由於無上的知見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,而為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於我而不離的了。

2024年5月6日 星期一

阿含經-777

 

瞿曇!往昔之時,這位不蘭迦葉,都數數(常常)在其弟子眾之前,舉手大喚:『你們可住,並沒有人來問你們之事,人問我事,你們都不能斷此事,而我能斷此事。』然而其弟子則在其中間更論其他之事,並不等待其師說事完畢。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:像如是的,這位不蘭迦葉,不被其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都被其弟予以法罵所罵,眾多的弟子都難詰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便舍其師而去。像如是的,那些摩息迦利潤舍利子、婆若鞞羅遲子、尼犍親子、波復迦旃、阿夷哆雞舍劍婆利等人,也是經過同樣的道理。我們乃作如是之念:此阿夷哆雞舍劍婆利(包括其他六師外道),不被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被其弟子以法罵所罵,眾多的弟子都詰難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便舍其師而去。瞿曇!往昔之時,阿夷哆雞舍劍婆利,都數數(常常)在其弟子眾之前,舉手大喚而說:『你們可住!不會有人會來問你們之事,人都會來問我其事的。你們不能決斷此事,我能決斷此事的。』然而弟子們卻在於其中間,更論其他之事,都不待其師說完事。

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:像如是的,此阿夷哆雞舍劍婆利,不被其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都被弟子們以法罵所罵,眾多的弟子都難詰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便舍其師而去。

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:此沙門瞿曇,乃被弟子們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不會被其弟子以法罵所罵,也沒有弟子會難詰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就舍其師而去。瞿曇!往昔之時,沙門瞿曇,數數(常常)在大眾,無量百千之眾圍遶而說法,在其當中有人,鼾眠作聲,又有一人對那個人說:『不可鼾眠作聲!你不欲聞世尊說微妙之法,有如甘露嗎?』那個人就即時默然無聲。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:像如是的,這位沙門瞿曇乃被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而不被弟子以法罵所罵,也沒有弟子會難詰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便舍師而去。」

世尊聽後,問異學箭毛說:「優陀夷!依你之見,我有幾法,會使諾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而常隨不離呢?」

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我見瞿曇有五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不離的。那五法呢?沙門瞿曇乃(1)粗衣而知足,稱說粗衣而知足。如沙門瞿曇粗衣而知足,稱說粗衣而知足之事,就叫做我見沙門瞿曇有此第一種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而不離。

(2)其次,沙門瞿曇乃粗食而知足,稱說粗食而知足。如沙門瞿曇之粗食而知足,稱說粗食而知足之事,就是所謂我所見的沙門瞿曇有此第二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而不離的。(3)其次,沙門瞿曇乃以少食,稱說少食。如沙門瞿曇乃以少食,稱說少食之事,就是所謂我所見的沙門瞿曇有此第三種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而常隨不離的。(4)其次,沙門瞿曇乃以粗的住止床座而知足,稱說粗的住止床座知足。如沙門瞿曇以粗的住止床座為知足,稱說粗的住止床座而知足之事,就是所謂我所見的沙門瞿曇之有此為第四種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而不離的。(5)又次,沙門瞿曇,都常燕坐,稱說燕坐。如沙門瞿曇常燕坐,稱說燕坐之事,就是所謂我所見的沙門瞿曇之有此第五種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不離的。這就是我所見的沙門瞿曇有此五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不離的。」

2024-05-06 原始點教學

 














2024年5月5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776

 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七

 

七、箭毛經(上)第六(第五後)

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箭毛異學說瞿曇有五法,使其諸弟子恭敬不離。所謂粗衣、粗食、少食、粗臥具、燕坐。佛陀則告訴他,並不因此五法,佛教乃以無上戒、無上慈、無上知見、說四諦、宿命智通作證,或漏盡智通作證等五法,使諸弟子恭敬不離的。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王舍城,住在於竹林迦蘭哆園,和大比丘眾俱在。為千二百五十人,都在那裡俱受夏坐(結夏安居)

那時,世尊過了其夜,至於翌日的平旦(朝晨),著衣持鉢,進入於王舍城去乞食。行乞食完畢後,就收舉衣鉢,澡洗其手足,將尼師檀著在於肩上,往至於孔雀林,為異學之園中(飼養孔雀之園,為遊行者之園)

那個時候,在孔雀林,也就是異學園中,有一位異學,名叫箭毛(善生優陀夷),為一位有名德的宗主,被眾人所尊為師,有很大的好名譽,都被大眾所敬重,領有大徒眾,受其五百名異學所尊重的人。此時,他在大眾裡,乃喧鬥嬈亂,放高大的音聲,說種種畜生之論(遮道濁亂之言)。所謂論王事,論賊事,論鬥事,論食事,論衣服、論婦人、論童女、論淫女、論世間、論空野、論海中、論國人民。他們共集而坐論如是之比類的畜生之論(無關於學道之論)。異學箭毛遙見佛陀到這邊來,就命令其大眾說:「你們應該默然而住(大家要肅靜),那位沙門瞿曇已向這邊來了。他的徒眾都為默然之眾,都稱說默然。他如果看見此眾都默然的話,或者會來相見。」異學箭毛使他們的徒眾默然之後,自己也默然而住。

世尊這時往詣異學箭毛之處,異學箭毛就從其座站起,偏袒著衣,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善來!沙門瞿曇!沙門瞿曇久不到此,請坐此座。」世尊便坐在異學箭毛所敷之座。異學箭毛就和世尊共相問訊,然後退坐在一邊。

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(箭毛異學)!你們剛才在論甚麼?由於何等事,而共集坐於此處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且置此論,此論不是妙論。沙門瞿曇如欲聞此論的話,嗣後能聽聞,乃為不難之事。」世尊乃如是再三的問他而說:「優陀夷!你剛才所論的是甚麼?為了甚麼事之故,而共集坐在這裡的呢?」

異學箭毛也再三的回答說:「瞿曇!且置此論,此論不是甚麼妙論。沙門瞿曇如欲聽聞此論,嗣後得以聽到,為不難之事。沙門瞿曇如果一再的欲聽聞而知其事的話,現在當會說出來。瞿曇!我們和拘薩羅國的眾多的梵志,都共集而坐在於拘薩羅的學堂,正在論說此事:鴦伽摩竭陀國(鴦伽國和摩竭陀國,當時在政治上乃相聯合,故有合稱之句)之人,有大的善利,鴦伽摩竭陀國的人,得大善利了。因為有如此的大福田之眾,都在王舍城共受夏坐,所謂不蘭迦葉(六師外道之一)是。為甚麼呢?瞿曇!因為不蘭迦葉乃為有名德的宗主,為眾人所師,有大的名譽,被大眾所敬重,領有大徒眾,為五百名異學所尊重的,現在於此王舍城共受夏坐。像如是的,那些摩息迦利瞿舍利子(六師外道)、沙若鞞羅遲子(六師外道)、尼犍親子(六師外道)、波復迦旃(六師外道)、阿夷哆雜舍劍婆利(六師外道),也同樣的在此結夏安居。

瞿曇!阿夷哆雜舍劍婆利,乃為有名德的宗主,為眾人所師,有大的名譽,為大眾所敬重,領有大徒眾,被其五百名異學所尊重的,現在都在此王舍城共受夏坐。剛才也論到沙門瞿曇,這位沙門瞿曇,乃為有名德的宗主,為眾人所師,有大的名譽,為眾人所敬重,領有比丘眾,為一千二百五十人所尊重的,也在於此王舍城共受夏坐。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 :現在這些尊賢的沙門、梵志們,到底那一位為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呢?那一位不被其弟子以法罵所罵,也沒有弟子會難詰其師而說:『此一向為不可,為不相應,為不等說』,然後,便舍其師而去的嗎?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:這位不蘭迦葉曾經不被其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曾經被其弟子以法罵而罵,眾多的弟子難詰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便舍其師而去。

2024年5月4日 星期六

阿含經-775

 

又次,少有所得之故,就在於其中間而住,而不再求升進。如果有人,由於少有所得之故,在於其中間而住,不再求升進的話,其心就不趣向,而不靜、不住、不解,而自方便的斷絕其燕坐。如果有此心不趣向,不靜、不住、不解,而自方便的斷絕其燕坐的話,就是所謂的第五種的不解心縛,所謂針對升進而說的(升進縛)

如果有比丘、比丘尼,不拔除此心中的五穢(疑佛、疑法、疑戒、疑教、疑梵行者),以及不解除此心中的五縛(身縛、欲縛、說縛、聚會縛、升進縛)的話,就叫做比丘、比丘尼之必退法。假如有比丘、比丘尼,善能拔除心中的五穢,又能善於解脫心中的五縛的話,就叫做比丘、比丘尼之清淨之法。

甚麼叫做善於拔除心中的五穢呢?或者有一人,不懷疑世尊,對於佛並不猶豫,而開意、意解、意靜。如果有人不懷疑世尊,對於世尊不猶豫,而開意、意解、意靜的話,就叫做第一種善於拔除心中之穢,所謂對於世尊而說的。像如是的,對於法、戒、教,也是同樣的道理。如果有梵行者,被世尊所稱譽,他並不會責數此人,也不輕易、不觸嬈、不侵害,而開意、意解、意靜的話,就叫做第五種善於拔除心中之穢,所謂對於梵行者而說的(第一為不疑佛,第二為不疑法,第三為不疑戒,第四為不疑教,第五為不疑梵行者)。

甚麼叫做解脫心中的五縛呢?或者有一人,其身乃離染、離欲、離愛、離渴。如果有人對於其身,已離染、離欲、離愛、離渴的話,其心就會趣向,會靜,會住,會解,會自方便而斷滅其燕坐。如果有人,此心能趣向,能靜,能住,能解,能自方便而斷滅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一種之解脫心中之縛,所謂對於身而說的(離身縛)

又次,對於欲,而離染、離欲、離愛、離渴。如果有人,對於欲,而離染、離欲、離愛、離渴的話,其心就會趣向,會靜,會住,會解,會自方便而斷滅其燕坐。如果有人,此心趣向,而靜、而住、而解,而自方便的斷滅其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二種解脫心中之縛,所謂對於欲而說的(離欲縛)

又次,有一種人,其所說的,都和聖義相應,為柔軟而沒有疑蓋。所謂說戒、說定、說慧、說解脫、說解脫知見、說損、說不聚會、說少欲、說知足、說斷、說無欲、說滅、說燕坐、說緣起是。像如是的,比丘!沙門所說的,其心都趣向,而靜,而住,而解,而自方便的斷除其燕坐。如果有人,此心趣向,而靜,而住,而解,而自方便的斷其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三種之解脫心中之縛,所謂對於說而言的(離說縛)。

又次,不數數(常常)和道俗共會,不掉亂、不憍傲,而學而問。如果有人不數數和道俗共會,不掉亂、不憍傲,而學而問的話,其心就會趣向,會靜,會住,會解,會自方便的斷滅其燕坐。如果有人,此心趣向,而靜,而住,而解,而自方便的斷除其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四種的解脫心中之縛,所謂對於不聚會而說的(離聚會縛)

又次,由於少有所得之故,在於其中間不停住,又求升進。如果有人,少有所得之故,在於其中間不停住,而又再求升進的話,其心就會趣向,會靜,會住,會解,會自方便而斷滅燕坐。如果有人,此心趣向,而靜,而住,而解,而自方便的斷滅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五種之解脫心中之縛,所謂對於升進而說的(離升進縛)。如果有比丘、比丘尼,善於拔除此心中的五穢,以及善於解脫此心中的五縛的話,就叫做比丘、比丘尼之清淨法。他安住於此十支(十法)後,又應修習五法。

甚麼五法呢?所謂修習欲定心,而成就斷如意足,而依於離,依於無欲,依於滅,依於舍,而趣向於非品(欲如意足,欲莊嚴於彼法)。修精進定(精進如意足,無雜無間,唯專觀理,使無間雜),修習心定(念如意足。專注彼境,一心正住),修習思惟定(思惟如意足。思惟彼理,心不馳散),而成就斷如意足,而依離,依無欲,依於滅,依於舍,而趣向於非品,堪任為其第五。他成就此堪任等十五法,成就而自受的話,就為必知必見,必正盡覺,而至於甘露門,近住於涅槃,我會說,沒有不至於涅槃的。猶如雜之生下十天,或者十二天了,都隨時覆蓋,隨時溫暖,隨時看視那樣。雞設使有放逸的話,在其中或者有雞子會用(此+束)(鳥喙),會用足,來啄破其卵,而自己安隱的出來,這就是第一的。像如是的,比丘!能成就此堪任等十五法而自受的話,就會必知必見,必正盡覺,必定會至於甘露門,而近住於涅槃,我說:沒有不得涅槃的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那些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六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