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12月28日 星期日

第十二篇告子章句下第八章


魯欲使慎子為將軍。孟子曰:「不教民而用之,謂之殃民。殃民者,不容於堯舜之世。一戰勝齊,遂有南陽,然且不可。」
慎子勃然不悅曰:「此則滑釐所不識也。」
曰:「吾明告子。天子之地方千里;不千里,不足以待諸侯。諸侯之地方百里;不百里,不足以守宗廟之典籍。周公之封於魯,為方百里也;地非不足,而儉於百里。太公之封於齊也,亦為方百里也;地非不足也,而儉於百里。今魯方百里者五,子以為有王者作,則魯在所損乎?在所益乎?徒取諸彼以與此,然且仁者不為,況於殺人以求之乎?君子之事君也,務引其君以當道,志於仁而已。」
註:
慎子:魯臣,名滑釐,善於用兵者。
不教民而用之:朱注:「教民者,教之禮義,使知人事父兄,出事長上也。用之,使之戰也。」
南陽:齊地。全祖望曰:「即汶陽。」今在山東省泰山之西南,汶水之北,本屬魯,後為齊奪之。
待諸侯:朱注:「謂待其朝覲聘問之禮。」,宗廟曲籍,朱注:「祭祀會同常制也。」
儉 :止而不過之意。
太公:姜尚也。姜子牙。
損 :減之也。
徒 :空也,謂不殺人而取之也。
當道:朱注:「謂事合於理。」
志於仁:心在於仁。

大意:魯國要任命慎子做將軍。
孟子說:「不教人民禮義,就用他們去作戰,這叫做禍害人民。禍害人民的人,是不能存在於堯舜的時代的。所以即使一戰就能打敗了齊國,取得了南陽,也還是不可以的。」

慎子變了臉色,不高興地說:「這話真是我所不能了解的。」

孟子說:「我明白地告訴你:周初定制,天子的地方為一千方里,沒有一千方里就不足以接待諸侯;諸侯的地方是一百方里,沒有一百方里就不足以保宗廟祭祀的曲制冊籍。周公封在魯國的土地,是一百方里;並不是周朝的土地不夠,而如而只給他一百里;姜太公封在齊國的土地,也是一百方里,並不是周朝的土地不夠,而如而只給他一百里。現在魯國的土地已經是一百里的五倍,你認為如果有聖王出來,那麼魯國的土地,應該要減少呢?裹是應該要加多呢?就是不殺人去把南陽從齊國取來給魯國,有仁心的人尚且不肯做;何況要殺人去求取呢?君子的事奉君,務必要引導他的君去做合理的事,使他的心永遠存着仁道才好。」

說明:中華民族一向愛好敦親睦鄰,不各外侵略周邊國家,在各朝代盛世之時,也是外國進貢少,賞賜多;但是內鬥內行,爭權奪利,各朝各代皆如此,故孟子提出同公及姜太公聖人治世,以仁道為治,一百方里的土地已夠大了。

現在的新加坡的領導人就是中華民族的後裔,深究中華文化,土地沒有台北市,他們能成為亞洲金融中心,現在成為亞洲四小龍之首,就是仁義治國,人民生治無缺,認真工作者薪資很高。

台灣也是中華民族的後裔,故蔣公要維護固有文化,接堯舜禹湯孔子孫文之正統,用三民主義統一中國。現在放棄中華文化,崇尚美國,它是由戰爭起家,是霸道治國,是棄善從惡。

台灣國土雖小,但比新加坡大了十倍多,但人民為爭權奪利,常在選舉,天天有爭鬥,使百姓認真工作者,薪資是新加坡的一半,而失業者多,故現在排名已在亞洲四小龍之外。

當然這是自然定律的考驗,台灣宗教人口比例應有九成,寺廟庵堂比超商還多,故上天必降神魔下凡也多,以歷史觀念統計,魔勝神的機會大,所以台灣就會越亂。


孔子說:亂邦不居。所以台灣有錢人能移民的移民,不能移民的,在世界各地設工廠,把台灣錢分散到外國,將來債留台灣,人留外國享福。

台灣百姓百分之七、八十都是小康之下,羨慕那些有錢人,就聽一些有智識並奸巧之人,擁護他們取得權勢,會改變現況,結果惡果一再循要,把一隻瘦鵝養肥,牠已吃不下了,結果放牠走,再養一隻瘦鴨,再經幾年又養肥了再換,百姓之財就只好當牠們飼料而已,只好一直窮下去

2014年12月27日 星期六

忍辱也是一種修行(2)


廣欽法師是現代的一名高僧,誕生於福建省惠安縣,因家
境清寒,投泉州承天寺出家。他認為自己福薄,不敢接受
寺院的供養,就去住山洞,一住就是十三年。回到寺裏後,
他還是不住寮房,要求守大殿。大殿不能安床鋪,只能天
天晚上在大雄寶殿打坐。

但是,他回寺裏不久,大殿裏功德箱的香火錢不翼而飛,
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,這一消息傳開,舉寺譁
然,這自然讓人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集中到了廣欽和尚身
上。誰都知道他每天夜間都在大殿裏坐禪,如果有賊潛
入,那麼他不會看不見,既然他沒有反應,那香火錢一定
是他偷去了,這就是他不願意住寮房,情願守大殿的目的
所在。

從此以後,人們都對他以白眼相向,他卻一點不為自己辯
白說自己是冤枉的,還是一心一意地念經打坐,就跟什麼
都沒有發生一樣。

廣欽和尚遭受一個多禮拜的非禮之後,當家師父和香燈師
向大家揭示真相說:「其實香火錢沒有被盜,只是想借此
考驗一下老和尚究竟潛心修行到什麼程度,沒想到他的功
夫確實不同一般。」眾人聽了,很慚愧對老和尚的非禮,
而老和尚仍然淡定如初,沒有為此而欣喜。

面對他人的侮辱而不怒,這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,這應
該是我們努力修行的方向。中國人有一種倔強的個性,這
就是古書上常說的「士可殺不可辱」,什麼都可以忍,連
殺頭都可以忍,唯獨對侮辱不能忍,這是不能成大事的。


如果先學會忍辱,一定要先學專注定心,而外無相住,
才能控制自己的憤怒,那還有什麼不能忍的呢!

2014年12月26日 星期五

第十二篇告子章句下第七章


孟子曰:「五霸者,三王之罪人也;今之諸侯,五霸之罪人也;今之大夫,今之諸侯之罪人也。天子適諸侯曰巡狩,諸侯朝於天子曰述職。春省耕而補不足,秋省斂而助不給。入其疆,土地辟,田野治,養老尊賢,俊傑在位,則有慶,慶以地。入其疆,土地荒蕪,遺老失賢,掊克在位,則有讓。一不朝,則貶其爵;再不朝,則削其地;三不朝,則六師移之。是故天子討而不伐,諸侯伐而不討。五霸者,摟諸侯以伐諸侯者也,故曰:五霸者,三王之罪人也。五霸,桓公為盛。葵丘之會諸侯,束牲、載書而不歃血。初命曰:『誅不孝,無易樹子,無以妾為妻。』再命曰:『尊賢育才,以彰有德。』三命曰:『敬老慈幼,無忘賓旅。』四命曰:『士無世官,官事無攝,取士必得,無專殺大夫。』五命曰:『無曲防,無遏糴,無有封而不告。』曰:『凡我同盟之人,既盟之後,言歸于好。』今之諸侯,皆犯此五禁,故曰:今之諸侯,五霸之罪人也。長君之惡其罪小,逢君之惡其罪大。今之大夫,皆逢君之惡,故曰:今之大夫,今之諸侯之罪人也。」
註:
五霸:春秋時之齊桓公、晉文公、秦穆公、宋襄公、楚莊王是也。
三王:三代之王者,夏禹、商湯、周文、武王。
適 :往也。
朝 :朝見。
述職:諸侯朝於天子,陳述其職守也。
省耕:省察百姓之耕種也。
省斂:省察百姓之收成也。
給 :足也。
辟 :同「闢」。
慶 :賞也。
掊克:聚斂也。謂深克剝削人民的人。
讓 :責也。
六師:謂天子之六軍,古以一萬二千五百人為軍。
移之:朱注:「移之者,誅其人而變置之也。」
討而不伐:討者,出命以討其罪,上討下也。伐者,謂方伯連帥奉天子命,聲罪而伐諸侯也。
摟 :強牽也。
葵丘::春秋昤宋國地名,在今河南省考城縣東三十里。
束牲:謂縛其牲而不殺之也。
載書:盟書也。
歃血:謂以血塗口旁以盟誓也。
樹子:朱注:「樹,立也。己立世子,不得擅易,初命三事,所以修身正家之要也。」
攆 :代也。
專殺:擅殺也。
曲防:曲為堤防,或壅之不使流入鄰國,或決之以鄰國為壑也。
遏糴:謂鄰國有災,不可閉糴使不得食也。
無有封而不告:謂不得專封國邑而不告天子也。
長君之惡:朱注:「君有過不能諫,又順之者,為長君之惡也。」
逢君之惡:謂迎合在上者之意旨。朱注:「君之過未萌,而先意導之者,為逢君之惡也。」
大意:孟子說:「春秋時的五霸,都是三代帝王的罪人:現在的各國諸侯,都是五霸的罪人:現在的大夫,又都是現在名國諸侯的罪人。天子每隔十二年到諸侯的國家去巡視,叫做巡狩;諸侯每年要朝見天子一次,陳述自己的職務,叫做述職。
春天要去察看百姓的耕種,有不足的就補助他們,秋天要去察看百姓的收成,有不足的就資助他們。
天子進入諸侯的國境,看到土地開闢,田野整治,能夠供養老人,尊重賢人,才幹出眾的人在做官,就給予獎賞,加封土地。
要是進到諸侯的國境,看到的是土地荒涼,遺棄老人,不用賢人,聚斂剝削的人在官做官,就要加以責罰。
諸侯一次不來朝見,就降低他的爵位;兩次不來朝見,就削減他的封地;三次不來朝見,就出動六軍去征討他,另立一個諸侯。
所以天子只是下令聲討有罪的諸侯而不親自攻伐,而諸侯則是奉命攻伐有罪的諸侯而不聲討。五霸這些人,是聯合各國諸侯,去攻伐別的諸侯,所以說:五霸是三皇的罪人啊!
五霸之中,以齊桓公為強勝,他在葵丘會合諸侯時,只是縛好牲畜,上載盟書,而不殺牲歃血。
第一條盟誓說:『誅殺不孝的人,不能私換已立的世子,不要把妾立做正妻。』
第二條盟誓說:『尊重賢人,培育英才,以顯揚有德行的人。』
第三條盟誓說:『尊敬老人,慈愛幼小,不要忘記款待外來的賓客。』
第四條盟誓說:『士的官爵不得世襲;一官一事,不得兼職;取用士人,要有真才;不准私自殺害大夫。』
第五條盟誓說:『不准築彎曲的埸防,有害鄰國;不得阻止糴賣米穀給鄰國救災;不得有所封賞而不稟告天子。』
又說:『凡是我們同訂條約的人,既經簽約,就要攜手和好。』

現在的各國諸侯,都違反這五條盟約,所以說:現今的諸侯,都是五霸的罪人啊!聽任國君的罪惡滋長,這罪還小;迎合引誘君的惡念,這罪可大了。
現在的大夫,都是逢迎引誘君的惡念的,所以說:現在的大夫,都是現在各國諸侯的罪人啊!」

說明:此章是孟子內心的主張,對齊桓公五條盟誓非常合符儒家思想,留到現代還是適用。齊桓公用管仲、鮑子牙等九霸諸侯,請周天子到聚結地,孔子認為不合禮。

晉文公重耳(西元前698628),逃出時,有狐偃、趙衰、魏仇、介子推等八人隨身保護,其間有介子推割肉給重耳食用(後產生火燒綿山、寒食節得來的故事),西元前六三六年由秦穆公護重耳回晉,成為晉文公。十二年三霸諸侯於周都,朝見周襄王。孔子稱讚晉文公。

秦穆公用百里奚為相,亦為五霸之一。

楚莊王(卒於西元前591),在位23年。有「一鳴驚人」、「莊王葬馬」、「絕纓之宴」留傳。

宋襄公(卒於西公前637),在位13年。以「仁義」為名,無武力之霸。在「泓水之戰」可利用楚軍渡水殺之而不為。


2014年12月25日 星期四

臉書分享:忍辱也是一種修行(1)

唐朝天臺山國清寺隱僧拾得與寒山子是佛教史上的兩位著名詩僧。
拾得的身世不詳,據說他年幼時被人遺棄在赤城道側,恰巧被正
在經行的豐干禪師發現,帶回國清寺中,因此名為拾得。寒山子,
又名貧子,經常棲身在天臺山始豐縣西的寒岩幽窟中,因此被稱
為寒山子,蘇州的寒山寺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。
二人不僅行為怪誕、而且語言非常,非一般凡夫俗子所能領受。

《古尊宿語錄》中記載著他們這樣的對答
寒山問拾得:「如果世間有人無端的誹謗我、欺負我、
侮辱我、恥笑我、輕視我、鄙賤我、厭惡我、
欺騙我,我要怎麼做才好呢?」
拾得回答說:「你不妨忍著他、謙讓他、任由他、避
開他、耐煩他、尊敬他、不要理會他,再過幾
年,你且看他。」

寒山問:「還有甚訣可以躲得?」
拾得回答說:「我曾看過彌勒菩薩偈,你且聽我念偈
曰:
老拙穿衲襖,淡飯腹中飽,補破郝遮寒,萬事隨緣了。
有人罵老拙,老拙只說好;有人打老拙,老拙自睡倒。
涕唾在面上,隨它自幹了,我也省氣力,他也無煩惱。
這樣波羅密,便是妙中寶。若知這消息,何愁道不了?
人弱心不弱,人貧道不貧,一心要修行,常在道中辦。
世人愛榮華,我不爭場面;名利總成空,貪心無足厭。
金銀積如山,難買無常限;古今多少人,哪個活幾千。
這個逞英雄,那個做好漢,看看兩發白,年年容顏變,
日月像拋梭,光陰如射箭,不久病來侵,低頭暗嗟歎,
自想年少時,不把修行辦,得病想回頭,閻王無轉限。
馬上放下手,回頭未為晚;也不論是非,也不把家辦,
也不爭人我,也不做好漢,罵著也不覺,問著如啞漢,
打著也不理,推著渾身轉,也不怕人笑,也不做臉面,
幾年兒女債,拋開不再見。好個爭名利,轉眼荒郊伴。
我看世上人,都是精扯淡。勸敬回頭,單把修行幹。
做個大丈夫,一刀截兩段;跳出紅火坑,做個清涼漢。
悟得真常理,日月為鄰伴。」
在這段經典睿智的對話中,寒山問得好,拾得答得妙,所
以傳世不衰至今讓後人讚歎不已。

人生在世總會遇到些不如意,許多冤枉,許多無理橫加,
這時,忍辱不僅是日常生活中與他人接觸時最容易遇上的
考驗,更是每個人修行中必經之磨煉過程。忍辱就是要忍
受不管來自什麼方面對自己造成的心理、心理上的種種痛
苦、種種侮辱。包括不發怒、不結怨,心裏沒有惡意,
無波而如如不動。。


2014年12月24日 星期三

第十二篇告子章句下第六章


淳于髡曰:「先名實者,為人也;後名實者,自為也。夫子在三卿之中,名實未加於上下而去之,仁者固如此乎?」
孟子曰:「居下位,不以賢事不肖者,伯夷也;五就湯,五就桀者,伊尹也;不惡汙君,不辭小官者,柳下惠也。三子者不同道,其趨一也。一者何也?曰:仁也。君子亦仁而已矣,何必同?」
曰:「魯繆公之時,公儀子為政,子柳、子思為臣,魯之削也滋甚。若是乎賢者之無益於國也!」
曰:「虞不用百里奚而亡,秦穆公用之而霸。不用賢則亡,削何可得與?」
曰:「昔者王豹處於淇,而河西善謳;綿駒處於高唐,而齊右善歌;華周、杞梁之妻善哭其夫,而變國俗。有諸內必形諸外。為其事而無其功者,髡未嘗睹之也。是故無賢者也,有則髡必識之。」
曰:「孔子為魯司寇,不用,從而祭,燔肉不至,不稅冕而行。不知者以為為肉也。其知者以為為無禮也。乃孔子則欲以微罪行,不欲為苟去。君子之所為,眾人固不識也。」
註:
淳于髡:齊人,博學強記,滑稽多辯。
先名實者,為人也;後名實者,自為也:朱注:「名,聲譽也。實,事功也。」言以名實為先而為之者,是有志於救民也;以名實為後而不為者,是欲獨善其身者也。
三卿:謂司徒,司馬,司空也。
名實未加於上下:朱注:「謂上未能正其君,下未能濟其民也。」
仁者:朱注:「無私心,而合天理之謂。」
趨 :赴也,向往也。
公儀子:名休,博士,相穋公,奉法循理,百官自正。
子柳:泄柳也,與子思同為穋公師傅之臣。
削 :土地見侵奪也。
王豹:衛之善謳者。謳,齊聲歌唱。
淇 :水名。
緜駒:齊人,善歌者也。
高唐:齊西邑。
齊右:齊西部也。
華周:一作華舟,即華旋,齊國大夫。
杞梁:即杞殖,齊大夫,莊公伐莒昤,與華周同時踐死。
不用:謂言不見用也。
燔肉:祭肉也。
稅 :同「脫」,音脫。
冕 :與祭時所戴禮帽。
大意:淳于髠說:「重視聲名事功的人,是為着救世濟民;輕視聲名事功的人,是為着獨善共身。夫子你位列三卿之中,聲名事功都還沒做到,在上匡正國君,在下濟助人民,就辭職而去,仁人應該是這樣的嗎?」
孟子說:「情願做平民,而不願意用自己的賢才去事奉不賢的君,是伯夷。五次歸就商湯,五次被薦給夏桀的,是伊尹。不厭惡卑污的君,不推辭低微的小官的,是柳下惠。這三個人雖然不同道,但他們的趨向是一致的。所一致的是什麼?就是仁道。君子所求的也不過是仁道罷了,何必一定要行為相同呢?」
淳于髠說:「魯穋公時,公儀子執掌國政,子柳、子思都是臣子;可是魯國的土地,被別國侵奪的更加厲害,賢人對於國家,竟是這樣的沒有益處啊!」
孟子說:「虞國不用百里奚而亡國了,秦穆公用了就能夠稱霸諸侯。不用賢人就要亡國,連那只是國土被侵削的情形也得不到啊!」
淳于髠說:「從前王豹住在淇水,而使河西一帶的人都會唱歌;緜駒住在高唐,而使齊國西部的人也都會唱歌;華周和杞梁的妻子,因為哀戚痛哭已死的丈夫,而改變了齊國的風俗。所以一個人內在有學問的話,一定會表現出來;至於做一件事情而不能夠收到續效的,我從來沒有見過。所以說,現在沒有賢人,要是有,我一定知道的。」
孟子說:「從前孔子做魯國的司寇,不受重用;跟着君去祭祀,又沒有分給祭肉;於是孔子連禮帽都來不及脫,就急忙地走出去了。不知道的人,以為孔子是為了得不到祭肉而離開;知道的人,以為孔子是為君對他無禮。殊不知孔子是借微小的過失而走,而不想苟且而走。君子所做的事,本來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夠了解的啊!」
說明:一個有智慧的人,他要在職或離職都有天命在,而淳于髠的修行還沒有達此。而他舉的例子,王豹和緜駒,是非常好,
           現在的一貫道及美國的摩門教,都是有此精神,開荒辦道。

而孟子舉孔子為例,並非正確。孔子是因齊國國君和其相國要破壞魯國國君與孔子關係,故意在魯祭太廟前數日,送八十名美女與一百二十匹駿馬來迷惑君及季相,孔子反對而君好色無言,君受季相蠱惑,就等參加祭祀後,忽忽回宮。

孔子弟子非常恨怒,勸孔子立即離國,孔子說等三天祭肉不來再離開。而非不脫禮帽就離開,若是這樣,那能為聖人的修養與忍辱呢?
要離開時,還唱一首歌,並說:「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!…..

時未祀太廟前魯君有一點接受孔子建議,不收齊國餽贈,但受不了季相讒言,故祭祀之後先跑。此女子就是齊送的八十位美女,會影響一國興衰;此小人乃暗指季相,因其位高不敢直言,用比喻罷了。
這也是天命,若孔子仕途得意,就成不了至聖了。


2014年12月23日 星期二

臉書分享:賈伯斯在病床上對人生的感悟:


我曾經叱吒商界,無往不勝,在別人眼裡,我的人生當然是成功的典範。但是除了工作,我的樂趣並不多,到後來,財富於我己經變成一種習慣的事實。

此刻,在病床上,我頻繁的回憶起我自己的一生,發現曾經讓我感到得意的所有社會名譽和財富,在即將到來的死亡面前己全部變得暗淡無光,毫無意義了。黑暗中,我看著那些金屬檢測儀器發出幽綠的光和吱吱的聲響,似乎死神溫熱的呼吸正向我靠攏。

現在我明白了,人的一生只要有夠用的財富,就該去追求其它與財富無關的,應該是更重要的東西,也許是感情,也許是藝術,也許只是一個兒時的夢想。無休止的追求財富,只會讓人變成一個變態的怪物,正如我一生的寫照。上帝造人時,給我們以豐富的感官,是為了讓我們去感受他預設在所有人心底的愛,而不是財富帶來的虛幻。

我生前贏得的所有財富我無法帶走,能帶走的只有記憶中沉澱下來的純真的感動,以及和物質無關的愛和情感,它們無法否認也不會自己消失,它們才是你人生真正的財富。會一直隨著你、陪著你、給你力量和光明。(宗教講的業力)

愛行千里,命無邊際,你想去哪裡就去那裡,想登多高就登多高,一切都在你的心裡,在你的手裡。

『世界上什麼床最貴?』『病床』可以有人替你開車,替你賺錢,但沒人能替你生病,東西丟了都可以找回來,但是有一件東西丟了就永遠找不回來,那就是生命。
一個人走進手術室時才發現還有一本書沒有讀完,那叫『健康人生』。
以上是賈伯斯對人生的感悟。

無論我們現在正處於人生的任何階段,隨著歲月的流逝,終究要面對落幕的一天,趁還能喘口氣,學學心靈工程,知道之後方向及時間,該好好珍惜親情、愛情、與友情,最後能忘情瀟灑的離開。
『虛名假富』,到頭無,懂得『善待自己』、『珍惜別人』隨時隨地鼓勵別人,提攜造就別人!

2014年12月22日 星期一

第十二篇告子章句下第五章


孟子居鄒,季任為任處守,以幣交,受之而不報。處於平陸,儲子為相,以幣交,受之而不報。他日由鄒之任,見季子;由平陸之齊,不見儲子。屋廬子喜曰:「連得閒矣。」
問曰:「夫子之任見季子,之齊不見儲子,為其為相與?」
曰:「非也。書曰:『享多儀,儀不及物曰不享,惟不役志于享。』為其不成享也。」
屋廬子悅。或問之。
屋廬子曰:「季子不得之鄒,儲子得之平陸。」
註:
季任:趙注:「季任,君弟也。」任,小國,風姓,今山東濟寧市。
處守:留守也。
不報:不酬答也。
處 :居也。
儲子:齊相也。
連 :屋廬子之名。
閒 :閒隙也。
書 :周書洛浩之篇。
享多儀:言獻享以禮儀為重也。享,獻也。多,重也。儀,禮也。
儀不及物曰不享:物,事也。不及,不足也。謂禮儀所當行之事不足,即是不成獻享,故曰不享。
役 :用也。
為其不成享:因其不成獻享之禮,故不享。
大意:孟子住在鄒國的時候,季任留守任國,代理國政,以幣帛來結交孟子,孟子接受了卻不酬答他。
孟子住在齊國平陸的時候,儲子做齊國的宰相,也以幣帛來交結孟子,孟子接受了卻不酬答他。過些日子,阱子從鄒國到任國,去見季任。從平陸隨齊國,卻不去脢儲子。
屋廬子很高興地說:「我有機會可以去請教夫子了。」
就去問孟子說:「夫子到了任國,去見季子;到了齊國,卻不去見儲子;是因為儲子只是個宰相的緣故嗎?」
孟子說:「不是的。書經上說:『奉獻禮物要以禮儀為重,如果禮儀比不上禮物,就等於沒有奉獻;因為他不是誠心來奉獻的。』我不去見儲子,就是因為他不成奉獻的禮數。」
屋廬子聽了非常悅服。有人問他是什麼意思,屋廬子說:「因為季任有守國的重任,不能親自送禮到鄒國去見孟子,而儲子是齊國的宰相,應該可以親自送禮到平陸去見孟子呀!」
說明:送禮是一種交際,也是一種分享;台灣在日據時代及剛光復初期,百姓窮的要死,食無米飯,菜無肉屑,平時有一家客人來殺雞,必定留一半分給鄰居;有青菜水果豐收,一定選最好的送給親月好友,這就是我們祖先留下的好習俗。若有事要請別人幫忙,也一定送好禮去請託,而不談金錢,譬如喜喪之事,一切打理,主事家忙不過來,鄰居及親友就自動來幫忙,事後再親自登門道謝。
而現在的送禮,請求人時送大禮是賄賂,自家有水果,好的賣人,中等的才送人,這都不合古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