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5月12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782

 

世尊又問說:「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月殿的光明,在於夜半為無曀的光明照耀,以及日殿的光明在於秋天時,向中(中午),天淨而無曀的光明照耀,在於此二者之中的光明,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的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日殿的光明,對於月殿的光明來說,是為最上,是為最勝的了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有好多的諸天。現在此日月雖然有大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,然而其光明,仍然如故的不及於諸天的光明的。我在往昔之時,曾與諸天共集會,和他們共同論事,我所說的,可彼天意(都適可於天意,契於天心),然而我並不作如是之說:『其色乃超過於色,其色為最勝,其色為最上。』優陀夷!而你所指的色(指紫金色)之光,比起螢火蟲之光色來說,為最弊最醜,卻說其色乃超過於色,說其色為最勝,其色為最上,問後,也說不知。」異學箭毛白佛說:「世尊!悔過此說!善逝!悔過此說!」

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!你為甚麼作如是之說:『世尊!悔過此說!善逝!悔過此說!』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我作如是之說:『其色超過於色,其色為最勝,其色為最上。』而沙門瞿曇您,現在乃善於檢發我,善教而善訶,使我為虛妄而無所有(使我所立的為虛妄,而不是實在。)瞿曇!因此之故,我乃如是之說:『世尊!我悔過此說!善逝!我悔過此說!』」

異學箭毛又語說:「瞿曇!後世有一向之樂,有一種道跡,一向而作世證的。」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!甚麼為之後世之一向之樂?甚麼為之有一道跡,一向而作世證呢?」異學箭毛說:「瞿曇!或者有一人,乃為離開殺生,斷除殺生,同時也離斷不與取、邪淫、妄言,乃至離開邪見,而得正見。瞿曇!這就是後世之一向之安樂,就是有一道跡,一向為作世證的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我現在問你,你就隨你所知的解答於我。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如果有一人,離開殺生,斷除殺生的話,他到底為一向樂呢?為混雜苦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是雜苦啊!」佛陀又說:「如有一人,離開不與取,離開邪淫、離開妄言,乃至離開邪見而得正見的話,他為一向樂呢?為雜苦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是雜苦啊!」

世尊問而說:「優陀夷!這不是像如是的雜於苦,而樂於道跡,而作世證嗎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像如是的,為雜於苦,樂於道跡,而作世證的。」

異學箭毛白佛說:「世尊!悔過此說!善逝!悔過此說!」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!你為甚麼緣故,作如是之說:「世尊!悔過此說!善逝!悔過此說!」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我剛才說後世有一向樂,有一道跡,一向為作世證。沙門瞿曇現在善於檢發我,善教而善訶,使我為虛妄而無所有。瞿曇!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說:『世尊!悔過此說!善逝!悔過此說!』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世間有一向安樂,有一種道跡,可一向而作為世證的。」異學箭毛問而說:「瞿曇!甚麼叫做世間之一向安樂?甚麼為之一種道跡,而一向可以作世證呢?」

世尊回答說:「優陀夷!如果有時如來出現於世間,為無所著、等正覺、明行成為(明行足)、善逝、世間解、無上士、道法御(調御丈夫)、天人師,號為佛,為眾佑。他乃至斷除五蓋、心穢、慧羸,離欲、離惡不善之法。有覺、有觀,由於離而生的喜與樂,而得初禪成就游止於其中。而不共同於那些天之戒等、心等、見等的。其次,其覺與觀都已息止,而內靜、一心,而無覺(無粗尋)、無觀(無細伺),由於定而生的喜與樂,而得第二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不共同於那些天之戒等、心等、見等的。其次,他離開於喜欲,而舍,而無求;而游止於其中,正念正智,而身覺樂,所謂聖者所說,聖者所舍、念、樂住、空,而得第三禪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不共同於那些天之戒等、心等、見等的。優陀夷!這叫做世間一向為安樂。」

2024年5月10日 星期五

阿含經-781

 

世尊就問而說:「優陀夷!你從師學其法,到底是學甚麼法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他說(我師說)色乃超過於一切色的,其色乃為最勝,其色乃為最上的(外道都說是最上之色,是最勝之色)。世尊問說:「優陀夷!到底是甚麼色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如果色,更沒有其他之色,能比其色更最上最妙的話,就為之最勝的了。則那種色就是最勝,那個色就是最上的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猶如有人,曾作如是之說:『如在此國裡,有女人為最妙的,那人,我乃欲得到她。』對於他,如有人如是的問他而說:『你知道在此國裡,有女人,為最妙的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名,如是之生嗎?又生長的為長、為短(高矮)?麄、細(麄大、細小的形體)?為白的,或黑的呢?或者為不白不黑呢?為剎帝利女(王族)呢?為梵志(婆羅門)、居士(毘舍)、工師(一般的勞工)之女呢?住在於東方、南方、西方、北方呢?』那個人回答說:『我不知道。』又問那個人說:『你不知道,又不看見在國裡有女人為最妙(有最美麗的女人)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名,如是之生,為長、短、麄、細、白、黑、不白不黑,為剎帝利女,為梵志、居士、工師等族之女,住在東方,或南方、西方、北方的話,而卻作如是之言:我欲得那位女人呢?』像如是的,優陀夷!你所作之說,就是:『那位師父說色超過於色,其色為最勝,其色為最上。』然而我問你,有關於其色的問題時,你卻不知道。」

異學箭毛白佛說:「瞿曇!猶如紫磨之金那樣,為極妙的金精。經過金師善於磨練,瑩治而令其清淨。藉用白練,安著在於日中,其色乃為極妙,其光明會照耀。像如是的,瞿曇!我說其色,乃超過於其他之色,其色為最滕,其色為最上的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我現在問你,你就隨你所瞭解的回答於我。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紫磨的金精,藉以白練,安著在於日中,其色為極妙,會有光明照耀,以及那些螢光蟲,在於夜闇之中,光明照耀,其中的光明,到底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螢火的光明,比較紫磨的金精的光明來說,為最上、為最勝的。」

尊又問說:「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螢光蟲在於夜間之中的光明照耀,以及那些燃油之燈,在於夜闇之中的光明照耀,在此二者的光明當中,到底那一種為最上,那一種為最勝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燃燈的光明,對於螢火蟲的光明來說,乃為最上,乃為最勝的。」

世尊問他而說:「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燃油燈在於夜闇中的光明照耀,以及燃大木積之火,在於夜闇中之光明照耀,在此中的光明,到底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的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燃大木積之火之光明,對於燃油燈的光明來說,是為最上,是為最勝的了。」

世尊問他而說:「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燃大木積之火,在於夜闇之中,光明照耀,以及太白星(金星,曉時的明星),在於平旦時,為無曀(天不陰沈),會光明照耀,在於此二者之中的光明,到底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太白星之光明,對於燃大木積的火光來說,乃為最上,乃為最勝的。」

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!在你的意見為何呢?所謂太白星在於平旦為無曀(天不陰沈),而光明照耀,以及月殿的光明,在於夜半之時為無曀(天不陰沈),而光明照耀,在此二者之中的光明,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月殿的光明,對於太白星的光明來說,乃為最上,乃為最勝的了。」

2024年5月9日 星期四

阿含經-780

 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止!止!你乃長夜(常時)抱著異見、異忍、異樂、異欲、異意之故,不得盡知我所說之義。優陀夷!我有弟子,因為有因有緣,故能憶起無量的過去的本昔(宿世)所生之事。所謂過去的一生、二生、百生、千生、成劫、敗劫(世界成立的時期為『成劫』,有生物生存在其上的時期為『住劫』,世界再次破壞的時期為之『敗劫』,世界空無的時期就為之『空劫』)、無量的成敗劫是。在這些時期當中的眾生名叫甚麼?我曾經出生在於那個地方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字,如是之生,如是的飲食,如是的受苦樂,如是的長壽,如是的久住,如是的壽訖。在此死後,又轉生在於另一個地方,在那個地方死後,又轉生在於這裡。我轉生在這裡時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字,如是之生,如是之飲食,如是之受苦樂,如是之長壽,如是之久住,如是之壽訖。他來問我有關於過去之事時,我就回答其過去的事,我也到他那邊去問他的過去之事,他也回答我有關於過去的事;我隨所問他的事,他也回答我隨所問的事。

其次,優陀夷!我有弟子,具有了所謂清淨的天眼,超出過於人之眼,見此眾生的死時生時,為好色或為惡色,妙或不妙,往來善處,以及不善之處,隨著此眾生之所作之業,都見其如真(都能如實而見到)。如果此眾生成就身的惡行,成就口的惡行,成就意的惡行,誣謗聖人,為邪見,成就邪見之業的話,則他就會因緣於此事,在於其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至於惡處,會生在於地獄之中。假若這位眾生,乃成就身的妙行,成就口的妙行,成就意的妙行,也不誣謗聖人,為正見,而成就正見之業的話,他就會因緣於此事,在其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升上於善處,會得往生於天中。他來問我有關於未來事之時,我就回答其未來的事。我也到他之處去問他有關於未來的事時,他也回答我未來之事。我隨所問他之事時,他也回答我隨所問的事。」

異學箭毛白佛說:「瞿曇!如果為如是之說的話(照這道理以推),則我乃愈轉為不知,我乃愈轉為不見,愈轉於癡。而墮於癡的了。所謂沙門瞿曇的如是之說:『優陀夷!止!止!你乃長夜(常時)為異見、異忍、異樂、異欲、異意之故,不得盡知我所說之義。優陀夷!我有弟子,因為有因有緣,能回憶無量的過去的本來往昔(宿世)所生之事。所謂一生、二生、百生、千生、成劫、敗劫、無量的成敗劫等事。在其中間的眾生名叫甚麼?我曾經轉生為某某人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字,如是之生,如是的飲食,如是的受苦樂,如是的長壽,如是的久住,如是的壽訖。在此死後,轉生於彼,在彼死後,轉生於此,我生在於此時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字,如是之生,如是之飲食,如是的受苦樂,如是的長壽,如是的久住,如是的壽訖。他來問我有關於過去之事時,我就回答其過去之事。我也到其處,去問他有關於過去事時,他也回答我有關於過去之事。我隨所問他之事,他也回答我隨所問之事。

又次,優陀夷!我有弟子,具有了所謂清淨的天眼超過於人之眼,能見此眾生的死時生時,好色或惡色,妙,或為不妙,往來於善處,以及不善之處,隨著此眾生之所作之業,能見其如真(如實而知見)。如果這位眾生成就身的惡行,成就口的惡行,成就意的惡行,而誣謗聖人,為邪見,而成就邪見之業的話,他就會因緣於此,在其身壞命終之時,必定會轉生至於惡處,而生在於地獄之中。如果這位眾生,成就身的妙行,成就口的妙行,成就意的妙行,不誣謗聖人,為正見,而成就正見之業的話,他就會因緣於此,在其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升上善處,會得往生於天中。他來問我有關於未來之事時,我就回答他有關於未來之事。我也到於他所住之處,去問他未來之事時,他也回答我未來之事。我隨所問他有關於種種事時,他也回答我隨所問的事。』

瞿曇!我在於這一生當中,作本來所作的,得本來所得(無論所作所得的那一種),尚且不能記憶,更何況能憶起由於有因有緣的無量本昔(宿世)所生之事呢?瞿曇!我尚且不能看見飄風鬼,何況清淨的天眼超出過於人之眼,而能見此眾生之死時、生時,善色、惡色,妙與不妙,趣至於善處,及不善處,隨著此眾生之所作業,能見其如真呢?瞿曇!我曾作如是之念:如果沙門瞿曇,問起我的從師學法之事的話,儻(或者)能回答他,使其可意的。」

2024-05--09 瑜珈教學

 


















2024年5月8日 星期三

阿含經-779

 

(4)又次,優陀夷!我有弟子,所謂討厭愛箭(被苦所苦惱,形容愛欲如箭),而來問我說:『甚麼叫做苦就是苦,集就是集,滅就是滅,道就是道?」我就回答他而說:『苦即是苦,集即是集,滅即是滅,道即是道(苦集滅道四諦的真理)。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來問我,我回答其問,而使其可意(適合其聽),使其歡喜而奉行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,而為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於我而不離的了。

(5)又次,優陀夷!我為弟子,或說宿命智通作證明達,或說漏盡智通作證明達(宿命通,或漏盡通。)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,在於此正法與律當中,得受得度,得至於彼岸,無疑無惑,對於這些善法當中,沒有猶豫的話,他就由於此,而為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而不離於我的了。優陀夷!這就是所謂我乃更有五法,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而不離於我的了。」

於是,異學的箭毛,即從其座位站起,偏袒而著衣,叉手而向佛,白佛而說:「瞿曇!甚奇!甚特!善說妙事,潤澤我的身體(指身心),有如甘露那樣。瞿曇!猶如天降大雨,使此土地的高下,都普得潤澤那樣。像如是的,沙門瞿曇您乃為我們善說妙事,潤澤我的身體,猶如甘露那樣。世尊!我已瞭解了,善逝!我已了知了。世尊!我現在要自歸依於佛與法,以及比丘眾(僧),唯願世尊受我為優婆塞!從今天開始,終身自歸依,乃至命盡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異學箭毛,聽佛所說,歡喜奉行!

八、箭毛經()第七(第五後誦)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為箭毛異學說天眼、宿命等通之事,箭毛則述邪師所說的上色,佛陀則輾轉以螢火、星、月、日、天光等去駁破它,並為說四禪的道跡。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這樣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王舍城,住在於竹林迦蘭哆園。

那時,世尊過其夜,至於翌日的平旦,乃著衣持鉢,進入於王舍城,去行乞食。行乞食之事完畢後,就收舉衣鉢,澡洗其手足,將尼師檀(坐具)放著在於肩上,而往至於孔雀林,異學的園中。

那個時候,在孔雀林異學園中,有一位異學,名叫箭毛,為一位有名德的宗主,為眾人所師,而有大的名譽,被眾人所敬重,領有大徒眾,被其五百名異學之所尊的。他這時在大眾當中,喧鬥嬈亂,放高大的音聲,正在說種種畜生之論(無腳於學道之論)。所謂論王、論賊、論鬥、論食、論衣服、論婦人、論童女、論淫女、論世間、論空野、論海中、論國人民等事。他和大眾共集,而坐說如是比類的畜生之論。異學箭毛遙見佛陀向這邊來,就命令其徒眾說:「你們要默然而住,那位沙門瞿曇將到這裡來,他的徒眾都為默然之眾,都常樂於默然,稱說默然。他如果看見此眾也是默然的話,或者會到這裡來相見的。」異學箭毛命令其徒眾默然之後,自己也默然而住。

世尊乃往詣異學箭毛之處,異學箭毛就從其座站起,偏袒著衣,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善來!沙門瞿曇!沙門瞿曇久不到這裡來,願您坐此座。」世尊便坐在異學箭毛所敷之座。異學箭毛便與世尊共相問訊,然後,退坐在一邊。

世尊問他而說:「優陀夷!剛才在論甚麼事?由於何事之故,你們都共集而坐在於這裡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而說:「瞿曇!且置此論,此論並不是甚麼妙的。沙門瞿曇如果欲聞此論的話,嗣後再聞,乃為不難的事。」世尊乃如是再三的問他而說:「優陀夷!你們剛才是在共論甚麼事?為甚麼事之故,而共集坐在於此呢?」

異學箭毛也再三的回答說:「瞿曇!且置此論,此論並不是甚麼妙之論。沙門瞿曇如欲聞此論的話,以後再聞,為不困難之事。沙門瞿曇如果再三的欲聞其論的話,現在當會說出。瞿曇!我乃有策慮,有思惟,為住於策慮之地,住於思惟之地,有智慧,有辯才。而對方如自說他實在有薩雲然(一切智),為一切知,一切見,無餘知,無餘見的話,我則往詣其處去問種種事時,然而他卻說不知。瞿曇!我曾作如是之念:此到底是甚麼呢?」

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!你說你有策慮,有思惟,住於策慮地,住於思惟地,有智慧,有辯才。如有甚麼人說他實在有薩雲然(一切智),一切知,一切見,無餘知,無餘見的話,你即往詣去問其事時,而他卻說不知嗎?」

異學箭毛說:「瞿曇!所謂不蘭迦葉是。為甚麼呢?瞿曇!那位不蘭迦葉,曾自說其實有薩雲然(一切智),一切知,一切見,無餘知,無餘見的。而我有策慮,有思惟,住於策慮地,住於思惟地,有智慧,有辯才。我乃往詣去問事,然而他卻說不知。瞿曇!因此之故,我曾作如是之念: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?像如是的,對於那些摩息迦利瞿舍利子、婆若鞞羅遲子、尼犍親子、波復迦旃、阿夷哆雞舍劍婆利等人,也是同樣的道理。瞿曇!阿夷哆雞舍劍婆利,曾自說他實有薩雲然(一切智),一切知,一切見,無餘知,無餘見。而我有策慮,有思惟,住於策慮地,住於思惟地,有智慧,有辯才。我乃往詣去問事,然而他卻說不知。瞿曇!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念:這到底是甚麼一回事呢?瞿曇!我又作如是之念:如果我當往詣沙門瞿曇之處,去問其有關於過去事的話,沙門瞿曇必定能回答我,有關於過去之事的。我當往詣沙門瞿曇之處,去問其有關於未來之事的話,沙門瞿曇必定能回答我,有關未來之事的。又次,如我隨所問沙門瞿曇甚麼事的話,沙門瞿曇也必定會回答於我所隨所問之事的。」

2024--05-08 肌力教學

 















2024年5月7日 星期二

阿含經-778

 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我並不是以此五法,去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於我,而不離的。優陀夷!(1)我所持之衣,乃隨著聖力去割截,然後染汙為惡色、像如是的,聖衣乃污染惡色的。優陀夷!或者我的弟子所謂盡形壽,衣(穿)人所棄舍的糞掃之衣,也作如是之說:『我的世尊,乃麄衣而知足,都稱說麄衣知足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由於麄衣知足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(此事)之故,為之不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也不相隨於我的了。

(2)其次,優陀夷!我乃食粳糧的成熟的,為無面(屑皮)而有無量的雜味的。優陀夷!或者我的弟子,盡其形壽而行乞食人家所棄舍的食物,也作如是之說:『我的世尊,乃麄食而知足,都稱說麄食知足。」優陀夷!如果我的弟子,由於麄食知足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則他乃因此處之故,而為不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也不相隨於我的了。

(3)又次,優陀夷!我乃食如一鞞羅(果實名,如木瓜)之食,或者如一半之鞞羅之食。優陀夷!或者我的弟子,食如一拘拖(盛食之器,指鉢),或者如一半之拘拖之食,也作如是之說:『我的世尊乃少食,都稱說少食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乃由於少食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則他乃由於此處之故,為不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也不相隨於我的了。

(4)又次,優陀夷!我或者住在高樓,或者住在於棚閣(城上的哨樓,指能遮風雨與日的架舍)。優陀夷!或者我的弟子在那個地方住過了九個月、十個月,或者一夜之間宿在於覆處,也作如是之言:『我的世尊乃麄住止於床座而知足,都稱說麄住止於床座而知足。』優陀夷!如果我的弟子,由於麄住止床座而知足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之故,為不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也不相隨於我的了。

(5)其次,優陀夷!我常作鬥比丘、比丘尼、優婆塞、優婆夷(如住在山林等靜處的,也須半個月一次,入於大眾裡去誦戒)。或者我的弟子經過半個月,為了誦戒而入於大眾裡,為了法的清淨之故。也作如是之說:『我的世尊乃常燕坐,都稱說燕坐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乃由於燕坐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會由於此處之故,而為不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也不相隨於我的了。優陀夷!我並沒有此五法,去使諸弟子們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不離的。

優陀夷!我更有五法,會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而不離於我的。那五法呢?優陀夷!(1)我有弟子,所謂由於無上戒之故,而稱說我:『世尊乃行持戒,行持大戒,都如所說的,其所作的也是一樣,如所作的那樣,其所說的也是那樣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,乃由於無上戒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(此事,此法,此理),而為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而不離於我的。

(2)又次,優陀夷!我有弟子,所謂由於無上的智慧,而稱說我:『世尊乃行智慧,行極大的智慧。如果有人來談論,而相對的話,必定能降伏他,所謂對於正法與律不可說的話,則對於自己所說的也不可得說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,因為無上的智慧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,而為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於我而不離的了。

(3)又次,優陀夷!我有弟子,所謂由於無上的知見,而稱說於我:『世尊乃為遍知,並不是不知;為遍見,而不是不見。他為弟子說法,都有因,並不是沒有因,有緣,並不是沒有緣,可答,並不是不可答,有離,並不是無離等法。』優陀夷!如我的弟子,乃由於無上的知見之故,而稱說我的話,他就由於此處,而為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常隨於我而不離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