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5月14日 星期二

阿含經-785

 

世尊告訴他說:「迦旃!有好多的諸天。現在的這日月雖然有如意足,有大的威德,有大的福佑,有大的威神,然而其光明仍然如故,乃不及於諸天的光明的。我在於往昔之時,曾經和諸天共集,和他共同論事,我之所說的,都可彼天意(契於天心),然而我並不作如是之說:『彼為妙色,為最妙之色,他們的色為最勝,他們之色為最上。』迦旃!然而你卻對於螢火蟲的光色,還為最弊最醜(連螢火蟲也不如,比螢火蟲之光明,還差的很遠)的精金,說它為妙色,為最妙色,說其色為最勝,其色為最上,問後,你卻說不知。」於是,異學鞞摩那修,被世尊所當面訶責後,就內懷憂戚,低頭默然,失辯而無言,如有所伺的樣子。

於是,世尊當面訶責後,又使其歡悅,而告訴他說:「迦旃!有五欲的功德,為可喜,於意念樂,與欲相應,而快樂。所謂眼知色,耳知聲,鼻知香,舌知味,身知觸是。迦旃!色或者為有愛的,或者令人不愛的。如有一人,他對於此色為可意,為稱意、樂意、足意、滿願意。而他對於其餘之色,雖為最上、最勝的,也不欲、不思、不願、不求,他唯有對於此色,認為最勝、最上的。迦旃!像如是的,對於聲、香、味、觸也是一樣的道理。迦旃觸,或者有愛者,或者令人不愛者。如有一人,他對於此觸,為可意、稱意、樂意、足意、滿願意。而對於其餘之觸,雖為最上、最勝的,也不欲、不思、不願、不求,他對於此觸,認為是最勝、最上的。」

於是,異學鞞摩那修,乃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瞿曇!甚奇!甚特!沙門瞿曇為我而用無量的方便,講說欲樂、欲樂第一。瞿曇!猶如由於草火而燃大木,由於木火而燃草火那樣。像如是的,沙門瞿曇為了我而以無量的方便,闡說欲樂、欲樂第一之法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止!止!迦旃!你長夜(常時)抱著異見、異忍、異樂、異欲、異意之故,不得盡知我所說之義。迦旃!所謂我的弟子,初夜(下午五點至九點)、後夜(零晨一點至五點),都常不眠臥,正定而正意,而修習道品,而至於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(如實而知道已解脫生死)。他們才能盡知我所說的。」(眠臥4時)

於是,異學鞞摩那修,向於佛而瞋恚,而生憎嫉不可之意,而欲誣謗世尊,欲墮世尊。像如是的誣謗世尊,像如是的欲墮世尊而對佛說:「瞿曇!有沙門、梵志,並不知道世間的前際之事,也不知道世間的後際之事,不知無窮的生死,而卻記說已證得究竟智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。瞿曇!我曾作如是之念:為甚麼此沙門、梵志,並不知道世間的前際之事,也不知道世間的後際之事,不知無窮的生死,而卻記說已得究竟智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呢?」

於是,世尊便作如是之念:這位異學鞞摩那修,向於我而起填恚,而生憎嫉而不可意,欲誣謗於我,欲墮於我,像如是的誣謗我,像如是的墮於我,而對我說:「瞿曇!有一沙門梵志,並不知道世間的前際,也不知道世間的後際,不知無窮的生死,而卻記說為已得究竟智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呢?」

世尊知道其心意後,就告訴他說:「迦旃!如有沙門、梵志,並不知道世間的前際,也不知道世間的後際,不知無窮的生死,而卻記說為已得究竟智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的話,他就應該要作如是之說:『且置世間的前際,且置世間的後際。』迦旃!我乃作如是之說:『且置世間的前際,且置世間的後際。』假如使其不能記憶一生,我的弟子比丘到此來時,不談諂、沒有欺誑,而質直的話,我就教化他。如果隨我的教化,如是而行的話,必定能得知道正法。迦旃!猶如嬰孩童子那樣,為少年而柔軟,而仰,而向臥。父母就縛他的手足。他在於後來輾轉而長大,諸根也已成就,父母就解開他的手足。他唯記憶解縛之時,而不記憶被縛之時。像如是的,迦旃!我乃作如是之說:『且置世間之前際,且置世間的後際。』假如使其不憶起一生,我的弟子比丘之來,並不諛諂、不欺誑,而質直的話,我就會教化他。如果隨我的教化,而如是而行的話,必定能得知道正法的。

2024年5月13日 星期一

阿含經-784

 

那時,異學鞞摩那修,在於中午之後,彷徉(徘徊)而往詣於佛所,互相問訊後,問佛而說:「瞿曇!最上之色,最上之色!瞿曇!最上之色!」

世尊問他說:「迦旃(鞞摩那修之姓)!你是指甚麼色呢?」異學鞞摩那修回答說:「瞿曇!如果有一種色,更沒有色比它為最上、最妙、最勝的話,瞿曇!那種色,就是最勝,那種色就是最上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迦旃!如有人,作如是之說:『如在此國裡,有一位女人,為最妙的,我欲得到她。』對於此人,如果有人作如是之言而問說:『你知道在國中裡,有一位女人為最妙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名,如是之生(出身)嗎?到底為長短(高的,或矮的),為麄,為細(粗骨,或纖細)呢?為白、黑呢?為不白不黑呢?為剎帝利女呢?為梵志、居士、工師之女呢?為東方、南方、西方、北方呢?』那個人回答說:『我不知道啊!』又問他說:『你不知、不見國中裡有女人為最妙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名,如是之生,為長短麄細,白、黑,不白不黑,為剎帝利女,為梵志戶居士、工師女?為東方、南方、北方的女人,而作如是之說:我欲得那位女人呢?』像如是的,迦旃!你作如是之說:『那個妙色為最妙之色,那個色為最勝,那個色為最上。』然而問你有關於其色之時,你卻說為不知。」

異學鞞摩那修白佛說:「瞿曇!猶如紫磨的極妙的金精,為金師善磨,而瑩治,使其清淨,藉用白練,安著在於日中,其色極妙,而光明照耀。像如是的,瞿曇!我說那個妙色為最妙之色,那個色為最勝,那個色為最上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迦旃!我現在問你,你就隨你所知的解答出來。迦旃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紫磨金精,藉用白練,安著在於日中,其色為極妙,為光明照耀。這和螢火蟲在於夜闇中的光明照耀,在此二者當中的光明,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的呢?」

異學鞞摩那修回答而說:「瞿曇!螢火的光明,對於紫磨金精的光明來說,為最上、為最勝的。」世尊問他說:「迦旃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螢火蟲在於夜闇中的光明照耀,和燃油燈在夜問中的光明照耀,此二者當中的光明,到底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鞞摩那修回答說:「瞿曇!燃燈的光明,比較螢火蟲的光明,為最上,為最勝的。」

世尊問他說:「迦旃!你的意見為如何呢?所謂燃油燈在於夜闇中時的光明照耀,和燃大木積之火之在於夜間中之光明照耀,在此二者當中的光明,到底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辨摩那修回答說:「瞿曇!燃大木積之火的光明,比較燃油燈之光明,乃為最上,乃為最勝的。」

世尊問他說:「迦旃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燃大木積之火之在於夜闇中之光明照耀,和太白星(曉星)之在於平旦無曀,而光明照耀,在此二者當中的光明,到底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鞞摩那修回答說:「瞿曇!太白星之光,和燃大木積之火的光明來說,乃為最上,乃為最勝的。」

世尊又問說:「迦迦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太白星在平旦無曀,而光明照耀,和月殿之光在於夜半無曀而光明照耀,在此二者當中的光明,到底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鞞摩那修回答說:「瞿曇!月殿的光明,對於太白星之光明來說,乃為最上,乃為最勝的。」

世尊又問說:「迦旃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月殿之光,在夜半為無曀而光明照耀,和日殿的光明在於秋時的向中(中午)之時,天淨而無曀,而光明照耀,在此二者當中的光明,到底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鞞摩那修回答說:「瞿曇!日殿的光明,對於月殿的光明來說,為最上,為最勝的。」

 

2024年5月12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783

 

異學箭毛又問說:「瞿曇!世中之一向之安樂,唯此為極的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世中一向安樂,不但此為之極。優陀夷!更有一種道跡,一向而作世證的。」異學箭毛問而說:「瞿曇!甚麼叫做更有一種道跡,而一向為作世證的呢?」

世尊回答他說:「優陀夷!比丘離欲,離惡不善之法,有覺、有觀,由於離而生的喜與樂,而得初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而得共同於那些天的戒等、心等、見等。其次,其覺與觀都已息,內靜而一心,而無覺、無觀,由於定而生的喜與樂,而得第二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而得共同於那些天之戒等、心等、見等。其次,他乃離開喜欲,舍而無求,而游止於其中,正念而正智,而身覺樂,所謂具有了聖者所說的聖者所舍、念、樂住、空,而得第三禪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而得共同於那些天的戒等、心等、見等是。優陀夷!這叫做有一種道跡,一向而作世證的。」

異學箭毛問而說:「瞿曇!沙門瞿曇的弟子,為了此世間的一向之樂之故,為了此一道跡,一向而作世證之故,從沙門瞿曇您,而學習梵行的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優陀夷!我的弟子並不為了世間一向之樂之故,也不是為了一道跡,一向作世證之故,才從我學習梵行的。優陀夷!更有為了最上、最妙、最勝之作證之故,我的弟子才會從我學習梵行的。」

於是,其大眾,都放高大的音聲而說:「他們是為了其最上、最妙、最勝之作證之故,沙門瞿曇的弟子,才會從沙門瞿曇而學習梵行的。」於是,異學箭毛,乃敕令自己的大眾,叫他們默然,然後,向佛而說:「瞿曇!甚麼為之最上、最妙、最勝?而為了此作證之故(為了證悟這種真理之故),沙門瞿曇的弟子,才會從沙門瞿曇您學習梵行的呢?」

世尊回答說:「優陀夷!一位比丘,乃為樂滅、苦滅,喜與憂本來就已滅,而不苦不樂,而舍、念、清淨,而得第四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優陀夷!這叫做最上、最妙、最勝,而為此作證之故,我的弟子才會從我來學習梵行的。」

於是,異學箭毛,就從其座位站起,欲稽首佛足。於是,異學箭毛的諸弟子們,異學的梵行者們,乃白異學箭毛而說:「師尊!您現在應該作師之時,而卻欲作為沙門瞿曇的弟子嗎?師尊!不應作師之時,而作為沙門瞿曇的弟子呢?」這叫做異學箭毛的諸弟子之學習梵行者,為了異學箭毛而作為障礙,所謂從世尊學習梵行之事。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異學箭毛聽佛所說,乃歡喜奉行!

  

九、鞞摩那修經第八(第五後誦)

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訶責異學鞞摩那修,說他並不自知最勝之色,而自樂於五欲功德,而不發最上最勝之願求。異學就憎佛,而謗佛,說佛不知世間之前際後際,而記說得究竟智。佛說已知,置世前際,置世後際,設不憶一生。如有弟子質直老實,而從佛教化如是之行的話,必定可得知道正法。說此法之時,異學遂生法眼,而從佛出家學道。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勝林給孤獨園。

 

阿含經-782

 

世尊又問說:「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月殿的光明,在於夜半為無曀的光明照耀,以及日殿的光明在於秋天時,向中(中午),天淨而無曀的光明照耀,在於此二者之中的光明,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的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日殿的光明,對於月殿的光明來說,是為最上,是為最勝的了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有好多的諸天。現在此日月雖然有大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,然而其光明,仍然如故的不及於諸天的光明的。我在往昔之時,曾與諸天共集會,和他們共同論事,我所說的,可彼天意(都適可於天意,契於天心),然而我並不作如是之說:『其色乃超過於色,其色為最勝,其色為最上。』優陀夷!而你所指的色(指紫金色)之光,比起螢火蟲之光色來說,為最弊最醜,卻說其色乃超過於色,說其色為最勝,其色為最上,問後,也說不知。」異學箭毛白佛說:「世尊!悔過此說!善逝!悔過此說!」

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!你為甚麼作如是之說:『世尊!悔過此說!善逝!悔過此說!』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我作如是之說:『其色超過於色,其色為最勝,其色為最上。』而沙門瞿曇您,現在乃善於檢發我,善教而善訶,使我為虛妄而無所有(使我所立的為虛妄,而不是實在。)瞿曇!因此之故,我乃如是之說:『世尊!我悔過此說!善逝!我悔過此說!』」

異學箭毛又語說:「瞿曇!後世有一向之樂,有一種道跡,一向而作世證的。」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!甚麼為之後世之一向之樂?甚麼為之有一道跡,一向而作世證呢?」異學箭毛說:「瞿曇!或者有一人,乃為離開殺生,斷除殺生,同時也離斷不與取、邪淫、妄言,乃至離開邪見,而得正見。瞿曇!這就是後世之一向之安樂,就是有一道跡,一向為作世證的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我現在問你,你就隨你所知的解答於我。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如果有一人,離開殺生,斷除殺生的話,他到底為一向樂呢?為混雜苦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是雜苦啊!」佛陀又說:「如有一人,離開不與取,離開邪淫、離開妄言,乃至離開邪見而得正見的話,他為一向樂呢?為雜苦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是雜苦啊!」

世尊問而說:「優陀夷!這不是像如是的雜於苦,而樂於道跡,而作世證嗎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像如是的,為雜於苦,樂於道跡,而作世證的。」

異學箭毛白佛說:「世尊!悔過此說!善逝!悔過此說!」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!你為甚麼緣故,作如是之說:「世尊!悔過此說!善逝!悔過此說!」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我剛才說後世有一向樂,有一道跡,一向為作世證。沙門瞿曇現在善於檢發我,善教而善訶,使我為虛妄而無所有。瞿曇!因此之故,我乃作如是之說:『世尊!悔過此說!善逝!悔過此說!』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世間有一向安樂,有一種道跡,可一向而作為世證的。」異學箭毛問而說:「瞿曇!甚麼叫做世間之一向安樂?甚麼為之一種道跡,而一向可以作世證呢?」

世尊回答說:「優陀夷!如果有時如來出現於世間,為無所著、等正覺、明行成為(明行足)、善逝、世間解、無上士、道法御(調御丈夫)、天人師,號為佛,為眾佑。他乃至斷除五蓋、心穢、慧羸,離欲、離惡不善之法。有覺、有觀,由於離而生的喜與樂,而得初禪成就游止於其中。而不共同於那些天之戒等、心等、見等的。其次,其覺與觀都已息止,而內靜、一心,而無覺(無粗尋)、無觀(無細伺),由於定而生的喜與樂,而得第二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不共同於那些天之戒等、心等、見等的。其次,他離開於喜欲,而舍,而無求;而游止於其中,正念正智,而身覺樂,所謂聖者所說,聖者所舍、念、樂住、空,而得第三禪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不共同於那些天之戒等、心等、見等的。優陀夷!這叫做世間一向為安樂。」

2024年5月10日 星期五

阿含經-781

 

世尊就問而說:「優陀夷!你從師學其法,到底是學甚麼法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他說(我師說)色乃超過於一切色的,其色乃為最勝,其色乃為最上的(外道都說是最上之色,是最勝之色)。世尊問說:「優陀夷!到底是甚麼色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如果色,更沒有其他之色,能比其色更最上最妙的話,就為之最勝的了。則那種色就是最勝,那個色就是最上的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猶如有人,曾作如是之說:『如在此國裡,有女人為最妙的,那人,我乃欲得到她。』對於他,如有人如是的問他而說:『你知道在此國裡,有女人,為最妙的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名,如是之生嗎?又生長的為長、為短(高矮)?麄、細(麄大、細小的形體)?為白的,或黑的呢?或者為不白不黑呢?為剎帝利女(王族)呢?為梵志(婆羅門)、居士(毘舍)、工師(一般的勞工)之女呢?住在於東方、南方、西方、北方呢?』那個人回答說:『我不知道。』又問那個人說:『你不知道,又不看見在國裡有女人為最妙(有最美麗的女人)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名,如是之生,為長、短、麄、細、白、黑、不白不黑,為剎帝利女,為梵志、居士、工師等族之女,住在東方,或南方、西方、北方的話,而卻作如是之言:我欲得那位女人呢?』像如是的,優陀夷!你所作之說,就是:『那位師父說色超過於色,其色為最勝,其色為最上。』然而我問你,有關於其色的問題時,你卻不知道。」

異學箭毛白佛說:「瞿曇!猶如紫磨之金那樣,為極妙的金精。經過金師善於磨練,瑩治而令其清淨。藉用白練,安著在於日中,其色乃為極妙,其光明會照耀。像如是的,瞿曇!我說其色,乃超過於其他之色,其色為最滕,其色為最上的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我現在問你,你就隨你所瞭解的回答於我。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紫磨的金精,藉以白練,安著在於日中,其色為極妙,會有光明照耀,以及那些螢光蟲,在於夜闇之中,光明照耀,其中的光明,到底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螢火的光明,比較紫磨的金精的光明來說,為最上、為最勝的。」

尊又問說:「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螢光蟲在於夜間之中的光明照耀,以及那些燃油之燈,在於夜闇之中的光明照耀,在此二者的光明當中,到底那一種為最上,那一種為最勝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燃燈的光明,對於螢火蟲的光明來說,乃為最上,乃為最勝的。」

世尊問他而說:「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燃油燈在於夜闇中的光明照耀,以及燃大木積之火,在於夜闇中之光明照耀,在此中的光明,到底是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的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燃大木積之火之光明,對於燃油燈的光明來說,是為最上,是為最勝的了。」

世尊問他而說:「優陀夷!你的意見如何呢?所謂燃大木積之火,在於夜闇之中,光明照耀,以及太白星(金星,曉時的明星),在於平旦時,為無曀(天不陰沈),會光明照耀,在於此二者之中的光明,到底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太白星之光明,對於燃大木積的火光來說,乃為最上,乃為最勝的。」

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!在你的意見為何呢?所謂太白星在於平旦為無曀(天不陰沈),而光明照耀,以及月殿的光明,在於夜半之時為無曀(天不陰沈),而光明照耀,在此二者之中的光明,那一種為最上,為最勝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月殿的光明,對於太白星的光明來說,乃為最上,乃為最勝的了。」

2024年5月9日 星期四

阿含經-780

 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優陀夷!止!止!你乃長夜(常時)抱著異見、異忍、異樂、異欲、異意之故,不得盡知我所說之義。優陀夷!我有弟子,因為有因有緣,故能憶起無量的過去的本昔(宿世)所生之事。所謂過去的一生、二生、百生、千生、成劫、敗劫(世界成立的時期為『成劫』,有生物生存在其上的時期為『住劫』,世界再次破壞的時期為之『敗劫』,世界空無的時期就為之『空劫』)、無量的成敗劫是。在這些時期當中的眾生名叫甚麼?我曾經出生在於那個地方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字,如是之生,如是的飲食,如是的受苦樂,如是的長壽,如是的久住,如是的壽訖。在此死後,又轉生在於另一個地方,在那個地方死後,又轉生在於這裡。我轉生在這裡時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字,如是之生,如是之飲食,如是之受苦樂,如是之長壽,如是之久住,如是之壽訖。他來問我有關於過去之事時,我就回答其過去的事,我也到他那邊去問他的過去之事,他也回答我有關於過去的事;我隨所問他的事,他也回答我隨所問的事。

其次,優陀夷!我有弟子,具有了所謂清淨的天眼,超出過於人之眼,見此眾生的死時生時,為好色或為惡色,妙或不妙,往來善處,以及不善之處,隨著此眾生之所作之業,都見其如真(都能如實而見到)。如果此眾生成就身的惡行,成就口的惡行,成就意的惡行,誣謗聖人,為邪見,成就邪見之業的話,則他就會因緣於此事,在於其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至於惡處,會生在於地獄之中。假若這位眾生,乃成就身的妙行,成就口的妙行,成就意的妙行,也不誣謗聖人,為正見,而成就正見之業的話,他就會因緣於此事,在其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升上於善處,會得往生於天中。他來問我有關於未來事之時,我就回答其未來的事。我也到他之處去問他有關於未來的事時,他也回答我未來之事。我隨所問他之事時,他也回答我隨所問的事。」

異學箭毛白佛說:「瞿曇!如果為如是之說的話(照這道理以推),則我乃愈轉為不知,我乃愈轉為不見,愈轉於癡。而墮於癡的了。所謂沙門瞿曇的如是之說:『優陀夷!止!止!你乃長夜(常時)為異見、異忍、異樂、異欲、異意之故,不得盡知我所說之義。優陀夷!我有弟子,因為有因有緣,能回憶無量的過去的本來往昔(宿世)所生之事。所謂一生、二生、百生、千生、成劫、敗劫、無量的成敗劫等事。在其中間的眾生名叫甚麼?我曾經轉生為某某人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字,如是之生,如是的飲食,如是的受苦樂,如是的長壽,如是的久住,如是的壽訖。在此死後,轉生於彼,在彼死後,轉生於此,我生在於此時,為如是之姓,如是之字,如是之生,如是之飲食,如是的受苦樂,如是的長壽,如是的久住,如是的壽訖。他來問我有關於過去之事時,我就回答其過去之事。我也到其處,去問他有關於過去事時,他也回答我有關於過去之事。我隨所問他之事,他也回答我隨所問之事。

又次,優陀夷!我有弟子,具有了所謂清淨的天眼超過於人之眼,能見此眾生的死時生時,好色或惡色,妙,或為不妙,往來於善處,以及不善之處,隨著此眾生之所作之業,能見其如真(如實而知見)。如果這位眾生成就身的惡行,成就口的惡行,成就意的惡行,而誣謗聖人,為邪見,而成就邪見之業的話,他就會因緣於此,在其身壞命終之時,必定會轉生至於惡處,而生在於地獄之中。如果這位眾生,成就身的妙行,成就口的妙行,成就意的妙行,不誣謗聖人,為正見,而成就正見之業的話,他就會因緣於此,在其身壞命終之後,必定會升上善處,會得往生於天中。他來問我有關於未來之事時,我就回答他有關於未來之事。我也到於他所住之處,去問他未來之事時,他也回答我未來之事。我隨所問他有關於種種事時,他也回答我隨所問的事。』

瞿曇!我在於這一生當中,作本來所作的,得本來所得(無論所作所得的那一種),尚且不能記憶,更何況能憶起由於有因有緣的無量本昔(宿世)所生之事呢?瞿曇!我尚且不能看見飄風鬼,何況清淨的天眼超出過於人之眼,而能見此眾生之死時、生時,善色、惡色,妙與不妙,趣至於善處,及不善處,隨著此眾生之所作業,能見其如真呢?瞿曇!我曾作如是之念:如果沙門瞿曇,問起我的從師學法之事的話,儻(或者)能回答他,使其可意的。」

2024-05--09 瑜珈教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