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5月6日 星期一

阿含經-777

 

瞿曇!往昔之時,這位不蘭迦葉,都數數(常常)在其弟子眾之前,舉手大喚:『你們可住,並沒有人來問你們之事,人問我事,你們都不能斷此事,而我能斷此事。』然而其弟子則在其中間更論其他之事,並不等待其師說事完畢。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:像如是的,這位不蘭迦葉,不被其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都被其弟予以法罵所罵,眾多的弟子都難詰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便舍其師而去。像如是的,那些摩息迦利潤舍利子、婆若鞞羅遲子、尼犍親子、波復迦旃、阿夷哆雞舍劍婆利等人,也是經過同樣的道理。我們乃作如是之念:此阿夷哆雞舍劍婆利(包括其他六師外道),不被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被其弟子以法罵所罵,眾多的弟子都詰難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便舍其師而去。瞿曇!往昔之時,阿夷哆雞舍劍婆利,都數數(常常)在其弟子眾之前,舉手大喚而說:『你們可住!不會有人會來問你們之事,人都會來問我其事的。你們不能決斷此事,我能決斷此事的。』然而弟子們卻在於其中間,更論其他之事,都不待其師說完事。

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:像如是的,此阿夷哆雞舍劍婆利,不被其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都被弟子們以法罵所罵,眾多的弟子都難詰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便舍其師而去。

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:此沙門瞿曇,乃被弟子們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不會被其弟子以法罵所罵,也沒有弟子會難詰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就舍其師而去。瞿曇!往昔之時,沙門瞿曇,數數(常常)在大眾,無量百千之眾圍遶而說法,在其當中有人,鼾眠作聲,又有一人對那個人說:『不可鼾眠作聲!你不欲聞世尊說微妙之法,有如甘露嗎?』那個人就即時默然無聲。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:像如是的,這位沙門瞿曇乃被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而不被弟子以法罵所罵,也沒有弟子會難詰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便舍師而去。」

世尊聽後,問異學箭毛說:「優陀夷!依你之見,我有幾法,會使諾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於我,而常隨不離呢?」

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我見瞿曇有五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不離的。那五法呢?沙門瞿曇乃(1)粗衣而知足,稱說粗衣而知足。如沙門瞿曇粗衣而知足,稱說粗衣而知足之事,就叫做我見沙門瞿曇有此第一種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而不離。

(2)其次,沙門瞿曇乃粗食而知足,稱說粗食而知足。如沙門瞿曇之粗食而知足,稱說粗食而知足之事,就是所謂我所見的沙門瞿曇有此第二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而不離的。(3)其次,沙門瞿曇乃以少食,稱說少食。如沙門瞿曇乃以少食,稱說少食之事,就是所謂我所見的沙門瞿曇有此第三種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而常隨不離的。(4)其次,沙門瞿曇乃以粗的住止床座而知足,稱說粗的住止床座知足。如沙門瞿曇以粗的住止床座為知足,稱說粗的住止床座而知足之事,就是所謂我所見的沙門瞿曇之有此為第四種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而不離的。(5)又次,沙門瞿曇,都常燕坐,稱說燕坐。如沙門瞿曇常燕坐,稱說燕坐之事,就是所謂我所見的沙門瞿曇之有此第五種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不離的。這就是我所見的沙門瞿曇有此五法,能使諸弟子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常隨不離的。」

2024-05-06 原始點教學

 














2024年5月5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776

 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七

 

七、箭毛經(上)第六(第五後)

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箭毛異學說瞿曇有五法,使其諸弟子恭敬不離。所謂粗衣、粗食、少食、粗臥具、燕坐。佛陀則告訴他,並不因此五法,佛教乃以無上戒、無上慈、無上知見、說四諦、宿命智通作證,或漏盡智通作證等五法,使諸弟子恭敬不離的。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王舍城,住在於竹林迦蘭哆園,和大比丘眾俱在。為千二百五十人,都在那裡俱受夏坐(結夏安居)

那時,世尊過了其夜,至於翌日的平旦(朝晨),著衣持鉢,進入於王舍城去乞食。行乞食完畢後,就收舉衣鉢,澡洗其手足,將尼師檀著在於肩上,往至於孔雀林,為異學之園中(飼養孔雀之園,為遊行者之園)

那個時候,在孔雀林,也就是異學園中,有一位異學,名叫箭毛(善生優陀夷),為一位有名德的宗主,被眾人所尊為師,有很大的好名譽,都被大眾所敬重,領有大徒眾,受其五百名異學所尊重的人。此時,他在大眾裡,乃喧鬥嬈亂,放高大的音聲,說種種畜生之論(遮道濁亂之言)。所謂論王事,論賊事,論鬥事,論食事,論衣服、論婦人、論童女、論淫女、論世間、論空野、論海中、論國人民。他們共集而坐論如是之比類的畜生之論(無關於學道之論)。異學箭毛遙見佛陀到這邊來,就命令其大眾說:「你們應該默然而住(大家要肅靜),那位沙門瞿曇已向這邊來了。他的徒眾都為默然之眾,都稱說默然。他如果看見此眾都默然的話,或者會來相見。」異學箭毛使他們的徒眾默然之後,自己也默然而住。

世尊這時往詣異學箭毛之處,異學箭毛就從其座站起,偏袒著衣,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善來!沙門瞿曇!沙門瞿曇久不到此,請坐此座。」世尊便坐在異學箭毛所敷之座。異學箭毛就和世尊共相問訊,然後退坐在一邊。

世尊問他說:「優陀夷(箭毛異學)!你們剛才在論甚麼?由於何等事,而共集坐於此處呢?」異學箭毛回答說:「瞿曇!且置此論,此論不是妙論。沙門瞿曇如欲聞此論的話,嗣後能聽聞,乃為不難之事。」世尊乃如是再三的問他而說:「優陀夷!你剛才所論的是甚麼?為了甚麼事之故,而共集坐在這裡的呢?」

異學箭毛也再三的回答說:「瞿曇!且置此論,此論不是甚麼妙論。沙門瞿曇如欲聽聞此論,嗣後得以聽到,為不難之事。沙門瞿曇如果一再的欲聽聞而知其事的話,現在當會說出來。瞿曇!我們和拘薩羅國的眾多的梵志,都共集而坐在於拘薩羅的學堂,正在論說此事:鴦伽摩竭陀國(鴦伽國和摩竭陀國,當時在政治上乃相聯合,故有合稱之句)之人,有大的善利,鴦伽摩竭陀國的人,得大善利了。因為有如此的大福田之眾,都在王舍城共受夏坐,所謂不蘭迦葉(六師外道之一)是。為甚麼呢?瞿曇!因為不蘭迦葉乃為有名德的宗主,為眾人所師,有大的名譽,被大眾所敬重,領有大徒眾,為五百名異學所尊重的,現在於此王舍城共受夏坐。像如是的,那些摩息迦利瞿舍利子(六師外道)、沙若鞞羅遲子(六師外道)、尼犍親子(六師外道)、波復迦旃(六師外道)、阿夷哆雜舍劍婆利(六師外道),也同樣的在此結夏安居。

瞿曇!阿夷哆雜舍劍婆利,乃為有名德的宗主,為眾人所師,有大的名譽,為大眾所敬重,領有大徒眾,被其五百名異學所尊重的,現在都在此王舍城共受夏坐。剛才也論到沙門瞿曇,這位沙門瞿曇,乃為有名德的宗主,為眾人所師,有大的名譽,為眾人所敬重,領有比丘眾,為一千二百五十人所尊重的,也在於此王舍城共受夏坐。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 :現在這些尊賢的沙門、梵志們,到底那一位為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呢?那一位不被其弟子以法罵所罵,也沒有弟子會難詰其師而說:『此一向為不可,為不相應,為不等說』,然後,便舍其師而去的嗎?瞿曇!我們又作如是之念:這位不蘭迦葉曾經不被其弟子所恭敬、尊重、供養、奉事,曾經被其弟子以法罵而罵,眾多的弟子難詰其師而說:此為不可,此為不相應,此為不等說,然後,便舍其師而去。

2024年5月4日 星期六

阿含經-775

 

又次,少有所得之故,就在於其中間而住,而不再求升進。如果有人,由於少有所得之故,在於其中間而住,不再求升進的話,其心就不趣向,而不靜、不住、不解,而自方便的斷絕其燕坐。如果有此心不趣向,不靜、不住、不解,而自方便的斷絕其燕坐的話,就是所謂的第五種的不解心縛,所謂針對升進而說的(升進縛)

如果有比丘、比丘尼,不拔除此心中的五穢(疑佛、疑法、疑戒、疑教、疑梵行者),以及不解除此心中的五縛(身縛、欲縛、說縛、聚會縛、升進縛)的話,就叫做比丘、比丘尼之必退法。假如有比丘、比丘尼,善能拔除心中的五穢,又能善於解脫心中的五縛的話,就叫做比丘、比丘尼之清淨之法。

甚麼叫做善於拔除心中的五穢呢?或者有一人,不懷疑世尊,對於佛並不猶豫,而開意、意解、意靜。如果有人不懷疑世尊,對於世尊不猶豫,而開意、意解、意靜的話,就叫做第一種善於拔除心中之穢,所謂對於世尊而說的。像如是的,對於法、戒、教,也是同樣的道理。如果有梵行者,被世尊所稱譽,他並不會責數此人,也不輕易、不觸嬈、不侵害,而開意、意解、意靜的話,就叫做第五種善於拔除心中之穢,所謂對於梵行者而說的(第一為不疑佛,第二為不疑法,第三為不疑戒,第四為不疑教,第五為不疑梵行者)。

甚麼叫做解脫心中的五縛呢?或者有一人,其身乃離染、離欲、離愛、離渴。如果有人對於其身,已離染、離欲、離愛、離渴的話,其心就會趣向,會靜,會住,會解,會自方便而斷滅其燕坐。如果有人,此心能趣向,能靜,能住,能解,能自方便而斷滅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一種之解脫心中之縛,所謂對於身而說的(離身縛)

又次,對於欲,而離染、離欲、離愛、離渴。如果有人,對於欲,而離染、離欲、離愛、離渴的話,其心就會趣向,會靜,會住,會解,會自方便而斷滅其燕坐。如果有人,此心趣向,而靜、而住、而解,而自方便的斷滅其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二種解脫心中之縛,所謂對於欲而說的(離欲縛)

又次,有一種人,其所說的,都和聖義相應,為柔軟而沒有疑蓋。所謂說戒、說定、說慧、說解脫、說解脫知見、說損、說不聚會、說少欲、說知足、說斷、說無欲、說滅、說燕坐、說緣起是。像如是的,比丘!沙門所說的,其心都趣向,而靜,而住,而解,而自方便的斷除其燕坐。如果有人,此心趣向,而靜,而住,而解,而自方便的斷其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三種之解脫心中之縛,所謂對於說而言的(離說縛)。

又次,不數數(常常)和道俗共會,不掉亂、不憍傲,而學而問。如果有人不數數和道俗共會,不掉亂、不憍傲,而學而問的話,其心就會趣向,會靜,會住,會解,會自方便的斷滅其燕坐。如果有人,此心趣向,而靜,而住,而解,而自方便的斷除其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四種的解脫心中之縛,所謂對於不聚會而說的(離聚會縛)

又次,由於少有所得之故,在於其中間不停住,又求升進。如果有人,少有所得之故,在於其中間不停住,而又再求升進的話,其心就會趣向,會靜,會住,會解,會自方便而斷滅燕坐。如果有人,此心趣向,而靜,而住,而解,而自方便的斷滅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五種之解脫心中之縛,所謂對於升進而說的(離升進縛)。如果有比丘、比丘尼,善於拔除此心中的五穢,以及善於解脫此心中的五縛的話,就叫做比丘、比丘尼之清淨法。他安住於此十支(十法)後,又應修習五法。

甚麼五法呢?所謂修習欲定心,而成就斷如意足,而依於離,依於無欲,依於滅,依於舍,而趣向於非品(欲如意足,欲莊嚴於彼法)。修精進定(精進如意足,無雜無間,唯專觀理,使無間雜),修習心定(念如意足。專注彼境,一心正住),修習思惟定(思惟如意足。思惟彼理,心不馳散),而成就斷如意足,而依離,依無欲,依於滅,依於舍,而趣向於非品,堪任為其第五。他成就此堪任等十五法,成就而自受的話,就為必知必見,必正盡覺,而至於甘露門,近住於涅槃,我會說,沒有不至於涅槃的。猶如雜之生下十天,或者十二天了,都隨時覆蓋,隨時溫暖,隨時看視那樣。雞設使有放逸的話,在其中或者有雞子會用(此+束)(鳥喙),會用足,來啄破其卵,而自己安隱的出來,這就是第一的。像如是的,比丘!能成就此堪任等十五法而自受的話,就會必知必見,必正盡覺,必定會至於甘露門,而近住於涅槃,我說:沒有不得涅槃的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那些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六完

 

 

 

 

2024-05-05 pm2:00--3.30阿含經導讀

 






阿含經-774

 

於是,阿難尊者乃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世尊!甚奇!甚特!世尊為諸比丘,依於依,立於依,而說捨離諸漏,而說度過於漏。然而諸比丘卻不速得無上,所謂不能完全究竟而盡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如是!阿難!如是!阿難!甚奇!甚特!我為諸比丘,依於依,立於依,而說捨離漏,而說度過漏,然而諸比丘卻不速得無上,所謂完全究竟而盡。為甚麼呢?因為人有勝如(有勝有劣)之故,修道便會有精粗。修道有精粗之故,人便會有了勝與如。阿難!因此之故,我說人有勝與如。」

佛陀所說的為如是,尊者阿難,及諸比丘們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六、心穢經第五(第五後誦)
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告訴諸比丘:須拔除心中的五穢。所謂疑佛、疑法、疑戒、疑教、疑梵行者。並須要解除心中的五縛。所謂身縛、欲縛、說縛、聚會縛、升進縛。其次應修五法。所謂四如意足,及堪任。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勝林給孤獨園。

那時,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:如果比丘、比丘尼,不拔除其心中的五穢,不解除其心中的五縛的話,就是所謂比丘、比丘尼的必退之法。甚麼叫做不拔除心中的五穢呢?或者有一人,懷疑世尊,對於世尊起猶豫而不開意、不解意,意不靜。如果有一人,懷疑世尊,對於世尊起猶豫、不開意、不解意、意不靜的話,就叫做不拔除第一種的心穢,所謂對於世尊之事(懷疑、疑惑世尊,不傾心、不淨信世尊。所謂不熱心、不專修、不堅忍、不精勤。可知其心為荒蕪未舍)。像如是的,對於法、戒、教,也是同樣的道理。如果有諸梵行者,乃被世尊所稱譽的話,他就會責數此人,會輕易此人,觸嬈此人,侵害此人,而不開意,不解意,意會不靜(對於梵行者會瞋怒、不悅意,而懷著打擊之心,生起有礙之念),這叫做第五種不拔除心中之穢,所謂對於梵行者是(心中五穢為1.疑佛,2.疑法,3.疑戒、4.疑教、5.疑梵行者)。

甚麼叫做不解除心中的五縛呢?或者有一人,對於身中,並不離染,不離欲,不離愛,不離渴(身縛)。如果有人對於其身並不離染、不離欲、不離愛、不離渴的話,則其心定不會趣向,不會靜,不會住,不會解,自會方便而斷絕其燕坐。如果有人,其心不趣向,不靜,不住,不解,而自方便去斷絕其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一種不解心縛,所謂對於身是(身縛)

又次,對於欲,不離染,不離欲,不離愛,不離渴。如果有人,對於欲,不離染,不離欲,不離愛,不離渴的話,其心就不會趣向,不靜,不住,不解,會自方便而斷絕其燕坐。如果有此心不趣向,不靜,不住,不解,而自方便的斷絕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二種不解心縛,所謂對於欲是(欲縛)

又次,有一人,其所說的都和聖義相應,柔軟而無疑蓋,所謂說戒、說定、說慧、說解脫、說解脫知見、說損、說不聚會、說少欲、說知足、說斷、說無欲、說滅、說燕坐、說緣起是。像如是的,比丘!對於沙門所說的法,他的心都不趣向、不靜、不住、不解,而自方便的斷絕其燕坐。如果有此心不趣向,不靜、不住、不解,而自方便的斷絕其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三種之不解心縛,所謂對於說而言是(說縛)

又次,數數(常常)道與俗共會,而掉亂、憍傲,而不學不問。如果有此數與道俗共會,而掉亂、憍傲、不學問的話,則其心就不會趣向,而不靜、不住、不解,而自方便的斷絕其燕坐。如果此心不趣向,不靜、不住、不解,而自方便的斷絕其燕坐的話,就叫做第四種不解心縛,所謂對於聚會而說的(聚會縛)

 

2024-05-04 pm2:00--3.30阿含經導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