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年4月17日晚上7:30至9:00 聘請廖凱儀教練講解登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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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、尼乾經第九(初一日誦)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指示尼乾外道:修苦行不能解脫前世之業。曾舉出三點理由:(1)尼乾不知前世為有我?或為無我?不知前世作惡,或未作惡,現世苦滅,或未盡。(2)尼乾依苦行,只為現世作苦而已。因為所謂業,並不能由於勤、苦、行,而轉作為業報的。3)尼乾也知道苦行不能轉苦報業,而為樂報業,乃至轉熟報業而為不熟報業的。其他並說尼乾子有五可憎惡,而如來乃得五稱譽。
結集者的我們,所聽過的就是如是:有一個時候,佛陀游化於釋羇瘦(釋迦族裡),而在於天邑中(天臂城,拘利國首都)。
那時,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:「諸尼乾們都作如是之見、如是之說而說:人們現在所受的,都是由於本作(宿世所作之業而來)。倘若其故業(宿世之業),由於修習苦行的話,就會告滅,而不再造新業的話,則諸業就會統統滅盡。諸業滅盡後,就會得苦之滅盡,得苦滅盡後,則會得達苦邊(苦的邊際,苦之朽壞,不會再發生苦惱)。
他們的這種見解是錯謬的。因此,我便會到其處,到後,就會發問而說:『尼乾!你們實在作如是之見、如是之說嗎?說甚麼人們現在所受的都是由於宿世之所作(本作)。說甚麼如果其故業(宿世之業)由於修習苦行就會消滅,而不再造新業的話,則諸業都會滅盡,諸業滅盡後,則得苦盡,得苦盡後,就會得達苦邊(苦的邊際,滅盡所有之苦)?』
他們會回答我而說:『如是!瞿曇!』我就會又問尼乾們:『你們是否自有淨智,可以知道如下之事嗎?所謂我為本有嗎?我為本無嗎?我為本作惡嗎?我為本不作惡嗎?我自為的苦之處已盡嗎(這些苦已滅盡嗎)?我自為的苦之處並不滅盡嗎(這些苦惱並未滅盡嗎)?如果盡後,便會得苦盡,就會於現世斷滅不善,而得眾善之法,而修習作證』嗎?他們就會回答我而說:『不也!瞿曇!』
我就會再對尼乾們說:『你們自己並沒有淨智,對於如下之事不能作正確的見解。所謂:我為本有,我為本無,我為本作惡,我為本不作惡,我自為的這些苦已滅盡,我自為的這些苦並未滅盡。如果盡後,便會得盡,就會於現世斷諸不善,會得眾善之法,而修習作證,而作如是之說:所謂人們所受的一切,都是由於本作(宿業),如果其故業(宿業)乃由於修習苦行而得以消滅,而不再造新業的話,則諸業會滅盡,而得苦盡。得苦滅後,就得苦邊(苦的邊際,一切苦惱都不會再生)。
尼乾們!如果我們自有淨智,而謂:我為本有,我為本無,我為本作惡,我為本不作惡,我所作的這些苦惱已滅盡,我所作的這些苦惱並不滅盡,如滅盡後,便得盡諸一切,即於現世,斷諸不善,而得眾善之法,而修習至於作證的話,則尼乾們!你們就可以得作此說:所謂人們所受的一切,皆因本作(都是宿業所帶來的),如果其故業(宿業),由於修習苦行而消滅,而不再造新業的話,則諸業會滅盡,諸業滅盡後,就會得苦盡,得苦滅後,就能得達苦邊(到苦的邊際,而不會再有苦惱之發生)。
瞿曇乃以苦行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苦行之法呢?師子啊!或有沙門、梵志,裸形而沒有穿衣,或者用手為衣,或者以樹葉為衣,或者以珠為衣,或者不用瓶取水,或者不用魁取水,不食以刀杖劫抄之食(不食用刀杖等以武力搶奪得來的食物),不食欺妄而得來的食物,不自往(不接受招請之供養),不遣信(施主差遣信使來請應供,也不(6)師子啊!甚麼叫做又有一種事,而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這如實之法。
不能謗毀,沙門瞿去受食),不來尊、不善尊、不住尊(三種施主的口氣:1.來此!尊者。2.善哉!尊者!3.住此!尊者!),如有二人之食時,就不在其中。不在懷妊之家食,不在畜狗之家食,假如其家中有糞蠅之飛來,便不食。不噉魚、不食肉、不飲酒,不飲惡水,或者都無所飲(統統不飲),而學習無飲之行,或者噉一口,以一口為滿足,或者二口、三、四……乃至七口,而以七口為滿足。或者食一得(只食一次所得之物),以食一次所得之食為滿足,或二、三、四……乃至七得,以七次所得為滿足,或者一日一食,以一食為滿足,或二、三、四、五、六、七日、半月、一月只一食,而以一食為滿足,或者食菜茹,或食稗子(像稻的一種草),或者穄米(野生的穀類),或食雜 ,或食頭頭邏食(米的一種),或食粗食,或者到無事處,而依於無事(閒靜無雜事),或者食根,或者食果,或者食自落下來的果,或者持連合食,或者持毛衣,或者持頭舍衣(極為粗糙的粗布衣),或者持毛的頭舍衣,或者持全皮的,或者持穿皮,或者持全穿皮,或者維持散發,或者維持編發,或者維持散編發,或者有剃發,或者有剃須,或者剃須與發,或者有自拔發,或者拔須與發,或者住立而斷絕坐,或者修蹲行(膝著地而行、跪行),或者臥在刺上,或者以刺為床,或者有臥果(臥在板上),以果為床(以板為床),或者有事水,晝夜都以手持(以手酌),或者有事火,竟昔燃之(自遠昔以來就燃火不斷),或者事日與月,尊為保佑的大德,而叉手(合掌)向它們。像如此之比(比例),乃得忍受無量的苦痛,學習煩熱之行。
師子啊!實在有這些苦行的,我並不說為沒有。師子啊!然而這些苦行,乃為下賤之業(下級的行持方法),是至苦至困之法,是凡人所行之法,而不是真正的聖道。師子啊!如果有沙門、梵志,知道那些苦行之法並不是趣於聖道,而欲斷滅迨盡,而欲拔絕其根(從頭到尾,已徹底離開苦行),而至竟(究竟)不生的話,我就會贊說那苦行。
師子啊!如來、無所著(應供)、等正覺,已經知道那些苦行法之無益於聖道之事,而已斷滅迨盡,已拔絕其根,使其至竟不生,因此之故,我乃知道苦行的人。師子啊!這叫做有一種事,而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此如實之法,不能謗毀,是沙門瞿曇宗本苦行,也為他人說苦行之法。
(7)師子啊!甚麼叫做又有一種事,而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這如實之法不能謗毀,是沙門瞿曇以不入於胎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不入胎之法呢?師子啊!如有沙門、梵志,知道當來之胎生,而斷滅迨盡,而拔絕其根,至竟不生(究竟不會再生)的話,我就會說他已不再入於胎。師子啊!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,對於當來有胎生的事,都徹知而斷滅迨盡(不再轉生於母胎),已拔絕其根,至竟不會再生,因此之故,我不再會入於母胎。師子啊!這叫做又有一事,而由於此事之故。對於這如實之法,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以不入於貽為宗本,也為他人演說不入胎之法。
(8)師子啊!甚麼叫做又有一事,而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這如實之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乃以安隱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安隱之法呢?師子啊!一位族姓子(善男子)有所作為,而剃除鬚髮,著袈裟衣,乃由於至信而舍家,而出家去學道,唯願學習無上的梵行,而完成其功行。即所謂我對於現法已能自知自覺,自作證成就。而游止於其境界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再更受後有之身,而如實的知道這一切。已能自我安隱,也能安隱其他的比丘、比丘尼,優婆塞、優婆夷。我已安隱這佛陀的四眾弟子後,就是對於這些還有生死之法的眾生,使他們能由生死之法解脫,使有老法、病法、死法、憂戚染汙之法的眾生,由這些憂戚染汙之法解脫。師子啊!這叫做又有一事,而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這如實之法,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以安隱為宗本,而為他人說安隱之法。」
師子大臣白世尊說:「瞿曇!我已知道了!善逝!我已瞭解了。瞿曇!猶如明目之人,將倒覆的人扶起,將蓋覆的人髮露之。又如對於迷惑的人指示以道,在黑暗當中的人,施之以光明。如有眼的人,便能得以見色。沙門瞿曇也是如是,為了我,而以無量的方便說法,現出隨其諸道之真義。世尊!我現在要自皈依佛與法,和比丘眾,唯願世尊納受我為優婆塞。我從今日起,終身要自皈依三寶,乃至命盡。世尊!猶如有人,飼養不良之馬,而希望能得其利益,然而是只有徒自疲勞,而不能獲得其利的。
世尊!我也是如是。那位愚癡的尼乾,不善於曉了真理,我也不能自知,不認識真正的良田,不自審察,而長夜(長久以來)都奉敬、供養、禮事他,希望能得其利。然而唯有徒自苦勞,而並沒有甚麼利益可得。世尊!我現在再次自皈依佛與法,以及比丘眾,唯願世尊納受我為優婆塞。
從今天開始,終身自皈依三寶,乃至命盡。世尊!我從本無知,對於愚癡的尼乾,有信有敬(非常的信仰而敬重他),從今日起,要斷絕與其來往的因緣。為甚麼呢?因為欺誑我之故。世尊!我現在三次自皈依佛與法,以及比丘眾,唯願世尊納受我為優婆塞。從今日起,終身都自皈依三寶,乃至命終。」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師子大臣,以及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。都歡喜奉行。
(1)師子!甚麼叫做有一種事,而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這如實之法,不可能謗毀,如沙門瞿曇以不可作為宗本,也對於他人說不可作之法呢?師子啊!我乃說身的惡行不可以作,口與意的惡行,也不可以作。師子啊!像如是的無量之比的不善穢汙之法,乃為當來之『有』之根本的,是有煩熱的苦報,是生老病死之因!師子啊!我乃說這種惡法,統統不可以作。師子啊!這就是有一種事,而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這如實之法,不可能謗毀,是沙門瞿曇以不可作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不可作之法。
(2)師子啊!甚麼叫做有一種事,而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這如實之法不能謗毀,如沙門瞿曇以可作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可作之法呢?師子啊!我乃說身的妙行為可作之法,口與意之妙法,也是可作之法。師子啊!像如是的無量之比的善法,乃會與之以樂果,而會受樂報,能轉生於善處,而能得長壽的。師子啊!我乃說這種法,盡應可以作。師子啊!這就是有一種事,而由於此事之故,不能謗毀,是沙門瞿曇以可作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可作之法。
(3)師子啊!甚麼叫做又有一種事之故,對於如實之法不能謗毀,是沙門瞿曇以斷滅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斷滅之法呢?師子啊!我乃說身的惡行應該要斷滅,口與意的惡行也應該要斷滅。師子啊!若如是的無量之比的不善穢汙之法,乃為當來之『有』之本,是煩熱的苦報,為生老病死之因。師子啊!我乃說這種法盡應斷滅。師子啊!這就是有一種事,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如實之法,不能謗毀,是沙門瞿曇以斷滅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斷滅之法。
(4)師子啊!甚麼叫做又有一種事,而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如來之法不能謗毀,是沙門瞿曇以可惡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可憎惡之法呢?師子啊!我方說身的惡行乃可以憎惡,口與意的惡行也可以憎惡的。師子啊!像如是的無量之比的不善而穢汙之法,為當來之『有』之本,煩熱的苦報,生老病死之因的。師子啊!我乃說這種法盡可以憎惡的。師子啊!這叫做有一種事,而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這如實之法,乃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乃以可惡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可憎惡之法。
(5)師子啊!甚麼叫做又有一種事,而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如實之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乃以法與律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法與律之法呢?師子啊!我為了大眾能夠斷除貪淫之故,而說法與律,為了斷除瞋恚、愚癡之故,而說法與律。師子啊!像如是的無量之比之不善穢汙之法,為當來之『有』之本,是煩熱苦報,是生老病死之因。師子啊!我為斷除那些事情而說法與律。師子啊!這就是有一種事,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如實之法,乃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以法與律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法與律之法。
中阿含經卷第四
十八、師子經第八(初一日誦)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為尼乾子的弟子師子大臣說自己所主張的八種法:(1)不可作(身口意的惡行)。(2)可作(身口意的妙行-善行)。(3)斷滅(惡行)。(4)可憎惡(惡行)。(5)法律(為斷三毒之故)。(6)苦行(能斷生死根本者)。(7)不入於胎(因當來有滅盡)。(8)安隱(脫生老病死、憂戚染汙故)。師子大臣就因之而放棄尼乾子,而成為優婆塞。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游化於鞞捨離(離車族的都城,位於恒河之北岸),住在於獮猴水池之邊的高樓臺觀(於大林重閣講堂)。
那時,有眾多的鞞捨離麗掣(離車族,住於毘舍離中心處的種族),集在於講堂,每每稱歎佛陀,稱讚法,和比丘眾。那時,尼乾子的弟子-師子大臣,也在於大眾當中。
這時,師子大臣欲往見佛陀,欲去供養禮事。師子大臣在未到佛處前,則先往詣尼乾的住處,到後。白尼乾而說:「諸尊:我欲往見沙門瞿曇。」那時,尼乾,曾訶責師子大臣說:「你不可以欲往見沙門瞿曇。為甚麼呢?因為沙門瞿曇乃以不可作(教示不可作法,不是作業無用之無作論)為宗本,也為人講說不可作法。師子啊:如果拜見以不可作為宗本的人的話,就是不吉利的,供養禮事他,也是不吉利的。」
那些眾多的鞞捨離麗掣(毘舍離的離車族的人),都再三的集聚在於講堂,都屢次稱歎佛陀,屢次贊稱法,和比丘眾。那時,尼乾的弟子,師子太監,也再三的在於大眾當中。這時,師子大臣也再三的欲往見佛陀,去供養、禮事。
師子大臣這次便不向其師尼乾拜辭,就直往佛陀的住處,到後,共相問訊,然後退坐在一邊,而作此言說:「我曾經聽人說沙門瞿曇您。乃以不可作為宗本,也為他人講說不可作法。瞿曇!如果像如是之說:『沙門瞿曇乃以不可作為其宗本,也為他人講說不可作法。』說這種話的人,是否不謗毀沙門瞿曇嗎?他們說這種話,是真實的嗎?他們說這種話,就是法嗎?他們說這種話,是如法而說的嗎?對於法,並沒有過錯,並沒有難詰嗎?」
世尊回答說:「
(1)師子!若如這樣的說:『沙門瞿曇乃以不可作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不可作法。』他們並沒有謗毀沙門瞿曇,他們所說的為真實,他們所說的就是法,他們所說的就是如法而說,對於法,並沒有過錯,也沒有難詰可言。為甚麼呢?師子!有一種事,就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這如實之法,不可能謗毀的。如沙門瞿曇乃以不可作為宗本,也為他人講說不可作之法是(不可作身口意之惡行)。
(2)師子!又有一種事,又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這如實之法,乃不能謗毀的。如沙門瞿曇以可作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可作之法(可作身口意之妙)。
(3)師子!又有一種事,而又由此事之故,對於這如實之法乃不可能謗毀。如沙門瞿曇乃以斷滅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斷滅之法(斷滅惡行)。
(4)師子!又有一種事,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這如實之法,不可能謗毀。如沙門瞿曇乃以可憎惡為宗本。也為他人說可憎惡之法(憎惡惡行)。
(5)師子!又有一種事,而又由此事之故,對於這如實之法,不可能謗毀。如沙門瞿曇乃以法與律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法與律之法(為斷三毒之故)。
(6)師子!又有一種事,而又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這如實之法,不可能謗毀的。如沙門瞿曇乃以苦行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苦行之法(指能斷生死根本之艱苦之行)。
(7)師子!又有一種事,而又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這如實之法,不可能謗毀。如沙門瞿曇乃以不入於胎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不入於胎之法(因當來有滅盡,故說應離胎)。
(8)師子!又有一種事,而又由於此事之故,對於這如實之法,不可能謗毀。如沙門瞿曇以安隱為宗本,也為他人說安隱之法(脫離生死憂戚污染之法)。
像如是的,伽彌尼!那些男女們,精進勤修,而行妙法,而成就十善業道,而離開殺生,斷除殺生,離開不與取、邪淫、妄言,……乃至離開都見,斷除邪見,而得正見。他在於命終之時,所謂粗色之身,四大種所造成,而從父母所生,依靠衣食所長養,須坐臥按摩,以及澡浴、強忍等,才得以維持,是會破壞之法,也是會滅盡之法,終歸是離散之法。在他命終之後,或者被烏鳥所啄,或者被虎狼所食,或者是燒,或者是埋,終歸都盡為粉塵。然而他的心、意、識,常為正信所薰陶,被精進、多聞、佈施、智慧所熏習,他乃因此、緣此(由此因緣),自然會升上,會往生於善處。
伽彌尼!那些殺生的人,如果欲離開殺生,斷除殺生的話,乃有園觀之道(向上之道)、升進之道、善處之道。
伽彌尼!不與取、邪淫、妄言……,乃至邪見的人,如欲離邪見,而得正見的話,乃有了園觀(向上)之道、升進之道、善處之道。
伽彌尼!又有園觀之道(向上之道)、升進之道、善處之道。伽彌尼!甚麼叫做又有園觀之道、升進之道、善處之道呢?
所謂八支聖道,也就是正見,……乃至正定,是為八聖道。伽彌尼!這叫做又有園觀之道、升進之道、善處之道。」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伽彌尼!和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中阿含經卷第三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