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10月16日 星期四

第八篇離婁章句下第二十七、二十八章


二十七、
公行子有子之喪,右師往弔,入門,有進而與右師言者,有就右師之位而與右師言者。
孟子不與右師言,右師不悅曰:「君子皆與驩言,孟子獨不與驩言,是簡驩也。」
孟子聞之,曰:「禮,朝廷不歷位而相與言,不踰階而相揖也。我欲行禮,子敖以我為簡,不亦異乎?」
註:
公行子:齊大夫。
右師:齊貴臣王驩,字子敖,時為右師官。
進 :前也。
就 :即之、近之也。
簡 :慢也。
朝廷:朱注:「是時齊卿大夫以君命弔,各有位次。若周禮,凡有爵者之喪禮,則職喪涖其禁令,序其事,故云朝廷也。」
歷位:謂離己位而涉入他人之位也。歷,涉也。
踰階而相揖:謂彼此不同階而趨迎相揖也。

大意:齊國大夫行子,有長子的喪事,一般卿大夫都奉了君的命令去弔喪,所以右師王驩也去去弔唁。右師進了門,有位之不在同一邊臺階下,卻上前和右師作揖說話的;有離開自己的位次,走到右師的位次前和右師說話的;只有孟子守在原位,不和右師說話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右師心裏很不高興,就對人說:「諸位都來和我說話,只有孟子一個人不肯和我說話,這是輕慢我啊。」
              孟子知道了,就問:「依照禮法,在這個場合行的禮,和在朝廷裏行的一樣;各人有一定的位次,不准離開自己的位次去和別人說話;不在同一邊臺階的人,也不准到另一邊去向人作揖。我想要遵守禮法,子敖卻認為我太輕慢他,不是很奇怪嗎?」

說明:以當時的情況和現在的情形一樣,不管在任何婚喪喜慶之處,對政治人物都一樣喜歡別人的巴結;若有人沒有表示,那就會記恨在心。還好孟子是位無求於人的智慧人,只想遵守禮法而不理那些無禮的人情事故,所以才能被稱為亞聖。

二十八、
孟子曰:「君子所以異於人者,以其存心也。君子以仁存心,以禮存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心。仁者愛人,有禮者敬人。愛人者人恆愛之,敬人者人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恆敬之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有人於此,其待我以橫逆,則君子必自反也:我必不仁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也,必無禮也,此物奚宜至哉?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其自反而仁矣,自反而有禮矣,其橫逆由是也,君子必自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反也:我必不忠。自反而忠矣,其橫逆由是也,君子曰: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『此亦妄人也已矣。如此則與禽獸奚擇哉?於禽獸又何難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焉?』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是故,君子有終身之憂,無一朝之患也。乃若所憂則有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之:舜人也,我亦人也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舜為法於天下,可傳於後世,我由未免為鄉人也,是則可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憂也。憂之如何?如舜而已矣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若夫君子所患則亡矣。非仁無為也,非禮無行也。如有一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朝之患,則君子不患矣。」
註:
存心:朱注:「言以是存於心,而不忘也。」焦疏:「趙氏以『在』釋『存』,蓋『在』為『察』,在心,即省察其心。下文亦同。」
愛人、敬人:朱注:「此仁、禮之施。」
愛之、敬之:朱注:「此仁、禮之驗。」
有人於此:是假設之辭。
橫逆:謂以非禮加人也。朱注:「強暴不順理也。」
物 :事也。
由是:即猶是。
妄人:趙注:「妄作之人,無知者。」
奚擇:何別也。
何難:猶言何足與校也。
終身之憂:指立身行道、自強不息諸事。蓋稍一懶惰,即不能企及聖賢,故無時不以為憂。趙注:「君子之憂,憂不如堯舜也。」
一朝之患:謂橫逆之來也。
乃若:猶言至於。
鄉人:朱注:「鄉里之常人。」
君子所患則亡矣。非仁無為也,非禮無行也。如有一朝之患,則君子不患矣:亡,同無。趙注:「君子之行,本自不致患,當行仁行禮。如有一朝橫來之患,非己愆也。宎君子歸天,不以為患也。」

大意:孟子說:「君子為甚麼和一般人不同的地方,是因為他的存心。君子以仁存心,也以禮存心。以仁存心,就能愛人;以禮存心的人,就能敬人。能夠愛人的人,人也常愛他;能夠敬人的人,人也常敬他。」
「假如有個人在這裏,他以強橫無禮的行為對待我,那麼君子一定會自己反省說:『我一定是有不仁的地方,或者一定有無禮的地方;不然,這種事件愆會加到我身上來呢?』等到自己反省恰是已經合仁、合禮了。
但他那種強橫無禮的行為還是這樣,君子一定會再反省說:『我必定還有不忠心的地方。』等到反省確知自己已盡忠心了。」
但他那種強橫無禮的行為還是這樣,君子便才嘆息著說:『這也不過是一個狂妄無知的人罷了,像這種人,那和禽獸有甚麼分別呢?對於禽獸又何必去計較這些呢?』」
「所以君子只有一生永在憂愁,却沒有一時突然來臨的禍患。王於君子所憂愁的,那却有他憂愁的道理:他認為舜是個人,我也是個人,舜所行所為可以做天下的榜樣,德澤可以流傳到後世,而我還不免是個鄉里中的平常人,這卻是值得憂愁的。憂愁又怎麼辦呢?只要做到像舜一樣就好了。」

「若講到君子的禍患,那是沒有的了。因為君子的為人,不合仁道的事不肯去做,不合禮法的事不肯去行即使有一時突然來臨的禍患,那不是自己的罪過所招致,也不是自己的力量所能避免,君子內省不疚,逆來順受,也就坦然不以為禍患了。」

說明:君子是本性善良又有修養,與一般常人不同,能遵守仁道禮法,言行不會踰越,合乎自然大道。若有突然禍事臨身,也當前世惡業所引發,不會使自己清淨之心而動搖。譬如現代台灣的內政部長李鴻源,前任之誤不承擔,建議之策又不被上司同意,只好掛冠而去。衛福部長要全部清查食油廠,上司因影響力大到動搖經濟而不同意,也只好掛冠求去。


2014年10月15日 星期三

臉書分享:洗腳


20141012日在台北總統府前舉辦孝親洗腳活動,這與慈濟舉辦敬茶活動是一樣作秀一下,又有什麼用呢?
感恩,有時是一個眼神,一句問候,一杯熱茶,值此活動來臨之際,願大家把感恩心轉化為一種使命、一種覺悟、一種行動,「百善孝為先」,一個懂得感恩父母親的人,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人,才能算是一個有責任感的人,才能算是一個有良知的人,用一顆感恩的心回報於天下眾生!
偉人都是熬出來的,為什麼用熬,因為普通人承受不了的委屈你得承受;普通人需要別人理解安慰鼓勵,你沒有;普通人用消極指責來發洩情緒,但你必須看到愛和陽光,並在任何事情上學會轉化、消化;普通人需要一個肩膀在脆弱的時候靠一靠,而你卻是別人依靠的肩膀。
孝莊對康熙說:「孫兒,大清國最大的危機不是外面的千軍萬馬,最大的危難,在你自己的內心。」
最難得不是別人的拒絕與不理解,而是你願不願意為你的夢想而作出改變!生活總是現實的,窮人用懸崖來自盡,富人用懸崖來蹦極,這就是窮人與富人的區別。
弟子問:「師父你對人有時打罵責問,有時又彬彬有禮,這裡面有什麼玄機?」
師父說:「對待上等人直指人心,可打可罵,以真面目待他;對待中等人最多隱喻他,要講分寸,他受不了打罵;對待下等人要面帶微笑,雙手合十,他很脆弱,心眼小,只配用世俗的禮節對待他。」
你受得了何種委屈,決定你能成為何種人,是出之於內心,而非外表的做作,要使內心常為善,必從小其明白忠孝廉恥,父母每日作為不違此四維,讓子女每日薰陶其心,自然日常的就有內心孝順之表現。

現在人的孝順,能養就不錯了,而想其子女能「順」就有點困難,那「顯親」更不要想了。看看大官員貪污,生意人沒良心,黑心食品,工程人偷工減料,皆是置百姓死活於不顧的作為,十八代的祖宗為之蒙羞。

2014年10月14日 星期二

第八篇離婁章句下第二十五、二十六章


二十五、
孟子曰:「西子蒙不潔,則人皆掩鼻而過之。雖有惡人,齊戒沐浴,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則可以祀上帝。」
註:
西子:趙注:「古之好女西施也。」其所以說「古之好女」,而不說「越國好女」者,蓋因西施之名早已見於管子小稱篇之故。
蒙不潔:朱注:「蒙,猶冒也。不潔,汗穢之物也。」
掩鼻:厭其臭也。
惡人:朱注:「貌醜者也。」
可以祀上帝:趙注:「貌雖醜,而齋戒沐浴,自治潔淨,則可以侍上帝之侍。言人當自活以仁義,乃為善也。」

大意:孟子說:「如果美麗的西施,身上沾染了不清潔的東西,人們就要掩着鼻子走過她的面前了;反過來說,雖然有一個相貌醜惡的人,只要能去除心裏的私欲,洗淨身上的污垢,也就可以去祭祀上帝了。」

說明:孟子主張外表之美醜並不委重要,內心不要染着貪瞋痴更重要。內心善淨可以祀奉上帝;而外表美麗而內心不善,眾人就避之而過的。故佛家主張心之清淨無染能證果。


二十六、
孟子曰:「天下之言性也,則故而已矣。故者以利為本。所惡於智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者,為其鑿也。如智者若禹之行水也,則無惡於智矣。禹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之行水也,行其所無事也。如智者亦行其所無事,則智亦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大矣。天之高也,星辰之遠也,苟求其故,千歲之日至,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可坐而致也。」
註:
性 :人物生而秉受之天理也。
則故:則,效法、根據之意。朱注:「故者,其已然之迹,若所謂天下之故者也。」
利 :朱注:「利,猶順也。語其自然之勢也。」
鑿 :穿鑿也。
行其所無事:其,猶之也。言順水自然之勢,行之空虛無事之處也。趙注:「禹之用智,決江疏河,因水之性,因地之宜,行其空虛無事之處。」焦疏:「禹鑿山穿地,不能無事,正所以使水行無所事;若禹祗憑空論,無有實事,則水轉不能無事矣。」
日至:謂冬至也。朱注:「天雖高,星辰雖遠,然求其已然之迹,則其運有常,雖千歲之久,其日至之度,可坐而得;況於事物之近,若因其故而求之,豐有不得其理者?而何以穿鑿為哉?必信日至者,造曆者以上古十一月甲子朔夜半冬至為曆元也。」
致 :得也。
大意:孟子說:「天下的人要研究萬物的性理,只要依據它們過去的事跡去推求就可以了;所謂過去的事迹,是按自然的趨勢做基礎的。
我所以憎恨那些推求性理的聰明人,是因為他們往往不順自然的本性,喜歡俸私意去穿鑿附會;如果那些聰明人能像夏禹導水流行一樣,我就不會憎惡那些聰明人了。
夏禹導水流行,是順着水的自然趨勢,把它引到低窪通暢,無事可做的地方去;如果那些髭明人推求性理,也能順着自然趨勢,好像夏禹把水引到無事可做的地方去,那麼智慧也就廣大了。比方天是這樣高,星辰是這樣的遠,假使求得它們運行的常度,就是千年以後的冬至,也可以坐着推算出來。」


說明:以當時孟子時代,對天文、科學尚淺知之時,了解大禹治水是以疏導法,開山鑿嶺順水勢流下,疏九江而入大海。孟子以為水入了大海就無事可做,百姓就可安逸了。因當時學派太多,士子求士,各盡其才,游說諸侯,謀求一官半職,故學說多雜,故孟子主張隨順自然遺跡而推算,等於現代的複置,也是會有錯誤。
           由現代科學發達,萬年曆都很普遍,天之高,星辰之遠,虛空之無量,非一般聰明之士可知。
           應為開啟自性般若者才可知,如釋迦牟尼佛能知。

臉書分享:真意在詩外


一個雨天的下午,一位老婦人走進一家百貨商場,她漫無目的地在商場內閒逛,顯然是一副不打算買東西的樣子。 這時,一位年輕的女店員看到了這位老婦人,立刻主動地迎上去向她打招呼,很有禮貌地問她:「您是否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地方?」這位老太太對她說:「我只是進來躲雨,並不打算買任何東西。」 這位年輕女店員微笑著對她說:「即使您不想買東西,我們也同樣歡迎您的到來。」 女店員說完話後,並沒有急於回去整理貨架上的商品,而是留下來主動和這位老太太聊天,以顯示她確實歡迎這位不買東西的顧客的誠意。

當這位老婦人離去時,年輕的女店員還陪她到商場門口,並替她把雨傘撐開。臨別時,老婦人向年輕女店員要了一張名片,然後歡喜地離開。
後來,這位女店員早已忘了這件事。 然而,有一天,他突然被公司老闆召到辦公室,老闆向她出示了一封信,信是那位老太太寫來的。老太太信中要求百貨公司派一名售貨員到休士頓,代表該公司為其提供裝飾一所豪宅所需的裝潢材料。 信裡老太太指名要由這位年輕的女店員代表公司去和她接洽,交易金額十分龐大。 很顯然年輕的女店員得到了晉升的機會,由於她的熱誠待人,獲得了意想不到的收穫,這是她當初也想像不到的事。

 小事成就大事,細節成就完美。 由這件事讓自己聯想學習書法的過程。 自己習寫至今近二十年,跟過非常有名的書法大師學習約有兩年的時間,有一段時間遲遲無法進步,這位名師希望我一段時間不要寫,他說了一句話:「功夫在字外。」 我當時無法了解他的心意,後來有一段時間因太忙了,沒再去請教他,卻因自己想寫些東西,因緣際會地參透了這句話,更加明白老師的用心良苦。


我們常常太執著於馬上看得到的成果,卻不知真正的精髓在潛移默化之中,古人寫詩常云:「功夫在詩外。」 當然啦!要達到這種的層次需要努力的磨練功夫,有的人窮其一生無法「水到渠成」,想必缺少的是那份「熱誠」的事外功夫,能心領神會除了要有良好的修養外,「悟」的功夫更是其中的核心。

2014年10月12日 星期日

第八篇離婁章句下第二十四章


逄蒙學射於羿,盡羿之道,思天下惟羿為愈己,於是殺羿。
孟子曰:「是亦羿有罪焉。公明儀曰:『宜若無罪焉。』曰薄乎云爾,惡得無罪?鄭人使子濯孺子侵衛,衛使庾公之斯追之。子濯孺子曰:『今日我疾作,不可以執弓,吾死矣夫!』問其僕曰:『追我者誰也?』其僕曰:『庾公之斯也。』曰:『吾生矣。』其僕曰:『庾公之斯,衛之善射者也,夫子曰「吾生」,何謂也?』曰:『庾公之斯學射於尹公之他,尹公之他學射於我。夫尹公之他,端人也,其取友必端矣。』庾公之斯至,曰:『夫子何為不執弓?』曰:『今日我疾作,不可以執弓。』曰:『小人學射於尹公之他,尹公之他學射於夫子。我不忍以夫子之道反害夫子。雖然,今日之事,君事也,我不敢廢。』抽矢扣輪,去其金,發乘矢而後反。」
註:
逢蒙學射於羿:羿,有窮國之君,善射,夏帝相時,因夏民以代夏政,旋為家眾所殺。逢蒙,羿之家眾也。
愈 :勝也。
薄 :微薄也。
子濯孺子:趙注:「鄭大夫。」焦疏:「孺子為鄭人所使,故知是鄭大夫。」
庾公之斯:趙注:「衛大夫。」
僕 :御也。
尹公之他:朱注:「衛人。」
端 :正也。朱注:「孺子以尹公正人,取其友必正,故度庾公必不害己。」
小人:庾公自稱也。
金 :箭簇也。朱注:「扣輪出鏃,令不害人,乃以射也。」
乘矢:四矢也。古者四馬為一乘,故物四為乘也。按:孟子所述之事,蓋附會襄十四年左傳孫氏追衛獻公一節而成,旨在論求交取友,必得其人。
大意:夏朝有個逢蒙,跟有窮君名叫羿的學射箭,完全學了羿的射術,他想天下會射箭的人,只有羿比自己高明,於是就殺了羿。
孟子批判此事說:「這事羿也有過錯的。公明儀曾經說:『羿似乎沒有什麼過錯。』他只是說羿的過錯很輕微罷了;羿那能完全沒有過錯呢?
    從前鄭國派大夫子孺帶兵攻打衛國,反被衛國打敗;衛國派庾公之斯追擊他。
   子濯孺子歎息說:『今天我舊病復發,不能拿弓,我只有等死了吧?』
    就問他車夫說:『追我的是誰呀』
    車夫說:『是庾公之斯。』
    孺子說:『那我還能夠活命了!』
    他的車夫說:『庾公之斯,是衛國最會射箭的啊!夫子說:「我能活命」,是怎麼講呢?』
    孺子說:『當初庾公之斯跟尹公之他學射箭,尹公之他卻是跟我學射箭的,那尹公之他,是個品行端正的人,他選擇朋友,一定也是品德端正的了,怎麼會殺我呢?』
     一會兒庾公之斯追到了,見孺子並不抵抗,就問:『夫子為甚麼不拿弓?』
    孺子說:『今天我舊病復發,不能拿弓。』
    庾公之斯說:『我跟尹公之他學射箭,尹公之他又跟夫子學射箭;我不忍心用夫子的射術,反來傷害夫子。雖然這樣,但我今天的事,是君命令我做的事情;我不敢因私情而廢公事。』
     於是抽箭敲打車輪,把鋒利的箭鏃除掉,對孺子射了四箭,然後回去了。」

說明:此篇告訴後代,交朋友要品德端正,公私分明,而留後路,不要傾囊相授。老師要傳授學習要考察他的品德,學生要拜師也要拜有道德的老師,尤其宗教界更要小心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但後來影響了中國技藝、藥理的衰敗,每位師父都不敢傾囊相授,各留一手,最後而失傳。
             最好的方法就是寫成書,讓有緣者得之,再以推廣,以利大眾。像佛陀傳法四十多年,廣傳大眾而不求自利,雖有表弟弟子悉婆達多背叛,也無傷大道。老子的道德經更是天下第一部聖經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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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小雞問母雞:「媽媽,今天可否不用下蛋,帶我出去玩啊?」
母雞道:「不行的,我還要工作。」
小雞說:「可你已經下了許多的蛋了。」
母雞意味深長的對小雞說:「一天一個蛋,菜刀靠邊站。」

母雞無奈的說:「孩子你要記住:『存在是因為價值創造,淘汰是因為價值喪失,過去的價值不代表未來的地位!』如果沒下蛋,主人就殺雞來配飯。」

2.
現在流行一句話:
媽媽生,外婆養,爸爸回家就上網,外公天天菜市場。
爺爺奶奶來欣賞,都說外孫是狗、吃了就走。

可我想說:「孩子,别忘了孝敬外公、外婆,她没圖你任何東西,只為了你能健康長大,只為了替媽媽分擔帶你的辛苦,爺爺奶奶有血缘,外婆外公一樣有,因為你的身體裡也流着他們四分之一的血。

孩子,媽媽還想說:「這世界上,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就是應該的,只有你付出了才會有回報!别做一個没良心的人,不指望妳賺錢给外公、外婆花,因為你媽媽他們也都没指望,只希望你知道,你小的時候,他們曾用心的,非常辛苦的帶妳們長大!
感謝偉大的外公、外婆!」

3.
要走多少路才能領悟生活的不易?
要看多少戲才能看懂背後的心酸?
一和尚要雲遊參學。
師傅問:「什麼時候動身?」
「下個星期。路途遠,我託人打了幾雙草鞋,取貨後就動
身。」師父沉吟一會兒,說:「不如這樣,我來請信
眾捐贈。」
師父不知道告訴了多少人,當天竟有好幾十名信眾送來草
鞋,堆滿了禪房的一角。
隔天一早,又有人帶來一把傘要送給小和尚。
小和尚問:「你為何要送傘?」
「你的師父說你要遠行,路上恐遇大雨,問我能不能送你把傘。」
但這天不只一人來送傘,到了晚上,禪房裡堆了近50把
傘。
晚課過後,師父步入小和尚的禪房說:「草鞋和傘夠了
嗎?」
「夠了夠了!」和尚指著堆在房間裡小山似的鞋和傘,「太
多了,我不可能全部帶著,這怎麼行呢?」
師父說:「天有不測風雲,誰能料到你會走多少路,淋多
少雨?萬一草鞋走穿了,傘丟了怎麼辦?」
師父又說:「你一定還會遇到不少溪流,明天我請信眾捐
舟,你也帶著吧!」
小和尚這下明白了師父的用心,他跪下來說:「弟子現在
就出發,什麼也不帶!」
做一件事情,重要的不是身外之物是否完備,而是有沒有決心!有決心了,擬定目標了,一切都不是問題!
請帶上自己的心上路吧,目標在遠方,路在自己腳下。每
邁出一步,都是一點點收穫。帶心上路,一切外物自然具
足!無論走過多少路,每一個領悟的風景,都要用心體會,
用愛感動與別人無關。

2014年10月10日 星期五

第八篇離婁章句下第二十一、二十二、二十三章


二十一、
孟子曰:「王者之跡熄,而詩亡,詩亡然後春秋作。
      晉之乘,楚之檮杌,魯之春秋,一也。其事則齊桓、
      晉文,其文則史。孔子曰:『其義則丘竊取之矣。』」
註:
王者之跡熄,而詩亡:王者,謂聖王也。周自平王東遷,文武成康王業之迹銷亡。天子不巡守,太史不陳詩,故詩亡。
詩亡然後春秋作:春秋,各國史記之通稱也。顧炎武曰:「詩亡而列國之事迹不可得見,於是晉之乘、楚之檮杌、魯之春秋出焉,是之謂詩亡然後春秋作也。」
乘 :載也。史所以記載事實,故晉史以為名。
檮杌:楚史名。朱注:「惡獸名,古者因以為凶人之號,取記惡垂戒之義也。」
春秋:杜預云:春秋者,魯史記之名也。史之所記,必表年以首事;年有四時,故錯舉以為所記之名也。
其事則齊桓晉文:其事,各國史記所載之事也。春秋之時,五霸迭興,而桓、文為盛,故舉以概括之。
其文:謂各國史記之文也。
史 :史官也。
其義:謂各國史記所寓褒眨之義也。
竊 :自謙之詞,私也。
大意:孟子說:「周平王東遷後,文武成康四位王業的遺迹已銷熄,而那含有褒善眨惡作用的詩篇,也就跟着斷絕了;這種詩篇斷絕了,各國的史書才接替興起,例如百晉國的乘,楚國的檮杌,魯國的春秋,名稱雖然不同,實質都是一樣的;上面的事情,就是齊桓公、晉文公等的霸業;上面的文字,就是史官文勝於質的記述;孔子說:『名國史書上面的義法,我已私自取來,寫在拙著春秋裏面了。』」
說明:古代史官難為,當時各諸侯國的君王,大部是好戰霸道,以殺戮爭奪君權;且私生活靡爛奢侈,不把百姓生死看在心裏,故到春秋時代,沒有統一的史官,而周室衰弱,只掛虛名;各國各置史官,記載各國重要事蹟,有真有假,孔子七十歲作「春秋」一書,抄襲各國史書,分善、惡兩部份,讓後來君王有所警惕。此行為給後世兩大影響:一是關公讀春秋而聖,一是天下文章一大抄。當然現代有著權,再抄賣錢就犯法了。

二十二、
孟子曰:「君子之澤五世而斬,小人之澤五世而斬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予未得為孔子徒也,予私淑諸人也。」
註:
澤 :朱注:「猶言流風餘韻也。」
五世而斬:意謂五代而絕。父子相繼為一世;男年三十而娶,三十年亦為一世;蔣伯潛曰:「師生相傳亦為一世也。」斬,絕也。
予私淑諸人:淑,善也。
趙注:「我私善之於賢人耳。」
焦疏:「淑與叔通,拾也。私淑諸人,解為私拾諸人也,義較勝。」
朱注:「人,謂子思之門人。」
蔣伯潛曰:「自孔子而曾子,而子思,而子思之門人,傳至孟子,恰好五世,故謂未得為孔子之徒,而尚得私淑於人也。」

大意:孟子說:「在位的聖賢,他的德澤流傳到後世,大約過五代就斷絕了;不在位的聖賢,他的德澤流傳到後世,也是大約過五次就斷絕了。我雖然末曾親自做孔子的門徒,但孔子的德澤還在,所以他的道德學問,我還能私自在當代君子那裏拾取一些,加以研究。」

說明:公元前540年,魯大夫叔孫豹出使晉,晉范宣子迎          接,陪同時問:「死而不朽是說甚麼?」
叔孫豹回我聽說:「最高的是樹立德行,其次是樹立功業,再次是樹立言論。」立德、立功是個人及家祖的榮耀,後世的楷模,無法有助後世人的智慧。
孔子、佛陀、耶穌都是述而不著,還好有門人代為集結成冊,變成現代的經典,使我們後世之人,利用這些經典啟發自性,追隨前人。

二十三、
孟子曰:「可以取,可以無取,取,傷廉;可以與,
        可以無與,與,傷惠;可以死,可以無死,死,傷
        勇。」
註:
可以取,可以無取:朱注:「先言『可以』者,略見而自許之辭也;後言『可以無』者,深察而自疑之辭也。」取,收受。
傷 :害也。朱注:「過取固害於廉,然過與之反害其惠,過死亦反害其勇,蓋過猶不及之意也。」
廉 :有分辨,不苟取也。
惠 :仁恩也。林氏曰:「公西華受五秉之粟,是傷廉也。冉子與之,是傷惠也。子路之死於衛,是傷勇也。」見論語。
大意:孟子說:「天下一切行事,無論大小難易,都應當在義上裁度一番,必須求其適合中道,過與不及,俱是一種疾病態。譬如在接受財務的時候,凡乍看去似乎可以接受,細想來其實不可以接受,仍以不接受為是,若竟然接受了,就有損廉德,這便是失之不及了。又如在餽送東西的時候,凡乍看去似乎可以給與,細想來其實仍以不給與為是,若就然給與了,就有損惠德。還有臨到一件生死攸關的大節,凡乍看去似乎可以為這件事而死,細想來其實不可以死,仍以不死為是,若竟然死了,就有損勇德。這兩層又是失之太過了。」

說明:孟子在此章中特別舉出取與不取,生與死的中道法。
            目前社會有權勢地位、金錢名利等之取捨,應該以利眾生則取,不利眾生而利己者不取;譬如現代宗教界以佛法賣錢者不取,不用交錢說法教導眾生者就取而不捨。宜蘭李瑞烈老師的作法是「談道不談錢」,終身傳道不受供養,就是中道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而佛教舉辦打佛七及八關齋戒,沒有對參加者說明其意義,及以後之戒律,使善心參加人大多犯戒而不知,真是大問題。齋是過午不吃,一年要守一月、五月、九月等三個月,每天要守戒,其他九個月中,農曆初八、十四、十五、二十三、月末兩日等六天也要守戒。若是無法遵守,應趕快求退此戒,未受者也要想清楚再受,不要未得利先得害,天堂上不去而下了地獄。同樣的,有些修行者,一心念佛想往生西方極樂,自利而無利眾生,這也是不合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