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6月14日 星期五

阿含經-816

 

異學梵志又再問說:「所謂對於此見,沙門瞿曇乃舍置除卻,不盡於通常,所謂世間為有常?世間為無有常?世間為有底(邊)?世間為無底(無邊)?命即是身(我即是身)?為命異身異(我與身不同為一物)?如來終(死後不存在)?如來不終(死後存在),如來終不終(死後存在不存在)?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(也存在也不存在)?沙門瞿曇到底是怎樣的知道此諸見,而如應知而知呢?」

尊者阿難回答說:「梵志!所謂此見,則世尊,也就是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,乃舍置除卻,並不盡通說。所謂世間為有常,世間為無有常(無常住)。世間有底(有邊),世間無底(無邊);命即是身(我即是此身體),為命異身異(我另有存在,身體和我為個別之體),如來終(死後已沒有)、如來不終(死後還有存在),如來終不終(佛死後為無、為有),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(死後也是不完,也是並不是不完)呢?異學梵志!像如是之具,如是之受,如是之趣,如是之生,如是之至於後世,所謂此是世尊,也就是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之所舍置除卻,不盡通說,所謂世間為有常,世間為無有常,世間為有底,世間為無底,命(我)就是身,為命異而身異,如來為終(死後為沒有),如來為不終(死後還存在),如來終不終(死後為無、為不無),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(佛死後也不是完了,也不是不完了)呢?像如是的知道此諸見,這些諸見都應如是而知的。」

異學梵志自尊者說:「我現在要自歸依於阿難您!」尊者阿難告訴他說:「梵志!你不可以自歸依於我,如我自歸依於佛那樣,你也應該自歸依於佛。」異學梵志白尊者說:「阿難!我現在要自歸依於佛與法,以及比丘眾,唯願世尊受我為優婆塞!從今天起,終身都自歸依,乃至命盡。」

尊者阿難所說的就是如是,那位異學梵志聽尊者阿難所說,乃歡喜奉行!

二二一、箭喻經第十(第五後誦)

大意:本經敘述鬘童子對於佛陀並不常言世間之有常、無常,有底、無底,乃至如來終、不終等問題,而有所不滿。佛陀說出家學道的目的,並不是為此知見而來,假如求此見的話,就與義不相應,也就是無益而徒受煩苦而已。猶如有人,其身被毒箭射中,卻說未可拔箭,應該要先知其由來,於是而一一的追問而命終。最後告訴他應學四聖諦之能趣於涅槃之法。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勝林給孤獨園。

那時,尊者鬘童子(舍衛城人,毘舍離種,波斯匿王的財務官之子,後出家而證果),獨自一人在安靜之處,燕坐思惟,其心曾作如是之念:所謂此見,為世尊舍置除卻,不盡通說,所謂世間為有常,世間為無有常,世間為有底(有邊),世間為無底(無邊),命(我)即是身,為命異身異(我與身為個別體,而不同),如來終、如來不終(如來死後為沒有,如來死後還存在),如來終不終(如來死後為終了不終了),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(如來死後也不終了,也不是不終了)呢?我不欲願於此事!我不堪忍於此事!我不可此(不認此為對的)!假如世尊為我,一向而說世間為有常的話,我就會從佛去學梵行。假如世尊不為我說世間為有常的話,我就應當難詰他(反駁佛),就應捨棄佛而去。像如是的,世間為無有常,世間為有底,世間為無底,命即是身,為命異身異,如來死後為終了,如來死後為不終了,如來死後終了不終了,如來亦非終了,也非不終了呢?如果世尊為我而一向都說此是真諦,其餘的都均為是虛妄之言的話,我就會跟從他去學梵行,假如世尊不為我一向而說這就是真諦,其餘的都是虛妄之言的話,我就應當難詰他,然後捨棄他,而他往。

2024年6月13日 星期四

阿含經-815

 

這時,諸比丘們又再問說:「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,是以這為極的嗎?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,仁並不以此為極的。又次,諸位賢者!如比丘能度過一切色想(空無邊處),乃至非有想非無想處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就叫做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。」(修四空定。)

這時,諸比丘們又再問說:「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,是以這為極的嗎?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,並不以此為極的。又次,諸位賢者!如比丘能度過一切色想(空無邊處),乃至非有想非無想處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就叫做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。」(修四空定。)

這時,諸比丘們又再問說:「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,是以這為極的嗎?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比丘之不煩熱而死、不煩熱而命終,並不以此為極。又次,諸位賢者!如有比丘,能度過一切非有想非無想處,想知已滅,而身觸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(滅受想定),以及慧觀,而諸漏已盡的話,就叫做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。」(諸漏已盡)

這時,諸比丘們,又再問說:「比丘之不煩熱而死、不煩熱而命終,是以這為極的嗎?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,是以此為極的了。」

這時,諸位比丘聽尊者阿那律陀所說的,乃善受持誦,就從其座位站起,稽首尊者阿那律陀的雙足,繞三匝後離去。

尊者阿那律陀所說的為如是,諸比丘們聽尊者阿那律陀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  

二二、見經第九(第五後誦)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阿難尊者為一位異學梵志說:如來並不一向都說世間為有常無常,以及如來之終不終等問題。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:有一個時候,為佛陀般涅槃後不久之時,尊者阿難遊行在於王舍城,住在於竹林迦蘭哆園。

於是,有一位異學梵志,是阿難尊者還未出家時的朋友。他在於中午後彷徉,往詣於尊者阿難之處,到後共相問訊,然後退坐在於一邊。他對阿難尊者說:「我欲有所問,是否能聽允我之問嗎?」尊者阿難回答說:「梵志!你欲問便問好了,我聽後定會思其義而回答。」

異學梵志即便問說:「所謂對於此見,都舍置、都除卻,都不盡於通常而說嗎?所謂:世間為有常,世間為沒有常(無常),世間為有底(有邊),世間為無底(無邊),命即是身(生命〔我〕與身體為同一物),或者為生命(我)乃異,身體也異(我與身體為不同於一體);如來終、如來不終(佛死後如來身為有-存在?或為無-不存在?)如來終不終(如來死後,也存在,也不存在);如來也非終,也非不終(如來死後也非存在,也非不存在)嗎?沙門瞿曇知道此諸見,如應知道而知道嗎?」

尊者阿難回答說:「梵志!所謂這些見解,是世尊,也就是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,之所舍置除卻,為不盡通說的。所謂世間為有常?世間為無有常?世間為有底(邊)?世間為無底(無邊)?命即是身(我即是身)?為命乃異而身異(我與身為不同的一物)?如來為終(死後無有,也就是不存在)。如來不終(死後還存在)?如來為終不終(存在不存在)?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(死後也為存在,死後也為不存在)?世尊為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,乃知此諸見,如應知而知的。」

 

2024-06--13 瑜珈教學

 













2024年6月12日 星期三

阿含經-814

 

二一八、阿那律陀經(上)第七(第五後誦)

  大意:本經敘述阿那律陀尊者應諸比丘之問,而簡答四禪及漏盡為賢死賢命終,尤其是得證解脫生死之漏盡為極盡!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勝林給孤獨園。

那時,諸比丘們,就在於晡時(申時,夕時),從他們的燕坐寤起,往詣於尊者阿那律陀之處,到後,稽首禮足,然後退坐在一邊,他們白言說:「我們欲有所問,如聽允的話,才敢陳述。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欲問便可以問,我聽後當會審思其中之義。」

這時,諸比丘們就問而說:「甚麼叫做比丘之賢死,賢命終呢?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如果比丘能夠離開欲,離開不善之法(初禪),乃至能得第四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的話,這就叫做賢死、賢命終的了。」

這時,諸位比丘們,又再問而說:「比丘之賢死、賢命終,這為最極的嗎?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比丘之賢死、賢命終,並不是以此為最極的。

又次,諸位賢者!如比丘能得如意足,能得天耳、他心智、宿命智、生死智、漏盡智(以上為六神通),而得無漏,而心解脫,在於現法當中,能自知自覺,自作證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、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,這叫做比丘之賢死、賢命終!」

這時,諸位比丘又問而說:「比丘之賢死、賢命終,也極於如是嗎?(以此為最極,最完備的嗎?)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比丘乃以此為賢死、賢命終之極的。」

於是,諸比丘聽聞尊者阿那律陀所說,乃善受持誦後,就從他們的座位站起,稽首尊者阿那律陀之足,繞三匝後離去。

尊者阿那律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諸比丘們聞尊者阿那律陀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  

二一九、阿那律陀經(下)第八(第五後誦)

大意:本經敘述尊者阿那律陀為諸比丘們講說:見質直、得聖戒,修四念處、四無量心、四空定,得漏盡,為之不煩熱死、不煩熱命終。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勝林給孤獨園。

那時,諸比丘們,則於晡時,從燕坐站起,往詣於尊者阿那律陀之處,到後,稽首禮足,然後退坐在一邊。他們白尊者說:「我們欲有所問,能聽允,乃敢陳述。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「「諸位賢者!欲問便問好了,我聽後,定會思其義而回答的。」

這時,諸比丘們即便問說:「甚麼是比丘之不煩熱而死、不煩熱而命終呢?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如比丘見質直,以及得聖愛戒(聖者所愛之戒,四不壞淨之第四信戒)的話,就叫做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。」

這時,諸比丘們又再問而說:「比丘之不煩熱而死、不煩熱而命終,是以這為最極的嗎?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比丘之不煩熱而死、不煩熱而命終,並不以此為極的。又次,諸位賢者!如果比丘能觀察內身如身,乃至觀察覺(受)、心、法如法(觀察身、受、心、法的四念處)的話,就叫做比丘之不煩熱而死、不煩熱而命終。」

這時,諸比丘們又再問說:「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,是以這為極的嗎?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,並不以此為極的。又次,諸位賢者!如比丘之心,能與慈俱,而遍滿於一方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像如是的遍滿於二三四方,遍滿於四維上下,普周於一切,其心與慈俱,無結而無怨,無恚而無諍,極廣而甚大,無量的善修,遍滿於一切世間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像如是的心與悲、與喜,也是同樣的道理。而心與舍俱,無結而無怨,無恚而無諍,極廣而甚大,無量的善修,遍滿於一切世間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這叫做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。」(以上為慈悲喜舍之四無量心)

 

2024--06-12 肌力教學

 







2024年6月11日 星期二

阿含經-813

 

又次!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,其心與慈俱在,而遍滿於一方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像如是的,遍滿於二三四方,遍滿於四維上下,普周於一切,其心都與慈俱在,無結而無怨,無恚而無諍,極廣而甚大,無量的善修,遍滿於一切世間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像如是的,其心之與悲、與喜,也同樣的道理。而其心也與舍俱在,無結而無怨,無恚而無諍,極廣而甚大,無量的善修,遍滿於一切世間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他依於此處(境地),而觀法如法。他依於此處,而觀法如法,住於其處而得漏盡的,或者有是處(有此事)。如果住於其處,而不得漏盡的話,或者會因於此法,而欲於法,愛於法,樂於法,靜於法,愛樂而歡喜,而五下分結都斷盡,而化生彼(色界),而般涅槃,得不退轉之法,終究不再還來此世間。這就是所謂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,成就慧眼,見第一義後,說有一法:如那聖弟子住於漏盡無餘,而得心解脫。

又次,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,已度一切的色想(色無邊處),乃至非有想非無想處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他住於此處,而觀法如法。他住於此處,觀法如法,住於其處而得漏盡的,或者有此道理的。如果住於其處,而不得漏盡的話,或者會因於此法,而欲於法,愛於法,樂於法,靜於法,愛樂而歡喜,而斷盡五下分結,化生於彼(色界),而般涅槃,而得不退轉之法,終究不再還來於此世間。這就是所謂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,成就慧眼,見第一義後,說有一法:如那聖弟子住於漏盡無餘,而得心解脫。」

於是,第十居士八城,就從其座站起,偏袒著衣,叉手而白阿難說:「尊者阿難!甚奇!甚特!我問尊者阿難您,一種甘露之法門,而尊者阿難您乃於一時(一口氣),為我說十二種甘露法門。現在此十二種甘露法門,必定會隨其所依,得安隱而出。尊者阿難!猶如離開村裡不遠之處,有一棟大屋舍,開有十二門戶,如人所為之故,而能進入於其屋中。又有一人來,不為那人而求義及饒益,不求安隱而將那棟房屋燒掉。尊者阿難!那人必能得在於此十二門戶,隨所依而出,而得自安隱,像如是的我問尊者阿難有關於一類甘露門,而尊者阿難乃一時為我說於十二甘露的法門。現在此十二甘露法門,必定能隨所依,而得安隱出。尊者阿難!梵志之法與律當中,所說的為不善之法與律,尚且應該供養師尊,何況又是我,怎麼不供養大師尊者阿難您呢?」

於是,第十居士八城,就在於其夜中,施設極妙淨美而豐饒的食噉含消(飲食物),施設飲食完畢後,在於平旦時,敷一座位,請住於雞園的大眾,以及鞞捨離眾,皆來集在於一處,自行澡水,則以極妙淨美而豐饒的食噉含消,親手自斟酌,令大眾飽滿。令事完畢後收器物,行澡水竟,就持五百種物去買來之屋,別施於尊者阿難!尊者阿難納受後,轉施給與招提僧(招提為四方,招提僧就是遊行於四方的比丘僧。)

尊者阿難所說的為如是,第十居士八城,聽尊者阿難所說,乃歡喜奉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