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6月12日 星期三

阿含經-814

 

二一八、阿那律陀經(上)第七(第五後誦)

  大意:本經敘述阿那律陀尊者應諸比丘之問,而簡答四禪及漏盡為賢死賢命終,尤其是得證解脫生死之漏盡為極盡!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勝林給孤獨園。

那時,諸比丘們,就在於晡時(申時,夕時),從他們的燕坐寤起,往詣於尊者阿那律陀之處,到後,稽首禮足,然後退坐在一邊,他們白言說:「我們欲有所問,如聽允的話,才敢陳述。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欲問便可以問,我聽後當會審思其中之義。」

這時,諸比丘們就問而說:「甚麼叫做比丘之賢死,賢命終呢?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如果比丘能夠離開欲,離開不善之法(初禪),乃至能得第四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的話,這就叫做賢死、賢命終的了。」

這時,諸位比丘們,又再問而說:「比丘之賢死、賢命終,這為最極的嗎?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比丘之賢死、賢命終,並不是以此為最極的。

又次,諸位賢者!如比丘能得如意足,能得天耳、他心智、宿命智、生死智、漏盡智(以上為六神通),而得無漏,而心解脫,在於現法當中,能自知自覺,自作證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、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,這叫做比丘之賢死、賢命終!」

這時,諸位比丘又問而說:「比丘之賢死、賢命終,也極於如是嗎?(以此為最極,最完備的嗎?)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比丘乃以此為賢死、賢命終之極的。」

於是,諸比丘聽聞尊者阿那律陀所說,乃善受持誦後,就從他們的座位站起,稽首尊者阿那律陀之足,繞三匝後離去。

尊者阿那律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諸比丘們聞尊者阿那律陀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  

二一九、阿那律陀經(下)第八(第五後誦)

大意:本經敘述尊者阿那律陀為諸比丘們講說:見質直、得聖戒,修四念處、四無量心、四空定,得漏盡,為之不煩熱死、不煩熱命終。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勝林給孤獨園。

那時,諸比丘們,則於晡時,從燕坐站起,往詣於尊者阿那律陀之處,到後,稽首禮足,然後退坐在一邊。他們白尊者說:「我們欲有所問,能聽允,乃敢陳述。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「「諸位賢者!欲問便問好了,我聽後,定會思其義而回答的。」

這時,諸比丘們即便問說:「甚麼是比丘之不煩熱而死、不煩熱而命終呢?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如比丘見質直,以及得聖愛戒(聖者所愛之戒,四不壞淨之第四信戒)的話,就叫做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。」

這時,諸比丘們又再問而說:「比丘之不煩熱而死、不煩熱而命終,是以這為最極的嗎?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比丘之不煩熱而死、不煩熱而命終,並不以此為極的。又次,諸位賢者!如果比丘能觀察內身如身,乃至觀察覺(受)、心、法如法(觀察身、受、心、法的四念處)的話,就叫做比丘之不煩熱而死、不煩熱而命終。」

這時,諸比丘們又再問說:「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,是以這為極的嗎?」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:「諸位賢者!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,並不以此為極的。又次,諸位賢者!如比丘之心,能與慈俱,而遍滿於一方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像如是的遍滿於二三四方,遍滿於四維上下,普周於一切,其心與慈俱,無結而無怨,無恚而無諍,極廣而甚大,無量的善修,遍滿於一切世間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像如是的心與悲、與喜,也是同樣的道理。而心與舍俱,無結而無怨,無恚而無諍,極廣而甚大,無量的善修,遍滿於一切世間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這叫做比丘之不煩熱而死,不煩熱而命終。」(以上為慈悲喜舍之四無量心)

 

2024--06-12 肌力教學

 







2024年6月11日 星期二

阿含經-813

 

又次!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,其心與慈俱在,而遍滿於一方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像如是的,遍滿於二三四方,遍滿於四維上下,普周於一切,其心都與慈俱在,無結而無怨,無恚而無諍,極廣而甚大,無量的善修,遍滿於一切世間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像如是的,其心之與悲、與喜,也同樣的道理。而其心也與舍俱在,無結而無怨,無恚而無諍,極廣而甚大,無量的善修,遍滿於一切世間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他依於此處(境地),而觀法如法。他依於此處,而觀法如法,住於其處而得漏盡的,或者有是處(有此事)。如果住於其處,而不得漏盡的話,或者會因於此法,而欲於法,愛於法,樂於法,靜於法,愛樂而歡喜,而五下分結都斷盡,而化生彼(色界),而般涅槃,得不退轉之法,終究不再還來此世間。這就是所謂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,成就慧眼,見第一義後,說有一法:如那聖弟子住於漏盡無餘,而得心解脫。

又次,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,已度一切的色想(色無邊處),乃至非有想非無想處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他住於此處,而觀法如法。他住於此處,觀法如法,住於其處而得漏盡的,或者有此道理的。如果住於其處,而不得漏盡的話,或者會因於此法,而欲於法,愛於法,樂於法,靜於法,愛樂而歡喜,而斷盡五下分結,化生於彼(色界),而般涅槃,而得不退轉之法,終究不再還來於此世間。這就是所謂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,成就慧眼,見第一義後,說有一法:如那聖弟子住於漏盡無餘,而得心解脫。」

於是,第十居士八城,就從其座站起,偏袒著衣,叉手而白阿難說:「尊者阿難!甚奇!甚特!我問尊者阿難您,一種甘露之法門,而尊者阿難您乃於一時(一口氣),為我說十二種甘露法門。現在此十二種甘露法門,必定會隨其所依,得安隱而出。尊者阿難!猶如離開村裡不遠之處,有一棟大屋舍,開有十二門戶,如人所為之故,而能進入於其屋中。又有一人來,不為那人而求義及饒益,不求安隱而將那棟房屋燒掉。尊者阿難!那人必能得在於此十二門戶,隨所依而出,而得自安隱,像如是的我問尊者阿難有關於一類甘露門,而尊者阿難乃一時為我說於十二甘露的法門。現在此十二甘露法門,必定能隨所依,而得安隱出。尊者阿難!梵志之法與律當中,所說的為不善之法與律,尚且應該供養師尊,何況又是我,怎麼不供養大師尊者阿難您呢?」

於是,第十居士八城,就在於其夜中,施設極妙淨美而豐饒的食噉含消(飲食物),施設飲食完畢後,在於平旦時,敷一座位,請住於雞園的大眾,以及鞞捨離眾,皆來集在於一處,自行澡水,則以極妙淨美而豐饒的食噉含消,親手自斟酌,令大眾飽滿。令事完畢後收器物,行澡水竟,就持五百種物去買來之屋,別施於尊者阿難!尊者阿難納受後,轉施給與招提僧(招提為四方,招提僧就是遊行於四方的比丘僧。)

尊者阿難所說的為如是,第十居士八城,聽尊者阿難所說,乃歡喜奉行!

  

2024年6月10日 星期一

阿含經-812

 

末利又問王說:「您的意見如何呢?為愛我嗎?」王又回答說:「我實在很愛妳的。」末利又問:「如果我一旦變易而異的話,大王當會如何呢?」回答說:「末利!如果妳一旦變易而有異(死亡)的話,我必定會生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的。」末利白王說:「由於此事之故,就會知道如果愛念生起時,便會生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的。」

拘薩羅王波斯匿對末利說:「末利!從今日起,沙門瞿曇,乃因此事之故,即是我的師父,我就是他的弟子了。末利!我現在自歸依於佛與法,及比丘眾(僧),唯願世尊受我為其優婆塞(在家的弟子)!從今日起,終身都自歸依三寶,乃至於命盡!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拘薩羅王波斯匿,及末利皇后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  

二一七、八城經第六(第五後誦)

大意:本經敘述阿難尊者為八城居士說成就四禪、四無量心、四無色定之十二甘露門。八城居士非常的歡喜,乃供養阿難美食,及居舍。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剛般涅槃後不久之時,有眾多的上尊名德比丘,都遊行在於波羅利子域(華氏城,中印度摩揭陀國的新都),住在於雞園(精舍)

這時,第十居士八城(第十居士,八城人。也就是八城的居士,第十),持有很多的妙貨,往至於波羅利子城,為了治生而販賣(作商業)。於是,第十居士八城,其眾多的妙貨,乃很快就賣完(貨賣速售),而大得財利(賺了很多錢),就歡喜踴躍。事後即出波羅利城,往詣於雞園之眾多上尊名德比丘之處,到後,稽首禮足,然後退坐在一邊。這時,諸位上尊名德的比丘們,就為他說法,勸發其渴仰之心,成就其歡喜。用無量的方便,為他說法,勸發其渴仰,成就其歡喜後,就默然而住。

這時,諸上尊的比丘為他說法,勸發其渴仰,成就其歡喜後,於是,第十居士八城,白大德們說:「上尊們!尊者阿難,現今在於甚麼地方呢?我欲往見他!」諸上尊的比丘們回答說:「居士!尊者阿難,現今乃住在於鞞捨離(廣嚴)的獼猴江邊的高樓臺觀,如果欲拜見他的話,可往那個地方。」

那時,第十居士八城,聽後,就從座位站起,稽首諸上尊比丘之足後,繞他們的身邊三匝後離去,就往諧尊者阿難之處,到後,稽首禮足,然後退坐在一邊,而白阿難說:「尊者阿難!我欲有所請問,能聽允我的請問嗎?」尊者阿難告訴他說:「居士!欲問便問,我聽後當會思其義而回答於你。」

居士問說:「尊者阿難!世尊,乃為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,已成就慧眼,而徹見第一義(宇宙人生的真諦),而頗說一法:如果聖弟子能安住於漏盡無餘,而得心解脫嗎?」尊者阿難回答說:「如是!」居士又問說:「尊者阿難!世尊為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,而成就慧眼,而徹見第一義(真諦),而怎樣的說有一法,如果聖弟子安住於漏盡而無餘,而得心的解脫呢?」

尊者阿難回答說:「居士!多聞的聖弟子,離欲,離惡不善之法(初禪的境地),乃至得第四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他依於此處(境地),而觀法如法。他依於此處,而觀法如法,住於其境界而得漏盡的,或者有是處(有這種事)。如果住於其境界,而不得漏盡的話,或者也會也於此法,而欲於法,愛於法,樂於法,靜於法,而愛樂歡喜,而斷盡五下分結(欲界的煩惱。貪、瞋、身見、戒取見、疑),而化生於彼(色界),而般涅槃,得不退轉之法,終究不會再還來於這裡。

阿含經-811

 

那利鴦伽梵志受王的教言後,就往詣佛所,到後,共相問訊,然後退坐在一邊,而白佛說:「瞿曇!拘薩羅王波斯匿叫我代他問訊您的聖體康強,安快無病,起居輕便,氣力如常嗎?沙門瞿曇您實在作如是之說:『如果愛念生起時,便會生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』嗎?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那利鴦伽!我現在問你,你就隨你所知的回答於我。那利鴦伽!你的意見如何呢?假如有人,其母命終的話,那個人就會發狂,心會大錯亂,甚至於脫衣裸形隨路而遍走,而作如是之言:『諸位賢者!看見我家母嗎?諸位賢者!看見我家母嗎?』那利鴦伽!以此事故,就可以知道,如果愛念生起時,便會生起愁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的。像如是的,如遇父、兄、姊、妹之死亡時,也是同樣的道理。而兒婦如命終的話,那個人便會發狂,心會大錯亂,會脫衣裸形,隨路而遍走,而作如是之言:『諸位賢者!看見我的兒婦嗎?諸位賢者!看見我的兒婦嗎?』那利鴦伽!以此事故,就可以知道,如果愛念生起時,便會生起愁感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的。那利鴦伽!往昔之時,有一個人,其媳婦暫時回歸娘家時,那些諸親族欲奪而更嫁(硬要她改嫁他人),那位元婦女聽此消息後,便速疾的回到夫家,向其夫說:『夫君!現在當知!我的親族強欲奪君您的媳婦,欲改嫁給他人,您欲作何計(有甚麼辦法嗎?)』於是,那個人就牽執其婦人之臂,將人帶入室內,作如是之言而說:『都同到後世吧!都同到後世吧!」就用利刀斫殺其婦,並自害自己(同歸於盡)。那利鴦伽!以此事故,就可知道,如愛念生起時,便會生起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的。」

那利鴦伽梵志聽佛所說,就善受持誦,從其座位站起,繞佛三匝後而去。他回到拘薩羅王波斯匿之處,白王而說:「大王!沙門瞿曇確實作如是之說:『如果愛念生起時,便會生起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的。』」

拘薩羅王波斯匿聽後,對末利皇后說:「沙門瞿曇確實作如是之說:『如果愛念生起時,便會生起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的。』」末利皇后白王說:「大王!我問大王您,您就隨所解答:您的意見如何呢?王您愛鞞留羅大將(為王之子,後登基為琉璃王)嗎?」回答說:「實在很愛他。」末利又問說:「如果鞞留羅大將變易而有異(不言死,而言異,忌言也。)的話,王當如何呢?」回答說:「末利!如果鞞留羅大將變易而有異的話,我必定會生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的。」末利白王說:「由於此事故,就會知道愛念如生起時,便會生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的。」

末利又問說:「王您愛尸利阿荼大臣(王有力的大臣),愛一奔陀利象(王所乘之象),愛婆夷利童女(王的女兒),愛雨日蓋(釋迦族摩訶那摩之婢女所生之女,偽裝為王女,以應波斯匿王之求婚,後生鞞留羅),愛迦尸及拘薩羅國嗎?」(拘薩羅國已佔有迦尸國),回答說:「實在很愛。」

末利又問:「如果迦尸國,及拘薩羅國,有變易而易的話,大王您當會如何呢?」(當然是包括尸利阿荼大臣人等之事)。回答說:「末利!我所具足的五欲功德(五欲的性能),而能自娛樂的,都由那二國家,假若迦尸國,及拘薩羅國當會變易而有異的話(被他國所侵奪而滅亡)。我乃至會沒有生命,更何況怎麼不會生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悔呢?」末利白王說:「由於此事故,就會知道愛念生起時,便會生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的。」

 

 

2024年6月9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810

 

世尊問他說:「梵志!為甚麼現在你的諸根,不似住於自心呢?」(心不在於意根的樣子)。梵志回答說:「現在我的諸根,怎能得以住於自心呢?所以的緣故為何呢?因為我乃唯有一孩兒,我的心極為愛念他,對他都非常的忍意溫潤(照顧得無微不至),怎樣看,也不會厭煩。然而忽然之間,便告命終(死亡)。他命終之後,我便生起愁憂,不能飲食(飯食不能入口,無心於飲食),不著衣裳(不顧穿衣不穿衣),亦不塗香(不知塗香於身,以資莊嚴,以防諸害),唯知到了兒子的墳塚去啼哭,都憶念孩兒所臥的地方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如是!梵志!如是!梵志!如愛生時,便會生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的。」梵志聽後說:「瞿曇!為甚麼說如愛生時,便會生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呢?瞿曇!當知!如愛生起時,便會生喜心而快樂的。」

世尊如是而至於再三的告訴他說:「如是!梵志!如是!梵志!如愛生起時,便會生愁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悔的。」梵志也至於再三的說:「瞿曇!為甚麼說愛心生時,便會生愁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悔呢?瞿曇!當知!如愛心生起時,便會生喜心之快樂啊!」

這時,那位梵志,聽佛所說,不說為是(不認為佛所說的為是),唯說為不是後,就從其座位站起,奮頭(振動其頭,搖頭)而去。

那時,在於勝林的門前不遠處,有好多的市郭兒(市的住民),正在共相博戲,梵志遙見後,便作如是之念:世間裡,如有聰明智慧的人,不能越過於博戲之人,我現在寧可到他們之處,如和瞿曇所共論的事,盡向他們說。於是,梵志就往至於眾多的市郭兒(市民),正在共博戲之處,如和世尊所共論的,都盡向他們說。

眾多的市郭博戲兒們聽後,對他說:「梵志!為甚麼說如愛念生起時,便會生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呢?梵志!當知!如愛念生起時,便會生喜之心而快樂的。」梵志聽後,便作如是之念:博戲兒所說的,正與我所說的相同。就頷頭(微微點頭)而去。

於是,此論乃輾轉而廣布,而傳入於王宮。拘薩羅王波斯匿,聽聞沙門瞿曇曾作如是之說:「如愛念生起時,便會生愁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。」便對末利皇后(勝鬘皇后。其女同名為勝鬘夫人,故有佛為勝受夫人所說之『勝鬘經』)說:「我聽說瞿曇作如是之說:「如愛念生起時,便會生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悔。」末利皇后聽後,白王說:「如是!大王!如是!大王!如愛念生起時,便會生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悔的。」

拘薩羅王波斯匿對末利皇后說:「聽師宗之說後,其弟子必定會同於其主義。沙門瞿曇是妳的師父,因此之故,妳也會作如是之說,妳是他的弟子,因此之故,會作如是之說:『如果愛念生起時,便會生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。』末利皇后白王說:「大王!如果不相信的話,可以自己去問他,也可以遣使去問他。」

於是,拘薩羅王波斯匿,就告訴那利鴦伽(竹膊)梵志說:「你到沙門瞿曇之處,代我問訊沙門瞿曇的聖體康強,安快無病,起居輕便,氣力如常與否?而作如是之說:『拘薩羅王波斯匿問訊(問候)您的聖體康強,安快無病,起居輕便,氣力如常嗎?沙門瞿曇實在作如是之說:如果愛念生起時,便會生憂戚、啼哭、憂苦、煩惋、懊惱嗎?』那利鴦伽!如沙門瞿曇有所說的話,你就應當善受持誦。為甚麼呢?因為像如是之人,終究不會打妄語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