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2月22日 星期四

阿含經-703

 

阿難!如比丘觀察之時,則知念不移動,其心移動,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登安樂,不安住不解脫於不移動的話,則那位比丘的彼彼之心(各種心),對於彼彼之定,應該御制而再御制,修習又再修習,柔軟而再柔軟,善快而柔和,收攝而樂於遠離。如他的彼彼的心,對於彼彼之定,御制而再御制,修習而再修習,柔軟而再柔軟,善快而柔和,收攝而樂於遠離後,當以內空而成就游止於其中。他已內空而成就游止於其中後,其心不移動,不趣向於近,而得清澄安住,而解脫於內空。阿難!像如是的,比丘觀察之時,則知內空而成就游止於其中,其心不移動,趣向於近,而得清澄安住,而解脫於內空的話,就叫做正知。

阿難!一位比丘,當以外空而成就游止於其中,他對於外空成就而游止於其中後,心不移動,而趣向於近,而得清澄安住,而得解脫於外空。阿難!

像如是的比丘,在觀察之時,則知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其心不移動,而趣向於近,而得清澄安住,而得解脫於外空的話,就叫做正知。阿難!比丘應當以內外空,而成就游止於其中。他對於內外空成就而游止於其中後,其心不移動,而趣向於近,而得清澄安住,而解脫於內外空。阿難!像如是的,比丘觀察之時,則知內外空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心不移動,而趣向於近,而得清澄安住,而解脫於內外空的話,就叫做正知。阿難!應當以不移動而成就游止於其中,他既不移動而成就游止於其中後,其心就不移動,而趣向於近,而得清澄安住,而解脫於不移動。阿難!像如是的,比丘觀察之時,則知不移動而成就游止於其中,心不移動,而趣向於近,而得清澄安住,而解脫於不移動的話,就叫做正知。

阿難!那位比丘行此住處,其心如欲經行的話,則那位比丘就從禪室出來,在於室影之中,露地而經行。諸根(六根)在於內,心不向於外,其後,乃作前之想。像如是的經行後,心中不會生貪伺、憂戚、惡不善之法,就叫做正知。阿難!那位比丘,行此住處,其心如欲坐定的話,那位比丘就從此而離開那經行處,而至於經行的道頭,敷其尼師檀,在那裡結跏趺而坐。像如是的坐定後,心中不生貪伺、憂戚、惡不善之法,就叫做正知。阿難!那位比丘行此住處,其心若欲有所念(尋思)的話,則那位比丘如對於此三種惡不善之念-欲念、恚念、害念,就應不可以念此三種不善之念。如果對於此三善念-無欲念、無恚念、無害念,就應念此三種善念。像如是而念之後,心中不生貪伺、憂戚、惡不善之法,就叫做正知。

阿難!那位比丘行住處,其心如欲有所說的話,那位比丘如對於此論為非聖論,不與義相應之論,所謂論王之論、賊之論、鬥諍之論、飲食之論、衣被之論、婦人之論、童女之論、淫女之論、世間之論、邪道之論、海中之論等,不論說像如是的種種畜生之論。如論聖論,與義相應,而使心柔和,沒有諸陰蓋,所謂論施論、戒論、定論、慧論、解脫論、解脫知見論、漸損論、不會論(不作眾會之論)、少欲論、知足論、無欲論、斷論、滅論、燕坐論、緣起論等,像如是的沙門的所論,作如是之論後,心中不生貪伺、憂戚、惡不善之法,就叫做正知。

又次,阿難!有五欲的功德(五欲的功能),為可樂,意之所念,與愛色欲相應的,所謂眼知色,耳知聲,鼻知香,舌知味,身知觸是。如比丘之心至到(生起),而觀此五欲功德,而隨其欲的功德,如在於心中而行者,也是同樣的。為甚麼呢?因為沒有前,沒有後,此五欲功德,乃隨其欲的功德,而在於心中而行也是同樣之故。阿難!如比丘觀察之時,則知此五欲的功德,乃隨其欲的功德,於心中而行者也是同樣的話,則那位比丘對於彼彼的欲功德(種種的欲念的性能),應觀察為是無常,觀察會衰耗,觀察為無欲,觀察為斷,觀察為滅,觀察斷捨離,如此五欲的功德,有欲、有染的話,他就會斷滅的。阿難!像如是的比丘觀察之時,就會知道的話,則此五欲的功德有欲有染時,他就已斷滅的,這叫做正知。

2024-02--23瑜珈教學

 











2024年2月21日 星期三

阿含經-702

 

阿難!當比丘的,則不可以欲於嘩說,不可以樂於嘩說,不可以合會嘩說,不可以欲於眾、樂於眾、合會於眾,不可以不欲離眾,不可以不樂於獨住遠離之處。如有比丘欲嘩說,樂於嘩說,合眾嘩說,欲於眾,樂於眾,合會於眾,不欲離眾,不樂於獨住遠離之處的話,而說他能得時愛樂心解脫(暫時的愛樂心解脫),以及不時不移動心解脫(非暫時的不移動的心解脫)之事,終究不會有這回事。阿難!如有比丘,不欲嘩說,不樂嘩說,不合會嘩說,不欲於眾,不樂於眾,不合會於眾,欲離於眾,常樂獨住於遠離之處的話,而說他能得愛樂心解脫,以及不時不移動心解脫之事,必定是會有這種事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並不看見有一種色相能使我欲樂,那些色相都會敗壞變易,異時而會使生起愁戚啼哭、憂苦、懊惱的事。因此之故,我對於此異住處,已正覺而盡覺,所謂度一切色想,行於外空(對於外相已安住於空,外相都為空,已不著其相)。

阿難!我行此住處後,而生歡悅,我此歡悅,而覺一切身,都正念正覺,而生喜,而生止,而生樂,而生定。如我此定,而覺一切之身,而正念正智。阿難!或者有比丘、比丘尼、優婆塞、優婆私(優婆夷),都共同來詣於我處,我便為他們而教他們行如是如是的心,如是如是的遠離,樂於無欲。我也一再的為他們說法,勸助於他們。阿難!如有比丘欲多行空的話,那位比丘就應當守持內心於住止,使其一定。他守持內心於住止,而使其一定後,當念念於內之空。阿難!如比丘作如是之說:『我不持守內心於住止,不令於一定,而能念念於內空』者,當應知道!這位比丘定會大大的自疲勞的。

阿難!比丘要怎樣的持守內心於住止,而使其一定呢?當比丘的,此身由於離而生喜與樂,而漬,而盡潤而漬,普遍而充滿,由於離而生的喜與樂,乃無處不遍。阿難!猶如有人將沐浴,就在器裡盛些澡豆,用水澆和,和而使其作為丸,而漬,而盡於潤漬,而普遍充滿,內外都周密,沒有一處會有漏的。像如是的,阿難!比丘之此身,由於離而生的喜與樂,而漬,而盡於潤漬,而普遍而充滿,由於離而生的喜與樂,無處不周遍。阿難!像如是的比丘,守持其內心於住止,而使其得為一定。他守持其內心於住止,而使其一定後,當念於內空。他念內空之後,其心之移動,乃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,不安住而不解脫於內空(作意於內空後,就依作意內空,其心就不能踴躍,不能澄清安樂,也不能安住,不能解脫)。阿難!如比丘觀察之時,則知其念內空,而其心移動,而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,不能安住,不能解脫於內空的話,則那位比丘,在於此時,當念於外空。他念外空後,其心之移動,乃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安樂,不安住不解脫於外空的。

阿難!如比丘觀察時,則知念外空,而其心之移動,乃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安樂,不安住不解脫於外空的話,那位比丘就應當要念於內外空。他念於內外空後,其心的移動,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安樂,不得安住,不得解脫於內外空的。阿難!如比丘觀察之時,則知念內外空,其心移動,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安樂,不安住不解脫於內外空的話,那位比丘就當念於不移動。他念不移動後,其心之會移動,乃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安樂,不安住不解脫於不移動的。

2024--02-21 肌力教學

 


















2024年2月20日 星期二

阿含經-701

 

他作如是之念:我本有無想心定,為本所行,本所思的。如本所行、本所思的話,我乃不樂它,不求於它,不應住著於它。像如是而知,如是而見,而欲漏心解脫,有漏心解脫,無明漏心解脫。解脫後,便知道為解脫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後有,知如真。他如是而知,而空欲漏,空有漏,空無明漏,然而有不空,唯有此我的身六處命存(為生命之依存的有六感覺之身)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欲漏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有漏,乃由於無明漏,我也沒有那些事。唯有疲勞,由於此我的身六處命存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。如其有餘的話,他則見為是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,所謂漏盡,而無漏,而無為,而心解脫。

阿難!如過去的諸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,其一切都行此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,而謂漏盡、無漏、無為、心解脫。阿難!如當來的諸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,其一切都行此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,而謂漏盡、無漏、無為、心解脫。阿難!如現在的我-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,我也是行此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,而謂漏盡、無漏、無為、心解脫。阿難!你也應當要依如是而學。因為我也行此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,而謂漏盡、無漏、無為、心解脫的。因此之故,阿難!應當要學如是!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尊者阿難,以及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  

一九一、大空經第五(第五後誦)

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諸比丘集於加羅差摩精舍,佛陀為阿難等比丘說遠離法,並說修內空、外空、內外空,不移動法。又說正知法,稱不放逸之法。同時分別煩師、煩弟子、煩梵行法。最後又誡弟子之不恭敬順行者,為於師行怨事;能恭敬順行者,為於師行慈事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釋迦族中的迦維羅衛國,住在於尼拘類園。

那個時候,世尊過於其夜,至於翌日的平旦時,乃著衣持鉢,進入於迦維羅衛城內,去行乞食。食事都完畢後,就往詣迦羅差摩釋精舍(釋迦族的加羅差摩所建的精舍)。那時,迦羅差摩釋精舍裡,敷有很多的床座,眾多的比丘,都住止在其中。那個時候,世尊從加羅差摩釋精舍出來,而往詣於加羅釋精舍。當時,尊者阿難和眾多的比丘在於加羅釋精舍中,集作衣業(集在一起,正在縫補法衣)。尊者阿難遙見佛陀之來到,看見後,就出去迎接,而取佛的衣鉢,還回去敷床座,以及去汲洗足的水。佛陀洗足後,就在於迦羅釋精舍,坐在於阿難尊者為佛所敷之座,佛陀告訴他說:「阿難!加羅差摩釋精舍裡,敷有眾多的床座,有眾多的比丘住止在於其中。」尊者阿難白佛說:「唯然!世尊!加羅差摩釋精舍,敷有眾多的床座,有眾多的比丘住止在於其中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們現在正在作衣業。」

這時,世尊又告訴阿難說:「當一位比丘,就不可以欲嘩說,不可以樂於嘩說,不可以合會嘩說,不可以欲於眾,不可以樂於眾,不可以合會於眾,也不可以不欲離於眾,不可以不樂於獨住遠離之處。如有比丘,欲於嘩說,樂於嘩說,合會而嘩說,而欲於眾、樂於眾,合會於眾,不欲於離眾,不樂於獨住遠離之處的話,則所謂有樂、聖樂、無欲之樂、離樂、息樂、正覺之樂、無食之樂、非生死之樂等事,如果說他能得如是之樂,說其容易不難得的話,終究不會有如是之事的。阿難!如有比丘不欲嘩說,不樂於嘩說,不合會於嘩說,不欲於眾,不樂於眾,不合會於眾,而欲離於眾,常樂於獨住遠離之處的話,即所謂有樂、聖樂、無欲之樂、離樂、息樂、正覺之樂、無食之樂、非生死之樂,如說他得如是之樂,說他容易而不難得的話,那是有這道理的。

2024年2月19日 星期一

阿含經-700

 

阿難!比丘如果欲多行空的話,則那位比丘就莫念村想(不可以懷念村裡於心內),莫念人想(不可以懷念人於心內),應當要數念(常念)一無事之想(空無一物,如在閑林中的無雜事之念頭)。他像如是的知道,而空於村莊之想,空於人之想。然而有不空的,那就是唯一無事之想。如有疲勞(悲歎、憂患),由於村之想之故,然而我乃沒有此事(如由於村想而有任何的悲傷憂患,現在我並沒有那些)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人之想之故,然而我也沒有此事的了(如由於人想,有任何的悲傷憂患,而現在我已沒有那些事)。我乃唯有疲勞,由於一無事之想之故(心念於閒靜空寂)。如在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;如在其中為有餘的話,他則見為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
其次,阿難!一位比丘,如果欲行空的話,則那位比丘就應莫念人之想(心中不可懷著關於人的念頭),也莫念無事之想(心中不可懷著閑林寂靜的念頭),應當要數念(常念)一地之想(心中懷著關於地的念頭)。那位比丘如果看見此地有高有下,有蛇之聚,有棘刺之叢,有沙有石,有山嶮,有深河的話,就不可念於彼(這些濁世所有的現象,都不可以放在於心內)。如果看見此地為平正,有如手掌那樣,觀望處為好的話,就應當要數念(常念)於它。阿難!有如牛皮,用百釘而把它張開,極為張托安置後,就沒有皺,沒有縮紋那樣。如看見此地有了高下,有了蛇之聚,有了棘刺之叢,有了沙,有了石,有了山嶮,有了深河的話,就不可以去念它。如看見此地為平正如掌,觀望處好的話,就應當要數念(常念)於它。他如是而知,而空於人之想,空於無事之想,然而有不空,唯一為地想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人之想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事之想之故,我也沒有那些事。唯有疲勞,乃由於一地之想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;如其中為有餘的話,他則見為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
其次,阿難!一位比丘,如欲多行空的話,那位比丘就莫念於無事之想,莫念於地之想,應當要數念一無量空處之想。他如是而知,而空於無事之想,空於地之想,然而有不空,唯一為無量空處之想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事之想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地之想之故,我也沒有那些事。唯有疲勞,乃由於無量空處之想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;如其有餘的話,他就見為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
其次,阿難!一位比丘如果欲多行空的話,那位比丘就莫念於地之想,莫念於無量空處之想,應當數念一無量識處之想。那如是而知,而空於地之想,空於無量空處之想,然而有不空,唯一為無量識處之想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地之想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量空處之想之故,我也沒有那些事。唯有疲勞,乃由於一無量識處之想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;如其為有餘的話,他則見為是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
其次,阿難!一位比丘如欲多行空的話,則那位比丘就莫念無量空處之想,莫念無量識處之想,當應數念一無所有處之想。他如是而知,而空於無量空處之想,空於無量識處之想,然而有不空,唯一為無所有處之想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量空處之想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量識處之想之故,我也沒有如是之事。唯有疲勞,乃由於一無所有處之想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;如其為有餘的話,他就見為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
其次,阿難!一位比丘如欲多行空的話,則那位比丘就莫念無量識處之想,也莫念無所有處之想,當應數念一無想心之定(非想非非想處定)。他如是而知,而空於無量識處之想,而空於無所有處之想,然而有不空,唯一為無想心之定(非想非非想處定)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量識處之想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所有處之想之故,我也沒有那些之事。唯有疲勞,乃由於一無想心之定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,如其為有餘的話,他就見為是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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