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2月22日 星期四
2024年2月21日 星期三
阿含經-702
阿難!當比丘的,則不可以欲於嘩說,不可以樂於嘩說,不可以合會嘩說,不可以欲於眾、樂於眾、合會於眾,不可以不欲離眾,不可以不樂於獨住遠離之處。如有比丘欲嘩說,樂於嘩說,合眾嘩說,欲於眾,樂於眾,合會於眾,不欲離眾,不樂於獨住遠離之處的話,而說他能得時愛樂心解脫(暫時的愛樂心解脫),以及不時不移動心解脫(非暫時的不移動的心解脫)之事,終究不會有這回事。阿難!如有比丘,不欲嘩說,不樂嘩說,不合會嘩說,不欲於眾,不樂於眾,不合會於眾,欲離於眾,常樂獨住於遠離之處的話,而說他能得愛樂心解脫,以及不時不移動心解脫之事,必定是會有這種事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並不看見有一種色相能使我欲樂,那些色相都會敗壞變易,異時而會使生起愁戚啼哭、憂苦、懊惱的事。因此之故,我對於此異住處,已正覺而盡覺,所謂度一切色想,行於外空(對於外相已安住於空,外相都為空,已不著其相)。
阿難!我行此住處後,而生歡悅,我此歡悅,而覺一切身,都正念正覺,而生喜,而生止,而生樂,而生定。如我此定,而覺一切之身,而正念正智。阿難!或者有比丘、比丘尼、優婆塞、優婆私(優婆夷),都共同來詣於我處,我便為他們而教他們行如是如是的心,如是如是的遠離,樂於無欲。我也一再的為他們說法,勸助於他們。阿難!如有比丘欲多行空的話,那位比丘就應當守持內心於住止,使其一定。他守持內心於住止,而使其一定後,當念念於內之空。阿難!如比丘作如是之說:『我不持守內心於住止,不令於一定,而能念念於內空』者,當應知道!這位比丘定會大大的自疲勞的。
阿難!比丘要怎樣的持守內心於住止,而使其一定呢?當比丘的,此身由於離而生喜與樂,而漬,而盡潤而漬,普遍而充滿,由於離而生的喜與樂,乃無處不遍。阿難!猶如有人將沐浴,就在器裡盛些澡豆,用水澆和,和而使其作為丸,而漬,而盡於潤漬,而普遍充滿,內外都周密,沒有一處會有漏的。像如是的,阿難!比丘之此身,由於離而生的喜與樂,而漬,而盡於潤漬,而普遍而充滿,由於離而生的喜與樂,無處不周遍。阿難!像如是的比丘,守持其內心於住止,而使其得為一定。他守持其內心於住止,而使其一定後,當念於內空。他念內空之後,其心之移動,乃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,不安住而不解脫於內空(作意於內空後,就依作意內空,其心就不能踴躍,不能澄清安樂,也不能安住,不能解脫)。阿難!如比丘觀察之時,則知其念內空,而其心移動,而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,不能安住,不能解脫於內空的話,則那位比丘,在於此時,當念於外空。他念外空後,其心之移動,乃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安樂,不安住不解脫於外空的。
阿難!如比丘觀察時,則知念外空,而其心之移動,乃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安樂,不安住不解脫於外空的話,那位比丘就應當要念於內外空。他念於內外空後,其心的移動,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安樂,不得安住,不得解脫於內外空的。阿難!如比丘觀察之時,則知念內外空,其心移動,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安樂,不安住不解脫於內外空的話,那位比丘就當念於不移動。他念不移動後,其心之會移動,乃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安樂,不安住不解脫於不移動的。
2024年2月20日 星期二
阿含經-701
他作如是之念:我本有無想心定,為本所行,本所思的。如本所行、本所思的話,我乃不樂它,不求於它,不應住著於它。像如是而知,如是而見,而欲漏心解脫,有漏心解脫,無明漏心解脫。解脫後,便知道為解脫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後有,知如真。他如是而知,而空欲漏,空有漏,空無明漏,然而有不空,唯有此我的身六處命存(為生命之依存的有六感覺之身)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欲漏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有漏,乃由於無明漏,我也沒有那些事。唯有疲勞,由於此我的身六處命存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。如其有餘的話,他則見為是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,所謂漏盡,而無漏,而無為,而心解脫。
阿難!如過去的諸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,其一切都行此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,而謂漏盡、無漏、無為、心解脫。阿難!如當來的諸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,其一切都行此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,而謂漏盡、無漏、無為、心解脫。阿難!如現在的我-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,我也是行此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,而謂漏盡、無漏、無為、心解脫。阿難!你也應當要依如是而學。因為我也行此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,而謂漏盡、無漏、無為、心解脫的。因此之故,阿難!應當要學如是!」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尊者阿難,以及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一九一、大空經第五(第五後誦)
大意:本經敘述諸比丘集於加羅差摩精舍,佛陀為阿難等比丘說遠離法,並說修內空、外空、內外空,不移動法。又說正知法,稱不放逸之法。同時分別煩師、煩弟子、煩梵行法。最後又誡弟子之不恭敬順行者,為於師行怨事;能恭敬順行者,為於師行慈事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釋迦族中的迦維羅衛國,住在於尼拘類園。
那個時候,世尊過於其夜,至於翌日的平旦時,乃著衣持鉢,進入於迦維羅衛城內,去行乞食。食事都完畢後,就往詣迦羅差摩釋精舍(釋迦族的加羅差摩所建的精舍)。那時,迦羅差摩釋精舍裡,敷有很多的床座,眾多的比丘,都住止在其中。那個時候,世尊從加羅差摩釋精舍出來,而往詣於加羅釋精舍。當時,尊者阿難和眾多的比丘在於加羅釋精舍中,集作衣業(集在一起,正在縫補法衣)。尊者阿難遙見佛陀之來到,看見後,就出去迎接,而取佛的衣鉢,還回去敷床座,以及去汲洗足的水。佛陀洗足後,就在於迦羅釋精舍,坐在於阿難尊者為佛所敷之座,佛陀告訴他說:「阿難!加羅差摩釋精舍裡,敷有眾多的床座,有眾多的比丘住止在於其中。」尊者阿難白佛說:「唯然!世尊!加羅差摩釋精舍,敷有眾多的床座,有眾多的比丘住止在於其中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們現在正在作衣業。」
這時,世尊又告訴阿難說:「當一位比丘,就不可以欲嘩說,不可以樂於嘩說,不可以合會嘩說,不可以欲於眾,不可以樂於眾,不可以合會於眾,也不可以不欲離於眾,不可以不樂於獨住遠離之處。如有比丘,欲於嘩說,樂於嘩說,合會而嘩說,而欲於眾、樂於眾,合會於眾,不欲於離眾,不樂於獨住遠離之處的話,則所謂有樂、聖樂、無欲之樂、離樂、息樂、正覺之樂、無食之樂、非生死之樂等事,如果說他能得如是之樂,說其容易不難得的話,終究不會有如是之事的。阿難!如有比丘不欲嘩說,不樂於嘩說,不合會於嘩說,不欲於眾,不樂於眾,不合會於眾,而欲離於眾,常樂於獨住遠離之處的話,即所謂有樂、聖樂、無欲之樂、離樂、息樂、正覺之樂、無食之樂、非生死之樂,如說他得如是之樂,說他容易而不難得的話,那是有這道理的。
2024年2月19日 星期一
阿含經-700
阿難!比丘如果欲多行空的話,則那位比丘就莫念村想(不可以懷念村裡於心內),莫念人想(不可以懷念人於心內),應當要數念(常念)一無事之想(空無一物,如在閑林中的無雜事之念頭)。他像如是的知道,而空於村莊之想,空於人之想。然而有不空的,那就是唯一無事之想。如有疲勞(悲歎、憂患),由於村之想之故,然而我乃沒有此事(如由於村想而有任何的悲傷憂患,現在我並沒有那些)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人之想之故,然而我也沒有此事的了(如由於人想,有任何的悲傷憂患,而現在我已沒有那些事)。我乃唯有疲勞,由於一無事之想之故(心念於閒靜空寂)。如在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;如在其中為有餘的話,他則見為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其次,阿難!一位比丘,如果欲行空的話,則那位比丘就應莫念人之想(心中不可懷著關於人的念頭),也莫念無事之想(心中不可懷著閑林寂靜的念頭),應當要數念(常念)一地之想(心中懷著關於地的念頭)。那位比丘如果看見此地有高有下,有蛇之聚,有棘刺之叢,有沙有石,有山嶮,有深河的話,就不可念於彼(這些濁世所有的現象,都不可以放在於心內)。如果看見此地為平正,有如手掌那樣,觀望處為好的話,就應當要數念(常念)於它。阿難!有如牛皮,用百釘而把它張開,極為張托安置後,就沒有皺,沒有縮紋那樣。如看見此地有了高下,有了蛇之聚,有了棘刺之叢,有了沙,有了石,有了山嶮,有了深河的話,就不可以去念它。如看見此地為平正如掌,觀望處好的話,就應當要數念(常念)於它。他如是而知,而空於人之想,空於無事之想,然而有不空,唯一為地想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人之想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事之想之故,我也沒有那些事。唯有疲勞,乃由於一地之想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;如其中為有餘的話,他則見為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其次,阿難!一位比丘,如欲多行空的話,那位比丘就莫念於無事之想,莫念於地之想,應當要數念一無量空處之想。他如是而知,而空於無事之想,空於地之想,然而有不空,唯一為無量空處之想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事之想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地之想之故,我也沒有那些事。唯有疲勞,乃由於無量空處之想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;如其有餘的話,他就見為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其次,阿難!一位比丘如果欲多行空的話,那位比丘就莫念於地之想,莫念於無量空處之想,應當數念一無量識處之想。那如是而知,而空於地之想,空於無量空處之想,然而有不空,唯一為無量識處之想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地之想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量空處之想之故,我也沒有那些事。唯有疲勞,乃由於一無量識處之想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;如其為有餘的話,他則見為是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其次,阿難!一位比丘如欲多行空的話,則那位比丘就莫念無量空處之想,莫念無量識處之想,當應數念一無所有處之想。他如是而知,而空於無量空處之想,空於無量識處之想,然而有不空,唯一為無所有處之想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量空處之想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量識處之想之故,我也沒有如是之事。唯有疲勞,乃由於一無所有處之想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;如其為有餘的話,他就見為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其次,阿難!一位比丘如欲多行空的話,則那位比丘就莫念無量識處之想,也莫念無所有處之想,當應數念一無想心之定(非想非非想處定)。他如是而知,而空於無量識處之想,而空於無所有處之想,然而有不空,唯一為無想心之定(非想非非想處定)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量識處之想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所有處之想之故,我也沒有那些之事。唯有疲勞,乃由於一無想心之定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,如其為有餘的話,他就見為是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2024年2月18日 星期日
阿含經-699
這叫做二十種的善品、二十種的不善品,叫做說四十大法品,轉於梵輪,那些沙門、梵志、天,以及魔、梵,和其餘世間的一切,都不能制而說為非者。如果有沙門、梵志,對於我所說的四十大法品,轉於梵輪,而沙門、梵志、天,及魔,和其餘的世間,沒有能制,而言非的話,他就對於如法而有十種的詰責(如不正知,而邪解的話,就會受十種的詰責)。那十種呢?如毀呰正見,而稱譽邪見,而如有如是邪見的沙門、梵志,假若去供養而稱譽他。如果有沙門、梵志者,對於我所說的四十大法品轉於法輪,為沙門、梵志、天,以及魔、梵,和其餘的世間,沒有能制,而言非的話,他就對於如法,而叫做第一詰責。
如毀呰正見,乃至毀呰正智,而稱譽邪智,如有這種邪智的沙門、梵志,而如供養他,而稱譽他。如有沙門、梵志,對於我所說的四十大法品,轉於梵輪,為沙門、梵志、天,以及魔、梵,和其餘世間,沒有能制,而言非的話,則他對於如法,就叫做第十詰責(第二詰責,乃至第九詰責都包括在乃至裡面)。如有沙門、梵志,對於我所說的四十大法品轉於梵輪,而沙門、梵志、天,以及魔、梵,和其餘的世間,沒有能制,而言非的話,就叫做對於如法,而有十詰責。如果更有其餘的沙門、梵志,蹲踞而說蹲踞,無所有而說無所有,說無因,說無作,說無業,所謂彼彼(各各)所作的善惡施設,都斷絕、破壞於彼此。我所說的四十大法品轉於梵輪,而為沙門、梵志、天,以及魔、梵,和其餘世間,沒有能制而言非者,他也有詰責、愁憂、恐怖。」(都會受詰責,而有愁憂、恐怖)。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
一九○、小空經第九(第五後誦)
大意:本經敘述空之行。如欲多行空的話,(1)莫念村想,莫念入想,當數念一無事想。(2)莫念人想,莫念無事想,當數念一地想(不念地之高下,但見地乎正如掌)。(3)當數念一無量空處想。(4)當數念一無量識處想。(5)當數念一無所有處想。(6)當數念一無想心定。依次莫念而空,至於舍無想心定,以現法解脫,僅存肉身。所謂行真實、空、不顛倒,漏盡而得無為心解脫的話,就為之三世諸佛如來的勝跡。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東園鹿子母堂。
那時,尊者阿難,就在於晡時(夕時),從燕坐而起,往詣於佛所,到後稽首佛足,然後退住在一邊,他白佛而說:「世尊您有一個時候遊行在於釋中(釋迦族中)之城。城名叫做釋都邑(那竭羅迦,釋迦族的城市)。我在於那個時候,從世尊您聽說過如是之義:『阿難!我乃多行空(我乃多住於空性而住)。』那時世尊所說的,我是否善知、善受,而善持了嗎?」
那時,世尊回答他說:「阿難!那些我所說的,你實在是善知、善受、善持的了。為甚麼我會這麼說呢?因為我從那時,及至於現在,都多行空。阿難!好像此鹿子母堂裡為空,而沒有象、馬、牛、羊、財物、谷米、奴婢等人物那樣,然而卻有不空的,也就是說,唯有比丘眾。這就是,阿難!就是我要說的:如此裡面為無的,就以此之故,我見為是空,如此裡面有餘的話,我就見而為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(世上有的東西,如不在那個地方的話,就正確的知道沒有此物。世上有的東西,確實在那裡的話,就正確的知道為有此物,目的在於發揮空性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