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2年2月20日 星期日
2022年2月18日 星期五
阿含經-257
那時,烏鳥當面訶罵梵志後,便舍而去。我說此喻,有何義呢?如有比丘依在貧窮無事處,而受夏坐,倘若知道村邑裡,以及城郭中,多有智慧,而精進於梵行的人的話,就便避到他處而去。如果知道村邑裡,以及城郭中,並沒有智慧,沒有精進於梵行的人的話,就會來住於其中二月、三月,諸比丘看到後,問他而說:『賢者!你在何處夏坐呢?(結夏安居)』回答說:『諸位賢者!我今依於某貧無事處,而受夏坐,我不像那些諸愚癡之輩,作床成就後,具足了五事(懈怠、眠寐、心亂、根門不定、喜市而不在靜),而住於其中,中前中後,中後中前(午前、午後,午後、午前),其口都隨其味,味也隨其口,能求就求,能索就索。』(沒有厭足)。
這時,諸比丘們聽後,就作此念:這位賢者!難行而能行。為甚麼呢?因為這位賢者乃能依某貧無事處,而受夏坐(在貧窮,而又靜寂之處,結夏安居)。諸比丘們,便共同恭敬,禮事供養他。因此而得利於衣被、飲食、床褥、湯藥等諸生活之具。他得此利後,就染著觸猗(依),不見有災患。不能捨離,隨意而用,此比丘行此惡戒,成就此惡法,最在其邊,而生弊腐敗,非梵行而稱為梵行,非沙門而稱為是沙門,猶如梵志看見烏鳥後,問牠而說:『善來,烏鳥!你從何處來?欲到何處去?』回答說:『你這位強額癡狂的人!為甚麼問我:你從何處來?欲到何處去呢?』我說這位比丘也是如是。
因此,比丘們!不可行如那烏鳥,不可依非法以自活命。應當淨身行,淨口、意行,應住於無事中,著糞掃衣,常行乞食。應依次第而乞食,應少欲知足,樂住於遠離,而習精勤。應立正念、正智、正定、正慧,常當遠離非法,應當要如是而學!
那匹狌狌獸和這位梵志共論其事後,便舍而去。我說這譬喻,有何義呢?如有比丘,依村邑而遊行。比丘在於平旦之時,著衣持鉢,入村去乞食,而能善護其身,守攝諸根,立於正念。這位比丘從村邑乞食後,已飯食,在於中午後,收舉衣鉢,澡洗其手足,將尼師檀(坐具),著在於肩上,或者到了無事處(閒靜處),或者到了樹下,或者到了空屋之中,敷其尼師檀,在那裡結跏趺坐(打坐)。正身而正願,反念而不向(將心念向內,不外向去奔法),斷除貪伺(貪念),心無有諍,看見他人的財物,以及諸生活必需的物具,都不生起貪伺,不會欲使自己去得這些物(不欲令我得)。
這位比丘,對於貪伺,已淨除其心。像如是的,對於瞋恚、睡眠、掉悔等,也是如是。已斷疑而度惑,對於善法中,已沒有猶豫。他對於疑惑,已淨除其心,他已斷此五蓋(貪、瞋、眠、悔、疑),心穢、慧羸也已斷除,已離欲,離惡不善之法,而至於得達第四禪成就游止於其境界。他得如是的定心清淨,無穢無煩,柔軟善住,而得不動心,而趣向於漏盡智通作證(所謂漏盡通)。到此時,他便能知此苦如真(如實而知道一切都是苦的),知此苦之集,知此苦之滅,知此苦之滅之道如真(如實而知道四聖諦)。同時也知此為漏,知此為漏之集,知此為漏之滅,知此為漏之滅道如真(如實而知道漏-煩惱的四諦)。知道如是之知,如是之見後,則其欲漏心解脫,有漏心解脫,無明漏心解脫(欲、有、無明之三漏心解脫)。
解脫後,便知解脫,所謂了知: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(如實而知道已不受後有之身,也就是解脫生死輪迴)。猶如那位梵志見狌狌後,而問牠說:『善來,狌狌!你到底是從何處來的?欲往何處呢?』回答說:『我乃從一個園到了另一個園,從一個有觀的地方到了另外一個有觀的地方,從一個林,到了另外一個林。都是欲飲清泉之水,欲噉好果實而來的。我今欲去了,我並不怖畏於人。』我說這位比丘,也是如是。
2022年2月17日 星期四
阿含經-256
那只食吐鳥和這位梵志共論其事後,便舍而去。我說此喻,有何義呢?如有比丘依村邑而行那樣。那位比丘在於平旦,著衣持鉢,進入村去乞食,而不護持其身,不守攝諸根,不立正念。他入比丘尼之房舍去教化說法時,或依佛所說的,或依聲聞所說的。那位比丘尼則因此而入若干的信徒之家,去說好說歹,而受信施之物,持給比丘。
這位比丘,因此而得到利益的衣被、飲食、床褥、湯藥,以及諸生活之具。他得此利益後,就會染著而觸猗(依),不見有甚麼災患,不能捨離,而隨心所欲的去享用。這位比丘行此惡戒,成就此惡法,最在其邊,而生弊腐敗,不是梵行稱為是梵行。不是沙門稱為是沙門,
有如梵志看見食吐烏後,問之而說:『善來!食吐鳥!你從何處來?欲到何處去呢?』回答說:『梵志!你看見剛才那只鷲鳥去了嗎?我要食牠所吐出來的,我今欲去了,唯怖畏於人。』我說這位比丘也是如是。
因此,比丘們!不可行如食吐鳥那樣,不可依於非法去自活命。應當淨身行,淨口、意行,應住於無事中(閒靜處),應著糞掃衣,應常行乞食。應依次第乞食,少欲知足,樂住於遠離,而習精勤,應立正念、正智、正定、正慧,當常遠離非法,應學如是之法!
那時,那匹豺獸和這位梵志共論其事後,便舍而去。我說此喻,有甚麼義呢?如有比丘,依於貧的村邑而住那樣。這位比丘如知道村邑裡,以及城郭中。多有智慧而精進於梵行的人的話,就便會回避而去。如知道村邑,以及城郭中,並沒有智慧而精進於梵行的人的話,就會到裡面來住,或者九個月,或者十個月。
諸比丘們看見後,便問他而說:『賢者!你在甚麼地方遊行(安住)。』他就回答說:『諸位賢者!我乃依靠某處的貧村邑而遊行的。』諸比丘們聽後,便作此念:這位賢者乃難行而行。為甚麼呢?因為此賢者乃能依某貧窮的某村邑而遊行之故。
諸此丘們!就因此而大家都恭敬禮事供養他。因此而得利於衣被、飲食、床褥、湯藥,以及諸生活所需之具。這位比丘得此利後,便染著觸猗(依),不見甚麼災患,不能捨離,而隨心所欲去享用。這位比丘行此惡戎,成就此惡法,最在其邊,而生弊腐敗,不是梵行而稱為是梵行,不是沙門而稱為是沙門,有如梵志見豺獸後,問牠而說:『善來!豺獸!你從何處來?欲到何處去?』回答說:『梵志!我從深澗而至於另一深澗,從榛莽而至於另一榛莽,從僻靜處而至於僻靜處來。我現在欲食死象之肉,死馬、死牛、死人之肉,我今欲去,唯畏於人。』我說這位比丘,也是如是。
因此,比丘們!不可行如豺獸之行,不可依非法去自活命。應當淨身行,淨口、意行。要住於無事中,要穿糞掃衣。常行乞食,依次第去乞食。要少欲知足而樂住於遠離,而習精勤。應立正念、正智、正定、正慧,應常當遠離非法,應如是而學!
2022年2月16日 星期三
阿含經-255
那只究暮鳥和這位梵志共論其事後,便舍而去。我說此喻有甚麼含義呢?如有比丘依靠村邑而行那樣。這位比丘在平旦時,著衣持鉢,進入村內去乞食。然而卻不護持其身,不守攝諸根,不立正念。他入他家去教化說法時,或者依佛所說的,或者依聲聞所說的,因此而能得大利,如衣被、飲食、床褥、湯藥,以及諸生活所需之具是。他得此利後,都染著而觸猗(依),不見後來之有甚麼災患,不能捨離,而隨心所欲的去享用。
這位比丘行此惡戒,而成就此惡法,最在其邊(入在唯利是圖,不顧修持之惡法裡),而生弊腐敗:不是梵行而稱說為梵行,不是沙門而稱為是沙門,有如梵志看見究暮烏後,而問牠說:『善來!究暮鳥!你從何處來?欲到何處去呢?』回答說:『梵志!此池本來之時,都為清泉盈溢,饒藕而多華,魚龜也滿在池中,是我昔日所依之處,而今卻枯槁。梵志當知:我現在欲到別處去,欲依那死牛的聚處,去為我的棲處,或者依於死驢,或者依於死人的聚處,去為棲宿(鳥宿,棲止之處)。我現在欲去了,唯怖畏人類啊!』。
我說這位比丘也是如是,都依惡不善的穢汙之法,為當來之有(眾生)之本的煩熱的苦報,為生老病死之因。因此,比丘不應行如究暮鳥那樣,不應依非法去自活命。當淨你的身行,當淨口、意之行,要安住於無事中(靜寂處),應著糞掃衣,應常行乞食。要次第去乞食,少欲知足,樂住於遠離而習精勤,應立正念、正智、正定、正慧,常當遠離,應該要學如是!
那時,那只鷲鳥和這位梵志共論此事之後,便舍而去。我說此喻有何義呢?如有比丘依村邑而行那樣。這位比丘在於平旦,著衣持鉢,入村去乞食,不護持其身,不守攝諸根,不立正念。他入他家去教化說法時,或依佛所說的,或依聲聞所說的,因此而得利那些衣被、飲食、床褥、湯藥,以及諸生活之具。
他得這些利後,便染著觸猗(依),不見有甚麼災患,而不能捨離,而隨心所欲去享用。這位比丘行此惡戒,成就此惡法,最在其邊(陷入其裡面),而生弊腐敗,不是梵行而稱為是梵行,不是沙門而稱為是沙門。有如梵志見鷲鳥後,而問說:『善來,驚鳥!你從何處來?欲到何處去?』回答說:『梵志!我從大墓,又至於大墓,那殺害之處而來。我現在欲去食死象之肉,死鳥、死牛、死人之肉,我今欲去,唯畏於人。』我說這位比丘,也是如是。
因此,比丘們!不可行如鷲鳥那樣,不可依於非法以自活命。應當清淨身行,清淨口、意之行,應住於無事中(寂靜處)。應著糞掃衣,而常行乞食。應次第去乞食,少欲知足,樂住於遠離法,而習精勤。應立正念、正智、正定、正慧,常當遠離,應學如是!
2022年2月15日 星期二
阿含經-254
又有烏鳥之飛來,梵志看見後,問牠而說:『善來!烏鳥!你到底是從甚麼地方來的呢?又欲到甚麼地方去呢?』回答說:『梵志!你乃強額癡狂之人。你為甚麼問我而說:你到底從甚麼地方來,到底欲到甚麼地方去呢?』那時,烏鳥面向梵志(當面罵梵志幾聲)後,便捨棄而去,梵志則仍然坐在那樹下。
又有狌狌(猩猩)獸之來到,梵志看見後,問牠而說:『善來,狌狌獸!你到底是從甚麼地方來,又欲到甚麼地方去呢?』回答說:『梵志!我從一個園到達另一個園,從一個有觀的地方,到了另外一個有觀的地方,從一個林,而至於另一個林,都是欲飲清泉之水,食好的果實而來。我現在又要到另一個地方去了,並不怎麼怖畏人類。』那只狌狌獸和這位梵志共論這些話後。便捨棄而去。」
佛陀告訴諸比丘們說:「我說這些喻,乃欲使你們能夠瞭解個中的意義的,你們對於此說所含有的義理,應當要知道!那時的那只獺獸和這位梵志共論其事後,就捨棄而去一事,吾說的此喻,到底有甚麼意義呢?聽我道來吧!如有比丘依靠村邑而行之事那樣。該比丘在於平旦時著衣持鉢,入村內去乞食,而不護持其身,不守攝諸根,不立正念。然而他所說法,或依佛所說,或假聲聞所說,由於此而得利那些衣被、飲食、床褥、湯藥;以及諸生活所需之具。他得此利益後,就染著而觸猗(依),不見有甚麼災患之來臨,不能捨離這些得來的利益,而隨意所欲而用。
這位比丘既行惡戒(唯利是圖),成就惡法,最在於其邊際,而生弊腐敗。不是梵行而稱為是梵行,不是沙門而稱為是沙門,猶如梵志看見獺獸後,而問牠說:『善來!獺獸!你從何處來?欲到何處去?』回答說:『梵志!此池本時為一清泉盈溢,饒藕而多華,魚龜也充滿在池中,是我往昔所依之處,而現在已枯槁了。梵志當知!我欲捨棄它而到別處去。準備入於那大河去,我今欲去了,唯怖畏於人啊:』我說這類比丘也是如是。
因為入於惡不善的穢汙之法中,為當來之有(眾生)之本的煩熱的苦報,是地道的生老病死之因。因此,比丘們!不可行如獺獸那樣,不可依賴非法去自維持你的生命。當應清淨身行,清淨口行、意行,而住於無事中(閒靜處),應著糞掃衣,應常行乞食。應依次第乞食,而少欲知足,樂住於遠離而習精勤,立正念、正智、正定、正慧,要恒常的當習遠離之法,應學如是之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