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4月28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769

 

我當初覺證無上的正盡覺後,曾作如是之念:我應當要為誰首先講說此法好呢?我又作如是之念:往昔之時,有五比丘為我執勞,所.行饒益效勞於我。我在苦行之時,五比丘們都承事於我,我現在寧可為五比丘先說此法?我又作如是之念:往昔的五比丘現在住於何處呢?我就用清淨的天眼,出過於人之眼,去看見五比丘現在乃住在於波羅捺,為仙人住處的鹿野園中(有好多賢者仙人在此修過苦行,故名!)我就隨意而住於覺樹下,攝衣持鉢,往詣波羅捺,迦尸的都邑。那個時候,有一位異學,名叫優陀(優波迦),遙見我之來到,就對我說:『賢者瞿曇!你的諸根清淨,形色極妙,面光照耀。賢者瞿曇!你的師甫是誰?你跟從甚麼人學道?為信誰的法呢?』我在於那個時候,就為優陀說偈回答他說:

我最上最勝 不著一切法 諸愛盡解脫 自覺誰稱師

(我乃為最上最勝的覺者,已不執著於一切法。諸愛欲都悉盡而解脫。我乃自己覺證的,還有甚麼人能為我之師呢?〔無師自悟〕。)

無等無有勝 自覺無上覺 如來天人師 普知成就力

(已經沒有人能和我平等,沒有人能勝過我了。我乃自己覺悟無上的正覺的。我乃為如來,為天人師,具有了普知,而成就之力!)

優陀又問我說:『賢者瞿曇!你自稱優勝於一切嗎?』我就再用偈回答他說:

勝者如是有 謂得諸漏盡 我害諸惡法 優陀故我勝

(優勝一切的人,有了如是之事:所謂得證諸漏已盡〔已沒有煩惱〕。我已毀害〔消滅〕諸惡法。優陀!因此之故,我乃勝過於一切。)

優陀又問我說:『賢者瞿曇!您欲往何處呢?』我於那時,也用偈回答他而說:

我至波羅捺 擊妙甘露鼓 轉無上法輪 世所未曾轉

(我將往詣波羅捺〔仙人住處鹿野苑〕。將在那個地方為五比丘打擊微妙的甘露法之鼓,而大轉無上的法輪,為世間所未曾轉過的法輪。)

優陀聽後對我說:『賢者瞿曇!或者有可能是這樣。』說如是之語後,他就徑由邪道(曲道),便即還去,我就自往至於仙人住處鹿野園中。這時,五比丘遙見我之來到,就各各相約敕而立制說:『諸位賢者!當知沙門瞿量之來到。此人已變為多欲多求,都食妙飲食,好的粳糧之飯,以及麨酥蜜,以麻油塗其體,現在又向這邊來。你們只管坐著,千萬不可起來迎接他,也不可以向他作禮,只豫留一座,但是也不可以請他就坐。如果到來後,就對他說:卿!欲坐的話,就自己隨便所欲吧。』我於那時,到達五比丘之處,這時,五比丘對於我,乃不堪於我的極妙的威德,就從他們的座位站起,有的持我的衣鉢,有的為我敷床座,有的為我去取水,有的欲來洗我的腳。我曾作如是之念:這些愚癡的人!為甚麼沒有牢固之心,自己既立制度,還要違背其本誓呢?我知道他們的心情後,就坐在五比丘為我所敷之座上。

這時,五比丘仍然呼我的姓字,以及以卿(朋友、尊者,限於平輩或以下的尊稱)來稱我。我就對他們說:『五比丘!我已成為如來、無所著、正盡覺,你們不可稱我本來的姓字,也不可以用卿來稱我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求無病無上安隱的涅槃,而得無病無上安隱的涅槃。我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無上安隱的涅槃,而得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無上安隱的涅槃。我已生正知正見決定有道品法(解脫無疑)。我的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了(如實而知真理)。』他們就對我說:『卿瞿曇!你本來如是而行,如是的道跡,如是的苦行,尚且不能得到人上之法之差降聖知聖見(超人之法的殊勝的最聖智見),更何況你現在已變為多欲多求,好食妙的飲食,好的粳糧飯,以及麨酥蜜,也以麻油塗在於體上呢?』我又對他們說:『五比丘!你們本來之時,曾經看見過我有如是的諸根清淨,光明照耀過嗎?』這時,五比丘又回答我說:『我們本來並不看見過卿這樣的諸根清淨,這樣的光明照耀。卿瞿曇!.現在你的諸根清淨,形色極妙,面光照耀啊!』

2024年4月27日 星期六

阿含經-768

 

我又作如是之念:此法雖好,但還不是真正趣智之法,不是趣於覺,不是趣於涅槃。我現在寧可捨棄此法,更求無病無上安隱的涅槃,更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,無上的安隱涅槃。我就這樣的捨棄此法,便去求無病無上的安隱涅槃。我欲再去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安隱的涅槃之事已決定後,就往詣鬱陀羅羅摩子(鬱頭藍弗,仙人,佛出家後,曾學其法)之處。到後,問他說:『鬱陀羅!我欲在於你法當中學習,是否可以嗎?』鬱陀羅羅摩子回答我說:『賢者!我無不可,你欲學習便可以學習。』我又問說:『鬱陀羅!你的父親羅摩(鬱陀羅為羅摩之子),自知自覺自作證甚麼法呢?』鬱陀羅羅摩子回答我說:『賢者!為度過一切無所有處,而得非有想非無想處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賢者!我父羅摩,乃自知自覺自作證,就是指此法。』

我又作如是之念:不但羅摩獨有此信,我也是有此信:不但是羅摩獨有此精進,我也是有此精進;不但是羅摩獨有此慧,我也是有此慧。羅摩自知自覺自作證此法,我為甚麼緣故,不得自知自覺自作證此法呢?我為了欲證此法之故,便獨住在於遠離之處,獨住在於空安靜之處,心無放逸,精勤的修行。我獨住在於遠離、空安靜之處,心無放逸,精勤的修行後,不久之間,就得證其法。證其法之後,又往鬱陀羅羅摩子之處,去問他而說:『鬱陀羅!你父羅摩,對於此法自知自覺自作證,所謂度脫一切無所有處,而得非有想非無想處成就而游止於其中嗎?』鬱陀羅羅摩子回答我而說:『賢者!我父羅摩,對於此法,乃自知自覺自作證,所謂度過一切無所有處,而得非有想非無想處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』鬱陀羅又對我說:『如我父羅摩對於此法作證那樣,你也是一樣的。如你對於此法作證那樣,我父也是同樣的。賢者!你可以來共領此大眾。』如鬱陀羅羅摩子同於師處那樣,我也如師那樣,乃為最上的恭敬、最上的供養、最上的歡喜。

我又作如是之念:此法雖妙,但是並不是趣於智,不是趣於覺,不是趣於涅槃。我現在寧可舍此法,更求無病無上安隱的涅槃,更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安隱的涅槃。我就這樣的捨棄此法,欲求無病無上安隱的涅槃。我欲更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安隱的涅槃之心已決定後,就到了象頂山(尼連河旁,為象頸山)的南方的鬱鞞羅梵志之村,林名叫做斯那。這裡乃一令人可愛樂,山林很鬱茂,尼連禪河的清流乃盈滿於岸邊。我看見其處後,便作如是之念:此地乃令人極為可愛樂,山林很鬱茂,尼連禪河的清流乃盈滿於岸邊,如果族姓子欲有學修的話,可以在於其中去修學,我也應當要學習,我現在寧可在於此中學習。就這樣的執持草,而往詣於覺樹(菩提樹)。到後,就布下草,在其上面敷尼師檀(坐具),而結跏趺而坐。我曾發願:如不正覺,就必定不解坐(不起坐),必定至得漏盡為止。我就這樣的坐下而不解坐,至得漏盡。我求無病無上的安隱涅槃,便得無病無上安隱的涅槃。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無上的安隱涅槃,便得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安隱的涅槃。我乃生正知正見,定道品法(我的道品法,也就是解脫,必定無誤)。我的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(已解脫生死,已如實而知見真理)。

我當初覺證無上的正盡覺後,便作如是之念:我首先應當為誰講說此法好呢?我又作如是之念:我現在寧可為阿羅羅伽羅摩仙人先說此法?那個時候,有天神住在於虛空中,對我而說:『大仙人!當知!阿羅羅伽羅摩,其壽命終了到今天,已經七日了。』我也自知阿羅羅伽羅摩,其命終以來,已經七天。我又作此念:阿羅羅伽羅摩,其人已長衰而不能聞此法,如果聽聞此法的話,就能速知法次法(法的次第)。我當初覺此無上的正盡覺後,又作如是之念:我應當要為誰先說此法好呢?我現在寧可為鬱陀羅羅摩子,先說此法?天神又住虛空,而對我說:『大仙人!當知!鬱陀羅羅摩子,命終已來,已經二七日(十四天)了。』我也自知鬱陀羅羅摩子之命終已來,已經二七日了。』我就又作如是之念:鬱陀羅羅摩子,其人已長衰,已不能聽到此法,如果聽到此法的話,就能速知法次法!

2024-04-28 pm2:00--3.30阿含經導讀

 







2024年4月26日 星期五

2024-04-27 pm2:00--3.30阿含經導讀

 







阿含經-767

 

世尊感歎而說:「善哉!善哉!比丘集坐時,應當要行二種事。第一就是說法,第二叫做默然。為甚麼呢?我也要為你們說法,你們要諦聽!要注意的聽!聽後要善思念其義。」這時,諸比丘向佛說:「唯然!當受教而聽。」

佛陀說:「有二種求,第一叫做聖求,第二為之非聖求。甚麼叫做非聖求呢?有一種實病法,而卻仍會去求病法,實在為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,而仍求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,實在為穢汙法,而仍求穢汙法。甚麼叫做實病法,仍求病法呢?甚麼為病法呢?兒子、兄弟就是病法。象馬、牛羊、奴婢、錢財、珍寶、米穀就是病害之法。眾生都在於其中觸染貪著,都為之憍傲而受入,並不見其有甚麼災患,不見其應如何出要,而去取用這些。甚麼叫做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、穢汙之法呢?兒子、兄弟就是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、穢汙之法。象馬、牛羊、奴婢、錢財、珍寶、米穀就是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、穢汙之法、有害之法。眾生都在於其中染觸貪著,憍傲而受入,並不見其有甚麼災患,不見其出要,而取用這些。那些人欲求沒有病,欲求無上的安隱涅槃,而想得無病,想得無上的安隱涅槃,終究不會有如此之事。欲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的安隱涅槃,而想得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的安隱涅槃,終究不會有如此之事。這叫做非聖求。

甚麼叫做聖求呢?有一種人,曾作如是之念:我自己實在為病法,而無辜的求病法。我自己實在就是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、穢汙法,而無辜的求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、穢汙法。我現在寧可去求無病的無上之安隱涅槃,去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之法的無上安隱的涅槃。那個人便這樣的去求無病無上的安隱涅槃,而得無病無上的安隱涅槃,是必定會有之事。那個人去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的安隱涅槃,而得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安隱的涅槃,是必定會有之事。

我本來還未覺證無上的正盡覺之時,也曾經作如是之念:我自己實在為有病之法,而無辜的去求病法。我自己實在為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、穢汙法,而無辜的去求老法、死法、愁憂戚法、穢汙之法。我現在寧可去求無病的無上之安隱涅槃,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安隱的涅槃?我在那個時候為一年少的童子,為清淨而頭長青發(黑髮),為盛年之期,年齡為二十九。那個時候有極多的樂戲,都莊飾而遊行。我在於那個時候,雖知父母在啼哭,諸親戚都不樂之下,我乃剃除鬚髮,著袈裟衣,由於至信而舍家,而為無家累的出家去學道。我出家後,乃護此身命為清淨,護此口與意命為清淨。我成就此戒身後,欲求無病無上的安隱涅槃,欲求無老、無死、無愁憂戚、無穢汙的無上安隱的涅槃之故,就更往阿羅羅伽羅摩(仙人,佛出家後,曾學其法)之處。我問他說:『阿羅羅!我欲在於你所修之法當中學習其梵行,是否可以嗎?』阿羅羅回答我說:『賢者!我並沒不可,你欲行便行吧!』我又問說:『阿羅羅!為甚麼您的此法為自知自覺自作證呢?』阿羅羅回答我說:「賢者!我乃度脫一切識處,而得無所有處成就游止於其中,因此之故,我之法乃自知自覺自作證。」

我又作如是之念:不但是阿羅羅仙人獨有此信,我也有此信:不但阿羅羅獨有此精進,我也是有此精進;不但阿羅羅獨有此慧,我也有此慧。阿羅羅對於此法乃自知自覺自作證,我也欲證此法之故,便獨住在於遠離之處,在於空安靜之處,心無放逸,精勤的修行。我獨住在於遠離處,在於空安靜之處,心無放逸,而精勤的修行後,不久便得證悟其法。證其法之後,又詣阿羅羅伽羅摩之處,問他而說:『阿羅羅!此法乃自知自覺自作證,謂度過一切無量識處,而得無所有處成就游止於其中嗎?』阿羅羅伽羅摩回答我說:『賢者!我的此法,乃自知自覺自作證,謂度過無量識處,而得無所有處成就游止於其中的。』阿羅羅伽羅摩又對我說:『賢者!這叫做如我的此法作證那樣,你也是同樣的。如你對於此法作證那樣,我也是一樣的。賢者!你可以來共領此大眾。』這就是在於阿羅羅伽羅摩師之處,我乃和他同等,為受最上的恭敬,最上的供養,最上的歡喜。

2024年4月25日 星期四

阿含經-766

 

那些諸沙門、梵志們,都用濡軟柔和之語,而對我說:『唯然!賢者晡利多!你乃離俗、斷俗,舍諸俗事的人。』世尊!我在於那個時候,不知他們實沒有智慧,而安著在於智處,實在是沒有智祠,又沒有智食,實為無智,而奉事如有智慧的人。世尊!我從今天起,在諸比丘眾,以及世尊的弟子中,知道此實有智,都安著在於智慧之處,實在為有智祠,又有智食,實有智而可以奉事的智慧之人。世尊!我現在一再的自歸依於佛與法,以及比丘眾,唯願世尊受我為優婆塞!從今日起,終身自歸依,乃至命盡。世尊!我本來所信而敬重的外道沙門、梵志,都從今日起已斷。世尊!我現在三次自歸依佛與法,以及比丘眾,唯願世尊受我為優婆塞!從今日起,終身自歸依,乃至命盡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晡利多居士,以及諸比丘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五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六

四、羅摩經第三(第五後誦)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為諸比丘說聖求、非聖求之法。並自述自二十九歲出家以來,至於成道後,度五比丘等事。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東園鹿子母堂。

那時,世尊就在於晡時,從燕坐起,由堂上下來,而告訴尊者阿難說:「我現在和你一同到阿夷羅婆提河(跋提河,譯為無勝,五大河之一。中印度拘尸那揭羅國之河名,佛陀在河的西岸入滅的)去沐浴。」尊者阿難白佛說:「唯然!」

尊者阿難乃先執持戶鑰,遍詣於諸屋而彷徉(徘徊),看見諸比丘時,便作如是之語而說:「諸位賢者!可共詣梵志羅摩之家。」諸位比丘聽後,便共往詣梵志羅摩之家。世尊就帶尊者阿難前往阿夷羅婆提河,到後,脫衣,而將衣放在於岸上,便進入水中去沐浴。沐浴後,由水中還出,拭幹其身體後,將衣穿上。

那時,尊者阿難立在於世尊的身後,執扇而扇佛。於是:阿難乃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世尊!梵志羅摩之家,乃整頓的極為嚴好,非常的令人可愛樂,唯願世尊,由於慈愍之故,往至於梵志羅摩之家!」世尊為了尊者阿難之請願,就默然而接受。於是,世尊就率尊者阿難前往梵志羅摩之家。

那時,梵志羅摩之家,有眾多的比丘,集坐而說法,佛陀住在於門外,在等待諸比丘們之說法之完畢。眾多的比丘不久即說法完畢後,都默然的住在那裡。世尊知道後,乃聲欬而敲門,諸比丘們聽到後,就去開門,世尊便進入梵志羅摩之家,在於比丘眾之前敷座而坐。世尊問他們說:「諸比丘們!你們剛才是在說甚麼法?為甚麼事的緣故,集坐在於這裡呢?」諸比丘回答說:「世尊!剛才說法,都為了此法之事,而集坐在這裡的。」

2024-04--25 瑜珈教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