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3月24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734

 王童子耆婆先那離去後不久,於是,沙彌阿夷那和提就往詣佛所,到後稽首禮拜,然後退坐在一邊。就將和王童子耆婆先那所共論之事,都盡向佛陀說。世尊聽後,告訴沙彌說:「阿奇舍那!止!你不要說了,我知道其原委了。王童子耆婆先那,怎麼能得此道理呢?他乃行欲,而著於欲,都被欲愛所食,被愛所燒。如地(指真理境界),乃為斷欲、斷欲愛、斷欲煩熱,為無欲而知(凡是由於離欲所能知的)、無欲而見(由於離欲所能見的)、無欲而覺(由於離欲所能證得的),此境地(指一心境界)要叫王童子知者、見者(或了知,或實見而證得),終無是處(終究不會有此道理的)。為甚麼呢?阿奇舍那!因為王童子耆婆先那,乃常行欲之故(正在諸欲中享受諸欲,被諸欲所侵蝕,被諸欲所熱燒,熱心於追求諸欲的人,是不能如實而知見真理的。)

阿奇舍那!猶如有四種調御,所謂象調御、馬調御、牛調御、人調御是。就中,二種調御,不可以調御(未被調御),二種調御可以調御(已被調好)。阿奇舍那!你的意見如何呢?如此二調御不可以調御的,而受此未調、未調地(未被調御之階段狀況)、未調御的御事者,無有是處(未被調御教導的,未能達到調御的實質)。如此二調御可調御的,善於調御的,則受此調、未調地的、調御之御事的話,必定會有是處(已被調御教導過的,則能稱心如意的達到調御的實質)

像如是的,如此的道理,阿奇舍那啊!且止!(不要說了),那位王童子耆婆先那,怎麼能得此道理呢?他乃行欲而著欲,都被欲愛所食,被欲所燒。如地之斷欲、斷欲愛、斷欲煩熱,無欲而知、無欲而見、無欲而覺,則對於此地,那位王童子能知者、見者,終無是處(終究不會有此道理的。)為甚麼呢?阿奇舍那!因為王童子耆婆先那,乃常行欲之故。

阿奇舍那!猶如離開村裡不遠之處,有大石山,無缺而無穿,實而不虛,堅固而不動,都合而為一。或者有二人,正欲見此大石山。其中一人,速疾上山,第二個人,則依住在於山下。已到石山之上的人,看到石山之邊,有個很好的平地,有園觀、林木、清泉、華池、長流、河水等美麗的事物。已到石山上的人看見後,對於山下的人說:『你看見山邊有好的平地、園觀、林木、清泉、華池、長流、河水嗎?』山下的人回答說:『如我看見此山,在那山邊有好的平地、園觀、林木、清泉、華池、長流、河水等事,終無是處(沒有這道理的。)』於是,在石山上的人,就快疾的下來,就捉執那位山下的人,趕快的把他帶上,在於石山上,既到山上,就問他而說:『你看見山邊有好的平地、園觀、林木、清泉、華池、長流、河水嗎?』那個人回答說:『現在始看見的。』又問那個人說:『你本來說,看見者,終無是處,現在又說看見,到底是為甚麼呢?』那個人回答說:『我本來被大石山所障礙之故,看不見耳。』像如是的,阿奇舍那!止!那位王童子耆婆先那,怎麼能得到呢?他乃常行欲,而著於欲,都被欲愛所食,被欲所燒。如此境地之斷欲、斷欲愛、斯欲煩熱,而為無欲而知,無欲而見,無欲而覺,對於此地(境界),那位王童子能知者、見者,終無是處(終究不會如實而知見)。

阿奇舍那!往昔之時,剎利頂生王,擁有捕象師,王就告訴他說:『你這位捕象師!去為我捕取野象來,捕得後就告訴我。』這時,捕象師受王的教言後,就乘王象,前往野林中。那位捕象師在野林中看見大野象,看見後,就把牠捉執,而繫著在於王象之項。那時王象就率帶野象,出在於露地,那位捕象師即還詣剎利頂生王之所,白大王說:「天王!我已捕得野象,現在繫在於露地,可隨天王之意。」剎利頂生王聽後,告訴他說:『善調御師!你現在可速調御這匹野象,要把牠降伏,使牠成為善調之象,善調之後,就還來告訴我。』於是,善調象師受王之教言後,就持極大之杖,著在右肩上,前往野象之處,以杖著在地上,繫野象之頸,制伏牠的喜樂於野外之念,除棄其在野外的欲念,止其在野外的疲勞,使牠喜樂於村邑,習愛人間,善調象師就先與其飲食

阿含經-733

 

優婆離!你應當要學隨所作業,就說此業,應與面前之律的話,就與之以面前之律,應與之以憶律的話,就與之以憶律,應該與之以不癡律的話,就與之以不癡律,應該與之以自髮露律的話,就與之以自髮露之律,應該與之以君律的話,就應與之以君律,應該要以責數的話,就用責數,應該要下置的話,就以下置,應該要舉的話,就以舉,應該要擯的話,就以擯,應該要憶律的話,即以憶律,應該要從根本治的話,就從根本治,應該要驅出的話,就以驅出,應該要行不慢的話,就以行不慢,應該要以治的話,就應以治的。優婆離!你應該要如是而學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尊者優婆離,以及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     行!  

一九八、調御地經第七(第五後誦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沙彌阿夷那和提,應王子耆婆先那之請,而說比丘對於正法與律當中,行不放逸精勤的話,實可得一心。王子卻以為說無是處,就不辭而去。沙彌乃稟告佛陀,佛陀說他乃為欲所縛,而不見其義。就以山下不見園林之喻,去作為善喻。並以調野象之喻,以譬喻如來之以四念處調御眾生,乃至得四禪,而堪忍一切苦痛。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王舍城,住在於竹林迦蘭陀園。

那時,沙彌阿夷那和提,也遊行至於王舍城,就在於無事處,而住在於禪屋中。那個時候,國王的童子,名叫耆婆先那(王子名),在於中午後,彷徉而至於沙彌阿夷那和提所住之處。就共相問訊,然後退坐在一邊。王子說:「賢者阿奇舍那(阿夷那和提)!我欲有所問,是否允許我之問嗎?」沙彌阿夷那和提告訴他說:「賢王童子!你欲問便問好了,我聽後,當會思其義,回答與你的。」

王童子問而說:「阿奇舍那!一位比丘,在於此法與律當中,如果不放逸,而行精勤的話,是否實在會得一心嗎?」(心之一境性)。沙彌回答說:「賢王童子!一位比丘,如果在於此法與律當中,不放逸,而行精勤的話,實在會得一心的。」

王童子又問說:「賢者阿奇舍那!你當隨你所聞的,你當隨你所誦習的(就像你聽到的,就像你已學到的),盡向我說,如比丘在於此法與律當中,不放逸,而行精勤,而得一心之事。」

沙彌回答說:「賢王童子!我乃不堪任隨所聞之法,隨所誦習之法,都廣向你說,如比丘在於此法與律當中,不放逸,而行精勤,而得一心之事。賢王童子!如我隨所聞法,隨所誦習,都向於賢王童子你說,如比丘在於此法與律當中,不放逸,而行精勤的話,就能得一心之事,或者賢王童子,你也不會知道的,像如是的話,則我乃徒自煩勞而已。」

王童子對沙彌說:「賢者阿奇舍那!你未曾被他所伏,是以何意之故,而自退的呢?賢者阿奇舍那!你就如你隨所聞之法,隨所誦習之法(照你所聽到的,照你所學習過的),可向我說,如比丘在於此法與律當中,不放逸,而行精勤,而得一心(心一境性)。如我知道的話,就會贊為善,如我不知道的話,我便不再更問諸法了。」於是,沙彌阿夷那和提,就將其隨所聽到之法,隨所學習過之法,都向王童子耆婆先那說,如比丘在於此法與律當中不放逸,而行精勤,而得一心之事。

於是,王童子耆婆先那聽後而說:「賢者阿奇舍那!如比丘在於此法與律當中,不放逸,而行精勤,而得一心的事,終沒有是處(不會有這道理的)。」王童子說沒有是處後,就從其座站起,不辭而去。

 

2024年3月23日 星期六

阿含經-732

 

尊者優婆離又問說:「世尊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與之以憶律的,而與之以從根本治(本日治),應從根本治的,而與之以憶律,這是否為如法業、如律業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弗也!優婆離!」

尊者優霎離又問說:「世尊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從根本治的,而與之以驅出(別住),應與之以驅出的,而從根本治,這是否為之如法業、如律業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弗也!優婆離!」

尊者優婆離又問說:「世尊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給與驅出的,而行不慢(贖罪儀式),應該要行不慢的,而與之驅出,這是否為之如法業、如律業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弗也!優婆離!」

尊者優婆離又問說:「世尊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行不慢的,而與之以治(復歸),應與之以治的,而行不慢,這是否為如法業、如律業嗎?」

世尊回答說:「弗也!優婆離!優婆離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而作異業、說異業的話,就是不如法之業、不如律之業,大眾也有罪過的。優婆離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與面前律,而與之以憶律,應與憶律,而與之以面前律的話,就是不如法業、不如律業,大眾也有罪過。優婆離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與憶律,而與之以不癡律,應與不癡律,而與之以憶律的話,就是不如法業、不如律業,大眾也有罪過。優婆離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與之以不癡律,而與之以自髮露律,應該給與自髮露律,而與之以不癡律的話,這是不如法業,不如律業,大眾也有罪過。

優婆離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給與自髮露律,而與之以君律,應與之以君律,而與之以自髮露律的話,這是不如法業、不如律業,大眾也有罪過。優婆離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與之以君律,而與之以責數,應與之以責數,而與之以君律的話,就是不如法業、不如律業,大眾也有罪過。優婆離!如比丘眾共相和合,應給與責數,而與之以下置,應與之以下置,而與之以責數的話,這是不如法業、不如律業,大眾也有罪過。優婆離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給與下置,而與之以舉,應該與之以舉的,而與之以下置的話,這是不如法業、不如律業,大眾也有罪過。

優婆離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給與舉,而與之以擯,應該與之以擯,而與之以舉的話,就是不如法業、不如律業,大眾也有罪過。優婆離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給與以擯,而與之以憶律,應該與之以憶律,而與之以擯的話,這是不如法業、不如律業,大眾也有罪過。優婆離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給與憶律,而以從根本治,應以從根本治,而與之以憶律的話,就是不如法業,不如律業,大眾也有罪過。優婆離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從根本治,而與之以驅出,應該與之以驅出,而從根本治的話,就是不如法業、不如律業,大眾也有罪過。優婆離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給與驅出,而行不慢,應該要行不慢,而與之以驅出的話,就是不如法業,不如律業,大眾也有罪過。優婆離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要行不慢,而與之以治,應該與之以治,而行不慢的話,這是不如法業、不如律業,大罪也有罪過。

優婆離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隨所作業,即說此業的話,就是如法業、如律業,大眾也沒有罪過。優婆離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與之以面前律,即與之以面前律,應該與之以憶律,即與之以憶律,應該與不癡律,即與之以不癡律,應該與之以自髮露律,即與之以自髮露律,應該與之以君律,即與之以君律,應該與之以責數,即與之以責數,應給與下置的,就以下置,應給與舉的,就與之以舉,應以擯的,就以擯,應以憶律的,即用憶律,應從根本治的,就從根本治,應以驅出的,就以驅出,應行不慢的,就行不慢,應以治的,就以治的話,這就是如法業、如律業,大眾也沒有罪過。

2024-03-23pm2:00-3:30阿含經導讀

 









2024年3月21日 星期四

阿含經-731

 阿難!我剛才所說的所謂六種慰勞之法,就是由於此之故而說的。阿難!如果你們對於此六諍之本,能止斷絕滅,以及此七種止諍之法,則在大眾當中起鬥諍時,就以如棄糞掃止諍律而止,又行此六慰勞法的話,則,阿難!像如是的,你在於我去世之後,就能共同和合,歡喜不諍,同於一心,同於一教,合一水乳,快樂而遊行,如我在世時那樣!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尊者阿難,以及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  

一九七、優婆離經第六(第五後誦)

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佛陀與優婆離之問答七滅諍之法,及其它,有關於律法是否適當的問題。

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瞻波城,住在於恒伽池(蓮池)之岸。

那時,尊者優婆離,就在於晡時(申時,夕時),從其燕坐起來,往詣於佛所,到後,稽首佛足,然後退坐在一邊,他白佛而說:「世尊!如果比丘眾,共相和合,而作異業,而說異業的話,這是否為如法業、如律業嗎?(適合於法與律之作業嗎?)

世尊回答說:「弗也!優婆離!」尊者優婆離又問說:「世尊!如比丘眾,共相合和,應該給與面前律(現前毘尼)之時,而與之以憶律(憶念毘尼),應該給與憶律的人,而與之以面前律,像此法,是否為如法業、如律業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弗也!優婆離!」

尊者優婆離又問說:「世尊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給與憶律的,而與之以不癡律(不癡止諍律),應該與之以不癡律的,而與之以憶律,這是否為如法業、如律業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弗也!優婆離!」

尊者優婆離又問說:「世尊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給與不癡律的,而與之以自髮露律(自言治),應該與之以自髮露律的,而與之以不癡律,這是否為如法業、如律業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弗也!優婆離!」

尊者優婆離又問說:「世尊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與之以自髮露律的,而與之以君律(作多覓罪,君止諍律),應該給與君律的,而與之以自髮露律,這是否為如法業、如律業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弗也!優婆離!」

尊者優婆離又問說:「世尊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給與君律者,而與之以責數(呵責),應該與之以責數的,而與之以君律,這是否為之如法業、如律業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弗也!優婆離。」

尊者優婆離又問說:「世尊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給與責數的,而與之以下置(依止),應該給與下置的,而與之以責數,這是否為如法業、如律業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弗也!優婆離!」

尊者優婆離又問說:「世尊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該給與下置的,而與之以舉(舉罪),應給與舉的,而與之以下置,這是否為如法業、如律業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弗也!優婆離!」

尊者優婆離又問說:「世尊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給與舉,而與之以擯(擯出),應給與擯的,而與之以舉的話,這是否為之如法業、如律業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弗也!優婆離!」

尊者優婆離又問說:「世尊!如比丘眾,共相和合,應給與擯的,而與之以憶,應與之以憶的,而與之以擯,這是否為之如法業、如律業嗎?」世尊回答說:「弗也!優婆離!

2024-03--2瑜珈教學

 














2024年3月20日 星期三

阿含經-730

 

阿難!甚麼叫做應與輾轉止諍律?為甚麼欲斷此諍,而謂因於輾轉止諍律呢?阿難!如有二位比丘,在於其中間,起若干的不同的意之諍,所謂這是法,是非法,是律、非律,是犯、非犯,或輕、或重,可說、不可說,可護、不可護,有餘、無餘,可悔、不可悔等。阿難!如那位比丘在於猥處(卑陋之處,屏處),止此諍的話,則如在猥處而止的話,此諍就當說為止,如果在於猥處不止的話,則此諍可白於眾。如果在於大眾當中而止的話,則此諍當言為止。如果在於大眾當中不止的話,則,阿難!如在相近而住的話,則在於其中假如有比丘持經、持律、持母(阿毘曇,論母)的話,則這些比丘就共往於那個地方,說此諍事。如果在於道路當中而止的話,則此諍就言為止;如果在道路當中不止的話,則此諍當又向於大眾宣說。如果在於大眾當中而止的話,則此諍當言為止;如果在大眾當中不止的話,則阿難!如多伴助者,那些持經、持律、持母(論)者,阿難!那些比丘就應止此諍,就應以法、以律,如尊師之教訓那樣,在其面前使其歡喜。阿難!這叫做應與輾轉止諍律。像如是的欲斷此諍,就謂因於輾轉而止諍律(依於輾轉而求彼罪之息諍的律法。)

阿難!甚麼叫做應與如棄糞掃止諍律呢?為甚麼欲斷此諍,謂因於如棄糞掃止諍律呢?阿難!如有住處的諸比丘,大眾鬥訟憎嫉,相憎共諍時,阿難!那些比丘乃分立為二部。分立為二部後,如在於一部當中,有長老上尊者,或者有其次者,有宗主者,或者有其次的人的話,阿難!則這些比丘應對那些比丘說:『諸位賢者!且聽我們之無道無理,我們實在為惡不善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們當初對於此善說之法與律,都由於至信而舍家,而為沒有家庭牽累的出家而學道。然而卻生鬥訟憎嫉,相憎共諍。諸位賢者!由於此諍,我們乃犯戒的話,就請除棄我們的偷羅拓(重罪),就請除棄我們的家相應(在家的相繫屬)。我自為自己,也為那些諸位賢者之故,現在向諸位賢者至心髮露,自說顯示,不敢覆藏,要更新,而善於護持,嗣後不再作此諍業。』

阿難!如在此部當中,沒有一位比丘相應的話,則,阿難!這些比丘應往至於其第二部眾之處。到達後,稽首禮拜那些長老上尊的比丘之足,長跪叉手,仰白長老上尊比丘而說:『諸位尊賢!且聽我們之無道無理,我們實在為惡不善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們於此善說之法與律,乃由於至信而舍家,而為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學道,然而卻起鬥訟憎嫉,相憎共諍。諸位賢者!因此諍,我們已犯戒的話,就請除棄我們的偷羅拓(重罪),就請除棄我們的家相應(在家相繫屬)。我自為自己,也為那些諸位賢者之故,現在向長老上尊,至心髮露,自說顯示,不敢覆藏,要更善護持,嗣後不再作此諍業。』阿難!那些比丘應當對這些比丘說:『賢者!你自見你的犯戒嗎?』他們應該回答說:『實在自見所犯。』那些比丘就應當對此比丘而說:『應更善護持,不可再作此業!』第二部的大眾,也是如是。阿難!這叫做與如棄糞掃止諍律。像如是的斷此諍,謂因於如棄糞掃止諍律之故(依於如草覆地的止諍的律法。)」

佛陀又說:「阿難!我現在要為你說六慰勞之法(六種可念之法),你要諦聽:要注意的聽!聽後要善思念它。」尊者阿難白佛說:「唯然!當會受教而諦聽。」

佛陀說:「那六種呢?(1)要以慈身之業,而向於諸梵行。此法為之慰勞之法,是愛法、樂法。會使人敬愛,使人敬重,使人遵奉,使人恭敬,使人修習,使人攝受,而得沙門,得一心,得精進,得涅槃。(2)以慈口之業。(3)以慈意之業(向於諸梵行)(4)如法利如法而得,而自所得的飯食,至在於鉢中,像如是的利益,都分而佈施給諸梵行的人。此法就是慰勞之法,就是愛法、樂法,會令人敬愛,令人敬重,令人遵奉,令人恭敬,令人修習,令人攝受,而得沙門,得一心,得精進,得涅槃。(5)如果有戒,而不缺不穿,無穢無黑,有如大地之不隨於他人,為聖者之所稱譽,為具足而善於受持,像如是之戒,都分而佈施於諸梵行的人。此法就是慰勞之法,就是愛法、樂法,會使人敬愛,會使人敬重,令人遵奉,令人尊敬,令人修習,令人收攝,而得沙門,得一心,得精進,得涅槃。(6)如果有聖見出要,為明見而深達,而能正盡苦患的,則像如是之見,乃分而佈施給諸梵行的人。此法就是慰勞之法,就是愛法、樂法,會使人敬愛,使人敬重,使人遵奉,使人尊敬,令人修習,令人攝受,而得沙門,得一心,得精進,得涅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