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3月19日 星期二

阿含經-729


 

 

阿難!甚麼叫做應與憶止諍律?為甚麼斷此諍,而謂因於憶止諍律呢?阿難!如果有一人犯戒,而不記憶,諸比丘們看見後,便對他說:『你曾經犯戒而不自記憶,你應該從於大眾,去求於憶律,大眾當會共同給與賢者以憶律的。』阿難!如果那個地方,有大眾和合集會的話,那位比丘就應詣於那個地方,到後,偏袒著衣,脫屣而進入於大眾之處,稽首禮拜在於長老上尊比丘之雙足下,長跪叉手(合掌),仰白長老上尊比丘而說:『諸位賢尊!且聽我曾犯戒而不憶,我現在從於大眾,求於憶律,願眾和合,給與我以憶律。』阿難!為了那位比丘之故,眾共和集,應該給與其憶律,應以正法與律,如尊師之教訓那樣,在於面前,使其歡喜。阿難!這叫做應與憶止諍律。像如是的,要斷此諍,則所謂因於憶止諍律(要依憶念之滅諍法。)

阿難!甚麼叫做應與不癡止諍律?為甚麼要斷此諍,而謂因於不癡止諍律呢?阿難!如果有一人,由於狂發而心顛倒,他狂發而心顛倒後,就有很多的不淨行,而行非沙門之法,而不順於法行,而說違犯之法。他在於後來之時,還復而得本心,諸比丘們看見後,便對他說:「你曾經發狂,而心顛倒,狂發而心顛倒後,都多行不淨之行,都行非沙門之法,不順於法而行,而說違犯之法。賢者!你後來還得本心,賢者!你可從大眾去求不癡之律,大眾當會共同給與賢者以不癡之律的。」阿難!如那個地方有大眾和合而集會的話,那位比丘就應詣於那個地方,到後,偏袒著衣,脫屣而入於大眾之前,而稽首禮拜長老上尊的比丘們之足,長跪叉手,白長老上尊比丘而說:『諸位尊賢們!且聽我曾經狂發而心顛倒,狂發而心顛倒後,都多行不淨之行,都行非沙門之法,不順於法行,而說違犯之法。我在於後來之時,還得本心,我現在從大眾求不癡之律,願眾和合,給與我不癡之律。』阿難!為了那位比丘之故,眾共和集,就應給與不癡之律,要以正法,要以正律,如尊師之教訓那樣,在於面前使其歡喜。阿難!這叫做應與不癡止諍律。像如是的,欲斷此諍,而謂因於不癡止諍律的(依於不癡的毘尼-律法,而息止其罪)。

阿難!甚麼叫做應與自髮露止諍律?為甚麼欲斷此諍,而謂因於自髮露止諍律呢?阿難!如有一人犯戒,或者有語者(髮露表白出來),或不語者(隱藏而不髮露),或者有憶念者,或者不憶念者。阿難!如果那個地方,有眾和集會的話,那位比丘就應往詣,到後偏袒著衣,脫屣而入於大眾之前,稽首禮拜長老上尊的比丘之足,長跪叉手,仰白長老上尊比丘而說:『諸位尊賢!且聽我違犯某某戒,我現在要向長老上尊比丘們,至心髮露,自己宣說顯示出來,不敢有絲毫的覆藏,此後要更新而善於護持,絕不再於復作!』阿難!諸位比丘眾,當應問那位比丘而說:『賢者!你自見你的所犯嗎?』他應回答而說:『實在自見自己的所犯的。』大眾應當對他說:『你應更新的善於護持,不可再作如是之業!』阿難!這叫做應與自髮露止諍律。像如是的,欲斷此諍,就謂之因於自髮露而止諍之律(依於自言而治之律法)

阿難!甚麼叫做應與君止諍律?為甚麼欲斷此諍,而謂因於與君止諍律呢?阿難!如有一人,不知羞恥,不懺悔其見聞,都從他人之有疑者之惡欲。他犯戒後,稱為一處知,稱為一處見。稱一處知後,稱為一處見;稱一處見後,稱為一處知。在大眾當中,稱為一處知,在大眾當中,稱為一處見。稱一處知後,稱為一處見;稱一處見後,稱為一處知。阿難!為了那位比丘之故,眾共和集,應該與君律,說君乃行無道無理,君乃為惡而不善。為甚麼呢?因為君既犯戒後,而卻稱為一處知,稱為一處見。稱一處知後,而稱為一處見;稱一處見後,而稱為一處知。在大眾當中稱一處知,在大眾當中稱為一處見。稱一處知後,稱為一處見;稱一處見後,稱為一處知。阿難!這叫做應與君止諍律。像如是的,欲斷此諍,而謂因於與君止諍律(依於君律而滅諍之律法)。

2024年3月18日 星期一

阿含經-728

 

佛陀說:「阿難!或者有一人,為瞋惱的人,而為結纏。阿難!所謂有人瞋惱而結纏的話,他就不會敬師,不能見法,不會護戒。他不敬師,不見法,不護戒後,便會在於大眾當中,起如是之諍,因此鬥諍乃不益於多人,會給多人帶來苦惱,非義非饒益,非為安隱快樂,乃至給天人生極苦患。阿難!像如是的鬥諍,你在於內外見而不盡的話,就會為了斷此鬥諍之故,你就應當速求方便,學極精勤,正念正智,忍住而不可使其退回其心。阿難!

猶如有人,被火燒著其頭,燒及其衣,就會急求方便,會去救頭、救衣。像如是的鬥諍,你在於內外見而不盡的話,就為了斷此鬥諍之故,你就當會速求方便,學極精勤,正念正智,忍住而不可使其退回其心。阿難!像如是的鬥諍,你在於內外見而盡的話,你就應當重護其心,常無放逸。欲止此鬥諍之故,則對於如是的此諍,你就會斷其根本。阿難!猶如有人,被火燒著其頭,燒著其衣,就急求方便,而去救頭、救衣。像如是的鬥諍,你在於內外見盡的話,你就應當重護其心,常無放逸,都是欲止此諍鬥之故。像如是的,對於此諍,你就當斷其根本。像如是的不語(覆藏)、結、慳、嫉、諂、誑、無慚、無愧、惡欲、邪見、惡性、不可制(都為之諍之本)

阿難!如有一人,為惡欲、邪見、惡性,而不可制的話,則他就不會敬師,不見法、不護戒。他不敬師、不見法、不護戒之後,就會在於大眾當中起如是之諍,所謂此鬥諍,乃不益於多人,會給多人帶來苦惱,非義非饒益,非安隱快樂,乃至給天人生極苦患。阿難!像如是的鬥諍,你在於內外見,而不盡的話,則為了斷此諍之故,你就當應速求方便,學極精勤,正念而正智,忍住而莫使其退回。阿難!猶如有人被火燒著其頭,燒著其衣,就會急求方便,去救頭、救衣那樣。像如是的鬥諍,你在於內外見而不盡的話,就為了斷此諍鬥之故,你就應當速求方便,學極精勤,正念而正智,忍住而不可退回。阿難!像如是的鬥諍,你在於內外見盡的話,你就應當重護其心,常無放逸,欲止此諍之故。像如是的此諍鬥,你應斷其根本。阿難!猶如有人,被火燒著其頭,燒著其衣,就會急求方便,去救頭、救衣那樣。像如是的鬥諍,你在於內外見盡的話,你就應當重護其心,應常不放逸,欲止此諍之故。像如是的對於此諍,你就應斷其根本。

其次,阿難!有七種止諍(滅諍之法),第一就是應與面前止諍律(現前毘尼),第二就是應與憶止諍律(憶念毘尼),第三就是應與不癡止諍律(不癡毘尼),第四就是應與自髮露止諍律(自言治),第五就是應與君止諍律(居律),第六就是應與輾轉止諍律(求彼罪),第七就是應與如棄糞掃止諍律(如草覆地)。阿難!甚麼叫做應該與之以面前的止諍律?為甚麼要斷此諍,而須由於面前止諍律呢?阿難!如一人的話,就以一人而教訶,要護持他,就用正法與律,如尊師之教訓那樣,在於面前,使其歡喜,或者一人的話,而以二人,一人者,以多人,一人者,以眾人去教訶他,要護持他,就以正法與律,如尊師之教訓那樣,在於面前使其歡喜。二人者,則以二人而教訶,護持他而以正法與律,如尊師之教訓那樣,在於面前使其歡喜。二人者,以多人,二人者,以眾人,二人者,以一人而教訶,護持他以正法與律,如尊師之教訓那樣,在於面前使其歡喜。多人者以多人而教訶,護持以正法與律,如尊師之教訓那樣,在於面前,使其歡喜。多人者,以眾人、多人者,以一人,多人者,以二人而教訶,護持以正法與律,如尊師之教,在於面前,使其歡喜。眾人者,以眾人而教訶,護持以正法與律,如尊師之教訓那樣,在於面前,使其歡喜。眾人者,以一人而教訶,眾人者以二人而教訶,眾人者以多人而教訶,護持以正法與律,如尊師之教訓那樣,在於面前,使其歡喜。阿難!這叫做應該與之以面前止諍律(應與面前止諍律,現前滅諍之法)。像如是的斷除此諍,就是所謂的面前止諍律。

20240318原始點教學

 














2024年3月17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727

 

尊者阿難白佛說:「世尊!今天沙彌周那來詣我所,稽首我足,退坐在一邊後,我就問他而說:『賢者周那!你是從甚麼地方來的?在甚麼地方結夏安居的呢?』沙彌周那就回答我說:『尊者阿難!我乃從波和城而來的,是在波和城中結夏安居的。尊者阿難!那個波和城中有一位尼犍,名叫親子,在那裡命終,命終後不久,尼犍親子的諸弟子們,各各都破壞,都不共相和合。各人都說郡些破壞,不和合之事,都鬥訟相縛,相憎共諍,大家都說:我知此法,你乃不知道的。你到底知道甚麼法,像我所知道的呢?我為齊整,你乃不齊整。我為相應,你乃不相應。應該要說前,而卻說後,應該說後,卻說為前。我為勝,你乃不如(劣)。我問你之事,你乃不能回答,我已降伏你,當又更問。如你一動的話,我就會重新繫縛你。大家都更互憍傲,唯求勝說,沒有訶責者。尼犍親子的那些在家白衣的弟子,都厭患這些尼犍親子的諸弟子們。為甚麼呢?因為由於他們所說的為惡法、惡律之故,都不是出要之法,不是趣於正覺,也不是善逝之所說的。均為是崩壞不住,無所依怙的。他們所尊奉之師,也不是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。

世尊!我聽聞此事後,非常的恐怖驚懼,舉身毛竪(全身的毛,都倒竪起來),我想:千萬不可使諸比丘在於世尊離開世間後,在於大眾當中起如是之鬥諍之事才好。因為這些鬥諍,乃不益於多人,會增加多人之苦痛,而不是義,不是饒益之事,也不是安隱快樂,乃至會令天人生極苦患之事的。世尊!我看見一位比丘,坐在於世尊前,至心的敬重世尊,善護於善逝您。世尊!我看見此事後,便作如是之念:假如令這些比丘在於世尊離開世間後,在於大眾當中起如是之鬥諍的話,即這些鬥諍乃不益於多人,會帶給多人而有苦惱,非義非饒益,非安隱快樂,乃至使天人生極苦患的。」

於是,世尊問他而說:「阿難!你見那些等類的大眾當中,有諍鬥的人,所謂此鬥諍乃不益於多人,會給多人帶來有苦患,為非義非饒益,非安隱快樂,乃至使天人生極苦患呢?」尊者阿難回答說:「世尊!所謂有鬥諍,乃由於增上戒、增上心、增上觀,在於其大眾當中,生而生的話(一再的生此爭勝之心),則,世尊!就由於此鬥諍,而不益於多人,多人都會由於此而帶來了苦患,為非義非饒益,非安隱快樂,乃至給天人生極苦患的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阿難!此鬥諍乃為甚少的,所謂由於增上戒、增上心、增上觀之故。阿難!如有鬥諍,由於道,由於道跡,而在於大眾當中,生而又生的話,則,阿難!所謂此鬥諍乃不益於多人,多人會由此而帶來苦惱,為非義非饒益,非安隱快樂的。阿難!你見其中有二位比丘,各各都懷著不同之意念,而起鬥諍,所謂諍那些:是法、是非法,是律、是非律,是犯、是非犯,或輕、或重,可悔、不可悔,可護、不可護,有餘、無餘,起、不起等事時,阿難!你的意見如何呢?如對我的法聚,所謂四念處、四正斷、四如意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覺支、八支聖道(三十七道品),能自知、自覺、自作證嗎?阿難!尼犍親子實在並不是甚麼薩雲若(一切智者),而卻自稱為薩雲若(一切智者)。阿難!如果尼犍親子為一切知、一切見(如實而知見一切真理的人)的話,則他自會為其弟子們施設六諍本,所謂聽後,自會止息其諍的。」

於是,尊者阿難,乃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世尊!現在正是時候。善逝!現在正是時候。如世尊為諸比丘說六諍本的話,諸比丘們從世尊而聞此法後,當會善於受持的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阿難!你要諦聽!聽後要善思念其義!我當會為你詳其分別解說。」尊者阿難白佛說:「唯然!當會受教而聽。」

 

 

 

2024年3月16日 星期六

阿含經-726

 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二

 

一九六、周那經第五(第五後誦)

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周那沙彌告訴阿難尊者,有關於尼犍們之諍事。阿難將此事白佛,佛陀就為之說六諍本、七滅法,以及六慰勞之法。

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跋耆國,住在於舍彌村。

那時,沙彌周那,在於那個波和城之處,而受夏坐(結夏安居)。在那個波和城中,有一位尼犍,名叫親子(尼乾陀若提子,為若提族出身的尼乾外道。為耆那教的中興者,六師外道之一),在那個地方命終。他臨終後不久,這位尼犍親子的諸弟子們,都各各破壞,而不共相和合,都各說破壞之事,都說不和合事,大家都鬥訟相縛,相憎共諍而說:「我知道此法,你乃不知道的。你知甚麼法,如我所知的呢?我乃齊整,你為不齊整。我為相應,你乃不相應。應說前,而你卻說後,應說後,而卻說前。我為勝,你為不如(劣)。我問你的事,你都不能回答。我已降伏你,當又更問。如你一動的話,我就會重縛於你。」大家都更互憍傲,但求勝說,而無訶者。尼犍親子如有在家白衣的弟子的話,他們都厭患這些尼犍親子的諸弟子們。為甚麼呢?因為其所說的為惡法與惡律之故,並不是出要之法,不是趣於正覺,也不是善逝之所說的。是崩壞無住,無所依怙。其被所奉之師也不是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之故。

於是,沙彌周那受夏坐(結夏安居)完畢,經過此三個月後,就補治其衣,補衣完了時,則攝衣持鉢,往詣舍彌村,住在於舍彌村北之尸攝和林裡。沙彌周那這時曾經往詣尊者阿難之處,到後禮拜在其雙足下,然後退坐在一邊。尊者阿難問他說:「賢者周那!你是從甚麼地方來的?是在甚麼地方夏坐的呢?」

沙彌周那回答說:「尊者阿難!我乃從波和城而來,是在波和城中結夏安居的。尊者阿難!那個波和城中有一位尼犍,名叫親子,在那個地方命終。命終後不久,尼犍親子的諸弟子們就各各破壞(各執其意,各行其事),不共同和合(合不來,不能團結在一起),各人都說會破壞,而不會和合之事。也都鬥訟相縛,相憎共諍而說:『我知道此法,你不知道的。你到底是知道甚麼法,如我所知的呢?我乃非常的齊整,你乃不齊整的。我為相應,汝乃不相應。應該要說前,而卻說後,應該要說後,而卻說前。我為勝,你乃不如(劣)。我問你之事,你乃不能回答,我已經降伏你了,當又再問。如果你一動的話,我就會重新的繫縛你!』大家都更互憍傲(相互逞能而憍傲),唯求勝說,而沒有訶責的人。尼犍親子的那些在家的白衣弟子,他們都厭患這些尼犍親子的諸弟子們。為甚麼呢?因為由於他們所說的都是惡法與惡律之故,並不是出要,不是趣於正覺,也不是善逝之所說的,是崩壞無住,無所依怙的。他們所尊之師,也不是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。」

尊者阿難聽後,對他說:「賢者周那!由於你得到的此說,可以將此消息雜事帶往見佛,奉獻於世尊做參考。賢者周那!我們現在可以共詣佛陀,具向世尊,說此聽到之事,儻能因此,而得從世尊之處,聽到異法的。」於是,尊者阿難和沙彌周那,都俱往詣佛,到後稽首佛足。尊者阿難禮佛後退住在一邊,沙彌周那也同樣的禮佛後退坐在一邊。

 

 

 

2024年3月15日 星期五

2024-03-16pm2:00-3:30阿含經導讀

 






阿含經-725

 

如有比丘,非俱解脫、非慧解脫、又非身證,更非見到,非信解脫,也非法行,而有信行。那一種比丘為有信行呢?如有比丘,一向都決定信佛、信法、信眾(信僧),而隨所聞之法,以慧去觀忍,而不如法行,像如是的比丘,而有信行,此比丘,我為他說為行無放逸。我見此比丘,行無放逸,為有甚麼果,而能使我為此比丘說其為行無放逸呢?或者此比丘求於諸根,學習善知識,行隨順而住止,在於二果中必定能得一果的,或者在於現法當中能得究竟之智(四果),如有餘的話,還能得阿那含果(三果,不還果)。由於我見此比丘行無放逸,而有此果報,因此之故,我乃為此比丘說其為行無放逸。此諸比丘,我就為他們說為行無放逸。

我不說一切諸比丘,都得究竟智,也不說一切諸比丘初得究竟智,然而漸漸的學習而趣於,受教受訶,然後諸比丘就得究竟智,這就是諸比丘們所得的究竟智。怎樣漸漸的習學而趣於跡,而受教受訶,然後諸比丘們就能得究竟智,這就是諸比丘所得的究竟智呢?或者有信心的人便會往詣,往詣後便會奉習,奉習後便會一心聽法,一心聽法後,便會受持法,受持法後,便會思惟,思惟後,便會評量,評量後,便會觀察。賢聖的弟子觀察後,就會身諦作證(以身作證第一諦),以慧而增上觀(以智慧而精密地觀察它)。他會作如是之念:對於此諦我乃未曾身作證過,也非以慧去作增上觀。此諦現在以身作證,以慧而作增上觀。像如是的漸漸習學而趣於跡,而受教受訶,然後諸比丘乃得究竟智,這就是諸比丘所得的究竟智。」

於是,世尊垂告而說:「阿濕具!弗那婆修!有一種法,名叫四句,我欲為你解說,你們欲知此法嗎?」阿濕具,以及弗那婆修白佛說:「世尊!我等是誰,何由得法(我們在此要由於誰,要由於甚麼而知法呢?)

於是,世尊便作如是之念:這些愚癡的人,要越過於我,我此正法與律,乃為極大久遠的。如有法與律之師,貪著於食,不離於食的話,則其弟子就不應速行於放逸,何況我又不貪著於食,遠離於食呢?有信心的弟子的話,就應該要作如是之說:「世尊是我師,我是世尊的弟子,世尊為我說法,善逝為我說法,使我長夜得義、得饒益,而安隱快樂。

那些有信心的弟子對於世尊的境界,乃多有所作,對於世尊的境界,有多所被饒益,對於世尊的境界,多有所行,而入於世尊的境界,止住於世尊的境界的話,則如游於東方時,必定能得安樂,必定不會有眾苦患。如遊行於南方、西方、北方的話,也必定能得安樂,不會有眾苦患的。如有信心的弟子,對於世尊的境界,多有所作,對於世尊的境界,有多所被饒益,對於世尊的境界,多有所行,而入於世尊的境界,止住於世尊的境界的話,我尚且不說為諸善法住,更何況說他為衰退呢?唯有當會於晝夜增長善法而不衰退的!如有信心的弟子,對於世尊的境界,多有所作,對於世尊的境界,多被所饒益,對於世尊的境界,多有所行,而入於世尊的境界,止住於世尊的境界的話,則在於二果當中,必定能得一果的,或者在於現世當中,會得究竟智(四果阿羅漢),或者又有餘的,會得阿那含(不還,三果)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那些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一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