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3月17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727

 

尊者阿難白佛說:「世尊!今天沙彌周那來詣我所,稽首我足,退坐在一邊後,我就問他而說:『賢者周那!你是從甚麼地方來的?在甚麼地方結夏安居的呢?』沙彌周那就回答我說:『尊者阿難!我乃從波和城而來的,是在波和城中結夏安居的。尊者阿難!那個波和城中有一位尼犍,名叫親子,在那裡命終,命終後不久,尼犍親子的諸弟子們,各各都破壞,都不共相和合。各人都說郡些破壞,不和合之事,都鬥訟相縛,相憎共諍,大家都說:我知此法,你乃不知道的。你到底知道甚麼法,像我所知道的呢?我為齊整,你乃不齊整。我為相應,你乃不相應。應該要說前,而卻說後,應該說後,卻說為前。我為勝,你乃不如(劣)。我問你之事,你乃不能回答,我已降伏你,當又更問。如你一動的話,我就會重新繫縛你。大家都更互憍傲,唯求勝說,沒有訶責者。尼犍親子的那些在家白衣的弟子,都厭患這些尼犍親子的諸弟子們。為甚麼呢?因為由於他們所說的為惡法、惡律之故,都不是出要之法,不是趣於正覺,也不是善逝之所說的。均為是崩壞不住,無所依怙的。他們所尊奉之師,也不是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。

世尊!我聽聞此事後,非常的恐怖驚懼,舉身毛竪(全身的毛,都倒竪起來),我想:千萬不可使諸比丘在於世尊離開世間後,在於大眾當中起如是之鬥諍之事才好。因為這些鬥諍,乃不益於多人,會增加多人之苦痛,而不是義,不是饒益之事,也不是安隱快樂,乃至會令天人生極苦患之事的。世尊!我看見一位比丘,坐在於世尊前,至心的敬重世尊,善護於善逝您。世尊!我看見此事後,便作如是之念:假如令這些比丘在於世尊離開世間後,在於大眾當中起如是之鬥諍的話,即這些鬥諍乃不益於多人,會帶給多人而有苦惱,非義非饒益,非安隱快樂,乃至使天人生極苦患的。」

於是,世尊問他而說:「阿難!你見那些等類的大眾當中,有諍鬥的人,所謂此鬥諍乃不益於多人,會給多人帶來有苦患,為非義非饒益,非安隱快樂,乃至使天人生極苦患呢?」尊者阿難回答說:「世尊!所謂有鬥諍,乃由於增上戒、增上心、增上觀,在於其大眾當中,生而生的話(一再的生此爭勝之心),則,世尊!就由於此鬥諍,而不益於多人,多人都會由於此而帶來了苦患,為非義非饒益,非安隱快樂,乃至給天人生極苦患的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阿難!此鬥諍乃為甚少的,所謂由於增上戒、增上心、增上觀之故。阿難!如有鬥諍,由於道,由於道跡,而在於大眾當中,生而又生的話,則,阿難!所謂此鬥諍乃不益於多人,多人會由此而帶來苦惱,為非義非饒益,非安隱快樂的。阿難!你見其中有二位比丘,各各都懷著不同之意念,而起鬥諍,所謂諍那些:是法、是非法,是律、是非律,是犯、是非犯,或輕、或重,可悔、不可悔,可護、不可護,有餘、無餘,起、不起等事時,阿難!你的意見如何呢?如對我的法聚,所謂四念處、四正斷、四如意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覺支、八支聖道(三十七道品),能自知、自覺、自作證嗎?阿難!尼犍親子實在並不是甚麼薩雲若(一切智者),而卻自稱為薩雲若(一切智者)。阿難!如果尼犍親子為一切知、一切見(如實而知見一切真理的人)的話,則他自會為其弟子們施設六諍本,所謂聽後,自會止息其諍的。」

於是,尊者阿難,乃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世尊!現在正是時候。善逝!現在正是時候。如世尊為諸比丘說六諍本的話,諸比丘們從世尊而聞此法後,當會善於受持的。」

世尊告訴他說:「阿難!你要諦聽!聽後要善思念其義!我當會為你詳其分別解說。」尊者阿難白佛說:「唯然!當會受教而聽。」

 

 

 

2024年3月16日 星期六

阿含經-726

 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二

 

一九六、周那經第五(第五後誦)

  

大意:本經敘述周那沙彌告訴阿難尊者,有關於尼犍們之諍事。阿難將此事白佛,佛陀就為之說六諍本、七滅法,以及六慰勞之法。

 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跋耆國,住在於舍彌村。

那時,沙彌周那,在於那個波和城之處,而受夏坐(結夏安居)。在那個波和城中,有一位尼犍,名叫親子(尼乾陀若提子,為若提族出身的尼乾外道。為耆那教的中興者,六師外道之一),在那個地方命終。他臨終後不久,這位尼犍親子的諸弟子們,都各各破壞,而不共相和合,都各說破壞之事,都說不和合事,大家都鬥訟相縛,相憎共諍而說:「我知道此法,你乃不知道的。你知甚麼法,如我所知的呢?我乃齊整,你為不齊整。我為相應,你乃不相應。應說前,而你卻說後,應說後,而卻說前。我為勝,你為不如(劣)。我問你的事,你都不能回答。我已降伏你,當又更問。如你一動的話,我就會重縛於你。」大家都更互憍傲,但求勝說,而無訶者。尼犍親子如有在家白衣的弟子的話,他們都厭患這些尼犍親子的諸弟子們。為甚麼呢?因為其所說的為惡法與惡律之故,並不是出要之法,不是趣於正覺,也不是善逝之所說的。是崩壞無住,無所依怙。其被所奉之師也不是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之故。

於是,沙彌周那受夏坐(結夏安居)完畢,經過此三個月後,就補治其衣,補衣完了時,則攝衣持鉢,往詣舍彌村,住在於舍彌村北之尸攝和林裡。沙彌周那這時曾經往詣尊者阿難之處,到後禮拜在其雙足下,然後退坐在一邊。尊者阿難問他說:「賢者周那!你是從甚麼地方來的?是在甚麼地方夏坐的呢?」

沙彌周那回答說:「尊者阿難!我乃從波和城而來,是在波和城中結夏安居的。尊者阿難!那個波和城中有一位尼犍,名叫親子,在那個地方命終。命終後不久,尼犍親子的諸弟子們就各各破壞(各執其意,各行其事),不共同和合(合不來,不能團結在一起),各人都說會破壞,而不會和合之事。也都鬥訟相縛,相憎共諍而說:『我知道此法,你不知道的。你到底是知道甚麼法,如我所知的呢?我乃非常的齊整,你乃不齊整的。我為相應,汝乃不相應。應該要說前,而卻說後,應該要說後,而卻說前。我為勝,你乃不如(劣)。我問你之事,你乃不能回答,我已經降伏你了,當又再問。如果你一動的話,我就會重新的繫縛你!』大家都更互憍傲(相互逞能而憍傲),唯求勝說,而沒有訶責的人。尼犍親子的那些在家的白衣弟子,他們都厭患這些尼犍親子的諸弟子們。為甚麼呢?因為由於他們所說的都是惡法與惡律之故,並不是出要,不是趣於正覺,也不是善逝之所說的,是崩壞無住,無所依怙的。他們所尊之師,也不是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。」

尊者阿難聽後,對他說:「賢者周那!由於你得到的此說,可以將此消息雜事帶往見佛,奉獻於世尊做參考。賢者周那!我們現在可以共詣佛陀,具向世尊,說此聽到之事,儻能因此,而得從世尊之處,聽到異法的。」於是,尊者阿難和沙彌周那,都俱往詣佛,到後稽首佛足。尊者阿難禮佛後退住在一邊,沙彌周那也同樣的禮佛後退坐在一邊。

 

 

 

2024年3月15日 星期五

2024-03-16pm2:00-3:30阿含經導讀

 






阿含經-725

 

如有比丘,非俱解脫、非慧解脫、又非身證,更非見到,非信解脫,也非法行,而有信行。那一種比丘為有信行呢?如有比丘,一向都決定信佛、信法、信眾(信僧),而隨所聞之法,以慧去觀忍,而不如法行,像如是的比丘,而有信行,此比丘,我為他說為行無放逸。我見此比丘,行無放逸,為有甚麼果,而能使我為此比丘說其為行無放逸呢?或者此比丘求於諸根,學習善知識,行隨順而住止,在於二果中必定能得一果的,或者在於現法當中能得究竟之智(四果),如有餘的話,還能得阿那含果(三果,不還果)。由於我見此比丘行無放逸,而有此果報,因此之故,我乃為此比丘說其為行無放逸。此諸比丘,我就為他們說為行無放逸。

我不說一切諸比丘,都得究竟智,也不說一切諸比丘初得究竟智,然而漸漸的學習而趣於,受教受訶,然後諸比丘就得究竟智,這就是諸比丘們所得的究竟智。怎樣漸漸的習學而趣於跡,而受教受訶,然後諸比丘們就能得究竟智,這就是諸比丘所得的究竟智呢?或者有信心的人便會往詣,往詣後便會奉習,奉習後便會一心聽法,一心聽法後,便會受持法,受持法後,便會思惟,思惟後,便會評量,評量後,便會觀察。賢聖的弟子觀察後,就會身諦作證(以身作證第一諦),以慧而增上觀(以智慧而精密地觀察它)。他會作如是之念:對於此諦我乃未曾身作證過,也非以慧去作增上觀。此諦現在以身作證,以慧而作增上觀。像如是的漸漸習學而趣於跡,而受教受訶,然後諸比丘乃得究竟智,這就是諸比丘所得的究竟智。」

於是,世尊垂告而說:「阿濕具!弗那婆修!有一種法,名叫四句,我欲為你解說,你們欲知此法嗎?」阿濕具,以及弗那婆修白佛說:「世尊!我等是誰,何由得法(我們在此要由於誰,要由於甚麼而知法呢?)

於是,世尊便作如是之念:這些愚癡的人,要越過於我,我此正法與律,乃為極大久遠的。如有法與律之師,貪著於食,不離於食的話,則其弟子就不應速行於放逸,何況我又不貪著於食,遠離於食呢?有信心的弟子的話,就應該要作如是之說:「世尊是我師,我是世尊的弟子,世尊為我說法,善逝為我說法,使我長夜得義、得饒益,而安隱快樂。

那些有信心的弟子對於世尊的境界,乃多有所作,對於世尊的境界,有多所被饒益,對於世尊的境界,多有所行,而入於世尊的境界,止住於世尊的境界的話,則如游於東方時,必定能得安樂,必定不會有眾苦患。如遊行於南方、西方、北方的話,也必定能得安樂,不會有眾苦患的。如有信心的弟子,對於世尊的境界,多有所作,對於世尊的境界,有多所被饒益,對於世尊的境界,多有所行,而入於世尊的境界,止住於世尊的境界的話,我尚且不說為諸善法住,更何況說他為衰退呢?唯有當會於晝夜增長善法而不衰退的!如有信心的弟子,對於世尊的境界,多有所作,對於世尊的境界,多被所饒益,對於世尊的境界,多有所行,而入於世尊的境界,止住於世尊的境界的話,則在於二果當中,必定能得一果的,或者在於現世當中,會得究竟智(四果阿羅漢),或者又有餘的,會得阿那含(不還,三果)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那些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一完

阿含經-724

 

我不說一切比丘都行無放逸,同時也不說一切比丘都不行無放逸。那一種比丘,我說不行無放逸呢?如有比丘,為俱解脫的人。那一種比丘為俱解脫呢?如有比丘,觸及八解脫身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以智能而見諸漏已盡已知,像如是的比丘為有俱解脫,這種比丘,我乃說為不行無放逸。為甚麼呢?因為這位賢者,本來就已行無放逸之故。如果說此賢者本來為有放逸的話,終究不會有此道理(終無是處),因此之故,我乃說這位比丘為不行無放逸。如有比丘,非俱解脫,然而為有慧解脫的。那一種比丘為有慧解脫呢?如有比丘,不觸及於八解脫身,而成就游止於其中,以智能而見諸漏已盡已知,像如是的比丘有慧解脫,這種比丘,我乃說不行無放逸。為甚麼呢?因為這位賢者本來已行無放逸之故。如說這位賢者本有放逸的話,終究不會有此道理的,因此之故,我乃說此比丘不行無放逸。此二類的比丘,我乃說不行無放逸。

那一種比丘我為說其為行無放逸呢?如果比丘非俱解脫,也非慧解脫,然而有身證。那一種比丘有身證呢?如有比丘觸及於八解脫身,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不用智能而能見諸漏已盡已知,像如是的比丘,乃有了身證,這類比丘,我為之說其為行無放逸。我見此比丘,行無放逸,而為有甚麼果,使我為此比丘說他為行無放逸呢?或者此比丘求於諸根,學習善知識,行隨順於住止,而諸漏已盡,而得無漏,而心解脫、慧解脫,在於現法當中,自知自覺自作證,而成就游止於其中,所謂: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。因為我見此比丘行無放逸,而有如是之果,因此之故,我為此比丘,說他為行無放逸。

如有比丘,非俱解脫,也非慧解說,也非身證,然而為有見到。那一種比丘,而有見到呢?如有比丘,一向(從來)決定信佛、信法、信眾(信僧),隨著其所聞之法,便以慧,去增上其觀、增上其忍,像如是的比丘,為之有見到,這類比丘,我乃說其為無放逸。我見此比丘,行無玫逸,而為有甚麼果,而能使我為此比丘,說其為行無放逸呢?或者此比丘,求於諸根,學習善知識,行隨順於住止,諸漏已盡,而得無漏,心解脫、慧解脫,在於現法當中,自知自覺,自作證而成就游止於其中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。由於我見此比丘,行無放逸,而有如是之果,因此之故,我為此比丘,說其為行無放逸。

如有比丘,非俱解脫,非慧解脫,又非身證,也非見到,而有信解脫。那一種比丘有信解脫呢?如有比丘,一向決定信佛、信法、信眾(信僧),隨其所聞之法,而以慧去觀忍,而不如於見到,像如是的比丘,而有了信解脫。此比丘,我乃為其說行無放逸。我見此比丘,行無放逸,為有甚麼果,而能使我為此比丘,說行無放逸呢?或者比丘,求於諸根,學習善知識,行隨順於住止,諸漏已盡,而得無漏,心解脫、慧解脫,在於現法當中,自知自覺自作證,而成就游止於其中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。由於我見此比丘行無放逸,而有如是之果,因此之故,我為此比丘,說行無放逸。

如有比丘,非俱解脫,非慧解脫,又非身證,更非見到,也非信解脫,而有法行。那一種比丘為有法行呢?如有比丘,一向決定信佛、信法、信眾(信僧),而隨其所聞之法,便以智慧去增上觀,去增上忍,像如是的比丘,而為有法行,此比丘,我乃說其為行無放逸。我見此比丘,行無放逸,為有甚麼果,而會使我為此比丘,說其為行無放逸呢?或者有比丘,求於諸根,學習善知識,行隨順而住止,在於二果當中,必定會得一果的,或者在於現法,而得究竟智(四果),如有餘的話,則得阿那含(不還果,三果)。由於此,我見此比丘,乃行無放逸,而有如是之果,因此之故,我為此比丘,說其為行無放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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